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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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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辛苦了吗?……”
“……还挺得住。”
“现在……可以么?”
“唔……”
“呀,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瘦……”
“难道你一直觉得我是个胖子吗?”
“呃……我一直以为是我比较瘦。”
“好吧,你比较瘦……别动了,疼!”
床板“嘎吱”惨叫一声。
“你凭什么命令我?”
清月被彻底吵醒,迷糊的爬下床,揉着眼睛掀起莫飞的床帘:“你们在干什么啊?一大早的不消停……”话音一滞,只见余火莲抓着莫飞的胳膊,两人衣衫不整的迎面抱在一块。
清月愣在当场,忽闪着眼睛反应好一阵,脸上闪过多种复杂的情绪。莫飞脸色一白,急忙挣开余火莲,冲着清月喊道:“回避,回避!”清月被他遥控了似的,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捂脸转身逃开。
其实也没什么好回避的,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衣衫褪尽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清月被惊吓的有点想哭,腿一软蹲在地上。这时余火莲已经穿好衣服从床上跳下来,拍着她的背安慰她道:“别怕,没事,我是在帮他拉接肩肘的关节。”
余火莲一张嘴说话还是酒气熏人,清月赶紧捂住口鼻,只露出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仿佛两人之间不知何时有了隔阂,有话却难说出口。余火莲想起前日里为了消解陈萧的怀疑而对她严厉冷漠,心里便像扎了一根针似的,他环着手臂抱住她,轻声道:“那天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傻姑娘,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怕你被人利用。爹,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会尽全力保护你的清月,哪怕牺牲我自己。
这天下午,市镇赌场里人声喧闹,余火莲提早离开军营来到此处玩乐解忧。
他坐在二楼深处窗边的位置,一边大口的喝酒,一边淡淡的看着面前的赌局。周围赌徒一个个博得兴奋的涨红着脸,唯独他虽然连赢几局却是一脸寂寂落寞,眉头郁结不展。
这时,刀疤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跟着下注佯装赌客。
刀疤就是先前那个无间护法,与余火莲交情不错。
他的本名当然不是刀疤,他的本名叫做张飞,这名字叫着有点损伤先贤的英雄形象。余火莲十岁那年第一次见他,冲口叫出“刀疤”。众人都觉得这绰号贴切好记,自此以后少主赐的名得以推广传用。
刀疤掩口咳了一声,正要禀报刺探得来的消息,余火莲先截口笑道:“难为你了吧,让你来赌场与我接头。”
刀疤噎了一下,悻悻的干笑两声:“不瞒少主,这赌瘾一上来,犹如利爪挠心。”
“还记得小时候你偷偷带我去赌场玩,只要跟着我下注,把把赢。”余火莲哼道:“后来被宗主知道了,差点活剐了你!”
“记得,记得,”刀疤低着脖子恳求,“少主天生聪慧,神机妙算。不过属下再不敢带少主去赌场了。今儿的事千万别让宗主知道。否则我老命可保不住了。”
“好。”只要你不说。余火莲微微勾起嘴角,饮了一口酒,往赌局中格撒了一把钱,低声道:“说吧,有什么消息。”
“先说清月姑娘,”刀疤道,“三年前清月姑娘只身去到辽国是为了盗取军图,这是宗主的指派,并无异样。异样的是她逗留了三年这么久,却只为了偷一张地图。属下派人打探过,仿似她被人接连误导,迷了方向,先后流连过多处地方,甚至参加过王室举办的比武,并得了头彩。”
“这事我听她说起过,头彩,便是那十二个银铃。”余火莲略一思忖,“可知道是哪个王室之人举办了那场比武?”
刀疤压低声音道:“是辽七王,耶律夜希,也就是现今的辽军主帅。”
余火莲点点头,自言自语:“……耶律隆的亲弟弟,”沉默一会儿,又问道:“我听说,他有个新册立的王妃?”
刀疤道:“确实如此。少主让属下查他的亲眷信息,在他的亲眷之中,只有这个年幼的王妃是个十足的汉人。据说是小时候举家逃难逃到了辽国,为他所救,小女孩在他的王府里长大,由他亲自调教成人。”
脑中闪现出北院王府密室里那个身穿淡黄色轻纱罗裙的少女,余火莲问道:“这个王妃,叫什么名字?”
