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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卷?惚”
一直昏睡的林宝儿似乎察觉到了小花卷的情绪有些不稳,已经醒了过来,白泽看着林宝儿的面容心疼的半死,伸手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小花卷一下就扑到了林宝儿的怀里,小肩膀微微的颤抖,看的身边的几个人都心疼的厉害。
现在的清越已经算是有油尽灯枯,万万没有重新活过来的希望了,天帝握着他的手,已经可以渐渐的感觉到,清越的身子开始发凉了温。
他这一辈子,着实过的太累,此刻,怕是他最安稳的时候了吧!
林宝儿望着清越,素手轻轻的拍着小花卷的后背,眼睛也开始发酸。
许许多多的事情在脑子里面不断的浮现,碧游宫那个潇洒恣意的天帝九子,街角小巷那个初见她重生的国师云巅,腹水之上,扑到她身后的这个清越。
这辈子欠了这么多,下辈子到底要偿还多少,才能还的清?
“清越是不是以后都回不来了?他答应过我若是我长大了,我还喜欢他,他就娶我的?为什么要骗我?娘亲,他为什么要骗我?”
小花卷抬眸望着林宝儿,哭的梨花带雨,众人都心酸的厉害。
林宝儿擦掉小花卷的眼泪,勉强的笑了笑:“他不是骗你,只是这辈子累了,不想记得娘亲了,等我们给他报了仇,我们就给他的找个好人家,让他转世投胎,到时候你还追过去啊,那个时候,他再敢说不娶你,娘亲就帮你一块揍他,好不好?”
“娘亲不是骗我?是真的可以转世投胎吗?”
小花卷一听还有机会活着,立马就开心了,对着林宝儿笑了起来,林宝儿捏捏她的脸。
“是真的,娘亲怎么会骗你?”
小花卷看看清越,再看看林宝儿,最后似乎是真的相信了。
“你先跟哥哥一块出去,我跟外公把他的三魂七魄印出来,好不好?”
“我不能看着吗?”
小花卷的眸子异常的坚定,可林宝儿还是摇摇头,回头望着小瑾月,小瑾月瞬间就明白了,拉着小花卷的手,道:“你会让娘亲他们分心的啦,走啦,就你事儿多。”
小花卷白了小瑾月一眼,心说什么叫事儿多?真是的……
“那娘亲一定要给他找个好人家,不会吃苦的,要开开心心的,也不能找其他的女娃娃的。”
“恩,知道了,就你心眼多。”
小花卷笑眯眯的拉着瑾月走了,最后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清越,林宝儿和碧溪同时对着他俩挥挥手,小花卷才出去。
小花卷出门的那一瞬间,清越的肉身就开始出现幻影,身子若隐若现,下一秒,居然睁开了眼睛,看见林宝儿靠在白泽的怀里,欣慰的笑了笑,瞬间,就灰飞烟灭,了无痕迹……
她终究还是骗了小花卷,清越的元神早在诛仙台的时候就自爆了,若是这肉身没了,哪里还会有什么三魂七魄,哪里还会有什么转身投胎?
“清越……”
林宝儿低声叫了一句,眼泪怎么都抑制不住。
天帝看着清越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碧溪的手紧扣这床沿,眉头紧锁。
白泽看着漫天的光粉,有那么一瞬间的迷惘,随后长袖一挥,将天帝的那个白色珠子拿了出来,手指点在了主子上,瞬间,珠子就扩大了两倍,将空气中可能存在的清越的气息全部收集了起来。
“还有这么一丝痕迹,好像能养出来的。”
白泽看着珠子上沾染的那一点清越的气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确定了真的是清越,才收回了珠子,放在了袖口里面。
“你刚才说什么?”
天帝看见白泽收了那珠子,顿时觉得有希望,颠颠的就走到了白泽的面前,白泽忙把袖子收紧,戒备的看着天帝。
“你刚才说能养出来,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我干嘛告诉你?”
白泽对天帝设计他们那一次还耿耿于怀,完全不想跟他说话,扶着林宝儿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手指在林宝儿的周身大穴上点了几下,继续疗伤的工作。
林宝儿也抬眸望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我养女婿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他,等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在告诉你啊!”
