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竟不与前书尽然相同了。大概却还对的上,奴婢跟着姑娘这些年,姑娘的心思奴婢都知道,也是这个原理。”
黛玉疑惑道:“那我如今的现状,竟是你不知的?”
雪雁道:“奴婢擅自更改了诸多事情,根源已变,姑娘早已是不守其中束缚的。只是旁人,奴婢却无能为力了。”
黛玉沉思片刻,才道:“你竟有这样的奇遇,合该早说的,咱们也能一起防备着。”
雪雁道:“奴婢身份所限,并不敢出此狂言。况且如今奴婢深陷其中只知道姑娘的,许多事情怕也是当局者迷,却也帮不上别人。”
黛玉听出其中端倪,忙转身问道:“莫非,你知道二姐的原委?”
雪雁琢磨道:“此事并不知为何。只是,若是按书中所说,二姑娘是被大老爷许给了孙家的公子孙绍祖,这个孙公子性格暴戾,最是无情无义,只说是大老爷欠了他们几千两银子,拿二姑娘抵债的。后来二姑娘竟是被活活……”
雪雁说到此便不欲再说了。
黛玉一抹烟眉颦颦,似乎是藏着千万般不忍和不忿,半天才道:“咱们不能看着二姐姐这一生便这么毁了。”
黛玉心有所想,遂回头道:“雪雁,你还知道什么吗?”
雪雁知道,此时只有借助黛玉的力量才是最好的选择。便将各人各事各结局统统都讲了一遍。黛玉听完,半天才道:“宝姐姐入宫,我又被赐婚。可见世间本无命数一说,即便是有,也是可以被扭转的。”
说毕,便道:“我得找二姐姐问清楚缘由才是,若是有什么难事,也一定要问出来。她便是凡事都装在心里,又一味的躲避退让,才处处不如意,索性如今是来得及的。”
雪雁忙道:“姑娘既然打动了主意,奴婢并不是要劝。只是姑娘怎么倒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呢?若是姑娘一个人过去到底是有些奇怪的,不如与其他几位姑娘商量了,一齐行动。凡事也是有好处的。”
黛玉遂笑道:“瞧我如今竟犯傻了,只是这些事到底不能再跟旁人说起了。咱们只说是怀疑也就罢了,日后的事情遥遥无期,好歹咱们也都防着,必不叫这些姊妹们落得个四散分离才是。”
雪雁点头道:“姑娘放心,奴婢明白。”
黛玉盈然一笑,拉过雪雁悄悄的说了几句,又道:“明白了吗?”
雪雁笑道:“姑娘真是聪明。”
黛玉微微伸了伸懒腰,道:“竟有些困了,下去吧。”雪雁遂伺候黛玉歇下,告退不提。
次日,黛玉便到探春处说话,因湘云也在便又将迎春受伤之事提了提。
湘云遂道:“二姐姐竟然摔伤了?你们也不早些告诉我?我必要去看望的。”
惜春探春因笑道:“你昨儿一天都在袭人那儿说话,晚上吃了饭便回房去了,说是宝哥哥给了许多好玩的物件,我们倒是没机会说的,你反倒怪起我们来了?”
黛玉趁机也笑道:“不如黛玉我陪你过去便是了,好歹我也闲着。”
探春道:“左右都替我问候着吧,我待会还有点事呢,就不跟过去了。”
黛玉进门时无意看到了赵姨娘的身影,便想着怕是她烦探春什么事情罢,也不再问,只说:“二姐姐怎么偏巧这会子摔了?眼看就是年下了,也不能一起顽了?”探春便叹道:“依我看,那腿脚倒是伤的不怎的厉害。二姐姐的态度却是反常的很!”
黛玉听说到了心坎上,刚要顺水推舟地问。只听湘云咋咋呼呼地道:“二姐姐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古怪吗?”
探春示意湘云小点声,轻声道:“你们原不知道,各房里姑娘的丫鬟嬷嬷都是有规矩的,多不的也少不得,昨儿我在二姐姐院子里一进去,就觉得人加了不少,况且都不大认得,只是司棋,绣桔这几个而已,可不是忒奇怪了吗?”
黛玉道:“怕是大舅母为这照顾二姐姐,所以添得的吧。”
探春笑道:“我就不信你竟也没看出来?二姐姐平日里就不吭不响的,也没个算计。因上次宝姐姐回家,大太太便寻了个由头把二姐姐也接回去了。并不是我说,姊妹几个自小一起长大,谁看不出来这其中打得什么算盘?”
