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盎岷玫模杪璧谋Ρ矗÷杪杌崤阕拍愕摹R磺卸蓟岷闷鹄吹摹N业男÷唐迹』岷玫模 彼淳昵崆岬嘏淖磐吣萆槐楸榈匕参孔潘舶参孔抛约骸�
“嗯!”瓦妮莎紧紧地抱住舜娟,在心里决定:妈妈,我会保护你的。伤害你和伤害我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是即将出场的魔镜分界线——————————
等舜娟一离开,瓦妮莎马上擦干眼泪,取出了那面薄形亮银化妆镜:“魔镜!尼可斯!”
“嗨!我亲爱的主人!你看上去可不大妙啊!”尼可斯虽然语气轻佻,可眼中却有着一丝担忧。
“废话!我瘫痪了。需要进来!”瓦妮莎挥手设下结界,运用意识进入了魔镜。
魔镜里的瓦妮莎却依然一头褐色卷发,亭亭玉立,身上的痛感也都消失了。“太好了!在这里,我还是老样子!”瓦妮莎高兴地转了个圈。
“是的,我的主人。这是空间的作用。”尼可斯话音刚落,马修马上从他身后探出头。此刻的马修已不复当初在皇宫里抓太后时的威风,又把身形缩小成小狗的大小,甚至还在头上带了个银色的蝴蝶结。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得瓦妮莎忍不住抱着它亲了亲,“嗨,你好,我的马修!”
马修也马上开心地回以一个湿湿的亲吻。
“说正事吧!”尼可斯拿出一个瓶子,“这是我为你调配的魔药,能助你早日恢复。”
“尼可斯,你真是无所不知的魔镜精灵!”瓦妮莎一脸感动,“不过我还要一些东西。”
“愿意效劳!”尼可斯一个躬身。
骑在马修的背上,瓦妮莎很快又来到了城堡。现在,马修已经不再热衷于炫耀它的飞行技术了。它展开双翼,飞得又快又稳。不一会儿,就停在城堡前的空地上。尽管瓦妮莎依然有点晕,不过已经不会再吐个天昏地暗了。
顾不上品尝尼可斯为自己准备的美餐,瓦妮莎一头扎进了魔药房。捣鼓了半天后,她手拿一瓶紫色的,瓶口还在冒烟的魔药走了出来,对着尼可斯微微一笑:“亲爱的,你还要帮我一个忙!”
…… ……
——————————我是回到现实的分界线————————————
有了尼可斯的魔药,瓦妮莎的身上很快不痛了,甚至失去知觉的腿也能动弹了。可瓦妮莎很小心地没有让大家发现。“还不到时候。”瓦妮莎对自己说。是的,还有一个人,还有一笔债!瓦妮莎可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
由于上次的暴力攻击,紫菱和汪展鹏都没有再出现。倒是楚家夫妇来看了几次。但是瓦妮莎依然装疯卖傻,没有理会。
这一日,瓦妮莎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病员服的高个子青年走了进来。看着他脸上的伤痕,瓦妮莎知道,这就是楚濂了。也许是因为穿着病员服,楚濂没有料想中的俊朗,反倒显出几分颓废来。而他脸上那又深情又沉痛的表情,看得瓦妮莎一阵纠结——这丫是怎么做出这样的表情的?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的。
瓦妮莎看着他,语气冰冷地问:“你是谁?”
楚濂马上表现出一副震惊又心痛的表情,切换得十分自然,“天啊!绿萍,他们说你失忆了,我还不相信!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连我都忘了!”
瓦妮莎见他把一句简单的话,说得如此一波三折,跌宕起伏,手抖得就想直接抽上去了,心想:你放心,你丫就是磨成了灰,老娘还是认得你的!
楚濂见她手一动,连忙紧紧地握住,又自然而然地把表情切换到深情不悔的模样,“哦!绿萍!老天待我何其不公!偏偏让我在这种情况下来和你说我是一直爱着你的。”
“你不去当戏子实在太可惜了!”瓦妮莎万分厌恶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什……什么?”楚濂的心被瓦妮莎冰冷的话语击成了碎片,他不敢相信,绿萍——那个一直深情凝望自己的绿萍会如此残忍地说出这番话来。本来,紫菱和父母告诉他绿萍失忆了,他还不大相信,这一刻,他却不得不相信。否则,那个对自己一片痴情的绿萍怎么可能说出这样残忍的话来。
“你怎么能怀疑我的真心?”如果楚濂懂得见好就收,那就决不会是楚濂了,起码不是奶奶笔下的楚濂。受到打击的他马上化悲愤为力量,呼天抢地地叫起来。“不!你可以忘记我,但你不能怀疑我!绿萍,这么多年,我们的感情早早就该让我们明白对彼此的感情。或许是老天在惩罚我,不该这么迟再对你说出我对你的感情!老天——”楚濂拉出一个华丽的高音,“你让我怎么说?你让我怎么说,才能让她想起我!想起我对她的爱——”
“哦!老天——你让我死了吧!我要吐了!会对这种假情假意的男人动心,绿萍那是什么眼神?”瓦妮莎看着这个做作的男人,恨恨地想。
可进入状态的楚濂依然在不管不顾地抒发着感情:“绿萍!我爱你!千真万确!让我用剩下的一生来表达我对你的爱,来唤起你对我的记忆吧!”
