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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转化为暗黑气场,她成功实现了鬼人化。
身形一晃,疑似爆了seed的白鱼族少女顿时消失在原地,犹如人间蒸发了一般,下一刻,肌骨碰撞的声音震响在空气中。
两个因高速对决而模糊的身影击撞在一起,在你来我往数个回合的交锋过后,各自向后飞退数步。
朝已经拎起阿叔的衣服后领,跃上窗台的少女微笑着,神威一手捂住有些发痛的额头,举手晃了晃刚才从少女的额发间摘下的鱼形发卡。
“‘春雨’,这笔账我记下了。还有你,死兔崽子,这辈子都不放过你!”握紧了手中才拔下没多久的一小簇粉色呆毛,立志把此物时时带着身边以不忘仇恨的天人少女撂下狠话,越窗而出,至此开启了全新的逃亡生涯……
作者有话要说:嗯,好了,该结仇的也结仇了,差不多也可以跨入攘夷战争时期了
大家对阿拿这个形象又是怎么想的呢?因为她和神威的结怨,之后的也会有一些小细节牵扯到他们之间的恩怨的,不知道大家看到时会不会会心一笑呢?XD
27除了刀光剑影的厮杀,没有硝烟的战场也打响了保卫战
如暗夜般深沉的天空;阴霾密布、雷云翻涌;厚重的云层凝聚不散;从中不时地炸响一声闷雷震颤大地;声声轰鸣乃是骤雨将至的前奏,仿佛也是在为此刻战场上的无尽杀戮发出沉重的叹息。
涔涔汗水已模糊了视线,可那对碧绿的眼眸依然坚定不移地直视前方;其中所蕴藏着的昂然斗志与战意丝毫未减;胸口剧烈起伏,高杉急促地喘着气,他看了一眼已有数处翻卷的刀口,随即缓缓转动手腕调整着持刀的姿势;向前迈出一步;以坚毅不屈的精神继续催动着早就疲累不堪的身躯。
体力被过分透支,从身体各处的肌肉所传达来的酸痛感持续不断地刺激着神经,想要迫使他放下一切,就此倒下。哪怕现在正身处于天人军团的包围圈之中,排山倒海而来的疲惫感也依然啃噬着他。
可是,哪怕只剩最后一点的气力、最后一丝的意识,他也要迈出前进的步伐,挥舞手中染血的长刀斩除一切前路上的阻碍。为了松阳老师……为了不负与他并肩前行一路跟随至今的同伴、也为了至死相随、已倒在前行路上的亡友……
脚边堆满了数不清的尸骸,在这些残缺不全的遗体之中,凌乱地散落着布满斑斑血渍的断刀、破碎的刃身泛着凄冷的幽光,不时地倒映出前一刻还言谈甚欢的伙伴亡去时不甘的神情。
在这看不到尽头的战役之中,他们究竟已经牺牲了多少人?不、他不敢细想,隐隐之中,他已经感觉到,这是一旦深究就会令人心生动摇的禁忌。如今的他,只要想着,还会源源不断地有年轻有志之人加入,他们的队伍会不断壮大,最后终于成功地驱逐天人,救出松阳老师,再次亲眼见到那个温和的笑脸,回到当初几人共同欢笑的日子。
“银时那家伙,究竟还在哪里磨蹭?该不会是几年没见,变成了胆小鬼不敢来了吧?”扭头甩开刘海上汇聚的汗珠,同样是气喘吁吁的桂与高杉背对着背,即便是处于寒风凛凛的深冬时节,毫不停歇疲于作战的身躯也依然往外冒着热气。
“谁知道呢,不过我敢肯定那只野兽的獠牙一定已经磨砺得异常锋锐了,即使现在慢了一拍,你就当做是他一时溺在那个狡猾女狐狸的温柔乡里,先暂时忍耐一下吧。”回想起那双总是显得狡黠异常,好似能洞悉一切的浅银色眼眸,高杉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浅笑,挥刀劈向了猛冲向他的一个茶斗兰星人的脖颈。
“哎呀,大少爷,几年后的初次相见,结果你就是拿这么一句诋毁人的话来欢迎我么?”血红的冷芒在眼前猝然闪逝,勾起人颤栗之感的瞬间,十数颗头颅翻上半空,利刃斩断筋骨血肉,仿佛沐浴在鲜血之中的旷世妖姬,绯色的刀身闪动着妖异惑人的光芒。
一脚踏上轰然倒地的天人的庞大身躯,手持妖刀的绝色丽人巧笑嫣然,明艳非凡的笑靥宛若驱散阴云的粲然阳光,光辉夺目得令人难以挪开视线。
在屏息凝神的沉默之中,黑发银眸的少女丝毫没有受到战场死寂气氛的影响,她的眼眸如璀璨群星般熠熠生辉,流露出一股超然自在之情。
环视了一圈周围警惕地横刀戒备着她的天人,她翘起唇角,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嗤笑,继而抬起右臂,在一众天人皆是小心后退的情况下,将一直藏在身后的……一串糯米团子伸到了嘴边,她轻舔了一下那上面蘸得满满的、酷似鲜血的草莓酱,便将其中一个圆滚滚的粉团含入口中,当着所有人的面鼓起腮帮子嚼得兴致勃勃,一脸孩童般开心专注的表情讽刺般地挑衅着敌方。
“喂,不快点动手吗?我觉得这些家伙的血也会是不错的调味呢。”冲着正大口咬着粉团的海江喊道,脸上溅着点点血污的高杉,他眉间凝重的皱纹也慢慢舒展开来,唇畔漾开的笑意愈发鲜明。
比起停留于几年前的印象,这个妖女本就美得不可思议的面容更加令人惊叹了。
不过,潜藏在本性中的残虐似乎也加倍地增长了……也或许,本性终于肆无忌惮地暴露出来了?
