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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和皇后最为疼爱的公主,那化干戈为玉帛,为自己一家免除灾祸更是指日可待。
只是没想到,千算万算,人心难算。婚礼上,皓祯和那个白吟霜眉来眼去打了半天眉眼官司,吓走了宾客的事情虽然当时没亲眼看到。但当兰馨格格堂而皇之地拒绝接见自己一家时,硕王马上找人调查了。听到手下人的回报,硕王几乎就想直接杀了这个白吟霜。只是一时间还不能动手,毕竟皓祯和福晋都像着了魔般的对她百般疼爱,听说福晋甚至让她叫自己“额娘”。若过于急切,只怕他们二人一时不能善罢甘休。
不过要硕王就此放过这个祸害却也不可能。所以,他悄悄命人在白吟霜的饮食里下慢性毒药。等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干掉,自己的儿子老婆就算再怎么伤心难过也没办法。而且,也不必和他们撕破脸皮。到时候,再亲自去向格格请罪,想必那么长时间,格格气也会消了,总能卖自己一个老脸。
可没想到,这白吟霜会如此不安分,就那么急着要挑起事端。自己去拦兰馨格格的仪仗,又让人去请皓祯,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正好那个香绮大叫“不要打吟霜小姐”时,皓祯恰好出现。能让他在自己毫发无伤的情况下,既护住自己,又误会公主。如此简单的一个小算计,偏偏皓祯脑子就像被驴踢过似的,会看不出来。想那兰馨格格本来拒不接见自己一家时,虽存了厌恶、警告之意,但毕竟还没有发作自己,如今,岂不是送上门去讨打?天潢贵胄,岂是那么好得罪的?出嫁前,皇上拨给她的侍卫难道都是蜡做的?会由得你们放肆?惨了惨了!这下巴结不成,反倒得罪了皇上。唉!冤孽呀!
想到此处,硕王爷再也忍无可忍了,“来呀!把白吟霜那贱人给我捉来!”
“王爷!你要干什么?”雪如大吃一惊,连忙阻拦。
“干什么?如此贱人,就因为她,害得皓祯被打,公主夫妇不和,还要连累王府,我如何能留她?”
“不要~~~~”雪如来了一个长嚎,“她也是一片好意呀!她见格格拒不接见皓祯,想要去劝说格格!”
“劝说?她算个神马东西!!!”硕王爷豪迈地把口水喷在雪如脸上,“区区一个贱婢,没规没距,哪有资格去和格格说话?你还能相信她是一片好心?你脑子也被驴踢了??如此贱人,包藏祸心,你居然还要包庇她!你又是安的什么心?”涉及王府安危,硕王爷的头脑超常发挥,从未有过如此清醒!!
“不要啊!她、她、她……不是有意的呀——”雪如一阵慌乱,涕泪横流,一个劲儿地摇晃着脑袋。(这也是脑残的常规动作)
“放手!今天由不得你放肆!”硕王爷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这个平日千般宠爱的福晋。再不杀了那个白吟霜,只怕日后还会再弄出其他幺蛾子来!杀一个小小的婢女,保住自己的儿子和王府,这笔账任谁都会算,硕王爷心想。
雪如看着硕王爷一脸杀气,而且从没有用过这种态度对待过自己,想来今日若不说出真相,恐怕吟霜性命难保。可若真的说了,那今后自己在王府的地位,只怕难保。她左思右想,犹豫再三,一边是为之奋斗一生的权利,一边是从小被丢掉、好不容易再遇到的女儿的性命,一颗心如同放在火上煎烤一般难受。
不一会儿,头大如斗,满脸青紫的吟霜被捉了来。同是看到她这副尊容的两人反应全然不同,硕王爷见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更加厌恶,只想快点杀了了事;雪如则是慈母模式全开,心疼得冲上去,一把搂在怀中“吟霜啊肉啊”地叫了起来。她私心里也希望借着自己这番作态,让硕王爷明白这女子在自己心里有着不同凡响的地位,不看僧面看佛面,放过吟霜。那样的话,自己也就不必把那个秘密说出来了。可偏偏今天的硕王爷信号接收不灵光。看她不顾体统地抱着个婢女呼天抢地,像在哭灵,只觉得晦气。“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赶快把福晋拉开,还等什么?”
