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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雪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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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听了许多,便有些头疼,道:“二丫头可中意?”
邢夫人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能自己拿主意?这孙家如今也算是都中有权势的,他家金山银山的,难道她还嫌什么?”
贾母便也不说什么,只道:“你和你大老爷商量着吧,我也乏了。”
邢夫人便亲自给贾母掩好了被角,这才退下,嘴角的笑无比生疏。
邢夫人回到府里,本想直接去迎春那边瞧瞧动静,却被告知说那个梁公子又上门了。便连忙往贾赦处过去。刚到院子,就看到一个年轻人连带着几个寒酸的小厮被贾赦身边的人给赶了出来。那年轻人脸上隐约还有些红肿,颇有丧家之犬的感觉。
那年轻人见邢夫人过来,忙要上前质问的样子,却被众小厮上来强拉了过去,道:“公子别冲动,咱们先回去才是。”
邢夫人见状冷笑一声,道:“刚出了孝期就急着来攀亲戚?也未必太不孝了?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也配不上你们家,还是快走吧。”
梁沅急忙爬起来挡住邢夫人的去路,道:“你们怎能言而无信,背信弃义,我虽家道中落,然当年婚约,并不可弃的。”
邢夫人厌恶道:“什么约不约的,不过是我们老爷酒后的醉话,你们竟拿着要挟起来了?也忒不要脸了些!若不是看在你家老太爷的份上,早打了你出去!”说罢,便示意小厮将他拉出去。岂料,那年轻人直起身,抢言道:“我自己会走。”便大步走出了院子。
邢夫人便抬脚进了书房,便看到地上几张银票,又见贾赦无动于衷,便抱怨道:“老爷也不管管,这个人都闹到家里了,若是说咱们家毁人婚约,这官司可怎么说?二丫头还怎么再配人?”
贾赦正在斗蛐蛐,因笑道:“由他闹去,大不了跟衙门里打个招呼,寻个由头关个一两天,他才知道咱们的厉害。”
邢夫人便道:“那这婚事?”
贾赦道:“同样都是嫁闺女不如嫁的有用些,早些年咱们家欠了孙府的人情。如今他家老大也该娶亲了,前些日子他家老爷还跟我提这个事呢。等过了年我就跟那边老爷商量起来。”
邢夫人便道:“老爷拿主意便是了。”邢夫人说毕,见贾赦也不大理她,便悻悻地往迎春处过去。
迎春见邢夫人过来忙起身迎接。邢夫人便道:“这几日可反省够了?”
迎春道:“是我的不是,未经太太许可,便私自拿了东西给人,再不敢了。”
邢夫人道:“那姓梁的也不是什么金疙瘩,你以后不许见他。管不住下人就管着点自个,别再做出些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迎春闻言,使劲咬紧了嘴唇,强忍着哭意应了。
邢夫人这才笑道:“这也罢了,你可安静点才是。过了年就给你说人家了,你老爷已经在张罗了,别再生出什么事儿来,那个姓梁的再来你也莫要理会,污了你姑娘家的名声,可是你自己的事情。”
迎春连连称是,不敢反驳。待邢夫人走了,才缓了一口气,方问司棋道:“你方才想说什么?”
司棋犹豫道:“奴婢不敢说。”
迎春道:“不说便罢了。”
司棋忙道:“姑娘,都到这个份上了您还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迎春反问道:“你让我做什么呢?我能做什么呢?我做了又能怎么样呢?”
司棋被迎春气的没话说,索性转身出了屋子。因想着方才看着梁沅被打的样子,心里真替那人不值。又气自己的主子没骨气,什么都不懂反抗。思量着黛玉应该看了自己的信,不知道会不会帮忙?转念又想帮忙了又怎么样呢?她一个客人又能帮什么忙?这样一想只觉得脑海里一片浆糊,索性也不管不顾,回屋睡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一章信息量好大,会不会有槽点,O(∩_∩)O哈哈~
好吧,感冒了,头晕了一整天,明天早上还要考试,希望明天好好地,么么哒。

☆、迎春梦遇后事知

却说黛玉和雪雁主仆二人合计了一晚,竟有了主意。
次日,雪雁便怀揣着这主意偷偷地找了司棋过来,司棋闻言便怕道:“我不敢,这若是被发现了,我可是会被打死的!”