说完话还冲着林宝儿眨巴眨巴眼睛,手上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有停下。
碧溪看了他一眼,大抵也猜得出白泽是打算拿自己的内丹去养清越,这孩子,以前见到清越的时候就恨不得上去啃两口,现在居然舍得花费这么大力气去孕养,着实让人惊讶。
若是白泽对清越能够细心照顾,花上几千年养着,说不定真的能养出三魂七魄,到时候再让阎桀安排一个好人家转世投胎,再世为人之后若是造福于民,也不是不可能重登仙班。
白泽这一次似乎真的变了,可这变化的到底是好是坏,谁都说不清楚。
××××
自从阎桀从天界回来之后,冥界的一众鬼魂精魄们就越发觉得这冥界热闹了……
先是一向嫌弃冥界无聊的谛听小娃娃突然奋发向上了,不管谁出门都能看见谛听在腹水河边锻炼身体。
据说是昆仑玉盘告诉他,只要多锻炼就能长高。
自此,冥宫的每一个角落里,都能看见谛听四处蹦达的画面,偶尔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跟着他一起蹦达。
再来就是奈何桥上总有两个身着的玄衣的男子站着,对着要转世投胎的众魂魄指指点点,多少次有人反映到冥王哪里,冥王总是一句随他们去看见就给打发了。后来才知道,这两个人一个是女娲族长碧溪,一个是上一届的天帝,天帝正眼巴巴的看着孟婆手里的汤,准备弄一碗给碧溪喝了呢,碧溪也觉得这孟婆汤说不定只能望去前尘往事,天天盯着孟婆,顺势准备孟婆出去的时候尝尝那孟婆汤的味道。
孟婆被瞧的毛骨悚然,最后送了两碗给他们,结果,喝了也没什么感觉,这俩人才算安分。
最后,所有人都瞧见了,有一个红头发的俊美男子整天半夜苦哈哈的蹲在冥宫的宫门口,谁劝都不进去,一日一日蹲的十分起劲,白天在冥宫里面忙进忙出,晚上就重新出来,那身影叫一个凄苦。
那红头发的男人是谁,在冥界混久了的人都知道,那是神兽白泽,据说是整天不思进取,跟自己的老丈人打了一架,最后被自己的媳妇踢下了床,说是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才准进门。
一听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才准进门,众人都乐,想当年白泽在冥界没少欺负人啊,现在这就是现世报,自此原本看见他还有些同情的众鬼们个个换了脸色,瞧见的时候就恨不得他能出点什么幺蛾子,然后再多蹲两天。
每天去林宝儿耳朵旁边煽风点火的人多了去了,林宝儿也是就是笑笑,不多说什么,可也没见让白泽回去。
“你在很准备让他自己蹲在宫门口蹲几年?”
阎桀最先受不住了,现在整个冥界都开赌了,赌的就是就是白泽什么时候能进林宝儿的门。
“现在的赌金是多少了?”
林宝儿上次强行逼出佛骨镇×压白泽的魔性,再加上从怀孕开始就一直不安稳,身子骨是大不如前,碧溪天天给好吃好喝的养着,最近才见了点效果,现在林宝儿正在研究驭皇仙人留下来的七人阵法,据说这个阵法与先天秘法是一脉相通,若是大成,他们几个人倒是可以练习。
现在他们和灰鹰算是两败俱伤,谁都没有能力对对方进行下一步的追杀,白泽目前为止身份不清不楚,随时可能成为灰鹰的棋子,靠他还不如自己直接上。
林宝儿这几天一直和其他几个人研究可以一击必杀的方法,他们和灰鹰,只能是你死我活,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一赔十,我押了一袋子金叶子呢!”
玉儿趴在桌子上,咕噜噜的大眼睛正巧着林宝儿,虽说那金叶子不是自己的,可无觞说了赢的都给他,那就可以有好多好多金叶子,等这场战事结束之后可以去人界买许许多多的吃的,想想就觉得这买卖划算。
玉儿这脑子就一直想着赢了怎么着,就没想过如果赢不了该怎么着,那开始一袋子金叶子,无觞能用这一代金叶子把玉儿骗的骨头渣都不剩下。
林宝儿抬眸看着无觞,无觞那冰山脸现在还算是温和。
“你押的什么?”