高杉看着那纤细的手腕灵巧地一转,将刀身反转向后,朝背后偷袭的天人迅猛刺去,在刀刃深扎入左胸之后,少女仍是嘻笑着转动刀柄,让刃身在血肉中旋转翻弄,神态自若地聆听着垂死之人痛苦万分的哀嚎。
直到那摩擦鼓膜的悲声渐弱、完全止息,她才在天人已然沾染恐惧之色的目光注视下挥手拔出刀刃。
身后,殷红的血水喷涌飞溅,映衬着少女柔美异常的娇笑越显诡谲。
“大少爷,你还真会使唤人。也罢,只有把小杂碎更彻底地清除干净了,我才能安安静静不受打扰地享用糯米团子呢。”背过身,海江却像是要离开一般,朝着包围圈外的方向走去,四周有所忌惮的天人立时让开一条小道。
与此同时,在包围圈暂时打开的缺口之外,一个白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站立在了那里,银色的发随着烈烈寒风轻扬在空中,锋利的刀身映照出男子冷峻的容颜。
“阿银,这里就交给你了,帮忙扶持一下不中用的假发和少爷吧。”迈着轻盈的步子与银时擦肩而过,她扬起白净的下颔,微微眯起浅银色的明眸,眺望向远处更为密集数倍的天人群体。
“那边,才是我盛大演出的舞台呢。”斜叼起串着糯米团子的竹签,海江脚下发力,纤长匀称的双腿展现出惊人的爆发力,身着血色和服的身影幻化作鬼魅般难以琢磨的虚影,不过须臾之间,她已在敌阵中横行无阻,伴随着骇人刀光一同降临的一抹刺眼的红,成为了这些天人阵亡前最后的记忆。
她所面对的敌人数量,是高杉那一侧的数倍。只身犯险,似乎可以这样形容这表面上是愚行的举动。
然而,只要从旁观看战局,却会无比惊愕地发现,这根本是一面倒的屠戮。是的,看似纤弱的少女,她宛若为战而生的浴血修罗一般,不知疲倦地挥舞着手中闪动危险红芒的妖刀,所有敢于阻挡于她身前的敌人,统统都化作了血腥战场上的新一具尸体。
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地瓦解天人的兵势,她的额上甚至连一滴汗水都没有滑落,加入战局的至始至终,她都保持着轻松的表情、唇角噙着的甜蜜微笑从未消逝。
渐渐地,这惹眼的反常表现,使得之前拼着一时之勇而源源不绝地涌上来的天人止住了无谓送死的脚步。
对方匪夷所思的鬼神般的勇武是他们现今的准备所难以抗衡的了,以众多的牺牲为代价换来了重要的醒悟,敌营之中终于做出了退兵的决定。
望着偃旗息鼓,撤退到远方地平线之外的天人军团,攘夷志士的群体之中发出阵阵得胜的欢呼直入云霄,他们有的搭着彼此的肩膀兴奋地互相撞拳,有的激动得在原地高高跳起,更多的则是精疲力竭地躺倒在地上。
几乎是与此同时,暗沉的天空中滑过一道闪亮的电弧,伴随着高亢的雷鸣,在浓厚的暗云中积攒多时的暴雨终于倾泻而下。
与高杉和假发背靠着背坐在一起,银时仰面承接着撞击面庞的冰冷硕大的雨珠,发自肺腑地发出了爽朗的大笑声。
终于,遵照预定,他们在战场又再度会面了。
“少爷,接下来由所向无敌的我出场,也就没你的戏份了,你可以收拾收拾包袱重新缩回妈妈的怀里了。”老朋友见面,银色天然卷照例拿富家大少打趣。
“你才是,不要打着打着就腿脚发软尿裤子了,在战场上的天人面前丢大家的脸。”伸手轻捶了一下银时的侧腰,高杉笑得开心。
“银时,看来海江还蛮受欢迎的。”伸手指向了正被逐渐聚拢的战友围起来的海江,假发完全没注意到银时瞬间产生些微变化的脸色,依然自顾自地说道:“这样看来,就不用担心新加入的新人和老战友之间会产生什么摩擦了。”
在海江的前后左右,一些还有余力站起来的攘夷志士面含友好的微笑,向着心目中刚刚诞生的不败的女武神缓缓走近,对于助他们于危难中的少女,他们心存感激,同时也对这无双的武艺颇感敬佩。