“吟霜——”雪如拼命挣扎着把手伸向吟霜。
“额娘救我——”吟霜知道大祸临头,弄巧成拙了,心里又是懊恼,又是惊恐,拼命想要抓住雪如这根救命稻草。
“吟霜——”
“额娘——”
“还不赶快堵住她的嘴?小小贱婢居然敢叫王府福晋额娘!当我这个王爷是假的啊?”两人的深情呼唤大法没有唤醒硕王爷的良心,反倒让他十分恶心,更激起了除害的决心。“把她给我乱棍打死!!!”
“不要哇!王爷,求你了。看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这孩子,你不能杀啊!”雪如声泪俱下。
“哦?为什么不能杀?”硕王爷也起了疑心。看来福晋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而是另有隐情。
“请王爷暂退左右,妾身有要情相禀——”雪如横下一条心,打算盘破釜沉舟了。
等硕王爷和雪如到书房,听完她BALABALA地把自己当年换子之事掐头去尾,含含糊糊一说,硕王爷脸都气白了。合着自己那么多年来视如珍宝的嫡子原来是个西贝货,自己一直宠爱的福晋是个如此心狠手辣、胆大妄为之人,想起这么多年来,她对翩翩母子的打压,硕王爷以手扶额,识人不清,自己真TM的瞎了狗眼啊!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怎么处理那个吟霜。
硕王爷也有点发愁。说起来为了一个蠢女人,这个女儿也受了苦。作为亲生父母毕竟是亏欠她了。可若她是个好的,或者说雪如早点和自己说,也能够找回来好好地当成义女养着,日后再给找个好人家,前前后后地护着,也算是条出路。既可以弥补多年的亏欠,也能全了父女之情。没想到,给这两个母女一折腾,竟然和兰馨格格对上了。看那个格格的意思,似乎对此事也是有所察觉的。而皓祯那个便宜儿子,居然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敢为了她得罪格格。硕王爷头疼了。他怨恨地看着雪如:“你为了权势,既然舍了这女儿,如今又是抽的哪门子风想要装慈母,再把这冤家招进门?你难道不知道让皓祯尚公主对于王府意味着什么?费了那么大劲儿攀上了公主,却还来这么一出,你是想让整个王府来给你这蠢妇陪葬吗?你若早说,我哪怕让他娶个普通民妇也好过让他去得罪公主!”
“王爷!妾身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对,害了两个孩子,害了硕王府。可是,是我对不起吟霜,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那孩子去死啊!那是我的命啊!”雪如此刻只想保住吟霜,其他什么也顾不上了。
“哼!贱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事到如今,摆出这副慈母的样子,想要恶心谁呀?”
硕王爷犹自狠狠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太监回报:“王爷,皇上召见!”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空间剧透:
“不要!不要!雁姬,别责怪努达海!是我,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一千个对不起,一万个对不起!都怪我!他们只是想让我快乐!”新月两手抓着瓦妮莎的手一顿穷摇。
瓦妮莎一个反手,反握住新月也穷摇了起来:“你怎么不懂哇哇哇?他们只是为了你一时好好好!我是为了你一世好好好好!!!!你难道不要守孝了吗吗吗吗吗?????那我把思亲院改成快乐院吧吧吧吧吧吧!!!!!!!!!”
6、召见 。。。
对于乌喇那拉皇后来说,兰馨格格虽是自己的养女,但其实却胜似亲女。在自己亲生的小格格去世后,兰馨的到来恰到好处地弥补了皇后对女儿的思念。
兰馨作为孤女,出身高贵,端庄大方。但偏偏心思细腻灵巧,又懂得撒娇卖乖,极好地弥补了自己性格上的不足,甚得皇上的喜欢,连带着对自己也高看了几分。每当自己那个把规矩看得大过天的性子一爆发,这孩子马上能及时插科打诨,调节气氛,化解矛盾。都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果然,这个女儿真是贴心又贴肺啊!而且,这个孩子对永璂这个弟弟又十分喜爱。在她的影响下,小十二那个木讷的性子,也渐渐变得活泼了。尤其是面对着一向敬畏的皇阿玛逐渐能应对自如了。这如何不叫乌喇那拉皇后把兰馨疼到心里去。
不过哪个当娘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觅得一个如意郎君。这不,兰馨一到岁数,乌喇那拉皇后就为此操上了心。左挑右选,不是这个家世不好,就是那个外貌不佳,再不然,就是能力不强。就这样,挑来挑去的始终挑不上眼。最后还是皇上出面搞了个“海选”。
说起来,这皇上对兰馨也是真心疼爱。你看,即使是自己的亲生闺女挑选额驸也没有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那个他突发奇想弄出来的假刺客,在诸位大臣、皇亲面前搞了个“烽火戏诸侯”,更是引起了朝野内外的议论,有的说这是皇上宠爱格格的慈父情怀,有的说君无戏言,如今为了一个格格就拿生命和诚信开玩笑实在是太不慎重了,好的不学,偏要学那亡国之君——周幽王。结果这段时间的上朝几乎就成了皇上个人的批斗大会和检讨大会。
不过你还别说,在这次“海选”中,还真有个青年才俊脱颖而出。当别的参选之人还在哼哼唧唧的时候,那位以“捉白狐放白狐”出名的皓祯在文才武功上表现突出(其实别人都没怎么表现,也就是一个矮子里的长子)。他如此上赶着表现,最终获得皇上的青眼:真是个好青年,你瞧,大家都知道这是相亲会,但别人说的那叫什么呀?什么“饭菜变屎屎变饭菜”的,真是恶心,还不如不说。那些个人都是上不得台面(人家不想靠女人发家,那才叫上不得台面),也就这个落落大方。嗯!八错八错!