雪雁连忙顺着司棋坐过去,又道:“你若是不照我说的做,那二姑娘真配过去了,你跟过去也是一样受苦的。你便是不为二姑娘想,也要为你自己想想啊,你还有家人,还有自己的终身呢。”
司棋立马从床上坐起身子,往外面看了看,才央求道:“那件事,你可千万要帮我保密。我们姑娘的事情,我帮忙便是了。”
雪雁连忙拉着司棋坐下,安慰道:“司棋姐姐别担心,我岂是那起子专门捏错刻薄之小人?姐姐也忒小看我了?”
司棋暗中计较,心想:这雪雁年纪比自己略小一些,心思却是最细致的。也不知道在哪打听到自己和表哥的事情,虽是答应了保密的,到底难说。
事到如今,姑娘要是真嫁到那个孙府,自己怕也是没好下场的。”想罢,便起身道:“我听你的,这会子就过去试试姑娘。”
雪雁遂也起身道:“姐姐谨慎着便是了,这会子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我随你一起出去。”
司棋笑着应了,便匆匆过去迎春屋里伺候。大约到了午睡的点,司棋便收拾着床铺,将屋里的小丫头借故支了出去。
迎春却随口道:“司棋,你把我的那本太上感应篇拿过来。”
司棋听命果然将架子上的一本书递给了迎春,道:“这本书有什么好?姑娘时常便看得,书页都有些旧了呢?”
迎春叹道:“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看得多了,心便安乐些。 ”
司棋不懂,因见四下无人便低声说道:“姑娘,有件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迎春道:“何事?”
司棋道:“奴婢听说太太和老爷在帮姑娘说亲事了,是孙家的公子。”
迎春的肩膀轻微的颤动了一下,侧过脸道:“休要胡说,早些年母亲在世时,我是订过亲的,并不是什么孙家的。”
司棋道:“果真呢,姑娘若是不信,早晚太太也会过来跟姑娘说清道明的。”
司棋见迎春有些六神无主的样子,便又道:“奴婢听说那家的公子并不是太太说的那样的好,竟是极难说的,又贪权好色,最是暴戾无情之人。”
迎春心中虽是忧虑,嘴上却仍旧道:“胡说,哪里就这么不堪了,到底是要明媒正娶的。他又能拿我如何?”
司棋见迎春并不上当,又忙道:“姑娘为何不为自己多想想呢,若是有更好的去处,何必要葬送自己的一辈子?”
迎春闻言立马变了脸色,反问道:“这话也是你说得?”
司棋避过迎春的目光,转言又道:“姑娘可还记得那位梁公子吗?”
迎春忙打断道:“什么公子?我并不知道,你莫要胡说。”
司棋紧接着道:“姑娘如今也莫要装糊涂,倒也不用了。听外面小厮说前几日有个人上门闹事被抓到里面关起来了,指不定是哪位呢,只是姑娘可别错了主意。”
迎春猛地坐起身,手里的茶盏差点掉在地上,脱口而出道:“你生着一副好口齿,便是拿来嚼舌根的吗?”
司棋日日在跟前侍奉着,迎春的所思所想自然逃不过自己的眼睛,便道:“姑娘又何苦来着?”
迎春突然转身不语。
司棋想着趁热打铁,便又道:“那梁公子几次三番过来,老爷虽有心遮掩,哪里挡得住底下人说话。昨儿我听外面小厮闲话,说那梁公子嘴硬,死活说咱家毁约在先要讨个公道,老爷一气之下便教人拿了。那府衙的老爷正是咱家二老爷举荐的,念着情便将此事压了下来,可是那梁公子却不过几板子人就一命呜呼了,可见什么因果报应都是痴人说梦了。”
迎春突然掀翻了茶杯,喝道:“快些住嘴。”
司棋被迎春的反常吓到;心中暗道:“真被雪雁那丫头给说中了?难不成姑娘真的对那个梁公子上了心?”
正是:婢子心思常萦绕,小姐思量无人知。
只见邢夫人皱着眉头,走了进来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摔什么杯子?谁家有多少好东西也禁不住这样糟蹋的。”
迎春遂掩了神色,站了起来,正色道:“原是我不小心打翻了茶杯,不怪别人的。”
司棋见迎春并不像往日见礼,忙提醒了一下,便悄声退了出去。
邢夫人这次来正好是要跟迎春说和孙家的婚事,见迎春很是反常,便问道:“你今儿是怎么了,眼见是要出阁了,眼里也没个尊卑体统了?”