湘云心直口快,忙惊呼道:“啊呀,莫不是要……”
黛玉见状连忙止住了湘云,湘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不好意思的回过身去,静静地听着。
黛玉遂道:“怕并不是,等问清楚在商量也罢。”便连忙起身,同湘云一起,往大房处过去,待下了车,黛玉便示意雪雁按计划行事。
然后却带着湘云先到邢夫人处说了好一阵子的话,邢夫人因听说她俩要去看迎春,便亲自带着过来了。
刚到了迎春屋外,便有个小丫头追了过来,不知道跟邢夫人说了什么又走了。
邢夫人因道:“东府里有点事找我,你们姊妹自己聊罢。”
黛玉和湘云忙送至院门口,才复又进来。一进门就看到迎春在妆台上吩咐着什么,见黛玉和湘云已经进来,便遮遮掩掩地问道:“怎么是你们两个?”
湘云便上前拉着迎春道:“二姐姐病了,我便缠着林姐姐过来瞧你的。”
黛玉因道:“大舅母有事,便没进来了,二姐姐耳朵灵,定是听到声了吧?”
迎春似是松了一口气,强装着笑意邀二人入座。
黛玉见迎春走路尚好,便笑道:“二姐姐也好许多了,不如到外面逛逛罢。虽说是秋里,倒也有一番风景呢。”
绣桔在外面洒水,因听到这个话,忙道:“林姑娘见谅,大太太说姑娘的伤还没好全,落了病根不好,让在屋子里歇着呢。”
黛玉便故意问道:“你们姑娘是怎么摔得?你们这么多人跟着怎么也不当心?”
绣桔有些语塞,便搪塞道:“那日跟着的不是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如今也只能多看顾着姑娘罢了。奴婢先告退了。”
湘云奇道:“司棋怎么不在跟前?,莫不是上哪玩去了?”
迎春道:“她怕是是取药了,无碍的。”
黛玉见湘云在,也不好多问别的。因见迎春虽是施了脂粉,眼圈却还是有些许红,便起身上前,握住迎春的手道:“二姐姐如今在这边也略冷清些,等过几日好了,我怕是也要回去了。只是二姐姐心性宽厚,有什么事也要跟咱们姊妹说说才是,不过几年光景便不知道在哪儿了。”
迎春听黛玉这话竟是大有深意,便又低下了头不言语。
湘云的性子向来喜动不喜静,迎春这边实在无聊的紧,不过略坐了坐,便和黛玉出去了。湘云因问道:“雪雁来时跟着的,怎的不见了?”
黛玉道:“那会子想起一件事,便让她先回去了。”
湘云便不再问,只说:“咱们这些姊妹里,最属二姐姐性子淡淡的,我倒喜欢热热闹闹的。凡事与其装在心里,不如寻些乐趣来,又何必苦着自己?带着别人也不自在。”
黛玉因听雪雁说过湘云的种种,便知道她在家里的不易,便笑道:“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见面便乐呵呵的,竟像没过烦心事似的。”
湘云道:“看得透看不透不过一念之间罢了,林姐姐这样聪明难道不懂吗?”
黛玉遂笑而不语,随着一同上车过府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地问一句,你们收藏了吗?(^o^)/~
☆、迎春偶遇穷公子
黛玉与湘云一处从迎春处回来,便借故回屋了。
此时雪雁在院门口张望着,早已经等不及要告诉黛玉她从司棋那里打听到的消息了。
因见黛玉进了院子,连忙迎了上去,道:“姑娘可回来了。”
黛玉见雪雁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忙道:“你啊,喜怒不出言表,怎么又忘了。”
雪雁心里装着新闻,一时间竟也忘了什么主仆规矩,急忙将黛玉拉到房中,才道:“姑娘且坐下,奴婢打听到的消息可够你听得呢。”
黛玉抬手示意,雪雁忙接口道:“这话却要从上次几位姑娘随着老太太,太太去清虚观打蘸说起了。司棋姐姐说,那一日二姑娘因看戏看得乏了,她便扶着在后面院子里逛,竟在观中后院遇到一个年轻男子。这本就是奇怪的,谁不知道道馆知道各位家眷要来,一早就清场了的。更奇怪的是那人手里捧的,竟一个攒珠累丝金凤。
姑娘必然知道这攒珠累丝金凤的来历,既是上面赏下来的,府里的姑娘每人一个,并不多不少的。司棋姐姐见状便上前询问,那男子也没多话竟然还了东西就打后门出去了。
后来司棋姐姐又无意间在府上又见过那人几次,原来竟是大老爷房里的一门旧亲。听说竟是和二姑娘说过亲事的,后来他家里败落了,大老爷便反悔不肯了。
这事二姑娘本也不知道,哪想到有一日去大老爷那请安,竟又遇到了。二姑娘便教司棋拿了银子去给那人,说是权当谢意。司棋姐姐便去了,没想到竟被大太太给撞上了。大太太见状,也不分青红皂白,二话不说便将二姑娘关了起来,就连司棋也因为这事挨了打被关在柴房里待了几天。”
雪雁这一番话说完,也是口干舌燥。见黛玉笑着将茶水推了过来,也不客气忙接了灌了下去。
黛玉一番考量,因问道:“这样私密的事情,司棋如何会告诉你?”
