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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此计一出;众人点头称善,周颠却有提出异议了:“既然已经将六大派引到此地了;为何还要等上一天一夜再对他们下手?立即动手岂不是好?”
“那不成的。”杨逍素有运筹帷幄之能;一听盈盈计策;便已在心中盘算各处细节关键,此刻听周颠这话就连连摇头。
周颠待要反唇相讥,盈盈已经摇头说道:“不成的,六大门派中多有高手;少林有三大高僧、武当有武当五侠、昆仑有何太冲夫妇、华山有掌门以及两个长老、崆峒有崆峒五老、峨嵋有灭绝老尼,五行旗的火龙、毒水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将这十来个人一起歼灭;只要让他们寻到机会反扑;杀死了用火龙、毒水之人;那么我们便一点胜算都没有了,而且那时我们理亏在先,被他们拿捏住话柄,想一对一撑过一天一夜都没有机会了。”
众人齐齐点头说是,心下又暗自佩服,这小姑娘果然不简单,这番运筹帷幄的本事明教之中只怕唯有杨逍能够比拟。
当下杨逍将指挥五行旗的令旗交给杨不悔,让她将五行旗旗使都叫了过来,殷天正也命李堂主、白龟寿等人进来,为了防备六大门派中的有识之士察觉到厚土、烈火、洪水三旗未见,殷天正便命这三旗将衣衫给天鹰教的人换上,由天鹰教替代他们上场,横竖天鹰教来多少人六大派并不十分清楚,这番伪装应该能蒙混过关。
殷天正此举让杨逍、五行旗都感激在心,要知道这诱敌深入之人多半会为六大派所杀,殷天正派上场的都是自己天鹰教内的人马,足见他再无私心,即便赔上辛苦创建的天鹰教,也要护得明教周全,真正当得起护教法王四字。五行旗虽然先前还对天鹰教有嫌隙,但经此一事之后同心同德,从此再不提及往日恩怨。
指令派发出去之后,众人依令而行,盈盈说了一会儿的话,消耗精力太多,又软软的倒在椅子上了〃 众人瞧着都是一脸担忧,盈盈笑了一笑,安抚着说道:“大家放心,我说了我能很快复原,那就能很快复原的了,现在时间尚早,不如先用点东西,毕竟一天一夜可不是这么好挨过去的,大家养精蓄锐,等一天一夜之后,六大派精疲力尽了,我们才能以逸待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当下杨不悔和殷离吩咐人去准备饭菜,众人虽然身上酸软,动惮不得,但吃点东西的力气还是有的,用膳之后,前面已经过来回禀,六大派的人已经攻打进光明顶了,形势堪危,天鹰教的人死伤无数,但总算不不负大家所望,正将六大派的人往西边广场那边引着。
杨逍命令教众取来软兜,抬着受伤的人往前面去,盈盈已经行动自如了,和殷天正走在最前方,刚来到西边的时候就见六大派的人和天鹰教的人正在作战,天鹰教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了,灭绝等人看到杨逍等人坐在软兜之中都是一愣,随即灭绝大声喝道:“魔教的人诡计多端,大家小心提防他们使诈,咱们慢慢围拢上去。”
殷天正大怒,喝道:“你们六大派伪善狡诈,从我明教暗道上来偷袭,还敢说我们诡计多端?”他们事先已经商量定了,决计不能说身上中毒,因之前灭绝曾在蝶谷见过盈盈,若说中毒,否则依她才智纵然不能想到盈盈师从毒仙,却会怀疑盈盈是否曾师从胡青牛,此刻正为了给杨逍他们腾出解毒的时间而故意拖延。
殷天正数十载内功非同小可,这几句话以内功送出,在场的人个个听得清清楚楚,先是一喜,随即又是一愣,什么从明教暗道偷袭,他们丝毫不知呀!这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灭绝怒道:“大魔头死到临头还胡言乱语,竟敢说我等偷袭?”
殷天正喝道:“老夫白眉鹰王,什么时候胡言乱语过了?若非我明教众人身受重伤,岂能让尔等轻易攻上山来?难道那圆真不是你们少林派的和尚吗?”
