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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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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旭辞别了蔡伯,又在坊间细问了问,而后边琢磨边来到了御香斋,进门正遇上了驼子。驼子忙把他拽去一边,房门一关上,驼子就笑开了:“如今李柏都已经搬去了方家居住,你还总往这儿跑,算怎么回事呢!上回喜鹊就不高兴了,跟我念叨了老半天!你自己明白,你们俩的事,并不只是方李两家的姻缘,而是三家人的婚事,自个儿的女人自个儿多惦记着,你们眼看着就快成亲呢,可别搞砸了,到时候不乐意要找你算账的人可有的是!”
方旭一听也笑:“那我就让驼叔给我做证,我来御香斋可不是为花天酒地,我是来查案的。”方旭敛容道,“经过上回的惊险,娘和火莲又搬出了新宅回了总坛居住。我正查洛府灭门的案子,想问些无间道内部的旧事,既见不着火莲,我就来找驼叔了。”
驼子嘿嘿乐道:“那还真是。火莲现在可是老实了,连大门都不出,整天守着大哥给他喂汤换药的,都快把大哥给烦死了。外面的事火莲还没来得及顾上,最近也就只有汪勇那几个影卫还在暗中探查叛贼的消息。所幸上回一役,莫飞一伙也是损伤惨重,进来几日里倒没什么动作。”驼子端来茶水笑道,“你有什么事就问我吧,有些事你若去问火莲,他还不一定乐意说呢。”
方旭把今日探访洛家旧址,并询问了目击证人蔡伯的来去细述了一遍,道:“所以说,清月并不一定就是爹的血脉,她与爹长得像,或许只是个巧合呢。”见驼子惊讶的瞪着眼,方旭忙笑解释:“哦,清月的事,是火莲同我说的。”驼子奇道:“他肯跟你说这些?”火莲不是一向心重,有不快之事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愿提起么?
方旭笑叹:“倒不是火莲想说,是那天夜里他喝得神智不清边哭边说出口的,大概自己也不记得了吧。怪道他查知洛家一门遭难与爹有关时竟是神色惨白,似是完全不能接受。火莲哭说爹杀灭洛家或许只为埋藏丑事抢回女儿,说爹宠爱清月却又不敢父女相认,直把自己灌得烂醉。”
驼子听得揪心,蹙眉叹道:“想来这层怀疑终究伤人,火莲自然不能与嫂子敞言,也就只能趁着酒劲与你倾诉了。这样也好,省得他憋在心里头闷出病来,说出来痛快哭一场也就过去了。”驼子抬起眼睛问道:“你刚才说,洛家家主与大哥有几分相像?这么说来或许清月还真不是大哥的种,倒是咱们都冤枉了他。可是我记得大哥在边关与那洛夫人相处甚久,按着日子算,若不是大哥的孩子,那她这孕期可足有一年了呢,也算奇事了!我只当那丫头是大哥的骨血,心说让她随了母亲回府过上正常人的幸福生活也总比进无间道卷入杀戮仇恨要强得多,大哥不再曾提起那妇人,我也就没吱声,只心中暗暗挂记着,偷偷遣了个伶俐的女人去做了孩子的奶娘,每年还都备下生辰礼差人辗转送去,只望等孩子长大些再议,却没想到丫头刚满五岁时洛家竟突然遭此大难。那夜里奶娘抱着清月侥幸逃出杀场并通知了我,当时我正好与火莲在附近,便赶了去将清月带回了无间道收养。”
“原来如此,怪不得清月对爹多有依赖,从小在爹身边长大,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难免生出父女之情了。”方旭思忖道:“不过洛家惨遭灭门,官府稽查案情显示与无间道确有关联,爹虽然对灭门一案否认,心中应当也有怀疑,他必然会清查此事。不知案发前后,无间道可有什么大事发生么?”
驼子敛眉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这么说来,倒真有一桩大事!大约是在那之后一年左右,火莲将满十岁,有一回他独自进城玩耍被人绑架神秘失踪了整夜,后来大哥查得是中使容毅暗自培养私部有心造反,那天夜里正是容毅挟持了火莲打算威胁总坛,幸而火莲机敏逃出了生天!大哥抓捕了容毅,其手下叛贼一伙也尽数驱逐斩杀。容毅是个读书人不舞刀剑,却选择了被狼群啃咬撕扯的残忍极刑,惨死在了后山的树林里,这也是大哥心头一桩不忍再提的伤心事,想那容毅乃是大哥刚逃出天牢时结识,正是恩公秦正秦先生的大弟子。不想当初他与大哥言谈投机结为异性兄弟,最后也还是被权力财富诱使而反目啊。”
方旭听得眸光转了转,“洛府灭门在先,清除反叛在后,时间距离并不远,不知这两起事件可有联系。”方旭缓缓靠近椅背里,一手握着个茶杯轻轻摩挲,大胆推测道,“会不会,洛府惨案其实是出自反贼容毅之手,而爹正是由此蹊跷案情心生猜度,才揪出了教中叛贼呢?”