刀疤道:“赐姓萧,单名一个“煜煜生辉”的“煜”。”
“我要知道她原本的姓氏。以及身份、来历,还有,”余火莲敛眉道,“着人给那王妃画一副画像!”话音才落,余火莲的视线忽然被大堂内一抹熟悉的身影吸引,心里一阵悸动,急忙挥手让刀疤退下再探。
他抬袖抹去嘴角残留的酒滴,起身略掸衣上尘灰,挤入人群之中冲上前去:“娘!”
秋娘闻声回头,惊喜的紧紧抱住他:“火莲,终于找到你了!”
望着她含泪疲惫的双目,火莲心中感动:“娘怎么出来找我?爹……知道吗?”
秋娘神情一凝,继而舒眉笑道:“……咱们不要提他,”拉着火莲离开赌场,轻声劝道:“这里又吵又乱,倒有什么好流连。娘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也不能在这种地方消磨了自己。火莲,你说是不是?”
火莲由她牵着手,眼中血丝充盈,连连点头:“我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夜色已浓,秋娘和火莲在陈府用过晚饭,正坐在一处说着话。
陈萧提起余火莲昨夜发酒疯摔碎的瓷器,余火莲老大不乐意的把一张今天刚赢来的银票塞进他嘴里。陈萧吐出来一看,面值千两,张着口半天合不上。
秋娘也不多问,径自拿出一个包袱交给火莲。火莲接过摊开包袱,只见里面放着半截钢枪,还有一件洁净如新的白色流云锦衣。想起昨日展颢亲手除去秋娘缝制的衣服,亲手要用这半截钢枪了结他的生命,火莲不由得心中酸苦,眼中光彩黯淡,默然垂下眼帘,有眼泪静静的落在锦衣上。
那样的凶险,不忍回忆,像是死过一回似的。
为什么爹可以对我这么狠?不是说过我是他的孩子我很重要吗?不是说让我为了家人珍惜自己的生命吗?然而说这些话的人,却可以为了一桩小事对自己全盘否定。是否在爹面前,真的不能有任何的失误,若是不慎踏错一步,就再也无法挽回?火莲的头沉沉的低下去,身体因担忧而轻微的颤抖。
“火莲,”秋娘见他的神情心里紧紧揪着,揽着他的肩,轻声劝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展颢这个人是有些固执。咱们且多给他一点时间,他会想通的。”火莲垂着眼没说话。秋娘又道:“昨日我瞧见他身上有新伤,脸色也不大好。这些日子里他为了陈熙的毒伤耗费心力身体多有折损。他逼得你离开,心里也是不好过的。等他消了火气,你就说几句好话,多顺着他一些,他自然就会原谅你了。”
火莲听了心里扎的生疼,觉得喘不过气,便借故离席出去晃了一圈。经过陈熙卧房外,正巧瞧见前来探望的展颢。他避身躲在院门之后,只见展颢独自进得屋内,陪同前来的莫飞未得进入,在门外廊下与两个白衣卫士站在一处。
余火莲仔细辨认,只见那两个白衣卫士正是昨晚醉酒时见到的两人。他借着月光观察院落方位,推断陈府之中面朝东南又临湖的庭院只有此一处。他心中一阵怦怦直跳,仿佛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爬上肩头。——如果昨晚没有寻错地方,那房里根本没人!陈熙如今身在何处?
