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生涩很多……不再像六年前那样,是因为长久的远离人群独自漂泊的缘故吧?即便身上有那样的伤痕,只说明了,是被迫的,因为她那里还是那么的紧……我缠上她的手指,磨蹭亲吻她的耳朵……抚摸她美丽而坚(、)挺的胸……
感知到了她浑身热得像火……
即便你不爱我,我也想让你,无法拒绝我……
迤逦悱恻,肢体交缠,然后把她轻轻放上来,“你来。你来。”我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呢喃着,再咬住她的唇,启开她的牙关,寻她的舌……
卧室内只有凌乱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她烫得厉害,身体绵软,浑身细汗,有多久没有体验过这样销魂的感觉了?你有多久没有好好做过爱了?
和你在仙道公寓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那么生涩而被动的反应,这是第三次,错不了。
就算是唤醒了曾经的记忆也好,唤醒你的本能知觉也好……
我离不开你,我也想让你离不开我。
和你相逢之后的第三次,居然是我记忆中最最完美的做(、)爱。
我完全放弃了主动,却不停挑逗着她,一切交给她来掌握节奏……就那样伤感又热诚地看着她,看她这么挣扎矛盾着,最终咬着牙彻底沉沦,那么乖巧的样子,我却没有一丝得意,难过得想放声大哭。
她流着泪,慢慢激烈起来,完全投入进去了,然后在快达到巅峰的时刻,我紧紧搂着她开始回应她,她最终哭出声来,然后在那一刻彻底失陷,浑身都在颤抖……我还没有好呢,我贴着她耳朵,继续撩(、)拨,那么长久,让她连续的接受这样近乎疯狂的刺激,高(、)潮迭起,又最终舌(、)吻在一起……直到结束。我轻轻抱着她无力虚软的身体,吻干了她所有的眼泪,动作轻柔,生怕再弄疼她。
然后给她放水,抱着她一起洗澡,她始终不肯再看我一眼,一脸颓冷。对比我强迫一样的前两次,我们第三次却是她自愿的,所以更加不甘心和挫败吧?
已经不重要了,对不对?
我算不算很卑劣?你不再爱我了,我就用性来征服你。没错,是疯狂的性。
无休无止,甚至在浴缸里,又开始了连续的第三次……
因为,我那么、那么,爱你……
就像一本书上说的:我走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我只爱你一人。我只有和你做(、)爱才有这么颤栗的,疯狂的,幸福得想流泪的感觉;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欲罢不能,患得患失,这么彷徨和心碎的哭泣;只有你才能填补我的寂寞空虚,那一股暖流和直抵灵魂的力量……
所以,才能这样,一连三次都要不够你吧……
因为爱,所以我没办法割舍你,哪怕这爱自私到了要捆住你,明知道你不爱我也要死死缠着你。甚至不惜得不到就毁灭你,那么自私贪婪,强烈的占有欲,还有嫉妒和随之而来的恨,却又无比的过瘾,欣喜若狂,所以无论这该死的爱情多么折磨人,我终究不能不去爱你。
哪怕你因此恨我。
哪怕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摒弃了爱情的尊严和纯粹,与魔鬼为伍,完全来自可鄙的占有欲望。
我看了她的游记之后就明白了这些年她大致的生活。
做过翻译,做过向导,出过几本游记,虽然不是畅销的书却也有不错的版权费。
经常在野外独自睡帐篷,近乎狂热地爱着大自然,要么就到哪个村落住上一阵,永远不变的是,不停地看书,不停的在山谷的风中或者熙攘的街道中弹着琴唱着歌谣。
我几乎软禁一样控制着她的自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便把她反锁在家里。锁好了家里一切尖锐的物品,无论购物或者办事,总是第一时间就往回赶。
那么迫切的想要见到你。
那么迫切的纠缠着你。
她逼着我买避孕药,我哑然失笑,开玩笑?当然我耍了小聪明,用维生素换掉了给她,特意找了专业的人做成没有拆封的样子,她才毫无负担的和我做那种事情。
她像终于开了荤、尝到了腥的猫,恢复了原先妖媚的妖精的本色。
看来,这些年她是真的投身自然四处流浪,刚开始都忘记了怎么和男人纠缠。
我每一次做足了前(、)戏,然后让她来,更容易满足她。
很快就找回了感觉……她终于媚眼如丝,娇俏可人,甚至会主动调戏我,那么诱人。
她喜欢和我做(、)爱,起码她不排斥,每一次我挑逗过后,她甚至会主动揽着我的脖子亲吻我……软得像一滩水,花瓣一样的唇舌柔情款款的献吻,我热烈回应她,纠缠出晶莹的丝线。
却在每一次的结束之后,她都一脸冷淡的态度告诉我性就是性,与爱无关。
我除了苦笑,从来不生气,我没有资格。
但是每一次,我都一脸认真对她说:我爱你。
她反而摇头笑,“洋平……洋平……这不是爱,这只是占有,是你的私欲。”
“随便是什么。”
“你所谓的爱情,就是这样要挟和绑架么?”她盯着我的眼睛,嘴角似笑非笑,一双眸子闪着星光,照亮了漆黑的夜。
我揽过她用唇狠狠封住她的嘴巴,这个折磨人的妖精,随你怎么想,也许我就是你说的这么龌龊不堪,两情相悦心有灵犀的爱情这辈子注定与我无缘我也认了。
魔鬼一定在窃笑着。它赢了。
爱的牺牲和纯洁,那种慈悲隐忍的爱我已经做不到了。
我尝过了你,就戒不掉你。
对比情(、)欲的激情,这种癫狂到极致的力量,道德显得多么苍白空洞?
