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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下巴还挺光滑的,他想。
“切,扒光衣服什么的,真是老土的主意,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呢。”不屑地斜了银时一眼,海江像是颇为扫兴侧过头去,对着夜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悠悠地长叹一声。
喂,这种失望的眼神,她刚才是在期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一定是在想着比扒光还要禁忌的事情,这破廉耻的家伙!
不行,这股浓浓的挫败感是怎么回事?这苦涩的滋味已经冲淡了毛孔中寄生的甜味,几乎要把他整个拖进失落的深渊。
事到如今,甜食什么的暂且放到一边,一定要弄哭她!否则这失败将会成为坂田银时人生中永远也抹不去的阴影。
羞辱作战失败的话,那就采用恶心作战!
翻身骑到了女孩的腰上,小卷毛将食指探到了鼻孔边,微微倾身,和海江脸对着脸说道:“接下来,我可不知道会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落在你的脸上哦,要哭就快点哭,说不定本大爷看着高兴了就从你身上下来了。”
没有回答,但是恶心人大作战似乎确实地生效了,他可以感觉到身下的棉被里,女孩的身躯有了明显的动作,是开始缩在被子里啜泣了吗?
“呵呵,阿银真是太天真了。”
“啊?”天旋地转,脚下一滑,某银色天然卷视线迅速下滑至与地面平行,在短暂的失重感过后,悬空的他就重新落了下来,被一床还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温热棉被给团团裹住了。
“除了剑术,我还很擅长捆绑哦,比如说像现在这样。”结实的麻绳贴上棉被,在一双灵活白嫩的小手的操弄下,将银发小卷毛扎成了春卷般圆滚滚的一截。
“不错的造型嘛,很适合阿银的可爱感觉啊。”将倒在地上的“人肉春卷”扶起来靠墙侧立,海江笑嘻嘻地伸出手搓揉着那一头柔软的银色卷毛。“手感不错哟。不过,通过接下来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把一个道理深深地烙在心底。”
“呵呵呵,那就是……”
“我要告诉你,不论你在我面前站起来多少次,我都会把你狠狠地推倒!”两个巴掌气势汹汹地朝着银时的正脸啪地拍下,海江翘起唇角,一脸愉悦地扬起眉毛,专注地凝视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万般挣扎却还是起不来的可怜虫。
“哎呀,刚才骑我是不是骑得很舒服呢?现在就换我来好好地玩一下吧。”仿佛身下的不过是一个矮木墩,海江重重地侧身坐上了某人肉垫子,完全忽视了对方痛苦的□。
“嗯,这新款的榻榻米不错哟。不过,说起来,也到了夜宵时间啊。”
草莓牛奶、草莓慕斯,一切近在眼前,可那双死鱼眼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它们缓缓升空,被某只白皙娇嫩的小手无情地取走。
“刺啦。”这是草莓牛奶的吸管外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叮咚。”这是那根小勺子敲击盛着草莓酸奶慕斯的瓷盘所发出的声响。
“啊,真棒啊,这甜美的滋味。”明显饱含恶意以及扭曲快感的赞叹。
就算是闭上眼睛,脑海之中也依然会浮现出某个悲怆的场景,他心爱的甜食正被一个可恨的家伙吞食啊!
拜托,谁可以领他走?远离这种求而不得的惨痛境地。
“嗯?刚才听到了点响动就过来看看,银时、海江,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在玩什么?”
难道是师生之间的心有灵犀?沉稳的脚步声绕过了小卷毛曾经不幸落水的池子朝此传来,松阳老师宛若救世主一般降临在了大开着的门外。
老师,这根本不是在玩什么游戏,是活生生的虐待啊!