雪雁笑道:“谁能没个短处呢,奴婢自然是费了功夫的,恐怕司棋姐姐如今也担着心呢。”
黛玉遂笑道:“何苦为难她?早晚也帮的上忙的,别落了不是才好。”
雪雁便道:“姑娘放心,奴婢自有分寸。那古人还说,有所取必有所舍,有所禁必有所宽呢,女婢跟着姑娘久了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司棋姐姐忠心二姑娘,必然愿意信任咱们的。 姑娘大可放心才是。”
黛玉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妮子,我倒也说不过你了。只是依你看这事该如何是好?二姐姐那边自然要紧,她的心思竟是无迹可循的。这位公子若是真和二姐姐定过亲事,大舅舅不许又如何?可若是大舅舅果真将二姐姐许了孙家也是难办的。这边二舅母和二舅舅自然是不愿管大房闲事的,琏二哥哥虽说是二姐姐的兄长,到底没什么情谊。老太太这些日子时不时就东病西病的,哪里顾得上?再者说我一个姑娘家又怎么好插手?”
雪雁道:“姑娘怎么忘了?有一个人和二姑娘打小就是要好的,又是能站出来说话的。”
黛玉略想想,便道:“宝玉?”
雪雁道:“二爷并不是能说动大老爷的,却可以给老太太那边提着点些,怕是有些用处的。”
黛玉笑道:“且不说宝哥哥说话有无分量,单凭我现在的身份,也是见不得的。若是随便遣个人过去也说不清楚,还泄露了风声,岂不是弄巧成拙了。更何况我倒不推他为首,他们家有位分的人大有人在,何必咱们瞎忙活。”
雪雁便道:“姑娘顾虑的也对,此事再商议罢,眼下是二姑娘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黛玉便道:“这事却不得而知了,依着二姐姐的性子必是要说这个各人的造化。她又是个最怕事的,少不了便苦着应了。别说是嫁到孙家,怕是就是把她推到豺狼虎豹一处,怕也是不吭声的。只是这位梁公子又是个什么来历,你怎么也未曾提过?”
雪雁便道:“姑娘可错怪我了,并不是奴婢不说,而是连我竟也不知道有这样一号人物。恕奴婢多嘴,此事的根源还在二姑娘,不然怎样都是不好的。”
黛玉点头,道:“咱们理该想个计策,让二姐姐下一番决心才是,不然,以她的性子,到了谁家不是被欺凌的?到底是应了那句,‘授之于鱼不如授之以渔’了。”
主仆二人正商议着,却听到外面有人过来。
雪雁忙走出去查看,却是司棋。
只见司棋话也不多话,只塞给雪雁一封书信便跑了。
及进了屋,雪雁方交给黛玉,黛玉拆开细细读了,方笑道:“这丫头倒是个一心为主的,只是这一番心思倒要教二姐姐辜负了,当真可惜。”
雪雁奇道:“自古贞主出忠婢,司棋姐姐倒是敢作敢为的。”
黛玉道:“此事另行商议罢,咱们等等再看。”说着便将信递给雪雁道:“烧了罢,留不得。”
雪雁接过信,无意中扫过,竟是司棋自个求黛玉帮帮她家小姐的意思,雪雁便不动声色地将信烧了。
雪雁因想到,这女人一旦遇到了爱情,哪怕是刀山火海怕也是难阻止的。他们之间定然没有司棋说的那么简单,怕是早就有书信来往的了。还有那金凤怕也是被迎春乳母赌钱变卖了的,怎么会到那个男子的手上?事有蹊跷,还要从长计议才是。不过,这在古代可是伤风败俗的大事,也不知后事如何,遂又是一番感慨。
自此,黛玉便让雪雁更留意一些,哪知迎春仍旧是哪个不愠不恼的样子,顶多自己哭一会,也不说什么。
大约半个月,邢夫人果然跟贾母提起了提亲的事情,说得孙绍祖少年将才,丰功伟绩,样貌英伟,堪称完美。
贾母听了许多,便有些头疼,道:“二丫头可中意?”
邢夫人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能自己拿主意?这孙家如今也算是都中有权势的,他家金山银山的,难道她还嫌什么?”
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