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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在世一天,二国的交情亦如这冰莲般,无杂质、不变色,永不起战争!”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王爷,这么多人在场的,虽说是关外,少了些男女之间的拘束,但也不至于亲热如厮,黛玉挣扎着,想从水溶的怀中脱身。
感觉得到黛玉的挣扎,水溶微微使力,想了几个月的人儿再次被搂入怀中,哪有放手的道理,笑看向沙摩珂,“今天晚上,大王不弃,可到我军中饮酒,想来,我军中,会庆贺我救回王妃的。”
“那就打扰了。”沙摩珂当仁不让的。
“不客气。”语毕,水溶哈哈大笑,一把抱起黛玉,不顾黛玉横眉怒目的,直下天台而去。
歌舞升平,觚光交错,酒过三巡,送走一拨拨人马,水溶带着三分醉意,来到后院,那里,有他心心念念的王妃,有他花费心思终于捉到手中的王妃。
太阴迎了上来,“爷还好么?”
今天主子高兴之极,知道,只怕,今晚就是主子的洞房夜了。
看看四下站立的天空、地劫等人,爷为了防止那个逃婚的王妃再度逃婚,席间都没有忘记,派人给牢牢的盯住,只因,沙摩珂说,那个王妃逃过几次,被抓回来了。
唉,那个王妃真可怜,就这样被爷给抓住了,不但抓住了,庞大的商务天下也都是爷的了,她若想再逃,都是不可能的了,因为,爷到手的猎物,从来就没有再逃出生天的。
水溶略带微醉的,“王妃呢?”
“睡了。”
这个王妃,从起先的顽强抵抗,到后来的逆来顺受,到最后的堂而皇之的大睡特睡,太阴都有些头疼,这个王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睡了?”水溶嘴角扬起笑,摆了摆手,示意太阴等人下去,轻步踱进房中。
果然,他的王妃正惬意的躺在床榻上,静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真好,从此,可以不再看着她易容的脸了,这样看着,真好。
想到回到边关,她的抵抗,想到她的怒形于色,水溶不觉莞尔,“终于,你是本王的人了,再也逃不掉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可谓人生二件兴事。虽说金榜题名与他无关,但这洞房花烛总应该有他的份,虽说是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但……本不应虚度。
想到此,水溶脱衣上床,放下锦帐,扳过熟睡的黛玉,替她宽衣解带起来,“穿这么多,是担心本王吃了你么?”
熟睡的人被水溶的动静惊醒,发觉有人在脱她的衣物,黛玉出于直觉的,一掌挥了过去。
“你想谋杀亲夫么?”水溶笑着将黛玉的手隔开,继续忙着替黛玉解衣。
黛玉这方看清楚水溶,连忙将锦被拉过,裹在已有些露形的身上,“你干什么?”
“干什么?”水溶好笑的看着黛玉,一把将锦被拉下,“讨债!”讨一年来追捕得辛苦的债!
“讨债?”
趁着黛玉不明白的瞬间,水溶熟练之极的、成功的褪去了黛玉的外衫。
“喂!”黛玉再次急忙拉起锦被,退到床榻的另一方,好在,这个床够大,“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我倒要看看,你对我是如何不客气的。”说着,水溶已是扑了上去。
于是,在这超大的床榻上,上演了一幕你追我赶的好戏,阵阵撕帛破裂之声传来,也传来阵阵的惊叫声,似乎,偶尔,还有打斗声。
太阴等人在外面,忠实的替他们的主子守着洞房,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当然,也因了里面传来的阵阵叫声,他们是相互蹩眉耸肩不已,不知道,里面是何状况。
猛然,水溶惊叫一声。
太阴等人习惯性的拔出佩刀,想冲进去护主,但……主子的洞房花烛夜呢,众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有犹豫的,终于,干咳几声,摸了摸鼻子,决定,静观其变。
果然,“你敢咬我!”
听到水溶的声音,太阴、破军、七杀等人睁大眼睛,天啊,王妃居然敢咬他们尊贵无比的王爷,但不知,咬了什么地方啊!好戏啊,真期待明早快些来临。
紧接着,黛玉惊叫一声。
太阴等人再次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心领神会的,只是,里面传出的话,让他们再次傻了眼,“你敢咬本王,本王也要让你吃吃苦,尝一尝被咬的滋味。”
为主子忠实守门的神捕们再次睁大了眼睛,原以为……不想,天啦,他们的主子居然咬王妃,天啦天,明早快些来临。
于是乎,房内再起你追我赶的戏码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好不热闹。
吵吵闹闹的声音终于在他们的王妃一声痛哼中归于平静,传来的,是水溶柔和的安慰着他们的王妃的声音,还有王妃的饮泣声。
只是他们的主子,似乎一扫原来所为,居然说了很多安慰王妃的话,够温柔,够体贴,让他们有点怀疑,房中的,是他们的主子么?
