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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下歌姬-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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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也是最最原始的,是直觉、是本能、是你我都不可违背的天性。难道爱情,有时不是打着好听的名义实则沉沦欢愉的旗帜?

内心无可避免的涌上层层悲哀,很久之前,有人告诉我,男人都会迷恋上妖精一样的女人,最后回归到低眉顺眼的白衣女子身边,素手煲汤,岁月静好。我有那么多失败的经历,我从来都不是聪慧柔和的女子,即便我也洗尽铅华呈素姿,一身白衣,依然难掩风情,一颦一笑,自成风流,举手投足,妖冶魅惑,若不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媚,又如何惺惺作态颠倒众生?
却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晴子时,花道怯怯问自己觉得如何时,自己当时的赞赏,对他讲了一句话:我见犹怜。当时他还愣是不明白。不由苦笑……

“洋平,你有喜欢过一个人么?”他们静默了那么久,樱木开口。
“喜欢过,所以我明白。”
“你也这样……”
“花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给你的建议,是因为我了解你,这样最适合你。”
“……嗯。”
“好好珍惜吧,晴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儿。”

我冷笑,齿寒,我果然在你们眼中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心里却涌上了愤怒和嫉妒,我本不想迁怒于水户,可……你为什么要和花道说这些话?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怨妇一样,咒怨深重,我从来都没想伤害晴子,为什么你要替他做选择呢……你真的了解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意念?你真的认为他们合适?

其实对于花道,我也有过很多迤逦的幻想,他那么性感又那么恣意飞扬……我们的互相吸引,才是最自然也是最本能的……同样旺盛的生命力,同样光芒万丈敢怒敢言,同样那么骄傲的让人把握不住却难以抗拒的风骨……我明白,早晚有一天,璞玉浑金的花道会成为全日本瞩目的篮球手,只要他还热爱篮球。

而你,洋平,永远那么寡淡乏味,安之若素。一开始就输了阵势,也难怪,会节节败退。你可有过愿赌服输?你是个深沉而隐忍的男子,忍爱成伤,注定要被我这样的坏女人辜负……

并不是我睿智,只不过我活得时间比较久,经验比较多。爱情,过于平淡,即便那么值得你去珍惜,依旧比不上那华丽灼烈的一场空恨,伤得越深,爱越刻骨铭心。努力绽放,哪怕终于凋零。亲爱的,因我已经竭尽全力,所以才不至于后悔,那是爱情的错,不是我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性者,天之就也;情者,性之质也;欲者,情之应也。以所欲为可得而求之,情之所必不免也;以为可而道之,知所必出也。
??《荀子 正名篇》




☆、忍爱成伤

樱木他们走了,我的衣服没有送出去。我不知道此刻我出现在他面前,他对我能是怎样的态度。原谅我不够自信,源于我依然是那么的骄傲。
我孤单地坐在操场上,看着青春飞扬,他们奔跑喧闹着,我有多么的羡慕?
却只能默默的,沧桑的旁观者角度。

“有希,你怎么在这里?”我听见熟悉的声音,是野间他们三人。
“哟呵,他们都走了,你……衣服是送给……”
“流川枫么?”大楠直接问出口,我知道他皱了眉,从我和他拍拖以后,你们都死心了还是有那么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
我叹气,一脸落寞。

“你们吵架了?”
“分手了。”我淡淡道。
“哎咦——!!!”
“你这是难过么?”
“不用难过,他那种人反正好男孩儿有的是……”
“我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水户的声音响起来。

“他们在泡妞啊……”我勾起一抹笑,眼睛里尤有怨恨看向他。
水户愣了愣,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的态度。
“你和花道的讲话,我听见了。”我开门见山,那么直接又坦荡的态度。
他变了脸色,不顾他们几个好奇的追问,却也没逃避。

“你恨我?”
“我是坏女人么?”
那三人全部目瞪口呆,不晓得此刻诡异的气氛。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沉沉叹气,“洋平啊,我想喝酒……”

兀自起身,毫不犹豫把手里的衣服塞进了垃圾桶,扭头看他。
他叹气,终于走了过来。
我让他送我去酒吧,撇下了他的三个死党。
连续唱完了三首歌,唱得那样投入,前两首都是失恋的歌曲,歌曲迷离彷徨,欲说还休,充满了惆怅,催人落泪。

第三首特意选了具有积极意义的歌,告诉人们面对爱情,不要怯懦,就算输也要输得起,爱就要豁得出去,呼唤人们勇敢面对自己的心意。原本简单干净的旋律,让我用变幻倚俪的唱腔,演唱得浩渺而大气,迷离的灯光下,我淡淡看着坐在吧台角落里的水户,你可明白?

