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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点了点头。
“什么药?”男子眯着眼,“怎么没听说过。”
“我自制的。”
她仔细的盯着他的容颜,果然,眼睛已露出不一般的情意,俊脸已是泛红,只是,他似乎仍旧刻意的隐忍着。果然是贞节烈女啊,看来,这一次如果他忍过去了,下一次,她得将药下猛些。因为,她要生一个女儿,和她站在一条线上的女儿,至少可以二比二平,不再觉得斗这对黑心的父子累得慌。
“有什么药效?”
明显听得男子的喘息声有些粗了,还真忍得住啊,她不屑于隐瞒,“生儿育女的药效!”
“你!”水溶指着她,明显有些懊恼起来,“你何苦如此?”
“为了要个女儿,我什么都可以忍。”
“为什么要女儿?”
“因为,儿子都会成为白眼狼。”
男子又气又急又好笑的指着她,不再有言语,只是眼睛中还在等待和抗衡。
“忍耐力真不错,我倒想看看,谁的忍耐力强些。”女子话音刚落,即将盒中的另一粒药丸取出,吞入口中。
“诶!”男子出手阻挡不及,一把将女子强行拉入怀中,随着女子的惊叫声,药已入腹中,男子显见得有一丝懊恼,“你什么时候学会制这种药的?”
“太后的命我都能救回来,这种药,有什么稀奇的?”说是说着,可这熟悉的气息似乎有些令她怦然心动,心似乎跳得快了些,有些控制不住了。
“以后,不许制这种药。也不许这样考验我的耐力!”
为什么他的眼睛仍旧一片清明,而她的眼睛似乎有些模糊了,看来,他果然做到了贞节烈妇、坐怀不乱,而她却是毫无定力啊!原来,这药是有药效的!只是,似乎仅对她有,对他却没有。
她的小手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衣襟,慌乱的寻找着熟悉的温度,要一份安慰。
“你真能折磨人啊!”男子轻叹一声,任她的小手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片片飞落。
男子一把抱起慌乱中的女子,他可不想在这玉榻上洞房花烛的,只是万不想,他的第二次洞房花烛居然是在用药的情形下,似乎出其不意,却又似在意料之中啊。
抱着浑身滚烫的女子,经过桌边,男子轻笑一声,将一直捏在手中的药丸丢到了桌上的茶杯中,瞬时间,化为无影。
“慢点,黛儿……慢点!”
终于,女子惊叫一声,嘴唇上的痛楚令她从一片意乱情迷中稍微醒了醒神,睁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就算是在你用了药的情形下,我也要让你记住,我是谁?”
“阿溶!”
男子轻抚女子被他咬破的红唇,“这一下,南蛮的一剑之仇,我总算是报了。”
“还有那七大罪已诏,我是不是要一一的,慢慢的来报?嗯,黛儿?”
女子的意识全部在这一声黛儿中化为乌有,有的只是春光弥漫,有的只是呻哦婉转,有的只是被披红浪,有的只是鸳鸯交颈而眠。
这回春散的药效确实令水溶刮目相看,也令他尝到了小野猫的苦头……呃,和甜头。在拂晓方方入睡的人,又被柔滑的手轻抚而醒,水溶从梦中惊醒,苦笑不已,只好再次行使着丈夫的义务,呃,和权利,直至抚平这小野猫的燥动,再次入睡!
一声惊叫声,将水溶再次从梦中惊醒,看着披头散发却别有姿色的女子抱着锦被、坐在床榻上,恶狠狠的盯着他,他伸出手,要拉女子入怀,“再睡会子。”一晚上啊,他很累的。
女子摆开他的手,“你你你,为什么称我是黛儿!”再怎么没有映像,但最后的映像还是有的。
男子终于好笑的再度睁开眼睛,“你不是黛儿,是谁?”
“你你你,什么叫一剑之仇?”说到这里,摸了摸嘴唇,‘嘶’的一声,有疼有痛,这疼和痛,再清醒明白不过了。
披衣而起,行到镜前,果然,嘴唇上有一道咬痕。继而,回身,盯着床榻上笑得惬意的男子,“原来,你想起来了?”
男子好笑的起身,斜靠床头,“我想起来了,有什么不好么?”
“你骗我?”女子的眼光中冒着火。
“谁说我骗你。”男子好笑的看着女子,“我是喜欢原来的黛儿啊。”
女子心中略过一丝甜,继而,不对啊,他仍旧喜欢原来的黛儿啊,那现在的她,如果不是昨天的药,也就是说……“现在的,你不喜欢?”