“我当然是押宝儿主子很快就让主上大人回来啊!无觞说我肯定赢。”
玉儿笑眯眯的看着无觞,无觞极度宠爱的看着他,白泽对玉儿伸伸大拇指,心说还是自家人可靠,林宝儿一脸怜悯的看着玉儿,再看看无觞,已经可以想想的到无觞是怎么把玉儿骗到了那个赌注上的了,他根本就是巴不得玉儿输了才好呢!
“玉儿,你成亲想要什么嫁妆,倒时候主子给你备上。”
林宝儿轻抿了一口茶,东华帝君和阎桀都微微含笑,太白经快憋不住了,可无觞一个冷眼丢过来,太白就立马扭脸了。
“不是应该我娶媳妇吗?我长大了也要跟主上大人一样,娶一个漂亮的媳妇,生一个娃娃,跟在后面叫我爹爹。”
玉儿说的一脸向往,众人不好意思打击他,林宝儿拍拍他的肩膀,道:“任重而道远。”
换句话就是说,你别做梦了。
玉儿却只当林宝儿是鼓励他,笑的别提多开心,道:“天庭瑶池边上有个桃夭,可好看了,主子能……疼疼……”
玉儿还没说完,就一把被无觞捏了一下,无觞伸手把人拉起来,对着众人道:“失陪了。”
拉着玉儿就出了门,没走多久就听见了玉儿嘶喊的声音,哭的别提多可怜,众人深深的默哀,顺便还鄙视了一把林宝儿,林宝儿那个冤枉啊,心说自己可没想着玉儿还有喜欢的人,居然还敢当着无觞的面说出来,他自己欠收拾又不是她的错。
“小宝,你去看看沐苒把瑾月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白泽闻言又看了看林宝儿手上的阵法图,眸子里闪过了一丝不安,林宝儿淡淡的瞧着他,他也不好多说话,点了点头,蔫了吧唧的朝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还不忘看看林宝儿,林宝儿是一如既往的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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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格?【2更】
“你这是做什么?”
碧溪看见林宝儿对白泽最近这些日子的冷淡,心里总是不踏实,白泽这几日日日都来粘着林宝儿,也不见他多说话,不过也算是很有诚意了,可林宝儿一句话都不说,只当白泽是空气。
众人也都察觉的到林宝儿这是有意的避开白泽,上次失忆好歹林宝儿还有意无意的吊着他,让白泽总粘着她转悠,可这次林宝儿是明摆的连话都不怎么愿意跟白泽说了。
追根究底,可能还是白泽让林宝儿有些失望了。
先是腹水之上和碧溪交锋,后来是清越的死,即便白泽说了要孕养清越,可都没换来林宝儿的一个笑脸,最近他们才发现,林宝儿也有这种冷淡高贵的时候惚。
“爹爹,我不想说他。”
林宝儿说话直接,碧溪的脸色微变,起身就走了出去,天帝略有责备的看了林宝儿一眼,也跟了出去。
剩下的几个人不是嘴巴笨的要死,就是说话没个正经,只能看着林宝儿郁闷温。
说实话他们也不觉得这一次是白泽的错,毕竟白泽那时而欢脱,时而正经的个性,谁都不知道哪一个才算是正常的。
“我不是气他控制不了自己,也不是气他没有赶在清越之前救我,我是气他不肯承认,错就是错,对就是对,错了就要改,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来,那只能说他还是孩子,或者说是我一路纵容他纵容的太过分了,没有给他成长的机会。”
白泽的心性不稳定,为人也任性,自己想到的事情从不肯多给林宝儿说半句,不管他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管他那么做是对是错,只要是他认准了的,他就会一路坐下去。
他是雪貂的时候,林宝儿怜惜他,只要他没有大错,万万不会多说他一句,祁连山之后,他们聚少离多,林宝儿心疼他,恨不得整颗心都掏给他,自然也不会拂逆他的意思。
想起两个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似乎总是林宝儿站在他的前面,护着他,让着他,也让白泽越来越粘她,越发的觉得这世上只要林宝儿在,什么都无所谓。
从那日清越走了之后,林宝儿就问过他,为何要去血池,又为何不肯将他身上有噬心魔的魂魄一事儿说出来,可偏偏他就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摔门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