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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拜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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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小童儿管教得没脾气,说出去怕是没几个人相信。

他为了顾全丞相大人的颜面,不好笑出声,只能使劲憋着,别人却没他这么体贴,只听外面有人朗声长笑,“这两个女娃子当真有意思,珍儿啊,怎么这么没出息,看上了就进去啊,光是躲在外面偷听有什么用!”

夜色寂静,这声音十分突兀,何珍一惊起身,“徒儿不知师尊驾临,有失远迎,请师尊恕罪。”

房门一开,一个衣衿随风,大袖飘飘的人影闪身而入。

园中顿时人声四起“什么人擅闯!”“有刺客!”“保护大人!”随行的侍卫纷纷冲了过来。

郦君玉现在要算是成宗跟前第一合心得力之人,因此非常看重。这次她远赴江淮,成宗十分怕路上会有什么闪失,专门把宫中自己的亲卫调了一队给她,由一个比较亲信的带御器械近侍张德安统领,随郦丞相出行,供其差遣,还要担起保护之职。

这一队人个个都训练有素,武艺高强,颇能以一挡十,反应也快,转眼间张德安就带着几个当晚轮值的亲卫赶到了。

何珍听自己师傅随口调笑,说郦大人和荣发是两个女娃子,不由十分尴尬,连忙道,“师傅,您搞错了,这位是当朝中书省右丞相郦大人,旁边那个是他的贴身小仆。”

转过头又对从内室快步出来,站在当地一脸古怪神色的郦君玉和荣发抱歉道,“郦大人见谅,这位是我师傅,他老人家说话向来随意得很。”

郦君玉满腹疑惑,上下打量何珍口中的师傅,只见是个很有仙风道骨的男子,也看不出有多大年纪,身材高挑,长眉凤目,肤色白皙润泽,没有一丝皱纹,若不是黑发中杂有几缕银丝,说他和何珍一般的年纪都有人信,那一身衣袍也不知他是怎么穿的,明明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袍子,穿在他的身上竟然透出了一股仙风雅韵。

这般气势,一看就不简单,连赶过来的张德全都忍住了没有直接呵斥,反而一拱手,“能从我们的守卫眼前直接进到郦大人的房中,阁下武功当真了得,在下佩服之至,不知是哪路高人?何事擅闯丞相大人的住处?还望不吝赐教。”

那人正上下看着郦君玉,眼中露出一丝讶异玩味之色,“郦丞相?!老夫还真是走眼了不成?”听到张德全发问,就朝何珍点点头,“珍儿告诉他吧,老夫正巧路过此地,听说乖徒儿也在,就过来看看,你们不必紧张。”

何珍道,“我师傅就是白莲教茅玉鸾茅教主。”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白莲教相传始于佛门净土宗,宋时便已初具规模,在民间影响深远,后来教中出了一位不世出的奇人茅子元,以大智慧重辟教义,融弥勒教、明教、道教三教为己用,新开教门,广招弟子,始成白莲教。

传到今日,白莲教的声势已经十分浩大,在各地都设有分舵,教中弟子多有武功高强之辈,在教众多的地方,白莲教已然隐隐能和当地官府相抗衡,当属民间最厉害的一股势力,没想到眼前这位竟然就是白莲教的教主,据说此人行踪诡异,神秘无比,别说常人,就是白莲教的弟子,许多也是从未见过他的。

张德全立时深深一躬,“不想竟是茅教主亲自大驾光临,这可失礼了。”回头去看郦君玉,“大人,茅教主是世外高人,在江湖上大大的有名。”

郦君玉点点头,也一拱手,“原来是茅教主,失敬失敬,本官在朝堂之中,也是久仰尊驾的大名,一直都在遗憾无缘一见高人,不想今日在此处见到,实属三生有幸。”

茅教主一笑,口中啧啧称奇,“早就听说朝廷中不但是少年天子,连右丞也拜了一位未及弱冠的年轻人,今日一见方才知道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确实人品不凡,气度沉稳,当得高位。郦丞相,你不必客气,老夫就是顺路来探探徒儿的。”

说罢拉起何珍,“珍儿走吧,去你房中说话。”