迎春道:“太太教训的极是。”
邢夫人这才想起正事,便道:“你老爷已经给你看好了人家,是都中的孙家,那家的大公子是个极好的人品,又刚袭了官。等开春怕就要商量婚事的,你也大了,早晚也该预备着了。”
迎春道:“太太费心。”
邢夫人见迎春神情并不是很好,便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不是你亲母亲,到底也不会害了你。他们家金山银山的堆着,你嫁了过去日后做了主母自然有你的好处。”
迎春只觉腹内一股闷气,无处发泄,便道:“我倒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惜,到底也做不得数的。”
邢夫人没想到迎春心里竟是这样的明白,大异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老爷的主意必是为了姑娘的将来筹谋的,怎的如今也学了这等歪话来顶嘴?”
迎春想着司棋原先说的那一番话,便咬了咬牙道:“太太心里也是清楚的,我何苦再说呢。只是,这孙家我是不嫁的。”
邢夫人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你不嫁孙家难不成还想倒贴那姓梁的?哼,做梦!”
迎春一听那个梁公子,不由得想起彼此间的一些情愫,越发的不能冷静,直视着邢夫人便道:“若是你们强行逼我,我宁可死了也不入那个火坑!”
邢夫人素知迎春的性子,最是木头一个,针扎都没反应的,今儿倒是有些硬气,便冷笑道:“哼,姑娘还是在屋子里等着消息吧。别想起一出便是一出的,教人看见了笑话。”
迎春便不再说话,直看到邢夫人的身影消失,眼泪才流下来。
司棋见状忙进屋劝道:“姑娘可别哭啊,这可怎么说?”
迎春转身几乎没站稳,咬唇道:“我就不信我的命竟这样苦!”
迎春躺在榻上,只觉心神迷乱,仿佛要堕入沉沦。
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极其柔媚的女子,邀请自己道:“来,跟我来。”
迎春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眼前的一切烟云中都仿佛是画满了故事的锦帛。
那女子的声音有些虚无缥缈,透着些许不真切,道:“前几日我遇到你生母的七魄,她说你近日危难,求我救你一救。往日不说,我却也是不敢逆天行事,今日带你至此,一切皆看你的造化了。”
迎春还欲问什么,只见那女子水袖一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迎春漫无目的地走,待走到一幅画卷才停下了脚步。眼前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弱女子,茉莉花下坐身穿线,身后一只眼神恶狠的豺狼。
迎春徒然心惊,下意识转过身子欲要再往前走。竟看到一旁的毓华亭柜之上是一方宝墨,因想到:“这四妹妹最擅作画的,若是她在,也不算辜负了此情此景了。”
迎春略走几步,忽然想起方才那女子的话,眼神飘到那幅画上,突然觉得好生眼熟。
那个莫非是我吗?
迎春因想着,脚下竟不由自主的挪了过去,手臂碰到一旁的柜子,突然有了一个主意,索性便蘸了墨执着雕花细柄的画笔往那边过去。迎春虽然最喜欢下棋,于画技并不出色,到底也是学过的,果然是妙手一挥,便是山重水复无疑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迎春看着自己的手笔竟有些呆了,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喝道:“哪来的人?在那边作甚?”
迎春吓得倒退几步,不小心踩到了裙角,竟跌了下去。
“啊!”
司棋听到迎春梦中惊呼,忙凑上来询问道:“姑娘可是魇住了?快醒些,我沏茶来。”说着便端了一杯清茶过来,只见迎春面色迷茫,浑身都湿透了,鬓角上还有些细细的汗珠。
司棋忙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怕成这样?奴婢给您换套衣服吧。”
司棋见迎春动作,忙放下了帐子,去了一套干净衣裳出来,迎春换罢,才道:“我方才做了一个梦,这会子倒有些糊涂了。”
司棋扶着迎春坐下,才道:“梦到什么了?”又回身看了看屋子里一侧的高昌镜子,便道:“怕是奴婢忘记放下镜套,姑娘才魇住的。”
迎春峨眉波动,心思流转,道:“我……”正要说出来,竟突然记不起来了。
司棋便道:“姑娘歇会子罢,或者出去散散心。不然睡得过了,晚上又不好受了。”
迎春略静了静,觉得心上好受多了,便道:“扶我去外面略走走吧,好些日子也没见着姊妹们了,合该过去看看才是。”
司棋忙取了披风,给迎春系好,趁机道:“今个一早林姑娘还遣了雪雁过来过呢。”
迎春照着镜子扶了扶鬓角的绢花,道:“林妹妹倒是个细心的,这些姊妹里数她和三妹妹最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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