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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周伯通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而瑛姑自是没什么意见,反正周伯通去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张枫见周伯通、瑛姑二人答应下来后,便又笑着对郭靖、穆念慈二人道:“大哥,念慈妹子,你们日后有什么打算吗?”
郭靖与穆念慈二人对视了一眼,郭靖上前道:“枫弟,我与念慈、华筝早已商量好,待此次襄阳事了便一起隐居嘉兴,这样也好侍奉我娘与六位师父。”张枫点了点头,笑着回道:“既如此,那小弟就祝兄长你日后一切顺利了!”
“大哥,我成亲之日,你们一定要来呀!”张枫故意一副你不来,我跟你没完的表情调笑道。“一定来!”郭靖听罢也笑着道。张枫与郭靖的手不由得握在了一起。对于郭靖,张枫是真的把他当作自己的好兄弟。
“枫儿,你们是随我们一起回桃花岛,还是怎样?”黄药师待郭靖与穆念慈一一向自己与周伯通等人行礼告别后问道。张枫唯一沉思,答道:“岳父,我们还准备去请一位朋友和我们一道回桃花岛,就不和您与老顽童、瑛姑一起走了!”
黄药师听罢也不多问,只是嘱咐张枫四人早日归来后,便于周伯通、瑛姑二人一起飘然而去。“枫哥哥,我们要去请谁呀?”秦南琴好奇的问道。黄蓉也在一旁问道:“是呀,枫哥哥,我们昨晚不是说好直接回桃花岛吗?”
张枫笑着回道:“蓉儿、琴儿,我是想去独孤求败前辈隐居之地把雕兄请出来。雕兄对我亦师亦友,若不是它我也不能悟到剑魔当年的神技。而且说到年岁,更不知它已有多大,只怕叫它雕公公、雕爷爷,便也叫得。却是不好把它置之不理的,更何况把它接到桃花岛也好和血鸟做伴。”
黄蓉、秦南琴二女听罢恍然大悟,连声道:“枫哥哥,那我们快些走吧!此地离剑冢不远,不过数日便可返回桃花岛了。”张枫微一沉吟,摇了摇头示意二女稍等后,又向走到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傻姑面前,伸手抚了抚她的头,柔声道:“傻姑,师父曾说过只要你勤奋练武便给你取个名字。不过这些时日一直不得闲暇,好在你也没有懈怠。现下师父便给你起个名叫做曲侠颖,如何?”
“曲侠颖?”傻姑一听,眼睛一亮,高兴地说道:“听起来好像很威风!”张枫微微一笑,正色地道:“希望你能不负此名,日后武功出众、行侠仗义,在这个世间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来。”
“是……多谢师父赐名,徒儿定不会辜负您的希望!”傻姑,曲侠颖,感动得情不自禁地在张枫身前跪了下来,虽然已经变的心志颇是坚强的她,也禁不住眼泪滚滚而下。
张枫见状向一旁的黄蓉、秦南琴二女使了个眼色,二女心领神会,忙上前扶起曲侠颖,低声安慰起来。过了一会儿,张枫见曲侠颖心情稍平,边对三女说道:“我们走吧!早去一时便早一时回桃花岛。”说着便于黄蓉、秦南琴、曲侠颖三女一起,觅路赴荒谷而来。
不一日,张枫四人行近剑魔独孤求败昔年隐居之所,走不多时,只听得前面山腰中传来阵阵猿啼之声与呱呱鸣声。几人抬头望去,但见神雕正在赶一头苍猿,伸翅击打。那苍猿躯体甚大,但畏惧神雕猛恶,不敢与斗,只是东逃西蹿,啾啾哀鸣。张枫见状奔了过去,叫道:“雕兄,今日我等重逢,就饶了这猿儿罢。”神雕见到张枫四人,遂收翅凝立,神情傲然,目不转睛的望著张枫等人走近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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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喜帖
张枫见神雕安好,不禁大喜,宛如见了故人一般,叫道:“雕兄,咱们又相见啦!”神雕听到张枫的话后仰起头来,高鸣三声,柔声低呼。
张枫刚要开口只听‘咕’的一声,一道红影从众人眼前闪过,却是血鸟从张枫衣袖中飞出,落在神雕的头上,咕咕咕鸣叫三声,算是回应神雕。一雕一鸟接着又对着鸣叫数声,好似打招呼一般。张枫等人见了,只觉有趣得紧,具是笑了起来。