何珍应一声,向郦君玉与张德全道声叨扰,就引着师傅走了。

郦君玉和张德全对望一眼,都有松口气之感。均想这样是最好,茅玉鸾这种厉害人物要是忽然来找麻烦的,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可是危险之极了。只是不知何公子怎会是如此大人物的徒弟,他既然有这么大一个靠山,又何须在京城中忍着兄长的恶气,混出那样一个不堪入耳的名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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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嚣张的茅教主
何珍是郦君玉带出来的人,没有官职在身,是个清客之流,而且据传言他和丞相大人的关系还颇不一般,张德全不好多管大人的私事,有疑惑也只能装在肚子里。和郦君玉不痛不痒地议论了两句白莲教,就退下去了。

郦君玉自然不能也把此疑惑装在肚子里,很想立时就去问问,但是人家师傅还在那边房中呢,不好轻易招惹,心中有些烦躁,估摸着自己就算现在上床,一时半会儿肯定睡不着了,干脆去看看出京时救的那个投水之人吧。

说来也巧,郦君玉带着一小队人轻装简行,准备快快地赶路,谁知刚出京城就被耽搁了不少时候,遇见了一个投水自尽的。

见到了总不能不管,命两个会水的下去把人捞上来一看,更巧了,还是个熟人,竟然就是上回在酒楼前遇见的刘奎壁刘公子,上次是买醉,这次干脆自尽了。

郦君玉赶时间,也不愿在本来就少的人手里再分出人来专程送他回去,所以救了人后就干脆直接让张德全带着一起赶路。刘公子也有意思,醒了之后也不多问多说,让跟着就跟着,老老实实地一直跟到了这里。

此时左右无事,又睡不着,就命人把他叫来问问,看他现在是想活啊还是想死,想活就带回京城去,想死就在这里就地放了他,让他找地方自生自灭吧,自己带的人手不够,不能总是抽出一个人来一天到晚专门盯着他。

不一会儿就有人将刘公子带了过来,郦君玉以前没有见过他,现在看来就是一个面目清秀,但是瘦骨嶙峋,由内而外透着一股颓废之气的年轻人。据荣发说,他比以前憔悴消瘦了许多,以前可是个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俊公子,虽说还比不上皇甫少华,可也算是不错的了。

刘奎壁以前是国舅,当过大将军,世面见过不少,现在虽然没落了,但是举止还有礼自持,并不因为郦君玉是丞相大人就惊乱慌张,也没大惊小怪,进来拱手一躬,斯斯文文地说道,“那日在城外多谢丞相大人相救,小可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谢过丞相,还请大人见谅。”

郦君玉看他这个架势说话,觉着应该是不想再寻死了,便问道,“本官认得你,上次咱们在京城酒楼门前见过一面,你是前刘皇后的弟弟,因父亲刘候获罪所以被朝廷免了职,只是本官记得陛下当时看在与皇后夫妻恩情的份上,有额外开恩,并没有抄没刘府的家产,你们兄弟两个虽然不能再做官入仕,但留在京中安然度日或是返乡置田闲居都是没有问题的,何苦还要想不开,自寻短见?”

刘奎壁苦笑,“我大哥是可以安然度日,回乡闲居的。我却不行,我的父亲和姐姐说白了都是为我所累,才会先后故世,我又如何能安然闲居,大人在城外救起我的那一日,我刚得了从云南送来的家信,老母亲也受不得父亲姐姐接连亡故的打击,郁郁而终了,我,我那日当真是万念俱灰,想也不想就出城跳了河,唉,倒是累得大人的侍从忙乱了一场,实在是惭愧。”

“哦?”郦君玉坐直身子,微微有些诧异,没想到刘奎壁能说出这样一番情理通顺的话来。

郦君玉心中其实本来是有些看不起此人,当初比武夺亲,输了之后就另走歪路,怂恿家人仗势欺人,陷害忠良。和映雪姐成亲那时不知是怎样的恶形恶状,映雪姐投了水,他照样没事人一般,进京做他的大将军。

纨绔到底是纨绔,靠姐姐的关系得来官职之后,不但不知收敛藏拙,竟然还自以为是,主动请缨去缴山匪,结果一场对战就被山匪抓住关了快有两年。

回来之后就颓废到底,先是日日借酒浇愁,后来就自尽了事,这般一个既没本事又没担待的人,郦君玉其实是没耐心多管的,叫来问问也不过是尽人事而已,都已经准备好听他说两句怨天尤人,了无生趣的话就直接打发他走人了。