他们的主子够狠,在屡次安慰了王妃之后,会再度让王妃饮泣出声,然后再度安慰,反反复复,他们都有些担心,王妃吃不吃得消,唉,早知道,就不要惹他们的主子嘛!这是所有守门的神捕们心中共同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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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ljp1702的钻钻!!
072——073章 新婚
072章霸道缠绵羡鸳鸯(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柔和的照了进来,透过锦帐,水溶可以清楚的看到黛玉粉嫩的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淡淡痕迹,微湿的秀发证明昨晚的一夜缠绻,轻笑一声,“小野猫!”
确实,他只能用小野猫来形容她,看着睡着的她似猫般柔和,不想……摸了摸他的嘴唇,她居然咬他,下口极重,这一下,只怕半个月的,他的下属们有话题可说了。
可是,再看看她的嘴唇,这是她咬他后,他还给她的,红唇上惨兮兮的,留有伤口,只怕,没有半个月的,也好不了。
他昨晚,似一头不知足的魇兽,直到这小野猫终于在他的身下发出呻哦婉转,他方真正要了她,他要的,是她喜欢他,对他有感觉,这时候,他方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她初经人事的疼痛和慌乱,令他心疼不已,似乎也是有生以来,他说过最多情话的一次,从来不懂得哄女人的他,却是搜肠刮肚的哄着她,直到她愿意和他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锦帐内的香味极浓,他知道,这是佳人身上的,属于她特有的,也正是因了这香味,他能认定她,并揭穿她,他要感激上苍,给予了她这香味,否则,真的错过……
错过?想到这里,水溶懊恼的看着他的王妃,这个女人,居然敢逃婚呢,而且,一逃,就将他们的洞房推迟了一年。
以后,他要将这一年的损失都补回来。
想到就要做到,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在他的王妃的身上游走。
好不容易在拂晓方能入睡的黛玉,此时再度被这熟悉的亲腻惊醒,睁开似睁非睁的双眸,浑身的酸疼,证明了昨晚的疯狂不是梦,脸霎时红透。
这等美姿,这等绝色和羞赧,更引得水溶要将想法付予实际,身子亦是俯了过来。
“算我怕了你了,千万别再来了。”如果今天下不了床,黛玉相信,在军中,她会成为传奇。
黛玉的一席话,令水溶得到满足,终只是亲吻佳人的额头,迫她闭上眼睛,“那就再睡会子。”
毕竟,看着人儿毫无力气可言,也知道,他要节制,毕竟,她的身体不是很好。
能让她睡,现在就是天堂,黛玉闭上眼,再次沉沉睡去,只希望,这一觉睡去,就不要醒来,昨晚太疯狂、太疯狂,疯狂得不切实际。
看着他的王妃再度熟睡,可想是累坏了,水溶侧身支颔,看着她,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尽。
原来,他不是没有女人,可……他极度不喜欢和她们燕好后,再卧在一处,所以,他总是回他的寝房。
可,现在,他有了她,不知足,十分的不知足,就是分不开,他知道,他再也离不开她了,不论在哪里,他再也离不开她了。
感觉得到她的手动了动,知道,有了凉意,于是,轻拉锦被,替她捂好,只是,在捂被的同时,一抹阳光引起的折射光线引起了他的注意。
水溶微蹩眉,迎着光亮看去,用手摸了摸,是一个硬块,拿在手中,瞬时间,他的眼睛睁得老大,一时,回不过神。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是凰钰,他的凰钰,陪伴了他多少个日夜的凰钰。
十年了吧,扬州,二十四桥,一个风雨飘摇的夜,他的一曲箫音,引来一个小男孩,从此,他将凰钰留给了那个小男孩,乞盼再能相遇,能让这小男孩为国家所用。
“隋帝下江都,在这桥四周遍植芍药,世上之人匆匆而过,只知二十四桥,没有人领会芍药的绝世芳华和沁人香馨,公子倒是雅人,也懂芍药的寂寞。”
这小男孩,年纪虽小,但见识非同一般,只是,小男孩身上的香味,却似乎不同于这里的芍药花,于是,水溶走到芍药花的旁边,捧起细雨飘摇中的芍药,不是,不是那小孩子身上的体香……
“天子之怒,虽伏尸百万,但,仁义之师是为了天下的万民,死伤虽多,但受益者亦多,若只讲什么人命,时间拖延了,也许,死的百姓会比战争中的伏尸百万还多。”
摸着凰钰,回想着小男孩的话,震惊的看着熟睡中的他的王妃,水溶蹩着眉,想要找到,哪怕是那一点点的影子,是他么?她是就那个小男孩?