“谁说的。”男子披衣而起,行至女子身边,将女子抱入怀中,“无论是原来的,还是现在的,我都喜欢。”
“那你还……”想到这里,女子心生闷气,将男子推到一边。懊恼的坐到桌边,搞半天,眼前这男子一如以往般的黑!什么温润如神?又是装的!又让她上当!亏她这段时间天人交战的啊,头发都快白了,越想越生气,猛地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消火!
“诶!”男子再次阻挡不及,头疼的抚了抚头,早知道,昨晚上,应该将那药丸丢到窗外去的,这下好,他不行使丈夫的权利都不行了。
眼见着女子震惊的眼光看着他,他邪邪的一笑,“看来,老天都要让我将这么多年的损失都捡回来啊!”
当知道她再次上了他的当后,她很想抵触他的,真的很想,可是随着他抱起她,她却是无力的反抗,身体里似火般的,却是有力的想把他拉得更近一些、更近一些!
这种反应,她懂,当领教了一次那回春散的药效后,她明白了,“你……你没有吃那药丸?”
“当我知道我的王妃会障眼法后,我就去学了障眼法。”看着怀中女子仍旧震惊的却还清醒的眼神,“你当我学医这么多年是干什么的,总有用处的,你那二粒药丸,摆在桌上那么多天,我难道不明白那些药的药效么?我只是奇怪,你制那药是干什么的?现在我方知道,我学医,不是用来给你治病的,而是用来防身的。”
女子的眼睛仍旧有一片清明,她的忍耐力也不错,男子轻抚她如花的脸颊,“怪本王,大意了,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
“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的,她不想再提及,她只想把握,把握她好不容易寻回来的一切,“我只把握现在和将来!”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117——118章 终卷
117章天子王爷扰清静
天朝的北王爷携着新的北静王妃畅游天下,天子大怒,命人追回,奈何总是被他们夫妇二人摆脱。
偏北王爷唯一的小王爷远在青海湖,天子手中无把柄,只好连连叹气,“水溶不地道,不地道,我都如此帮他了,他怎么认为我是在黑他呢?”
西王爷好笑的看着天子,“难以置信啊,原来,林玉真的是北王妃的父亲,我天朝的林玉,个个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原来,是虎父无犬女啊!”
“若非看到林公生前的捐资证明,我真想将那女人的脑袋打开看看,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什么石头记的当家、薨了的北静王妃、什么东征的大将军、什么天朝的刑部尚书,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我天朝的好男儿竟被一女子牵着走?”
“不想,甄大人瞒了我们这么些年?不管怎么说,也不管怎么牵走着,那一纸证明,终是了了你的心愿了,也了了她的心愿了,好事成双的,成就了多少佳话。”
“诶!”天子看了莫丹枫一眼,“你倒是说说,你,有没有点喜欢那个……呃……林黛玉?”
莫丹枫长吁一口气,点了点头,“可不是有一点,不过……”看了天子一眼,“如果她真的是我的王妃,估计,我治不住她。”
天子有些失落的坐了下来,出了会子神,“其实,在她是石头记的当家的时候,我就怀疑她是女子了,唉,被水溶抢了先机。后来,她是东征的大将军的时候,我扶了她一把,当时就有一种感觉,不会又是女子吧,不想……唉,其实,我与她是屡次的错过,可惜啊可惜……”
“朋友妻不可欺啊!”
“你瞎想什么呢?”天子有些懊恼的看了莫丹枫一眼,“就算我有这份心,但也没有那个可能,一来,我的后宫不适合她那一夫一妻的怪论;二来,为了她我还不能够做到放弃天下,放弃江山。”
“所以,水溶就难得了。”莫丹枫看了眼失落的天子,“如果你现在觉得冷清了,不好玩了,不如,我告诉你一个去处。”
“哪里?”
“天心苑!”
“天心苑?”龙啸云有丝不可思议,“水溶那小子回来了?”