结束后我便走到坐在角落里面的他身旁,我知道他辞了打工,我没有质问也没有诟骂甚至连生气都没有,只叫了几大杯啤酒……
他沉默地看着我喝,终于有些看不下去。
他拦住我,“你酒量不好……”
“还是你怕我喝醉了非礼你?”我挑眉,笑得很俏皮,“或许你求之不得呢?”

“你已经醉了。”
“嗯。”我淡淡看他,“要不你帮我喝些?”
他摇头,自制力奇高,无论我怎样激他,我心里明白,他怕酒精的作用会控制不住自己。索性不再理他。
毫无意外我最后倒在吧台上……

他把我背回了家,樱木不在家,意味着,我给他一次机会,只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虚伪,或是可悲。
他一定是懂的。

只不过这一次,我没有烂醉,微微有意识,酒里面掺着水,也搅得头疼恶心,呕吐之后便好了些,但依然迷醉无力。
他把我放在床上,沉沉叹气,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便像藤一样缠了过去。
我的酒品一向不好。

我贴着他,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挑逗一样索吻。在他有反应的时候,抵抗不了终于回吻我的时候,在他身体都在发抖呼吸急促灼热的时候,最最缠绵悱恻的那一刻。
我贴着他的耳朵轻柔唤出“花道”。

感觉到了他浑身僵硬,那么悲哀的样子。
似乎有水滴落在我脸上,迷蒙中微微有些动容,他怎么还哭了?
下一秒被他死力推开,狠狠摔在床上,很疼……
他摔门而出。

我轻轻叹气,又微微笑起来,你和我都一样傻,不,你比我更傻。脸上的那滴水,入口微咸……
但你也是对的,我确实是个坏女人。报复你,我也有股快感。你唯一犯的错,就是爱上我,明明知道爱上会受伤,偏偏要爱。

迷迷糊糊将睡未睡的时候,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我沉沉叹气:“洋平——你还没有死心对不对?我喜欢花道啊……”
他站了似乎很久,在我几近睡着的时候,听见了关门声。了无声息。他一定能够懂的,本来,我不想伤你。

那夜我做了梦,我在万众瞩目下浑然忘我的唱歌,节奏急骤,气韵恢弘。
前方有一团火焰,红色的光芒……
我抓不住……或者我根本不能……
我想遵循自己内心的声音……
但我看见听见
那个纯真的女孩儿
怎么可以
以爱之名
假汝之手
行不义之事

………………………………………………………………

早上醒来,头痛欲裂,宿醉真他妈的难受……
我回忆着模糊的梦,进了洗手间,脱下睡衣扭开蓬头,任水流冲洗……

转眼望向镜子里的女孩儿……这个人是我,没错,明明那么年轻的身体,却是妖精一样的女孩儿,如果不是骨子里面就媚,又怎么生的如此美?轻轻一垂首,一抬眼,皆是数不尽的风情,一片片溢漾出来,眉梢眼角,极尽妩媚风流。

我还是不习惯,这么苍凉的心境,却守着这么青涩的年纪和身体。
我不想等他长大,却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诱惑一个孩子心性的家伙,可耻不可耻?
我呼出气。用冷水拍脸。





☆、表白

学校放了暑假,我无可事事,功课仅仅过得去,更多时间用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人生宝贵,自当珍重。
樱木不在家的这些时间,我过得安逸自在。但是空气中,总缠绕着一丝丝想念,少了些什么?无法弥补的空缺,我的心也像房子这样一下就空旷了,冷冷清清,空虚得不知道该怎么填补……

他没心没肺笑的样子,他眼睛发亮看着我的样子,他粗枝大叶却对我细腻温柔的样子,总是高声叫着“我家有希……”他以我为荣耀,他永远都那么那么光芒万丈。
完蛋了,我彻底沦陷了。
作为一个成熟女人本不该如此轻易陷落。
心脏柔柔疼痛着。

我像一个变态一样,晚上跑去花道的房间睡觉,他的床上的气味叫我不自觉的留恋沉迷。
好寂寞。
我从来都不是脆弱的女子,不需要特别的呵护,我很坚强我也很强势,原谅我,原谅我晴子……怎么办?你真的爱他么?像我这样以一个成熟女人的心态平等去爱,而不是憧憬依赖?