神雕与血鸟亲热了一番后,众人又走了一个多时辰,来到剑魔独孤求败埋骨处的石洞。张枫见了剑魔那个石坟,不禁大是感慨,忙招呼黄蓉、秦南琴、曲侠颖三女一起在石墓之前跪拜,拜了四拜。
待张枫四人祭奠前人完毕,神雕已从外衔了几只山兔回来。黄蓉、秦南琴二女见状接过山兔,收拾停当生火炙了,众人饱餐一顿。张枫见此时天色已晚,只得伸臂搂住神雕脖子,与它亲热了一阵,这才与黄蓉、秦南琴、曲侠颖三女各自散去歇息。
次晨醒来,张枫四人随便吃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便出洞去寻神雕。众人出了石洞,眼见洞外已是天寒地冻,下起了鹅毛大雪。张枫心念一动:“原著中便有杨过在雪中练剑的情节,想来雪中练剑倒也是个绝妙法门。”
张枫兴起,上前折攀树枝,削成一柄木剑,然后提着木剑,跃到旷地上,在雪中舞了起来。每见雪花飘落,张枫便以剑风将雪花荡开,雪花下得虽密,竟没半片飘落身上。
只见天空中雪花越下越大,到得后来张枫生平所学的甚麽侠客行、落英神剑剑法、玉漏催银剑剑法、玉箫剑法等等没一招施用得上,只有巧妙趋避、挺剑刺击。
黄蓉、秦南琴、曲侠颖三女正自站在一旁看着张枫舞剑,忽听得远处林中咕咕咕的叫了数声,回首望去,只见那神雕正自纵跃而来,实是有如快马。
张枫正自凝神挥剑击雪,神雕突然挥翅向他扫来。张枫见状喝道:“来得好!”当即纵身急跃相避,进退之间还不忘用木剑将头顶的雪花荡开,张枫想到:“陪雕兄练练也好。”于是伸出木剑远刺,神雕见状忙避开木剑正面,不敢以翅相接。
跟著神雕又是咕的一声叫,突然左翅势挟劲风,向张枫当头扑击而下。但见神雕健翎如铁,双翅卷动之力之大,竟是卷起一股劲风,将雪片吹的全向张枫而去。
神雕力气实在太强,展翅扫来,疾风劲力,便似数位高手的掌风并力齐施一般,张枫见了这等刚猛的一击,微微一笑,顷刻间木剑疾刺,指向神雕胸间破绽。神雕呱的一声大叫,向旁闪跃。
如此玩了一个多时辰,一人一雕才收手散开。“雕兄,我们此次前来,是想邀你一同和我们去隐居之地,我们现下便走吧?”神雕昂首啼鸣数声,也不知它懂不懂,便与张枫四人并肩而去。
在离去之前,张枫特意去了趟剑冢取来了青光剑与玄铁重剑。“侠颖,你如今的功力已然不弱,却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这把青光剑便给你用吧,待日后我们到了桃花岛,为师便传你我的剑法。”曲侠颖听罢张枫所言,忙欢天喜地的接过了青光剑挂在腰间。
至于那玄铁剑极是沉重,如系在腰间,腰带立即崩断。张枫便在山边采了三条老藤,搓成一带,将重剑系了,负在背上,又向独孤求败的石冢拜了几拜,这才施展轻身功夫,与黄蓉、秦南琴、曲侠颖三女和神雕一起,掉首出谷,直奔桃花岛而去。
众人行出里许,神雕越奔越快,黄蓉、秦南琴二女功力深厚,还能勉强跟上,曲侠颖虽有张枫提携,但她练武日短、动力稍浅,仍是渐渐追赶不上。神雕不耐烦了,双膝一弯,矮了身子。张枫笑着道:“侠颖,雕兄愿意负你一阵,你谢谢它罢!”曲侠颖不敢对神雕无礼,先向它裣衽施礼,这才坐到它背上。
神雕跨开大步,曲侠颖但觉风生耳际,两旁树木不住的倒退,实是奔如快马。张枫大袖飘飘,和黄蓉、秦南琴二女足不点地般随在神雕之旁,四人间或指点江山,议论风物,说几句笑话。
四人一雕,悄然东去,一日便已奔出两百余里,未及十日便到了舟山。张枫等人随便找了个客店稍作休息后,便前往码头准备雇一艘海船出海而去。
哪知张枫等人刚到码头,便见一仆人打扮的老头径自走到张枫身前微一躬身,从怀中取出一带喜字的请帖递于张枫。张枫依稀记得此老仆是桃花岛的聋哑仆人,便一脸疑问的接过请帖凝神瞧去。
张枫看过请帖,才明白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原来请帖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陆展元送来的,请贴上言及其下月初一大婚,想请张枫等人前往江南陆家庄一叙。“想必是陆展元不知我等身在何处,便把请帖送到了桃花岛。岳父等人回去了之后,知晓了此事,便叫这老仆拿着请帖在此等候。”张枫心中暗自想道。
张枫想罢将请帖交与黄蓉、秦南琴二女,一把拉住老仆,问道:“岳父叫你来之前,还嘱咐过什么吗?”那老仆只是摇头,指指自己耳朵,又指指自己的口,意思说又聋又哑。
张枫说完了话,才恍然大悟,道:“唉!我忘了你又聋又哑!”黄蓉看过了请帖,也已明白了此中缘由,此时在一旁见了张枫的窘状,轻笑道:“枫哥哥,还是我来问他吧。”张枫听了只得苦笑几声,转头向黄蓉道:“蓉儿,还是你来问罢。”