门“砰”的一声打开了,紫菱手里倒提着一束玫瑰,脸上满是泪痕,走过来把花往瓦妮莎怀里一塞,一副强颜欢笑的表情,说:“恭喜你们啦。”瓦妮莎还没说话,紫菱又马上转头对楚濂说:“欢迎你,我的姐夫。”
“姐夫?”瓦妮莎接过玫瑰反手抽了过去,“你们这对奸夫□!少在我这儿做戏!”
尖利的刺划过楚濂脸上还未痊愈的伤口,划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印子。
“你干什么?”紫菱尖叫,“你疯了!你疯了!你怎么能伤害楚濂?你不是我的姐姐,你不是绿萍!”
“我当然不是你的姐姐!”瓦妮莎阴森森地说,“你的姐姐绿萍早死了!被你们这对狗男女设计害死了!”
此言一出,门里的紫菱、楚濂,门外前来探望的舞蹈社众人和陪着紫菱来的费云帆全都愣住了。
3、决裂
“这是什么意思?”舞蹈社的刘雨珊推门就问。在她心中一直形象完美得像仙女似的绿萍,因为出车祸导致瘫痪,她一直十分难过。绿萍——不仅是舞蹈社的支柱,更是她刘雨珊的偶像啊!如今听到瓦妮莎这么说,她第一个冲了进去。
紧跟在身边的是陶剑波。“绿萍!”
“是啊!绿萍,你怎么了?你说的被……害死了是什么意思?”众人看了一眼楚濂和紫菱后七嘴八舌。
看到一下出现这么多人,瓦妮莎有点不能适应。不过她很快注意到门口站立的费云帆。虽然,原来的身体只留下模模糊糊的印象,不过,光凭着这个男人突出的气质,和人模狗样的外表,瓦妮莎立刻就确定——这就是费云帆了!此刻这男人先是一脸责备的看着自己,又满脸深情地凝视紫菱。瓦妮莎心里冷哼着:我可不会忘记,你在那个《一帘幽梦》里说的“你只是断了一条腿,紫菱可是失去了爱情,为了成全你,她宁愿自我放逐……若不是今天长辈都在,我还真想揍你一顿!”贱!男!人!!
紫菱一看到这么多人一下子涌进来,马上楚楚可怜地含着热泪,“绿萍!绿萍!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楚濂不嫌弃你瘫痪了,一片痴心来求婚;我不记恨你一醒来就打我,带着花来看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小姐!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眼泪是武器,不是只有柔弱无辜的表情能攻击别人!还有一样——那就是事实!”经历过令妃的柔弱和眼泪,瓦妮莎看到这种货色就想抽她,“今天有人送来了一份快递,我想你们都会感兴趣的!”瓦妮莎指着桌子上的一张光碟。
刘雨珊好奇地拿起光碟,把它放进病房里用来给瓦妮莎解闷的电脑里。屏幕上是紫菱和楚濂——正在拥吻的紫菱和楚濂,互表深情的紫菱和楚濂,欣喜若狂的紫菱和楚濂……
看着楚濂深情款款地对吃醋的紫菱诉说着:“绿萍是个好女孩,但是,过份的完美往往给人一种不真实感,她就从没给过我真实感。或者,就因为她太好了,美丽,整洁,不苟言笑。每年考第一名,直升高中,保送大学,她是‘完美’的化身。童年时,我们每次在一块儿玩,我总担心会把她的衣服碰脏了,或者把她的皮肤弄破了。我可以和你在泥土里打滚,却不愿碰她一碰,她像个只能观赏的水晶玻璃娃娃。长大了,她给我的感觉仍然一样,只像个水晶玻璃的制品,完美,迷人,却不真实。”
看着楚濂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紫菱说:“从我十五岁起,我就在等你长大。”
再看着紫菱说:“那么,我们要保密,别告诉任何人,别表示出来……你去找陶剑波,他爱绿萍爱得发疯,我们可以先撮合他们。”然后楚濂又一脸感动地叫着:“哦!你这善良的小东西!紫菱紫菱,如果我伤过你的心,原谅我吧,因为当你伤心的时候,也是我自我折磨的时候。”
屏幕上的光线反射到人们的脸上——楚濂、紫菱、费云帆、舞蹈社的人、还有后来进来的舜娟、汪展鹏、楚家夫妇,人们的脸一时间五光十色,面孔扭曲的有之,惊慌失色的有之,痛心疾首的有之,失望厌恶的有之……
看着这一张张脸,一副副不同的表情,瓦妮莎嗤笑着对紫菱和楚濂说:“怎么样?好一个不嫌弃我瘫痪了,一片痴心来求婚的男朋友;好一个不记恨我一醒来就打人,带着花来看我的好妹妹!虽然失忆了,可就像失明的人其他感官会更灵敏一样,我的直觉也比以前更灵敏。要不然,我怎么会从你的眼泪中读到憎恨,从你的求婚中读到虚假?好听的话谁不会说?装腔作势的流泪哪个女人不会?你们以为把我弄残废了,再用这套廉价的虚情假意就能把我糊弄住吗?还好老天开眼!有知情人送来这光盘!”(——感谢尼可斯友情赞助!)