少林寺众人一愣,不由自主的都往身边看去,果然少了圆真,只是若就此认定圆真从光明顶密道进入偷袭魔教的人也未免武断,更何况名门正派纵然真做了这样的事儿,那必定得藏着掖着,哪能在人前显露?空智念了一声佛号,说道:“圆真师侄确实我少林弟子,他力抗魔教身亡,施主何必将恶名冠在他的头上。”
此次上光明顶,峨嵋派伤亡最重,灭绝又深恨魔教中人,当下喝道:“大师不必和这些魔教中人多费唇舌,我们一拥而上,将光明顶铲平,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哈哈!”殷天正仰天一笑,“如此一来自然甚好,江湖中人只会夸赞师太好英雄、好手段。”言辞之间充满了鄙夷。
空智大师是这次攻打光明顶的领头人物,此刻说道:“殷施主,事已至此,何必多言?你天鹰教已经脱离了明教,自可下山离开,不必趟这趟浑水。”他眼见在场的明教众人已经个个到底,只要天鹰教一撤,攻打光明顶之事就大〃 功告成,何不先放天鹰教一码,等彻底铲除了明教,小小的天鹰教还济得什么事?他日自可再上鹰巢顶将这些余孽个个铲除。
当然,这仅仅是空智的意思,灭绝却大声说道:“万万不成!这次天鹰教残害我多少峨嵋弟子,岂能让他们轻易下山?”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如箭盯着盈盈,好像要将她射穿一般,盈盈脸上一片淡然,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
殷天正哈哈大笑:“不错,不错,空智大师,你自可率领着许多人围着老夫一拥而上,到那时候流传江湖,当可成你们六大派的侠义之名。”
空智到底是少林寺高僧,少林一向以侠义自居,如今让他率领这些人围攻殷天正,这样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了,听他出言讽刺,忍气说道:“那依你意思,我们还须得和你单打独斗了?”
殷天正冷笑一声:“你们敢吗?”
空智尚未说话,华山派掌门鲜于通已经悄声说道:“大师可别中了他的圈套,没准这殷老儿是在等救兵。”
空智摆手说道:“不会,刚才一路之上我已经让人在各处要到留守,若真有援兵到来,早就有人发射烟火示警了。”
灭绝冷哼一声:“这殷老儿妄自托大,他以为自己是武当的张真人,天下在无敌手了吗?好大的口气。”
“只是若不依他的话单打独斗,他日流传江湖,我们六大派的名声都不好听。”空智犹豫说道。
崆峒派的宗维侠点头道:“不错。”昆仑的何太冲夫妇却不以为然,他们昆仑派甚少涉足中原武林,才不管在中原武林名声如何呢!只是碍于少林寺武林泰斗的地位,他们并没有说话。武当五侠此刻都五味杂陈,这些年来他们和五弟的媳妇素素都相处尚算融洽,自从围攻光明顶的消息传开之后,素素虽然不曾说什么,但看平日里的言行就知她心头难受,若现在当真和殷天正对敌,将来如何对这弟妹交代呢?因此他们也是默默无言。
最终,空智终于说道:“好,就依你所言!”就这么一句话,便定下了明教的人只要没有投降,六大派就不能上前屠杀。
当下广场中央腾出了很大一片空地,明教等人在席面坐了,六大派人的人则坐于东面,他们一坐下就是黑压压的一群人,和对面才百来人的明教一对比,似乎这场输赢就已经定下了,更何况明教这边大多行走都行走不得了。
盈盈一坐下就心头微微笑了一下,厚土旗当真了不起,为了怕让六大派察觉到不对劲儿,他们还在原本松软的土地上铺了一层青石板,看似坚固,但其实已经做了手脚,下面的人只需要轻轻一划就能出来,而青石板厚重,又能阻碍声音传递,他们在下面即使弄出了一些响动,上面的人也听不见。
令狐冲挪动的身子来盈盈身边,伸手将盈盈的纤纤玉手握住了,眼神望过来,满眼都是担忧心疼,盈盈轻轻在令狐冲的手背上拍了两下,压低了声音,柔声说道:“放心,我已经都好了。”
那边比武已经开始,六大门派此次来光明顶带了不少后辈弟子在,既然有单打独斗的机会就不妨让他们扬扬名,因此先是派遣了几个弟子上场,明教这边便派出了五行旗各个旗使、副旗使,两方打斗起来有输有赢,对这些盈盈并不是很关心,在出战之前她早已经嘱咐过他们了,这场比武不再取胜,只要能够拖延时间就成,而且不必拼命,量力而为,等过了一天一夜之后,自有真正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这一场打斗很快就到了夜晚,广场四周点起了火把,场中已经是剑影交错、拳来脚往,五行旗的正负旗使布阵用兵是一等一的人才,要轮到武功却略逊一筹,因此当黑夜来临的时候都已经被打伤,再上不得场了,坐在一边包扎伤口的包扎伤口,运功疗伤的运功疗伤,六大派的人见过他们的武功之后也并不瞧在眼里,横竖掀不起浪来,更何况他们现在有
57、单打独斗
57、单打独斗
殷天正踏入了战场;六大派的人明显都滞了一滞,再不像先前那般随意派一个后辈同他动手;他们都曾听闻过白眉鹰王的绝世武功;更有不少人曾折损在殷天正的鹰爪功之下;如何敢托大?