我离不开你。
这样囚禁她,能够夜夜为伴已经死而无憾了。我无比严肃的告诉她,除非我死了,她才会自由。我宁愿死,也不愿意放了她。
我们住在一起,那么近的关系,如果她想,随时可以了结我,我从来不防备她,如果她真的那么做,我绝不会怨恨。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如果遇到了女神,却又不幸发现驾驭抗衡不了她,譬如李治得到了武媚娘,还能怎么对她?不能精神凌驾之,还能肉体蹂躏之。
☆、爱与性
因为我离不开她,也不允许她离开我,所以只能用这么卑劣的方式。轻蔑也好,憎恨也罢。除了怜悯,除了性,我已经没有值得她眷恋的地方了。
我由着她的性子,满足她一切要求,她想怎样都可以,她想要什么吃什么都可以,极尽所能的宠爱包容她——除了不让她出门。
反正我的工作性质很自由,在家就可以工作,随时可以陪着她。
我给她买了很多衣服,她却只穿着休闲的背心和牛仔裤,乱蓬蓬的短发毫不顾忌形象,面庞因为不再天天风吹日晒渐渐滋润起来,学会了煮面,学会了很多日常生活,终有一天她忍无可忍这样足不出户的生活。
“我想到街上去唱歌……”她盯着我的脸,非常严肃的目光。
“在家里唱给我听吧。”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水户洋平!!我不是你的奴隶!!你凭什么控制我的自由!!——”她吼出来,怒发冲冠。
我觉得好笑,却不敢笑,不想刺激到她。
“你个混蛋!!当我是你什么?!你的宠物?还是你的性(、)奴?!”
“我怕你离开我。”我实话实说,“如果那样,我会发疯的。”
“我向你保证我会回来,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好。”我最终叹气,反正她的所有物品和积蓄都在我手里。
我怎么这么卑鄙?
我只能和她一起站在街头。
聆听她指尖曼妙,歌喉婉转。
因为这么多年的阅历风霜,又汲取了自然的灵感与精粹,她的歌喉越发动人起来,像乡间的夜莺一样,脱离了一切繁琐做作的技巧,那么悠远自然,清澈圆润,真的是用灵魂在真诚的歌唱,听着听着,便有条小溪潺潺流过心间,渐渐淹没你……闭目便涓涓流淌于心,萦绕不绝……
人们经过她时看她的眼,因惊而艳。她就像站在春浓樱花怒放的树下,满身落英缤纷,不经意间浑然天成。
她站在那里,巧笑嫣然,顾盼生辉,却带着几分侠气不羁,照得一树灿烂亮丽。
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我远远望着她,仔细感受我的内心。
我对她,究竟是她所说的欲望还是我认为的爱,其实我也不清楚。
爱情那么虚幻,性却那么真实。
可我发誓,绝不仅仅是性,那样癫狂畅快的感受只是片刻,之后很多很多时间,我都从容淡然且无比欣慰的和她一起生活。
我觉得很安宁,时光就这么倏忽而过,激情慢慢沉淀下来,我还是这么殷切地爱慕她,越发温柔淡定。
我陪她去图书馆借书,或者书店买书,她看书的安静时刻,自己则开始了和别人合作的独立工作室的设计工作。
我的设计作品渐渐柔和起来,得益于我在欧洲的一段时间的沉淀,也可能是因为她的相伴,不再阴翳凌厉,却依旧磅礴大气,平添一股古朴厚重的典雅韵味儿。
她会帮我选书。
“喂……怎么给我的是这种书啊?”我皱着眉,看她手里捧着《道德经》、《尼采哲学》这样晦涩的书,却塞给我……《小王子》、村上春树之类的小说集……
“你会喜欢的。”她慵懒的语气,“你的设计太阴沉了,需要这种柔和粘稠的,偏女性的气息。”
“凭什么你看的都那么深奥,而我要看这种书?”