“你……你偷拍我们?”楚濂一脸震惊地指责。
“我若是偷拍的,还会被你们害得半身不遂吗?”此言一出,舞蹈社的众人和舜娟立刻怒目而视。
“不……你误会了!我们没有……”紫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说不出没有什么。
“误会?没有?你敢说你没有到处和人说你是汪家的失意?绿萍才是得意?你敢说你没有到处和人倾诉你是一只丑小鸭?绿萍才是天鹅?”刘雨珊看不下去了,指着紫菱说,“你对绿萍的嫉妒谁都看得出!丑小鸭?那也是天鹅好不好?你这个从外表到内心都丑陋不堪的家伙,充其量是只嫉妒天鹅的癞蛤蟆!!”
被打击到的紫菱捂住嘴不停地流泪,摇头,后退。费云帆扶住紫菱,对着刘雨珊大喝一声:“住嘴!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地攻击紫菱?为了成全绿萍,紫菱一直在忍让!绿萍的腿只是失去了知觉,紫菱却让出了她的爱情啊!你们也看到了,楚濂真正爱的是紫菱,而不是绿萍。今天若不是有长辈在,我真想揍你一顿!!”
来了!终于来了!!没想到剧情被自己改了,这个费云帆还是说出了这番话——尽管把说话的对象改成了刘雨珊。瓦妮莎毫不手软地抓起台灯就向费云帆砸去,“你敢再说一遍!你有资格说吗?等你这贱人瘫痪了再说吧!”
在一片惊叫声中,台灯砸到费云帆脸上,然后又一次,不幸地砸在紫菱的头上,顿时两人鲜血直流。瓦妮莎再次熟门熟路地抄起痰盂,紫菱吓得落荒而逃……
刘雨珊惊讶地看着瓦妮莎,解气地说:“大仙女,你还真是……真是……真是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我刘雨珊的偶像啊!”
舞蹈社的人也都纷纷围拢来,“就是就是,对这种人渣,打一顿还是轻的呢!”
舜娟看着他们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看着瓦妮莎笑得一脸灿烂,心中又是欣慰又是酸楚:若是能早点发现紫菱和楚濂安的是这种心就好了。那样,可怜的绿萍就不会……
“你太过分了!”一声大吼把众人吓了一跳,楚濂仿佛正义的使者,又一次从门口走了进来,指责绿萍,“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绿萍吗?你怎么变得如此恶毒?连自己的亲妹妹的不放过?”
“我错了!”瓦妮莎诚心诚意,令大家跌破了眼镜,“我应该直接就把你这人渣灭了才对!”还没放下的痰盂其准无比地飞出去,“哐当!”套在楚濂的头上!楚家夫妇大惊,连忙来帮忙把痰盂从楚濂的头上拔下来,可使了半天劲儿,那个痰盂竟然稳稳地套在楚濂的头上,纹丝不动。心怡又气又恨,把刚才看楚濂和紫菱的视频时的那点愧疚抛在了脑后。“绿萍!你太过分了!那么多年来,就算楚濂对不起你,可楚妈妈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般的疼爱。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楚濂?你太让我失望了!”
“所有对我的指责,等你们都像我一样的瘫痪了再来说吧!才套个痰盂就过分了?这还没完呢!楚妈妈是吧?我会用这张光碟作为证据,我要控告楚濂蓄意谋杀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