至于另一方面嘛,提到那种小小的隐秘心思,大家都是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某种萌动的情思就……
一位年轻人终于鼓起勇气,脸上泛着不太自然的红晕,当他大步上前,正准备给海江来个表面上战友间热情的拥抱时,某个白色的高大身影却抢先一步,横挡在了他面前。
“真是的,你怎么可以就站在这淋雨呢?万一感冒了怎么办?来,银桑我带你回去。”将海江整个在怀里搂得严严实实的,以自身为屏障阻挡一切视线,他就像是抱着玲珑娇小的洋娃娃一样,背负着身后怨念深重几乎要将他戳个对穿的视线,承重远去。
从这一刻起,他深刻地意识到,深陷僧多粥少、周围满是雄性生物窥伺目光的环境里,他似乎还要另外打一场艰辛的保卫战……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终于到了攘夷战争时期了
话说,当初看到银桑他们的回忆画面,貌似在攘夷时期,跟在他们几人身边的队伍里,都没有看到女的……
28卷毛猫这种小动物,可是不能丢在一边,缺乏关爱的哟
远处长廊的尽头;影影绰绰地晃动着两个人影;由远及近;先是洁白的分趾袜贴上棕黄色的木质地板;随着脚步的不断递进,闲聊的语声也渐渐清晰入耳,两位攘夷志士并肩同行的身影终于缓慢却又明晰地浮现在瞳中。
其中一个看上去较为瘦小、蓄着唇髭的男人一路行来不时地搓着骨节粗大布满老茧的双手;从有些冻得干裂发紫的唇中呵出白蒙蒙的气体;他侧抬起脸,望向一旁开得正盛的洒金梅,皎洁的花瓣上如点墨般晕开淡淡的红斑、繁茂地簇满枝头,其姿凛凛;不畏严寒地傲立于晚冬的冷风霜雪之中。
“真好啊;要是我也能变成梅花那样,不仅漂亮得让人夸赞,最重要的是还不怕冻,那就最好了。”从嘴里呼呼地哈出白气,瘦长脸的攘夷志士一脸欣羡地感叹道,他深深地凝视着在莹莹冬雪映衬下越显明丽的花朵,同时脖子又在竖起的衣领里更紧缩了几分。
“我可不敢想象由邋遢大叔变成的梅花会长成什么样子,说到娇艳的梅花,当然是让人联想到娇滴滴的美人,你也别再继续破坏我的美好联想了。”另一侧,一个年轻许多的攘夷志士随口调侃着,他掂了掂左掌心上包装精美的纸盒子,清秀的面容上浮起一丝浅笑。
听见纸盒摩擦的沙沙声,嗅到扑鼻而来的暖融融的香味,那位被称为大叔的家伙立刻收回视线,盯着盒子上所印着的圆润饱满的三色团子,他大声地咽了几口唾沫。
“说起来,你这团子能不能分给我吃一点?这时候就要吃点热的东西来暖暖身子啊。凭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不可能连个团子都抵不上吧。”一边拉着交情,他就把灰中泛紫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向了对方手中的纸盒子。
“少来,这可是我特意为海江小姐买的,没你的份。”临近海江的卧房门前,青年连忙挥手挡开同伴的手腕,将左手中的纸盒子向另一侧挪开了些。
“整天海江小姐长海江小姐短的,你们这群青春期无限延长的家伙们,就不能偶尔体谅一下大叔我吗?那个战场的女武神哪里娇滴滴的了?分明是柔弱的我即将冻得倒下了,到时候你要用我永远倒下的尸体来铺成你无望的爱情之路吗?”疯狂地挥舞双臂展开攻势,自称半死不活的武士开始抢夺战友手中的糯米团子,两个人直接就在廊道上打打闹闹了起来。
竭力伸长右臂,拉伸韧带,大叔的五指成勾爪状拼命地向前探着,努力地想要够着那个被高高举起的纸盒子。
“好不容易逮到战事空隙,去排了好久的队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