“我得到快报,北静王妃有喜,旅途中多有不适,水溶心疼不已,结束游程,本待回扬州的,奈何路程远些,只好作罢,回了京效,在那里休养生息。”
“好小子,回来都不和我打声招呼?”龙啸云心生一股懊恼,“我得去打扰打扰他这宁静的生活,让他时刻的记住我。”
“可不要少了我一份。”
从此,京效北静王府的天心苑,时不时的就有三、五成群的大人物到访。其中,以天子和西王爷去的次数最多,当然,有意无意的,他们二个会在黛玉的面前表示他们的好感,所以,北王爷的脸再见他们时,都有些黑了。
京效,天心苑。
黛玉时不时的翻翻地,拔拔草,居然开了片小地种菜。
梅落和梨素总是想尽办法做一些合黛玉口味的菜,谁叫她们的主子有喜了,谁叫她们的主子身体一直不好,担心这三人营养不良呀。
水溶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着在菜园中忙碌的黛玉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这样的生活,还真有些隐士的味道。当然,前提是那个龙啸云不要总是有事没事的跑来找黛玉下棋或是……呃……以送御膳房的美食为由故意接近黛玉。
“主子,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呢。”
“还不是你招呼得好,变着法子让我吃好的、喝好的,能不大么?”黛玉边给菜园浇水边笑了起来。
“我看,皇上功劳也不小。”
梨素的话不经大脑,躺椅中的某人又黑了脸,他的孩子,那该死的龙啸云能有什么功劳。
“是呀,若非皇上每天送御膳房的美食来哄主子吃些,主子只怕到现在仍旧害喜严重呢。”
“哼!”
水溶的冷哼不大不小,正好,谈话的一众人都听得清楚,黛玉只是柔和一笑,继续给菜地浇着水。
一时间,水溶眯起眼睛,眉间略过一丝黑线,只因,那一身明黄长袍的人又来了。当然,身后还跟了一个人,莫丹枫!
“你们来得很勤呀。”语气明显有着不善。
“我来看看玉儿和孩子。”龙啸云笑得一脸贼兮的神情。
黛玉起身作揖,“臣妹参见皇兄。”
梅落和梨素亦是急忙行礼。
龙啸云急忙上前扶起黛玉,“玉儿,快起来,你现在不方便,不要行此大礼。”
瞬时,手中的人被水溶接了过去,怀中半抱着黛玉,水溶冷冷的看向莫丹枫。
莫丹枫看着不善的眼神,干咳二声,“玉儿这段时间可好?”
“劳王爷记挂,一切尚好。”
莫丹枫温文的笑着,温柔似水的眼神从黛玉的身上抹过,发现了黛玉脚上的泥土,最后看向菜园,“玉儿越来越出息了,都学起种菜来了。”
“一来打发时间,二来活动一下身子,总是躺着,对孩子也不好。”她现在可是抱着高调的心迎接二个生命的到来,十足十的,她能肯定,应该有一个女儿的吧,对半分也应该有一个的。
见莫丹枫那般看着自己的王妃,水溶有丝吃味,“王爷很闲呀。”语毕,看向天子,“皇上该关心一下西宁王的好,是不是该赐一、二个侧妃的。”
“嗯……我会留意的。”龙啸云看好戏的神,只有这样,水溶的怒火方不会烧到他的身上,毕竟,他以后还想时不时的来几趟,他喜欢这里的宁静。
莫丹枫急时表态,“不急,无需挂念。”
龙啸云笑着看向水溶,“这个……水溶,看来要麻烦你做做丹枫的思想工作了。”继而回头对黛玉说道:“既然两个王爷要谈心,玉儿,不如我们到一旁下棋去,免得打扰了他们两个。”
黛玉示意梅落取来棋盘,与龙啸云行至凉亭。
莫丹枫轻佻的坐在水溶躺过的躺椅上,看着水溶如冰的眼神似匕首般刺向凉亭的方向。“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呀。”
水溶冷哼一声,如果不是因为黛玉的身体害喜严重之极,自己早带着她远走高飞,至于被一群‘肖小’如此隔三差五的来打扰么?
“梨素,再去拿一副棋来,我和水溶下。”莫丹枫在水溶的眼睛要喷火前终是出了声。
梨素答应着,取来了棋盘。
只是水溶的心,似乎不在此呀,莫丹枫嘴角勾笑,看着水溶现在的神情,就特别的爽!想退出庙堂,门都没有,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行。时不时的挑衅一下水溶,是自己这段时间最乐意也最高兴做的事情。
“玉儿,我有一事相求。”龙啸云发话。
“皇兄请讲。”
“这个……孩子生下来,能否让我认养一个?”龙啸云早有所图的,没有打着林天钰的算盘(呃,当然,那是个没有良心的主,以后,他有报仇的机会!),那么,现在的他得早做打算,将水溶的孩子撑在手中,还怕水溶不回朝?
黛玉没有开口呢,水溶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