未得细想,只听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展颢走出来,莫飞垂首退开两步紧随其后,二人离开陈熙院落一路去往前厅。
厅内已经撤去了饭席,陈方陈夫人正与秋娘饮茶谈笑连连,气氛一派祥和。展颢推门进屋,屋里的气氛立刻冷却了下来。
陈方“啊”了一声,抬眼一扫火莲并不在屋里,心中略微放心,忙上前迎展颢坐于上座,又着人奉茶,笑道:“大哥来得巧了,正好嫂子也在。”这话刚说完陈方就开始后悔,因说得好像自己知道他们家庭不睦似的。
展颢脸上掠过一丝不悦,倒也不在意,面无表情的坐下拾起茶碗饮茶。陈方问起陈熙的病情,展颢面色从容的道:“暂时还没有找到解药,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有事。”说着目光扫向坐在下首的莫飞。莫飞低着眼帘喝茶,仿佛事不关己,没有任何反应。
展颢没有再说话,只敛起眼眸淡淡听着其间谈笑,神情淡漠寂寥。一碗茶很快饮尽,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面前,将一杯新茶递到手边。展颢才要伸手接过,忽然顿住,抬头一看,竟是火莲。
展颢知道火莲身在陈府。因秋娘早些时候出门去寻火莲,秋娘在陈府,火莲必然也在。但是他没想到火莲会出来与他相见。他以为火莲早已伤透了心,独自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可没想到火莲却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这么多人看着,总要顾及旁人的想法,倒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而火莲正是出于这一层考虑才会借机端茶递上前。他想,家中不光彩的事,人不欲向外宣扬。此时此刻陈家家眷下人都在,凭着这样的大场面,爹多半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接过茶水,不至于让自己脸上难堪。
可是他立在展颢面前等了许久,展颢却只是缓缓收回手,没有理会,仿佛面前并没有人。火莲将茶向前递了些许,展颢伸手轻轻拨开,拒不接受。火莲心里一急,跪下来道:“爹,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私自行动,我知道做错了,求爹原谅。”仰起来的一张脸面色惨白,清亮的眼眸里浮动着黑沉的苦涩。
说毫不动容是假的。展颢知道火莲其实没敢走远,若不是急着救助陈熙也不至于冲动行事。他也知道有人暗中布阵困住火莲,害得火莲数日无食无饮受了不少的苦。可是这伙人行踪莫测,武功高强,着实不是轻易可以解决。如此危机四伏之际,展颢实在不想让火莲牵扯其中,再受伤害。展颢看着他此刻悲苦的面容,凝重的眼神,脑中有火莲小时候的影像重叠了一瞬,心里立刻就软了下来。然后他看见火莲手腕上裹着一团厚重的白布,心仿佛被钢针刺了一下,猛的揪紧,喉咙里浮起一股浓重的血气。
就是这一瞬沉默的迟疑,让火莲的心紧紧悬起,眼睫慌张的震颤,他往前凑近了些,双手奉茶递到展颢面前,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酸涩:“爹,你原谅我吧。”
展颢表面上从容自若,心中悲伤的涌潮难平。他凝视着火莲凄苦的双眼,终于伸手接过了茶碗。他看到火莲的眼中慢慢浮起一层和暖的光辉,同时也感到一道异样的视线向自己投来,抬眼一扫,只见坐在下首的莫飞依然垂着眼喝着茶,仿佛事不关己。展颢手中的茶碗细微的抖了一下,眼里立刻多了一些冷厉的情绪。
展颢忽的站起身,将手中茶碗狠掷于地,“哗啦”一声碎片四溅,震得众人心中皆是一颤。火莲瞳孔猛的一缩,微微垂下眼,眼中的光彩一寸寸褪尽,黯然无泪,内心深处有一份难以言表的痛楚。如果他此时只是个几岁的幼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抱住展颢的腿,逼着他留下来原谅自己。可是他如今只能伸手去拉他的衣摆。玄色的袍角自手心划过,竟是握不住一丝一缕。心中深痛:原来爹已经恨我至此!
秋娘追至屋外,神情悲伤难抑,她轻拉住展颢的手臂,泣问:“真的不能原谅火莲吗?”
展颢顿住脚步,回身轻拂开她的手,面容僵硬:“你跟我走,还是,你也留下来?”
秋娘向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那孩子,我怕他会想不开……”
“……你留下来吧。”展颢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孤独的身影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

☆、四望成茧

林间有惊鸟振翅飞起。
红日余辉稀落落的照进松树林,一地尸首,鲜血染红了草地。
刀疤脚步匆忙而来,远远的看见树旁立着一匹高头大马,眯着眼一瞧,正是少主的座驾闪电!刀疤脸上一紧,急奔上前拉着马缰绳,慌张的四下张望,只见满地丧生的无间教众不下百人。心中惊骇,急吼道:“少主!少主你在哪啊?!你可不能有事啊!”说着就要去翻地上横七竖八的死人。
“你鬼叫个什么?”树上跳下来一个人,剑眉微蹙,极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我哪有那么容易死的!”手上一把沾红的长刀,刀尖还滴答着血珠子,透着满满的煞气。
刀疤回身一瞧,脸上这才回了血色,“哎呦,可把我吓死了!”他凑上前想给余火莲掸掸身上的土,却被一把拨开,只得退开一步说道:“属下得知最近教中有人作乱,想起少主今日独身于松树林招见教众只怕会遭人埋伏,错把贼伙当了自己人!可巧真让我给估摸准了!属下来迟,少主没事吧?”
余火莲手下一晃,长刀已插入草地中没入大半,他听着刀疤的话,心里一惊:“有人作乱?你这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是方才接到的教中密信,几个护法都该通知到了。”刀疤蹲下身翻看尸首,只见一个个面色青灰,再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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