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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八几快要抓狂了。
而另一边,假发依旧一脸镇定,扭头喊道:“伊丽莎白!”
明了地点点头,迷之宠物伊丽莎白动作妖媚地轻轻撩起他的布套下摆,露出了毛绒绒的大叔腿,当然,展示腿毛并不是重点。只听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过后,伊丽莎白的脚边就落下了一大堆应该打上马赛克的少儿不宜之物。
新八几望了过去。
【太、太多了……你到底是以为那种东西能断多少根啊!】
a鞭、b鞭……x鞭,种类齐全、花样繁多,嗯,还有……老树根、大象的长鼻子……
这种东西……混进去真的没有问题吗?
唔?等等?这是……怎么还有钢管啊!
注视着那一根钢管滚到了银桑的床边,新八几再一次深刻地领略到了假发那难以常理揣度的思维是多么地“高深莫测”……
“还真是让你操心了。”重重地咬牙说道,银时俯身捡起了地上坚硬笔直的钢管。“现在,我就让你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钢管狂舞,棍如雨下,世界似乎变得一片黑暗。
假发君的惨叫,直入云霄……
作者有话要说:嗯,暂时先回到欢脱的日常来
65还要什么猪大骨,狗腿就行了,你们给我去死去死!
银色天然卷终于熬过了难捱的住院观察期;回到万事屋静养了。
嗯,应该说是可喜可贺吗?
不过,对于妙妙子来说,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她依旧是在过着被恶魔老板娘奴役的一个个操劳的日日夜夜。
此时,走过正在播放着娱乐节目的电视机,妙妙子一边弯腰拖着地板,一边小心翼翼地绕开了几步,以免自己一不留神就撞上了天然卷那伸得长长的腿,她可不想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衣服蹭到那个脚板,然后留下什么醋昆布似的怪味……
有些嫌弃地偷瞄了几眼那正对着自己的两只脚;妙妙子猫着腰走开了,手上的拖把在地上滑行着;已经拖到了临近玄关的墙角处。
好咧!大功告成!
直起腰杆,妙妙子觉得,因为长时间的劳动,自己的背都有些僵硬酸痛了,就像是有许多只蚂蚁钻进了骨头里密密麻麻地爬着。不过,所幸的是,拖地这样的辛苦活计总算忙完了。她捶着腰,略感欣慰地想道,俯身把手上的拖把拧干,准备拿到阳台上晒一晒。
恰在此时,某个赖在沙发上的银色天然卷懒懒地翻了个身,在靠垫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斜斜地倚着,他眨了眨那对死鱼眼,拿起遥控器给电视机换了个频道之后,便声音低沉地开腔了。
“老板娘啊,虽然医生说骨折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我左边的胳膊还是觉得有点疼,现在这个世上收了钱却只会说瞎话的庸医太多了,还不如你给我按摩几下有用,只要有那种舒服的享受,管他是骨折还是其他什么的,都会啪的一下就治愈了!”
【我看是你这家伙的脑袋啪的一下有几根神经断掉了吧……】向银色天然卷暗中投去鄙视的一瞥,妙妙子已经看到这家伙一头扑进了老板娘的怀里,就像是只撒娇的小宠物一样,用那个长满了不清爽的卷毛的脑袋起劲地蹭着。
妙妙子皱紧了眉,双拳紧握,感觉某种酸酸的味道开始在心里蔓延开来,嘴里却是一片苦涩,这一刻,她打从心底加入了“去死去死团”……
情侣什么的最碍眼了!不要出现在她的眼前啊!这种喜好对着女友撒娇的男人有什么好的?她妙妙子喜欢的是有男子气概,仪表堂堂、凛然有威严的男人!比如说、比如说……
像小将那样的……
脑子里血气上涌,两颊就像是分别砸开了两个西红柿一样鲜红一片,妙妙子伸手探进了左边的衣袖里,从里面掏出了那个总是不离身的灵牌,双手捧到了自己的面前,细细地端详了起来。
翻到了背面,她一笔一划倾注了诚挚心血的文字就浮现在了眼前,字体并不算太美观,却雕得十分深刻,妙妙子轻轻地摩挲着那些刻纹,仿佛只是这样子,她就能和在远方的小将离得更近一些。