“做为普通老百姓而言,我们只求有一口饭用于裹腹充饥,有一处房屋用于避雨保暖,不论天子怒成何样,解决了百姓的温饱则是好天子,不会谈什么伏尸百万之祸,民不怪天子,可以说此事不为大!对于小家庭而言,虽溅血五步之内,但……有可能是怨怨相报何时了,也许祸延几代,这般拖延,却不可谓小。”
越看越像,越看越像啊!小男孩的话,一一回荡在水溶的耳边,正因了小男孩的话,后来,他当机立断,辅助太子登基,虽死伤无数,但,当年,小男孩的话是正确的,事实证明了,十年了,国家再度繁华,百姓再度衣食无忧,“当初,你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当机立断,使多少人遭战火之殃?”
小男孩的话不停的回响在耳边,水溶手摸着凰钰,眯眼盯着黛玉,“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懊恼,没有留下你的名姓,我又去找过你几回,可惜,一直没有碰上,本想寻到你,让你为国家所用,不想,不想……”
“洞房花烛夜,新婚喜房中,你的大红婚服上,我说为什么,这香味这么熟悉,原来,是二十四桥边,你就为我留下了,原来,你们真的是一人。”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而今年,你正好十六岁,莫非……”想到这里,水溶的心中漫过一阵狂喜,嘴角泛起一丝绝美的笑容,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是女扮男装了啊,“原来,你我真有缘啊!终是相遇,真的能再论二十四桥,再论解花语,再论祸之大小。”
起身,满床搜找,这零乱的床榻,上演着昨晚的疯狂,打开锦帐,满地的衣物,一一翻开,终于,发现了他的凤钰,一旋一拧之下,天衣无缝的扣合在了一处,含笑看着沉睡的佳人,“老天注定了,你终是我的。”
再次将凰钰拧下,本想放在佳人旁边的,想了想,塞到了床铺下,他想看看,佳人找不见凰钰的神情,他想知道,当年,她收下凰钰的心情,他更想听她说,这么多年了,她将凰钰一直藏在她的身上,是为了什么?
怀着一丝小小的欣喜,继而,又恼了起来,“莫非,你喜欢的是十年前的我,所以逃婚了。”
得出这个结论,水溶又是恼又是喜,完全的处在了自己生自己的闷气中,如果一旦作实,不知道这个醋该如何吃下去?
如果不是昨晚强行脱了她的衣物,如果不是……想到这里,水溶的眼神再次炽热起来,眸色慢慢的变深,终是俯身在黛玉的身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红唇上传来的痛将睡梦中的人再次被惊醒,看着眼前薄面泛红的俊脸,她知道了,不是梦,就算有多么的不想醒来,但,醒来就会发觉,这一切不是梦,而是事实,她终于成了他的王妃了。
只是,身上的人,眼神中的情欲过于明显,让她感到害怕,如果他的情欲真这么旺盛,总有一天,以她这破烂的身子,她一定会死于床第之欢。
可是,他能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开始的抵死不从,到后来的举手投降,到最后的热烈迎合,她明白,她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身体上,她的思想都背叛了她,她终是陷下去了,沉下去了,“一切都会好的,都会好的。”不去触及脑中似乎一碰就会崩溃的一面,她宁肯当一只鸵鸟。
只看着,眼前;
只把握着,眼前;
她爱他,就足够了。
被披红浪,翻云覆雨,汗湿锦被,娇喘阵阵,黛玉终于连手指都抬不动了,鸳鸯交颈而眠。
已至午时,这在原来,都不曾有过的事,守在洞房外的太阴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犹豫着,要不要提示他们的主子,该起了。
可,再看了看正当午的太阳,神捕们一致决定,权且让他们的主子放纵一次,毕竟,一年了,他花了多少心思啊!
“太阴!”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