“啊,我需要男性的思维啊,优秀的大脑,永远都要雌雄共体嘛……”她笑得很甜蜜,“麻烦你付账。”
“……”
靠!
带她去喝咖啡,约会,看电影,逛主题公园,渐渐她又融入进普通社会,慢慢习惯过普通的生活。
她经常会惹事生非,但是每每轮不到我动手,这个家伙正义感很强,却聪明伶俐,总有急智。想必她的经历早就磨练皮实了,即便如此俏皮柔媚,却硬让人思无邪,我翻着白眼在心里冷嘲。
我只是在她笑嘻嘻逗得小混混脸红心跳无语凝噎的时刻,走上前把她拉走。唉……
慢慢觉得她开始依恋我。
经常会给我浪漫惊喜,有时候像个小孩子撒娇邀宠,甚至主动吻我的脸。
我却仍然不敢相信她,总担心着她再来一次出走。
那样我一定会崩溃掉,彻底发疯。
所以在她最终厌倦和我做那种事情之前,我又贷款买了一栋独立的日本传统二层小房。
屋子里的窗户全部加上了围栏,封闭起来,犹如一个鸟笼。公寓的门换成密码锁,经常更换。
无论她发多大的脾气,我从来不生气。
我只能缠着她,在她几乎歇斯底里冲我发火的时候,热烈而绵长的吻她,由温柔变得激荡,再和她做那种事情。
直到在一起一年多后,她一脸绝望地把我给她的避孕药盒扔到我脸上。
看她的脸色,我一下就明白了,紧张兴奋得不行。
“卑鄙小人。”她只说了四个字,我却笑开了怀,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验孕纸递给她。
满脸都是期望。我早就期望这一刻。
我看着她彻底绝望的走了出来,验孕纸的结果确实是有了。
我高兴得简直不知道东南西北,看她颓然的摸样,只好狠狠压下此刻的欣喜,慢慢劝她。
“你看,我现在收入很稳定而且也丰厚……完全可以承担……做父亲……”我劝她,“你也不小了,27了啊,也该嫁人了,总不能一辈子这样流浪混下去对吧?而且,你听我说,喂!!”
我拦住转身要走的她,狠狠抱着,“我一直想要我们的孩子,做梦都在等这一天……你总不能谋杀自己的骨肉吧?其实结婚过日子呢,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恐惧,就像这一年,你和我在一起,不也挺好么?起码你并不排斥和我生活和做(、)爱对不对?”
“洋平,你这样算什么?要挟我,控制我,囚禁我!最后又这么卑鄙用怀孕生孩子这样的手段牵制我?!”她又气又恨,一脸无奈,却无计可施的摸样。
“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们结婚吧,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当然……先把孩子生出来……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没想过!!”
“我想要的是个女儿……乖,别闹……”我笑了,美得冒泡。“不过,一男一女最理想,再说一个孩子太寂寞了。”
“你……”她气得哆嗦,“你简直得寸进尺!!”
我一把抱起她,“都要当妈妈的人了,居然还这么任性,还拉着脸。走吧,我带你去买婴儿用品去!”
“靠!早着呢!”她啐道。
我咬了她的脸一下,满是甜蜜的威胁她:“不许骂人!你要注意胎教懂不懂?”
我看着她,她此刻,就是我的未来,不再虚幻,那么真切,我感到沉甸甸的幸福。就像未来终于有了希望那样快乐,此时此刻依然能够感受到那股强而有力的力量,一下下撞击着我的心脏,敲打着我的灵魂。
☆、性有多么可怕?
没有什么,比即将作母亲更让一个‘伟大’的女人兴奋和感觉有意义的事了。
啊,之所以要用‘伟大’这个词汇,是我实在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