眼前浮现了一丝希望,银发小卷毛更加卖力地扭动了起来,想要向着松阳老师的方向滚去。
“我和银时正在玩捆绑游戏啊,你看,他玩得好兴奋,都这么晚了还这么有精神地乱动。”微笑着伸手拍了拍身下的棉被,笑容可掬的女孩显得十分纯真。
“是吗?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那就继续吧,老师就不打扰了。不过,可不要玩得太晚,明天还要上课。”
“我……唔!”望着松阳老师渐渐远去的背影,银时刚想开口高呼,嘴里就被野蛮地塞进了一大团蛋糕,几乎呛得他昏过去。
“如何?这种与希望失之交臂,再度从高处狠狠坠落的可悲感觉,你这可怜相实在太好玩了。”扭曲的笑脸在小卷毛的脑袋上空投下浓重的黑影,将他视线中仅存的明月之光也完全遮挡。
“好了,到天亮为止,我们还有很多东西可玩的哟。首先是,喂食。”轻敲了一下瓷面算是开场的前奏,她从碟子上舀下一小勺慕斯伸到了银时的嘴边。
虽然很想猛哼一声把头扭开,可是如此近距离地面对甜食的诱惑,他就……
骨气?尊严?先让它们睡睡吧。
“来,啊……嘴巴张大点。还有啊,虽然其他地方不能动,但是脖子伸长一点就能够着了哟。”看着极力拉扯着脖颈,脸颊憋得通红的小卷毛,某恶魔坏心眼地一点点抬高了小勺子。
“真是的,再努力一点啦,草莓酸奶慕斯离你只有这么丁点儿的距离啦,就算是扯断了脖子上的动脉,你也应该搏命一试啊。”在银色天然卷的正脸上方晃动着小勺,她一脸有趣地说道:“脖子不够长的话,就把舌头也伸出来试一试啊,就像是青蛙那样嘛。真是的,阿银这个笨蛋!”
“啊,小心!”话音刚落,一点鲜红从小勺上直线下坠,直接砸在了小卷毛的鼻尖上。
“哎呀,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对不起啦,我也觉得很愧疚啊。”嘴角咧开,银眸含笑,这就是某恶魔饱含歉疚的姿态……
“为了赎罪,我现在开始一定好好地喂你。”一勺接一勺,女孩确实动作异常温柔地将草莓慕斯送入了银时的口中。“阿银要好好记住啊,和我作对是没有未来的,只要你平时乖乖地听我话,甜食什么的绝对没有问题。”
既然反抗不了的话……
小卷毛在甜蜜的攻势下,默默地接受了某个草莓味的现实。
只要听话就有甜食吃?如果条件不太过分的话,嗯,他愿意考虑考虑。
4烤鸭和酱鸭你喜欢哪个?海江可是坚定的酱鸭党!
“高杉,快点啊,今天我要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新朋友。”半长不短的马尾在后脑勺欢快地晃荡着,小假发伸手拨开挡路的芦苇,脚步迈得匆匆忙忙。
“新朋友?又不是私塾里的同学,照现在这个前进的方向看,难道是住在湖边的人?可是,我可没听说那边有谁住着。”斜了一眼正牢牢扣在他腕上的假发的右手,高杉转而紧盯着对方的后脑勺,以万分冷静的语气说道:“假发,脑子又犯病了,就不要勉强自己出来丢人了。”
“不是假发,是桂。我的朋友就住在湖边,我第一眼就被那纯白无暇的身姿给深深吸引了,那在湖中的泳姿是多么地优雅自然……此后,每天傍晚练习完剑术,我都要来这里,从远处静静地看着我的朋友,绝对不被发现地……”
“比如说像是这样。”松开手,小假发立刻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从芦苇丛的缝隙之间伸进头去。
这个脑子里装满不明物质的假发,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话了。
认知到这一点,高杉默默地走到了假发的身后,首先深呼吸,然后卯足劲,抬起脚,朝着翘起的臀部来了狠狠的一踹。
“说到底,你这偷窥狂根本就没和什么所谓的朋友说上话,你的脑子已经坏到用妄想支撑才活得下去的地步了吗?”
“虽然如此,可是我相信我一直以来深深凝视的目光所蕴涵的友谊之情,一定确实地传达到对方的心里了。不过,在今天,我打算与我的朋友来一场堂堂正正的会面。”踉跄着起身,小假发揉了揉负伤的后臀,一脸期冀地远眺向不远处的湖泊。
哼,确实地传达到?要是真的感受到这种莫名而来的视线,正常人都会感到毛骨悚然的好不好?
算了,不要生气,不要动怒,也早该明白了……这家伙已经没救了。
当初刚认识假发的时候,他就是这副脑壳天生就坏个彻底怎么也修不好的样子了,习惯了就好。
“而且,我还给那位朋友起了一个动听的名字。”朝着蓝天张开双臂,假发朝着湖边拔腿飞奔而去,仰头高呼道:“出来吧!我亲爱的伊莎贝拉!”
