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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来光明顶是希望你能够下山助无忌一臂之力的。”殷素素紧紧拉着盈盈的手,一双明眸盯在盈盈的脸上,目光中极为恳切,好似生怕盈盈会说出一个不字来。
盈盈呃了一声,心下颇为为难,上两次为了殷素素能在武当山上站稳脚跟,也为了自己能通过殷素素在天鹰教站稳脚跟,她才会和那蒙古郡主为敌,如今其实她并不想卷入这场战斗中去呀!但身为明教众人,明教有难,似乎又难以置身事外。
殷素素再接再厉,说道:“盈盈,你上回和那蒙古郡主交手过,对她的心性诡计有几分了解,因此我才希望你下山帮帮无忌,无忌初为教主,重任在肩,偏偏又是一个仁义的性子,无甚大智慧,若你再不帮忙,可没有人能帮他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在无忌带领之下的明教走向灭亡吧。”
“姑姑说得太严重了。”盈盈道,“明教能人异士这么多,难道都对付不了一个小女子吗?”
殷素素一声苦笑:“这回子都着了那姑娘的道了,盈盈,不到万不得已,姑姑也不会贸然上光明顶来找你的。”
殷素素言辞恳切,都已经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盈盈也不便再行推辞,只得点了点头,道:“好,姑姑,明儿个我们便下山去吧。”
“救人如救火,盈盈,我们今日便下山去吧。”殷素素追着说道,似乎生怕过了一夜事情就会起了变化。
盈盈既然已经答应了她,也不在乎早一日晚一日的,便答应了,两人一起去向殷天正等人辞行,知道了这个消息的令狐冲拄着拐杖在明教教徒的搀扶之下来到了正殿,一个劲儿的要和盈盈一起去。
盈盈当然希望能和令狐冲一起启程,但是看他站立都有些困难了,还怎么和自己一起去大都,更何况一路之上凶险万状,岂能让他这个刚受了伤的人赴险?便微微一笑说道:“你有伤在身,不必急着赶路,我们是往大都去的,等你伤好了之后,再追上我们也就是了。”
殷素素当然是极不想让令狐冲搀和进去的,连忙也说道:“是呀,你如今有伤在身,如果半道上遇见什么事情,我们还要分心来照顾你,岂不是更加不好?盈盈是跟着我们去大都的,半道上有杨左使他们接应着,这么多高手在,难道你还担心会出事?”
令狐冲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便只得点了点头,只是脸上很是恋恋不舍,一双眸子只往盈盈身上瞧着,丝毫不顾忌殷素素在旁,盈盈被他瞧得脸红了,转过了头去,殷素素眉头微微一簇,两人这般模样,只怕自己的安排很难成功呀!微微一动身子,将盈盈的手一握,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起程吧。”
盈盈点点头,殷素素在前,她也不能对令狐冲多说什么道别的话来,只嘱咐了一句:“你好好将养身子吧。”对随即赶来的叶子凌也点了点头,便随着殷素素下山。
山下早已经准备了两匹日行千里的快马,两人快马加鞭而行,一路上殷素素对盈盈关怀备至,又为曾经张无忌打伤盈盈的事情道歉,盈盈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轻轻的便揭了过去,殷素素松了一口气,又说起了这些天来张无忌救援武当派的英雄事迹,言谈之间大大夸奖了一下自己儿子,盈盈自然知道一个做母亲的心思,便也顺着殷素素的话说着,殷素素却大为欢喜,认为盈盈对张无忌还是有好感的,这样就最好了。
两人夜间投店,在客栈之中不住的听到过往武林中人谈论张无忌的事儿,原来困在京城大都的六大派高手已经被明教教主张无忌救出来了,六大派和明教在张无忌的带领下已经化干戈为玉帛。
殷素素听闻此事,面有得色,盈盈则是心中暗暗称奇,张无忌这小子还挺厉害的,就不知六大派是否真心感恩。
接着又有当日在万安寺底下的人说到那蒙古妖女赵敏和张无忌似乎颇为暧昧,那些个武林众人有时候和菜市妇人也没多少区别,一听到这样的事情一个个都来了精神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甚至都有人说张无忌已经和小妖女勾搭在一起,连娃娃都有了,那眉飞色舞的模样让殷素素火大的要杀人,盈盈忙拉住了她说道:“这些人能知道什么?姑姑别生气,我们此行是往大都应援的,切不可多生事端。”