驼子闻言心惊,敛眉记起,案发过后那段时日里展颢确是时常调出教内宗案翻阅,还曾多次前来城中走访,原来也是在调查洛府灭门案件呢。“你的推测虽然大胆也确实不无可能。大哥眼里一向不揉沙子,洛府惨案轰动京城,教内也多有议论,他不可能不去调查清楚给兄弟们一个交代,不过他审判容毅之时倒是未曾提起过此案,后来多年也没再谈及。若真是容毅所为,或许这其间还有什么不欲言说的秘密。”驼子的目光瞧着方旭,忽而笑了:“先不说这猜测是真是假,单看你这神态姿势,还真有几分大哥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凶相毕露

百思不得解,仅有的推测又无处可以证实,方旭无奈舒口气,从椅背里慢慢直起腰来:“驼叔方才说起,恩公秦正曾在危难时救下父亲一命,旭儿身为人子,实该去其墓前拜上一拜。”
方旭得驼子指点,转日清早,二人一同前去竹林深处拜祭秦先生的坟墓。驼子轻踩着铺满竹叶的草地,边走边道:“你想得周到,是早该带你前来拜祭的。二十年前为把大哥救出天牢,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唯剩几个也都分头躲避引开追兵,而我也在京郊客栈一场官府劫杀中与大哥失散,当时他还带着刚满一月哇哇哭叫的火莲。”
驼子回忆道:“我当时背后受了严重的刀伤未曾康愈,不敌官兵追赶而失足跌下了山坡,就此与大哥失去了联系,后来我被一好心农夫所救,在农舍养伤并悄悄打探外面的消息,一直到数月之后才与大哥重聚。大哥带我见了他的恩公秦正秦先生,那正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博学老人,听说大哥经过竹林躲避追兵时曾受伤流血遗下了追踪的痕迹,若不是秦先生仁慈肯收容藏匿恐怕劫难难逃。大哥一直敬重秦先生,还特请秦先生做了火莲的文论师傅,秦先生的徒弟容毅也是自那时起便跟随大哥创立了无间组织。”
说着就来到了墓前,只见一座半圆形石墓覆盖在铺满竹叶的黄土之上,其前竖起一块刻了歪曲文字的石碑,驼子觉察方旭的惊疑,苦笑着叹声:“这碑文还是莫飞亲手所刻。一年前秦先生突然自尽身亡,据说是为了向宗主换取莫飞一命,唉,大哥为此难过了好一阵,直说是自己害了恩公的性命。”
方旭颌首,即便跪下恭敬叩拜,继而起身目光一扫,忽见这圆形石墓之后的空地里,竟还立着两块只光秃秃刻了名氏的石碑,碑后并无坟土。方旭一惊,忙上前细看,怪的是既没有生卒年份,也不见落款,只见一块上书“容毅”,想来他正是秦先生最钟爱的弟子,另一块上书“洛门秦氏婉珍”,却不知是何人。
“秦婉珍……”方旭轻声念着,驼子上前也惊:“咦,这怎么还有两块墓碑,先前我竟未曾留意,看这布设仿佛是要与秦老先生合葬之意。秦先生的石墓是大哥派人修建的,看这两块石碑的做工与石料与之极似,应当也是出自大哥之手。”
驼子念着碑文:“洛门……秦氏……婉珍,难不成这正是秦先生的女儿?……我记得当年听大哥说起过,秦先生本来有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大哥在秦家避难养伤期间曾被她细心照顾过,后来这秦氏女对大哥展露好感遭拒,又被父亲斥骂,于是深夜负气出走自此失散。大哥一直帮着寻找的,后来没过几年不知怎的就未再提过了,应是找着了,而且这秦氏女似是嫁入了洛氏家门……洛氏?……”驼子低眸思忖。
方旭眼光一闪,忽然面带惊讶道:“啊,我记起来了!昨日我在洛府旧址附近人家打听,得知当年被凶手吊死在房梁的洛家夫人也正是姓秦,据说也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女。”方旭思忖道,“难道,这秦氏女是向爹示爱不成,即寻了个长相相似三分的洛家大爷嫁了为妻?难道爹当年在边关遇见的洛氏少妇其实正是恩公秦正的女儿?爹见她备受夫君欺凌,身体孱弱,心中自然多少有所歉疚,也就难怪爹会为她看诊治病,多予照抚了。”
驼子闻言心惊:“这等关联我倒是没想到过!不过这倒让我记起来秦老先生对清月确是更多宠溺,清月也总缠着他,每逢过节大哥总要将清月送去秦先生的竹林小筑玩耍几日。这么说来他二人竟是祖孙一家了?只叹清月当年受惊过度导致失忆,五岁以前的事全记不起,一想就会头疼嘶叫。大哥或许不忍逼她认亲,只得将她养在无间总坛了。”
方旭蹙眉忖道:“可怪就怪在,如果我的推理无误,洛夫人是秦先生的女儿,那么她与容毅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容毅又如何会残忍屠杀洛家百十口呢?”