不过,回应他的是某两人的闲聊以及接连不断的咂嘴声。
“味道不错啊。吃多了甜食,偶尔也想换换其他的口味。”
“是啊,不过我觉得还是这一次的烤鸭味道更好。”
“所以说阿银喜欢这种口味?但是,我还是更喜欢前一只的酱鸭啊。”
“不过,其实只要有腿吃的话,我倒是不那么挑。”
“这你就不懂啦,光挑肉多的地方乍一看是占尽了便宜,但其实鸭脖子才是最美味的。”
“那美味的部分吃光了,剩下的这个怎么办?总感觉不能浪费啊。”捏起烤鸭的某个被人嫌弃的部分,银时将之递给了一旁的皮卡丘,亲切地说道:“不会忘了你的。来,皮卡丘,这个就给你了。”
“皮卡……”恹恹地扫视了乌黑的某物,皮卡丘索性背过身去,闪电状的尾巴一摆,无情地拍开了小卷毛的手。
“喂,身为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啊,你这样挑挑拣拣地怎么可以!”
“银时、海江……”
“嗯?”
踢开脚边散落的一小堆白骨,油腻腻的手指紧紧抓着肥厚的烤鸭腿,终于听到了一声饱含怨念的低呼,小卷毛稍稍抬起头,一双死鱼眼懒懒地瞟了一眼正式登场的假发君,立刻又埋头狂啃了起来。
“你、你们对我的伊莎贝拉做了什么?”摇摇晃晃地走上前来,小假发噗通一声跪在了那堆白森森的尸骸前,双手撑地头颅低垂,几滴晶莹的泪水滑落在了油光发亮的鸭子遗骨上。
“假发,你在干什么啊?”随手把啃干净的腿骨丢进了湖里,小卷毛一脸淡定地拉起假发的袖子,搓了又搓蹭了又蹭。
“嗯,差不多干净了。”对着夕阳的余晖伸展双手,他点了点头。
“不是假发,是桂。”
“哎呀,这种小事就不要在意了,难道这只烤鸭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扯过假发的另一只袖子,某恶魔笑吟吟地擦拭着双手。
“烤鸭……你们居然这样对待伊莎贝拉。”
“这难道是你给那只烤鸭生前取的名字?这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伸手抠着鼻孔,银色天然卷吊起嘴角痞气地笑道:“无论生前是叫伊莎贝拉还是伊丽莎白,野鸭这种东西只要被烤熟了,名字就一律是烤鸭了。”
拍了拍鼓涨地有些不自然的肚腹,银时打了声响亮的饱嗝。
“所以啊,假发你还是节哀顺变吧。反正野鸭子这种东西怎样也没你活得久,很快就会在你面前嘎嘎叫着死掉了,还不如趁热吃进肚子里。”貌似体贴地用挖了鼻屎的手拍了拍假发的肩膀,银时递给了他黑呼呼的某物。“喏,屁股给你,吃吧。趁新鲜,赶紧的。”
“不要嫌弃,快点,这也是伊莎贝拉的一部分,就由你来送它最‘后’一程吧。”
像是捧着圣物一般,假发高高举起那黑漆漆的一团,早已是泣不成声。
“说是让我见见你所谓的朋友,结果就是让我跑来看一只被烤熟的鸭子,而且还是基本被啃得只剩下骨头……假发,原来你的脑袋已经坏到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不论多么恶心的东西你都给我吃下去,这样你才能向我谢罪!”
一脚踏碎了野鸭子的某根腿骨,高杉也暂时加入了迫害者的阵营,构成了最终的三角队列,将假发围困在了中央。
“你们怎么会这样……”感觉到被孤立的假发,他抬起头首先望向了那一双标志性的死鱼眼。“银时,为什么你会和海江站在一起,之前你不是还……”
就在几天前两个人还是关系恶劣,怎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个同样恶质的家伙就凑作了一团?到底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发生过什么?
“阿银,吃完了烤鸭我们就来喝一喝草莓牛奶吧,我特意准备了两盒啊。”将一盒草莓牛奶塞进了小卷毛的手里,某恶魔还很细心地顺带插上了塑料吸管。
“真是不错的准备,说起来,下回再打点什么野味好呢。”
“喂,银时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居然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和她有说有笑?你的尊严呢?!”
“假发啊,连我都不在乎了,你何必拘泥这样的小事。”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小卷毛银时又吸溜了一口草莓牛奶,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其实现在也不错,偶尔想吃点别的东西的时候,我负责抓野味,料理就交给海江,餐后还配上一盒草莓牛奶,自尊这东西能变成草莓圣代吗?”
“假发,不行了。银时这家伙已经基本上处于半饲养状态,离走狗的境界也不远了。”
“不是假发,是桂。”双手高举着鸭屁股,假发转头一脸严肃地纠正道。
“谁管你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