“唉……”她怅然地长叹一声,又担心地想着小将是否已经康复。
毕竟上一次险些被定春这只白毛臭狗的狗牙给开颅了,后来又被一喷嚏甩到了水泥墙上,那样的连环重创,真是让她揪心。
可是,听上回的那个墨镜大叔说,貌似小将是个很了不得的人物,不是她这种平凡的小市民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想要去探望的想法也就没法付诸实践。毕竟,上回那个看上去蛮凶的不良大叔也没有告诉她小将住在哪。
在不安的等待中煎熬着,妙妙子陷入了浓浓的忧思之中,可惜,某无视少女情怀的夫妻档又开始破坏气氛了。
“是这里?这样的力道可以吗?”摆出个温柔娴淑得让阿塔直起鸡皮疙瘩的笑,海江伸出白嫩的双手搭上了银色天然卷的左臂,轻缓地揉捏着,指法精妙。在万事屋老板畅快的哼哼声中,她貌似体贴地建议道:“不过,受了那样的伤,也应该好好补一补的,不如今晚就喝一些猪大骨汤吧,对骨头有好处的。”
【哼,是啊,晚上喜欢哼哼的公猪,拿同类的骨头来熬汤补身子,真是再合适不过。】恨恨地磨牙,妙妙子冷眼看向这两人,只觉得着甜蜜得似乎要冒泡的画面已经绽放出了万丈金光,直刺得她眼疼。
【情侣们都给我去死啊!】
强忍住自戳双目,从此让这个世界清静下来的冲动,在路过这两个腻成一团的家伙身边的时候,妙妙子硬气地撇过头去,连看都不看一眼,在心底默念着诅咒的言辞,她拎着拖把乖乖地照老板娘的吩咐放回了阳台。
好了,家务活暂时告一段落了,妙妙子痛快地舒展双臂伸着懒腰,大口呼吸着室外新鲜的空气,她真想立刻就化成魂体从二楼飘下,远离万事屋里那种甜腻腻的氛围。
别人越是甜,妙妙子的心里就越是觉得酸……
渐渐地,陷入怨念的漩涡之中,当妙妙子的身上开始散发出比醋昆布还要酸的味道的时候,某无良的老板娘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阿塔,去,帮我去超市买些猪大骨回来,快去吧,买完了就早点回来。”头也不抬地,压榨阶级的恶魔老板娘连一个正眼都欠奉,就对妙妙子下达了不可违逆的命令。
手发颤,腰还有点酸,将苦水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妙妙子知道,无论她被折腾得有多么破破烂烂,只要还一息尚存,老板娘也会抽着鞭子,让她一路拖着血迹,爬也要爬去超市……
“哦,对了,你再顺便带定春去散散步吧。”
“知道了。”声音平板而毫无起伏,妙妙子已经失去了翻身做主人的反抗意识了,她向着开始兴奋得嗷嗷大叫的定春走去,目光如一潭死水。
【买什么猪大骨,瞧这狗腿蹬地多欢快有力,足足有四大条,分量十足,够你们吃好几顿了,绝对比猪骨头蕴涵了更为神奇的功效!】
不甘的念头,当然只敢在脑海里匆匆闪过,万事屋的免费小女佣今天依然是那么地苦逼,拿起桌上的环保购物袋,就认命地走向了外面喧闹的大街。
一手拉着条狗链,妙妙子就像是做着古怪的体操一样,转头扭腰,熟练地躲避着定春时不时的凶恶掌掴,一边向着不远处的大超市踱去。
“妙妙子,今天也是这么勤快地给老板娘他们买菜呢。”迎面走来了电玩店的大婶,对方手里的草绿色无纺布购物袋已经塞得满满的了,高高隆起的各色蔬果上头,还能看见西红柿圆润饱满的轮廓,几根新鲜的大葱从袋口伸了出来,斜斜地指向她。
【勤快?我勤快得都快要被榨干了……】
内心最真实的哀声,当然是不会轻易地泄露。
“嗯,买点东西就回去。”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妙妙子双手并用,整个身子向后倾斜,更加用力地扯起了定春脖子上的狗链,如果她现在松手的话,这只总是制造血腥事件的恶犬就会扑向大婶,翻出袋子里鲜肉块的同时,很可能连皮带肉外加骨头合着那一堆新鲜蔬果,把大婶当做人肉三明治给啃了。
力量上的角逐很快就结束了,随着大婶的背影渐渐远去,化作视野尽头的那个小黑点直至完全消失,定春朝着那个身影离去的方向,失望地汪汪叫了几声,便甩了甩毛绒大尾转过庞大的身躯,水汪汪的狗眼暗藏杀机,眯缝着盯着妙妙子看了片刻,它嗷地一叫,飞起狗腿来了个凌厉的一踹。
“哼,太天真了!”灵巧地闪到一边,妙妙子正为自己的反应之及时得意地摇头晃脑,可心头却忽然闪过了危险的讯号,她定睛一看,事情原来还没完,定春那龌龊的屁屁看上去不自然地收缩着,正对准了她!