驼子叹道:“这中间种种,恐怕只有大哥才知晓了。只不过大哥最是寡言,能不说的话他就不说,更别提这些惹人伤心的人或事了。你若想要撬开大哥的嘴,可得记得拉上你娘,还得活动着点心思察言观色,小心别惹火了他。哦,这一点上火莲比较有经验,叫上火莲更保险。”
方旭眉尖皱起来,搔搔头道:“唔,这倒是个难题了。”
×××××××××××××××
幽暗静谧的总坛书房里,展颢正将一张布幅广大的黄色图卷在桌案上徐徐打开,图中绘的正是大宋疆土。火莲端着一碗泛着酸苦气味的汤药,开启沉重的石门走了进来,声音因肃静的环境而自动调轻:“爹,该喝药了。”
没有回应,展颢弯身立于石桌旁,双手按住桌上微微卷起的地图边缘,凝注的目光未曾移开过图卷。待火莲端着药碗缓缓走到了近前,展颢才不太情愿的低哼了一声:“嗯。”并随手一指,示意先放旁边。
火莲不依,恳切劝道:“身体要紧,爹先喝了药再看也不迟啊。”声音孤独的回响着,展颢没搭理,连眼皮也不曾抬起,依旧贯注精神在手边的地图。火莲就把盛着满满浓黑药汁的瓷碗又往前递了递,终于让药碗闯进了展颢低俯的视野里。展颢不得不收回视线,惊见面前一碗药汁颤颤动荡着随时就要越过碗沿洒了出来,立时瞪了眼怒道:“快拿开!你那手不稳当,浇我一身还不够?!你敢淋了药汤再毁了这图卷,看我怎么收拾你!”
火莲眉尖皱了皱,只得慢慢缩回了手去,眼里仍有担忧。展颢稍稍按奈怒火,沉着脸道:“为父的伤病早已痊愈,不需要再这么一天三副汤药的治疗。你自去做你该做的事,若真是闲来无事,那就去将医书再背过。”别跟我这儿捣乱!
火莲抬头道:“这汤药正是孩儿依照医书调配的,可解表发汗,最能去除风寒,顺通血脉,适宜热服,药凉了就失了效用,并且更苦更涩。若重新去煎又要大半天,那就误了时辰……”
火莲长篇大论的絮絮说着,展颢直觉得头脑发晕,神思纷扰无法专注。近来火莲天天在他耳边唠叨,一时不肯停歇,简直如一窝苍蝇飞进了脑海嗡嗡环绕,然后这窝苍蝇甚至从卧室追到了书房来!展颢眉头紧紧蹙起,在内心抱头呐喊:闭嘴!闭嘴!他第一次觉得,先前让这小子背医书药典真是个天大的失误!
“所以这药要趁热喝……咦,”火莲话音一顿,只见展颢来到堆满卷册的书柜前,“咣”的一声打开一个抽屉,“咣”的一声再打开一个抽屉,仿佛找什么找得很焦急,又或者憋了一肚子火亟待发泄。火莲终于肯把药碗放下,奇问:“爹你在找什么?要不要孩儿帮忙?……”
话一出口,马上闭了嘴。展颢已从书柜底层取出一个黑乎乎的棍子样的东西,手腕般粗细,绞着皮革和铜丝编成,分量极重,正是曾把火莲打得几天沾不了凳子的藤鞭。火莲心神一凛,全身肌肉立刻缩紧,身上某个地方开始疼了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展颢感慨:“好多年没用过了,差点就忘记收去了哪里。”
展颢将藤鞭“啪”一声拍在石桌上,他不是要发火,他用藤鞭压住不断卷起的地图边缘。展颢满意的微笑,啊,大小长度刚刚好,比纸镇还管用。火莲惊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虚弱的目光不自觉的盯住粗黑的藤鞭,又颤颤避开,又盯住,又避开,内心痛苦挣扎了半晌。
仍不能放弃,火莲轻声喃道:“爹总说自己病已大好,可是娘说夜里仍听见爹咳嗽,咳得多了甚至影响了睡眠。本来病去如抽丝,都要循序渐进的治疗恢复。娘叮嘱了要提醒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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