于是,在皓祯的努力下,一场在座所有人心知肚明的“海选”圆满落幕。
谁知二人婚后,马上听说了兰馨与额驸不睦的传言。在兰馨和皓祯回宫谢恩时,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异样。因此,乾隆也就把那个传言抛在脑后。不想,今天自家的弟弟弘昼进宫时居然带来一个消息:硕王爷的福晋今日衣衫凌乱、灰头土脸地搀扶着一个婢女从公主府出来。额驸也浑身是伤的被一个婢女、一个嬷嬷扶出来。而且听说自从成亲那日起,兰馨就拒不接见硕王府一家,更不要说夫妻和睦、孝顺公婆。
乾隆听后大吃一惊,难道自己费尽辛苦,挨了御史们那么多批评给选的那个额驸就这么不招兰馨待见吗?还是额驸做了什么事情惹兰馨生气?
于是,乾隆把事情和皇后一说,皇后也十分吃惊,两人一致认为,兰馨的性子自己知道,最是温文尔雅,孝顺懂事。会把她逼得如此模样,一定是额驸做错事了。不管如何,还是先把他们几个都叫进宫来问清楚,再做做和事老,相互劝劝为好。
不久,硕王府和公主府就分别接到圣旨,宣公主、额驸、硕王夫妇进宫见驾。等乾隆和乌喇那拉皇后见到被人搀扶着、跪在地下的皓祯,都傻掉了。“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乾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颤抖着手,指着皓祯,眼睛却看着兰馨。
瓦妮莎见乾隆发问,忙一甩帕子,抹了抹眼睛,一双眼睛顿时就红了起来(恶!尼可斯怎么办事的?这洋葱汁也洒得太多了。)“皇阿玛~额驸,额驸他不问情由就冤枉我!”
瓦妮莎把在公主府门口放生的那场闹剧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帝后二人听到皓祯不分青红皂白地一上来就明刀明枪指责兰馨,不由皱了皱眉,这额驸太不懂规矩,见了兰馨连请安都没有。而且事情还没搞清楚,就直接指责兰馨“身为一个和硕格格去难为一个弱女子”。这话里话外,对两人之间的态度十分明显。难道,皓祯和这个女子又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那个白吟霜又是什么人?”
“启禀皇上,白吟霜是贱内身边的一个丫鬟。”硕王爷一个躬身。
“你们硕王府里的丫鬟就能拦公主仪仗了吗?”乌喇那拉皇后哼了一声。
“是是是!那丫头太不懂规矩。奴才一定好好教训她!”硕王爷这个时候把“是我错”挂在嘴上,先尽量放低姿态,心里希望这次召见能尽快结束。
“可是,即使额驸不对,兰馨你打了额驸那么多下,也太过头了!”乌喇那拉皇后嗔怪地看了瓦妮莎一眼。哪有为了这么点事就把人打成那副样子的,这孩子以前瞧这挺好,没想到也不懂事。
“皇额娘~你不知道!他……其实根本不能算是兰儿的额驸!”瓦妮莎红着眼,拉着皇后的袖子晃了晃。
“什么意思?”帝后异口同声,奇怪地问。
“皇上!”雪如一看要糟糕,大为着急,连忙插嘴,“其实只是小两口之间的一点小摩擦,没有什么的。”
乌喇那拉皇后生气了,这都什么规矩,怎么乱插嘴?她疾言厉色地瞪了雪如一眼,表示不满。雪如一吓,忙唯唯诺诺地低下头。
“没什么?怎么会没什么呢?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