原来桃花岛上侍仆均是哑巴,与哑巴打手势说话,黄蓉在两岁上便已会了。只见黄蓉东比西指的做了一阵手势,那老仆点点头,也做了一阵手势,姿式繁复,竟是长篇大论,滔滔不绝。二人比划了一阵,那老仆便喜容满脸,连连点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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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喜宴
秦南琴待那聋哑老仆远去之后,好奇的问道:“蓉儿妹妹,你们两个说些甚么?”黄蓉笑着应道:“枫哥哥、琴儿姐姐,我让他回去跟爹说我们参加完喜宴再回去,叫爹不必担心。”
张枫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蓉儿、琴儿,我们走吧。数月不见,想不到陆兄都要成亲了,也不知新娘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黄蓉也笑着应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现下陆展元与李莫愁没了交集,但不知新娘子是不是何沅君,武三通还会不会来闹事搅局。。。”
张枫想罢对一旁的神雕道:“雕兄,我们南下有事,你也去罢。”神雕昂首啼鸣数声,便与张枫四人并肩而去。此时离陆展元大婚之日还有些时日,张枫等人便也不忙着赶路,只是一路游山玩水着向江南陆家庄行去。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鸡尺溪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著江南岸。”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歌声甫歇,便是一阵格格娇笑。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四个少年少女和歌嘻笑,正是张枫四人。张枫等人唱的曲子是北宋大词人欧阳修所作的“蝶恋花”词,写的正是越女采莲的情景,虽只寥六十字,但季节、时辰、所在、景物以及越女的容貌、衣著、首饰、心情,无一不描绘得历历如见,下半阕更是写景中有叙事,叙事中挟抒情,自近而远,馀意不尽。欧阳修在江南为官日久,吴山越水,柔情密意,尽皆融入长短句中。宋人不论达官贵人,或是里巷小民,无不以唱词为乐,是以柳永新词一出,有井水处皆歌,而江南春岸折柳,秋湖采莲,随伴的往往便是欧词。
小船在碧琉璃般的湖面上滑过,黄蓉、秦南琴、曲侠颖三个少女唱著歌儿,张枫将小舟从荷叶丛中荡将出来。小舟停靠在岸边,张枫四人依次而出,黄蓉上前搂着张枫的胳膊,娇声道:“枫哥哥,待到秋天莲子成熟之时,我们再来采莲吧?好不好?”
张枫听了黄蓉的话,只见晚风拂动黄蓉衣衫的下摆,拂动她颈中所插拂尘的万缕柔丝,当真是“芳心只共丝争乱”,张枫边伸手帮黄蓉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边笑着回道:“好呀!以后你们想上哪儿玩我就带你们去哪儿。不过今天是陆兄大婚之日,我们到晚了总是不好,今天就先玩到这吧。”黄蓉、秦南琴、曲侠颖三女听罢乖巧的点了点头,跟着张枫一起向陆家庄行去。
张枫四人不识途径,沿路向乡人打听,直到天色渐暗,方才走到了陆家庄大门。
这一日是陆展元的大婚之日。陆家庄上上下下全都喜气洋洋,都为家主陆展元的婚事忙了起来。
此时陆府中贺客盈门,群英济济。陆张媛红衣长袍,在大厅上接待来贺的各路朋友,江湖游历中认识的朋友,家族生意场上的朋友……还有许多和陆家庄本无交情、却是慕名来凑热闹的生客。
陆展元见到张枫等人,忙笑着上前招呼,大声叫道:“张兄!今日大驾光临,兄弟多谢了!”张枫也笑着回礼道:“陆兄,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做兄弟怎能不来!一会儿我们兄弟定要好好喝上几杯!”陆展元听罢连说一定如此,又叫来自己的弟弟陆立鼎让他引着张枫四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