只见殷天正一袭白袍,站在东南角上,夜晚山风刮过,白袍飞扬;更增添了几分遗世独立的英雄气概,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场挡其锋芒。
空智等人互相看了看,最后决定由少林寺的一个圆字辈的和尚打头阵;两人斗了三四十个回合;殷天正鹰爪功抓住那和尚的左臂关节;咔哒一声,关节粉碎,殷天正将他往地上重重一掷,看都不看一眼。
空智忙命令少林寺的人赶紧将那和尚抬了回来,接下来又上了两个华山派高手和两个少林寺圆字辈高僧,都伤在了殷天正的鹰爪功之下。
空智想了想,转过头来看自己师弟空性,空性擅长的是少林龙爪功,和鹰爪功应该有一拼,而且殷天正力斗华山、少林共五位高手,真气已经不纯,空性又内力浑厚,两者比拼,空性的胜算很大,只要将殷天正打垮了,此次光明顶之行也就成了,他是将完好无损在旁观战的盈盈忽略了,灭绝曾经重创在盈盈和令狐冲的剑下,她素来心高气傲,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说出来的,而今晨一战,盈盈显示的武功也仅仅是快罢了,昆仑、崆峒并没有将一个小姑娘放在眼里,空智自然也是如此的。
空性点了点头,踏前一步正要开言,灭绝突然说道:“少林、峨嵋、昆仑、崆峒、华山俱已有人上场,武当的诸位大侠,不知可否让大家开开眼界,领略一下张真人所授功夫。”
自从殷梨亭对宋远桥等人说了张无忌在此间出现之后,他们一心都放在张无忌身上,又碍着殷素素情面,便一直没有出战,这时候灭绝说出这话,又抬了张三丰出来,若他们再行推辞,那便折损了师门之位,丢了师父脸面。
宋远桥看了看几位师弟,心中掂量了一下,对四师弟张松溪说道:“四师弟,你便向殷老前辈讨教一下。”
“是,师兄。”张松溪领命而出,对着殷天正做了一个揖,道:“晚辈向殷老前辈讨教功夫。”
“贤侄客气了。”殷天正爽朗一笑,张翠山是他女婿,论辈分张松溪确实是他的晚辈,因此他称呼一声贤侄,面上也不露半分敌意,张松溪其实也并不想动手,但碍于其他五派的威逼,不得不上前动手,只盼能打个平手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张松溪见殷天正负手而立,并不上前,便知他自持长辈身份,不愿意先行动手,便飘然上前,一招请手式使了出来,这是武当弟子对长辈发招时的恭谦之意,殷天正微微一笑:“贤侄不用客气。”让过了这一招才发掌向张松溪攻了过去。
这两人一交战,盈盈略有紧张,殷天正已经接连和这么多高手比过了,这一场可有点危险哪,若是输了,就只能自己上场了,她调动了一下内息,眉头微蹙,张无忌的九阳神功果然了得,自己只是被他的掌风所伤就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若是上场,万万不能和人力拼。
令狐冲打量眼前的情形,知道盈盈很快就要下场了,将她的手握住了,脸上担心非常,恨不能代替盈盈上场迎敌,盈盈转眸凝视他的脸庞,微笑说道:“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一定能撑过去的。”
令狐冲不语,也不点头,心痛不已,将盈盈的纤纤玉手抓的越发紧了。
盈盈再次转头看向场中的时候,殷天正已经和张松溪双掌相抵在比拼内力了,两人身上都有热烟冒上来,显然都陷入疲倦状态,盈盈一颗心脏突突直跳,论内功殷天正当在张松溪之下,但张松溪正当壮年,且是未曾动手过的生力,殷天正却年纪老迈,又曾连斗五大高手,当真能赢吗?
幸好,小半个时辰之后,张松溪退了一步,他并不求一定要打过殷天正,因此只退了一步便说道:“晚辈认输。”两人同时撤掌。
峨嵋、崆峒等派大大不满,若再斗下去,未必不能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