我没有去看他的比赛。
那是他的天地,与我无关,我还有我自己的世界。
我在原地等着你回来。

日子过得很慢,我从没有刻意打听,但是我居然一直知道湘北的赛况,怎么做到的?
他们止步四强,已经很了不起了,陵南队比他们运气更好些,在决赛的时候被淘汰。

我像个初涉爱河的少女一样,满心欢喜盼望他的归来。
特意准备了一桌大餐,精心打扮了自己,我觉得自己是个真正可耻可怜的小三。不过没有关系,初恋总是容易夭折的。

樱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几乎蹦着冲过去,久别重逢的情侣那样彼此狠狠拥抱,欢叫着雀跃着。他扔下行李,因为我跳到他怀里,兴高采烈搂着他的脖子,他就势把我抱了起来,他的眼睛发亮,兴奋而坦然,一切本来那么自然而然。可是他脸红了,尬尴地别了脸……
我抬头发现,他身后还跟着野间大楠高宫,还有水户。
他放下我,挠挠头……

“有希真是的,怎么还是小孩子习气,早说了这么大了不可以这么亲密……”
“嗯。欢迎你罢了。”我扭头看着外面站的几个人,除了水户他们都很高兴,拎着两箱罐装啤酒……
“有希!!好久不见了!!——”他们冲我笑。
然后大刺刺进了门,呃……我盼望已久的阔别重逢时刻,被这些没有眼色的家伙搅黄了……

水户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轻轻飘飘带了句话:“本来我们还想带着晴子,如此看来幸好她没过来。”
那一刻我恼羞成怒。
洋平你,非要置我于此境地么?

饭桌上,我才发现了这个人究竟要多么多么的卑劣无情残忍刻薄。
樱木惙惙开口:“有希,我回来之后,要搬到洋平家住……”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他们三人都理解不了,“为什么啊?!”

“因为洋平说了,我和花道年纪都不小了,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很容易擦枪走火是吧?”我挂着笑,从容坦然直视着花道的眼睛。
他脸红了,“不是洋平,是我自己提出来的。”下一刻,他望着我,一脸认真,目光沉静,那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你答应了?”我带着挑衅的目光挑眉,转向水户。
“我本来也不想!!”水户似乎有些薄怒,稳稳接着我的目光,不躲不闪。
你明明都知道的,明明知道我们两人,互相吸引,天雷也好地火也罢,彼此都有那么强烈的吸引力,你还是答应了。

“你随便,花道。”我咬牙,是,果然是你自觉提出来的。眼睛直直盯着水户,逼视得他转移目光。
怎么会是这样?
我强压着一触即发的怒火窝火,勉强起身:“对不起,我没有胃口了。你们慢慢吃。”
推开自己的盘子,克制自己保持着风度,起身离开。

他们终于都感受到了诡异的氛围,这么微妙的、压抑的,即便不清楚来龙去脉,也大概明白了,我即便与流川枫分了手,也根本不可能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有戏,并且也该看出来,水户洋平他也喜欢我。
高宫叹气:“女人心海底针啊……”

我进了自己的房间。
在樱木进自己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刻,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我从他身后抱住他,我管不了下面还有没有其他闲杂人等,顺着自己的心意。
“花道……我喜欢你。”我声音很弱,但是他能够明白。

他回身抱住了我,抱得我有些疼,周围瞬间变得迷幻多姿,我们不知不觉就跪在地上,我去吻他丰满的唇,我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这幅画面,就和我想象的一样,柔软厚实,温暖得有阳光的气息。
“不行,有希,不行!”
“为什么?!”
“我们是兄妹的关系啊……”
“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法律上也不可以……”
“因为晴子么,晴子么?”

他摇摇头,笑得那么难过,“我们其实什么都还没有呢,交往了这么久……”
“……花道,那算不上什么。”
他只是笑,身体却在拒绝我。
“洋平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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