殷素素自然也知要以大事为重,点头嗯了一声,但已经气得脸色发白,盈盈微微一笑,两人上楼之前经过那几个说三道四之人身边时,她手指轻轻一弹,一阵无色的烟雾融入空气之中,那几个人一时尚无反应,但当盈盈和殷素素将客栈房门关上的时候就听得阵阵叫声响了起来,还伴随着“好痒,好痒”的话语,盈盈和殷素素相视一笑。
殷素素尚担心盈盈被刚才几人话语所惑,对张无忌产生了不好的印象,便浅笑解释着说道:“无忌这孩子虽然性子软了一些,却决计不是淫邪之人,这件事情想来另有源头,待见到他时自然一清二楚了。”
盈盈一笑不答,心里却在想张无忌未来的妻子就是一位蒙古郡主,莫非就是那赵敏?只不知两人是如何产生情愫又排除万难的呢,张无忌是明教教主,若和一个蒙古女子在一起倒是不太妥当了,朱元璋能趁机当上皇帝,夺取明教的胜利果实,想必和这件事也有些关系。
盈盈心中思忖,脸上免不了就带了三分疑惑表情来,这使得殷素素心中惴惴,以为盈盈还在想着之前那几人的言语,忙拉着她的手又絮絮叨叨的说开了,就差没有赌咒发誓说儿子有多么清白无辜了,盈盈听着心中只觉得好笑,张无忌究竟如何同自己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自己还会因了这件事情向他兴师问罪不成吗?殷素素也真是担心太过了,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其他的话,只是顺着殷素素的言语说下去,这总算让殷素素松了一口气。
明教在大都的总部建在京内与郊外相连之处,称为陶然山庄,外面看上去像是一座富豪或者大官的豪华别院,粉墙黄瓦,甚是堂皇,谁也想不到里面居住的明教中人。
当盈盈和殷素素敲响大门进入其中的时候,盈盈吓了一跳,只见光明左使、青翼蝠王、五散人等都迎了出来,另外还有一个面目丑陋的头陀,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殷素素拉着盈盈走上几步,她也不认识那头陀,也甚是好奇,莫非是明教新进入教的高手吗?
杨逍给两人做了介绍,盈盈才知道这人竟是光明右使范遥,当年和杨逍并称逍遥二仙,后来前往汝阳王府做内应,才会甘毁玉颜,心中不禁好生钦佩,上前见了一礼,范遥连连摇手说不敢。
殷素素左右瞧了瞧,问道:“无忌呢?这孩子,表妹出来了也不知道迎接一下。”
“教主正在和周……”周颠快人快语就要说话,说不得狠狠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骂道:“周什么周?你周颠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
彭莹玉也瞪了周颠一眼,转头笑对盈盈和殷素素两人说道:“别站在这儿说话了,快进去吧,这京城到底是繁华之地,菜肴糕点都和别处不同,快来尝尝,大家边吃边说话。”
说着,众人拥了盈盈和殷素素两人进去,刚坐了一会儿张无忌就出现了,身边跟着丫鬟小昭,另外还有一个美貌女子,身着青衫,颇有几分楚楚之姿,惹人怜爱。
69 嫉妒之心
69、嫉妒之心
小昭的出现明教中人并不感到意外;但那美貌女子的出现却让在场的部分人皱起了眉头,特别是殷素素;几乎是用瞪的眼神看了那姑娘一眼。
张无忌兀自不觉;拉了那姑娘上前;说道:“娘,表妹,这位是周姑娘,当年你们在汉水河畔的时候就见过一面的;现在周姑娘是峨嵋掌门了,前些时候灭绝师太圆寂之时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周姑娘……”
张无忌在那儿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殷素素却不想听了;对着腼腆施礼的周芷若点了点头;淡淡叫了一声周姑娘;随即就打断了张无忌的话,挽着他的手说道:“旁的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必多说了,你表妹千里迢迢而来,你就不好好和她说说话吗?”
那边杨逍也向自己女儿使了一个眼色,杨不悔点了点头,也上前笑着说道:“是呀,无忌哥哥,你昨天不还和我说很挂念殷姑娘的吗?”
张无忌点了点头,便和盈盈叙起离别之情来,问他是怎么从崖底脱险的,盈盈便说了一些,杨逍等人时不时的会来上一句“教主,这下你不用担心了”之语,张无忌不禁好生惭愧,这些天来发生了很多事情,自己应接不暇,虽然也担心盈盈安危,但好像也没有像他们说得那般时时刻刻挂在心头。
而盈盈这边对周芷若感到奇怪,她不是峨嵋派的掌门吗?怎么就孤身一人和明教厮混在起?