“那,那你如今有什么打算?”心说他既然现在说起话来通情达理,那应该是已经想通了,自己干脆好人做到底,救都救上来了,就问问他有什么打算再帮一把吧。

刘奎壁还是苦笑,“我也不知呢,死了一次,无论如何不会再去做这种傻事了,可在下现在也身无长物,哪儿也去不了,不知大人能不能再带我回京?在下有手有脚,也粗通文墨,会点武艺,大人你路上尽管安排我帮着做点事情好了,我,我这一来不想白白跟着吃住;二来大人救了我,我无以为报,便在路上帮你做做事,也算聊表寸心。”

他这话说得也算实在,郦君玉觉得答应下来也无妨,不过还要再提醒几句,“刘公子,要本官带你回去自然是可以,不过我这一路上能派给你做的怕都是些随侍们做的事情,你以前是做惯大将军的人,不知能否吃得消?”

刘奎壁深深一躬,“多谢大人,大人尽管放心,我在吹台土匪窝中被关了两年,什么苦没吃过,自然不会再去摆往日那虚衔的架子。”

郦君玉道,“那好,本官和张德全说一声,你既然会些武艺,那就先去和他们那些护卫轮值吧,他们人少,每日派人轮换值夜也满辛苦的,多个人总好一些。等本官这里有事情了再找你来。”

刘奎壁一走,荣发就凑了过来,“大人啊,您真的打算把他留下来做事情?那日后万一皇甫公子知道了……”

郦君玉淡淡地道,“怎么?难道本官做事还要看自己门生的脸色不成?”

荣发一吐舌头,知道她现在是一点都没有要嫁皇甫少华的意思了,以前对着自己和苏映雪还有所掩饰,现在干脆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

荣发拿她也没办法,只得道,“我都不知,你竟然是这样一个菩萨心肠的大好人,刘奎壁刘公子你都敢用,说到底他爹刘候爷的死因还是和你的那班门生们脱不了干系的。”

郦君玉托着下巴细思,“不怕,他反正不能入朝做事,两帮人碰不到的,况且本官觉得他这种历经艰难,又从鬼门关走过一回的人,必然会有所悟,若是真能想开了从新来过,定是个可用之人。”

话音刚落,就听窗外又响起了笑声,“郦丞相大肚能容,果然很懂用人之道啊!”接着何珍提高了声音在外面道,“郦大人,家师还有几句话想要和您请教一下,然后便要告辞了。”

郦君玉忙让荣发去开门将人请进来,微微奇怪,不知茅教主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

茅教主还是那副悠然自得,潇洒如意的神色,进来也不客气,直接在郦君玉对面坐了,何珍侍立在他身后,郦君玉知他身份高,等荣发斟上茶来后就主动问道,“不知茅教主有何事要指教?”

茅教主大概还是觉得她挺有意思,大刺刺地上下打量,一边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前几天我教两广地方上的教众和当地的官府有些小摩擦,我想着今日正好见到了郦丞相,那就顺便说说此事。”

郦君玉一愣,“有这等事?怎么没有人报上来过?”

茅教主摆手一笑,“就是前些日,我也是昨日才听下面人说的,估计你们那地方官斟词酌句地写好奏表,再一层层报到丞相大人案头,怕还要十余日。”

郦君玉不语,茅教主这话很有些看不起朝廷官员办事效率的意思,不过说的也是实情,她反驳不得,很觉面上无光,只好不做声。

茅教主接着道,“我教近年来声势日壮,在各地都有分舵,只是我这手下管得多了,难免良莠不齐,有些能干,会办事的,和地方上官员关系不错,那还好说;有些性子急燥,粗鲁的,不大会顺着官老爷的意思拍马溜须,难免有些事情上会说不拢,咱们教中粗人多,读书人少,急了就会动手,有时就会得罪了地方官了,一次两次不怕,闹得多了终究麻烦。”

郦君玉心道,以前下面州县偶尔报上来这些事情都说是你白莲教的人不服官府辖制,聚众闹事,恃勇斗狠,到了你嘴里怎么就成了不会巴结官老爷,才气急动粗。

应道,“此事确实是不好解决,一来是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地方上,我们有些鞭长莫及;二来是下面那些人各执一词,如不是专门派人细细地下去查,还真不好说谁是谁非,那不知茅教主的意思是……?”

茅教主神色一正,“我也知这种事情不好解决,不过最近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分舵的教众被欺负了都跑到我这里来诉苦,要我这个教主替他们主持公道,一两次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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