妙妙子连忙跳开数步,逃离了危险范围,没过几秒,一阵臭气飘过鼻尖,只听噗的一声巨响,某个巨大而惊人的一坨迸射而出,裹挟着锐不可当的汹汹气势砸向了她刚才站着的位置。
“汪……”看了看那超巨大的便便,又瞧了瞧有些愣神的妙妙子,定春摇了摇它硕大的狗头,似乎是感到有些遗憾。
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妙妙子怔怔地转过头去,就看到那棕黄色的污秽小山的最顶峰上,突然破开了一个小洞,从里面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一只手,五指直指苍天……
无语问苍天……
为这个不知名的替罪羊默默地哀悼,妙妙子望向了超市旁边的电线杆,她决定先把这只凶恶的大狗狗栓在那里,可不能把它带进超市里,要不然这只臭狗突然兽性大发,把超市里的肉骨头都给弄成一团乱就要赔惨了。
嗯,但愿这根电线杆够结实吧。
就在妙妙子向着那根电线杆走近的时候,定春却突然猛地一用力,用上整个身体的蛮力前冲,狗链就从她的手上滑脱了。
一路哗啦啦地拖着长链子,定春最后在妙妙子的视野中留下了不住晃动的屁屁和大尾巴,就嚎叫着冲进了超市旁边的岔道里了。
【你这只死狗啊!】恨得咬牙切齿,妙妙子也只能拔腿狂奔,死死地追着狗屁股跑。
此情此景,总让她感到说不出的熟悉,甚至、还有些亲切……
亲切……对了!当初也是这样追着定春跑的时候,遇到了小将。
思念之情汹涌而来,几乎要把妙妙子淹没了,她跟着跑过了几个转角,心里强烈地期盼着,不知道跑了有多远,狗链在地上拖行,发出了最后的叮叮声之后,却忽然止住了。
某种预感呼之欲出,妙妙子轻手轻脚地绕过了阻挡目光的拐角,呈现在她眼前的是……
小将!
只有捂住嘴,才能让她不发出激动的尖叫,过往的血腥一幕又重现了。
她心心念念的小将,那个威仪不凡的男人,他那光亮的头颅再度于狗牙的撕扯下鲜血横流,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望向了妙妙子。
“我正想去找你。”他语调淡定,透出一股视死如归的从容。“不过,没想到这回还是这只小狗狗先找到了我,或许是记住了我的气味吧。”举起手抚摩着定春的阔嘴边缘,小将并没有注意到,几缕染血的黑发正悠悠飘落。
他朝着妙妙子笑了,只不过,看上去像是个惨笑……
“嗯,我想定春应该是很喜欢你的‘味道’吧。”胡乱地应和着,妙妙子好像听到了什么微妙的声音,那就仿佛是夏日里人们伸长舌头舔着冰棍一样的声音,刺溜刺溜的……与此同时,某种晶莹黏滑的液体顺着小将的额头正中,从上而下,淌过了他的下巴。
似乎是对自己的艰险处境并不在意,将军并没有急于摆脱狗牙的钳制,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什么,朝妙妙子柔声说道:“你的手帕,我终于洗干净了。”
半空中,已经褪色、满是褶皱的破烂布片出现了,它随风轻摆,透着一种饱经蹉跎后说不出的萧条与凄凉,就这样在将军的手中摇曳着。
而就在曾有着作为手帕的体面经历的破布上,有着像被狗啃过一样的歪七扭八的线条,将布片的后半截缝合上了截然不同的淡蓝色格纹图案。
“我亲手洗着这条手帕的时候,一直想着一定要洗干净才行,结果不知不觉地就太用力了,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实在没办法,我觉得为了不愧对于妙妙子的心意,多少也要让手帕还算完整地回去,就自己动手缝了一下。结果却是这样……”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小将充满歉疚地说道:“实在对不起。”
“不,没有关系,我很喜欢。”面对这样一块残缺的破布,妙妙子万分真诚地说道,两眼中闪动着感动的泪光。
这是小将的心意!他亲手、一针一线……才能孕育如此丑陋的图案……
有些颤抖地,她把这块前身是手帕的破布紧贴在了胸口。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满脸是血的男人宽慰地笑了笑,艰难地转动脖颈,望向了身后。“对了,这一次,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缓缓地,某个细长的影子靠近了,伴随着四蹄踢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