张无忌见盈盈好奇,便将周芷若因掌门之位一事受同门排挤,被人打下山崖,又被自己所救之事说了。
盈盈听后只点了点头,也并没有说其他的,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倒是明教的人紧张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就赶了周芷若离开向盈盈表示张无忌的清白,无奈教主在前,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来引起他的不快,只是这意思在脸上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不但周芷若有感觉,便张无忌也依稀察觉了,只是他也不知道该当说些什么才好,最后来了一句天时已晚,大家还是坐下来吃饭吧。
宴席开了,张无忌身为教主当然坐在首座,身边是娘亲殷素素,而另外一边,周芷若便要坐下来,这几天来到陶然山庄,她要么是在屋中用膳,要么就是来到大厅和众人一起,而和众人一起的时候总是坐在张无忌的身边,毕竟明教之中只有张无忌才是她最为熟悉的,这一回多了殷素素和盈盈出来,她也并没有觉得不妥当。
但就在周芷若要望张无忌身边入座的时候,杨不悔大叫一声:“盈姐姐,来这边坐。”不由分说就拉着盈盈在张无忌的身旁坐了下来,顺便得意洋洋的很带有示威性质的看了周芷若一眼,峨嵋派的灭绝差点逼死了娘亲,她对峨嵋派的人实在喜欢不起来,特别周芷若还是灭绝钦定的掌门继承人,看到她难免让杨不悔想到灭绝老尼,心中添了一重恨,因此这几天对周芷若多有挑衅,周芷若生性仁儒,这儿又是明教的地盘,因此一直忍让着,只是这一回太过明显了,周芷若不禁眼圈一红,愣在那儿。
殷素素便向她招了招手,道:“周姑娘来这边坐吧。”这倒不是殷素素突然起了慈心怜悯周芷若受杨不悔苛待,只是知道儿子和这姑娘关系非比寻常,不想因了她和儿子闹别扭,周芷若柔柔的应了一声,坐了过去。
盈盈既然在张无忌身边坐了,张无忌自然对她多有照看,就像小时候那样,一会说“表妹,这个很好吃。”,一会儿说“表妹尝尝这个,味道很别致。”将盈盈面前的碗堆得像小山一般高。
盈盈哑然失笑,这表哥还是和从前一般作为。
殷素素笑道:“无忌,你给盈盈夹这么多,盈盈可吃不下。”
张无忌呵呵一笑,正要说话,殷素素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啊,是了,你从前初见盈盈的时候说过,表妹吃不下的你来吃,就和爹爹娘亲一样,是不是?”
殷素素脸上含笑的望着张无忌,将张无忌闹了一个大红脸,心里暗暗叫苦,当年的无知糗事怎么娘竟然当众说了出来,眼看明教各人都脸上带笑,张无忌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只是这各人脸上带笑也只不过是张无忌的感觉,却忽视了周芷若脸上愁苦的表情,周芷若听着明教中人的呵呵笑声,只觉得刺耳无比,心中犹如一把小刀在刺着,情不自禁的带了三分幽怨的看了盈盈一眼。
这一眼盈盈并没有感觉到,她只惊奇的看着殷素素,这几日来殷素素的行为举止好生奇怪,难道……她看了看张无忌,眉头缓缓皱了起来,心里却又有点好笑,殷素素这个念头太过异想天开了,自己可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张无忌也未必会全听母亲的话吧,只是……她看了一圈明教中人,心中好笑的摇头,这些明教的人平日里看起来是大英雄大豪杰,怎么碰到这种事情也变得婆妈起来了,真有点好笑,再看张无忌,他在这方面可就有点迟钝了,时不时的给自己夹上一筷子菜,又或者怕冷落到了身边的佳人,偶尔会转头向周芷若看上一眼,说上几句话。
但每每这个时候,殷素素总是会拉着张无忌与她说话,千方百计的不让张无忌和周芷若过分亲近,张无忌男儿心粗,并没有察觉娘亲的心思,再说他素来孝顺,又怎会怀疑母亲别有用心?倒是周芷若,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些感觉,只是不能宣之于口,低头缄口,只扒拉着面前的饭菜吃着,却食之无味,真想立刻回去大哭一场。
好容易一顿饭结束了,殷素素便带着盈盈回屋子歇息,安排屋子的时候自然是安排在张无忌厢房旁边,张无忌这时候觉得有些怪怪的了,殷素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