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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佩妮,欢迎回来。内布拉斯加那边怎么样?”将嘴里的三明治咽了下去后,柯拉总算得空可以起身去拥抱自家许久不见的好友了。
问起自己的旅行,佩妮显然心情不错,很是开心地回复柯拉道:“比北达科他州强~哈哈”
好吧,柯拉相信在场的三个显然没一个能理解佩妮的笑点了。在大家呆愣愣地大眼瞪小眼了一番后,佩妮无奈地妥协了句:“好吧,我猜这笑话只有在内布拉斯加州那好笑了。”
只不过佩妮的话似乎又戳到了谢尔顿神经点上了,只见他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纠正地说道:“就目前的结论,你还不能得出这个结论。你所能唯一确定的是,这个笑话在这里可不好笑。”
再一次领略到谢尔顿冷场的本事后,柯拉很是厚道地开口缓和道:“对了,佩妮,旅途如何,好玩吗?你家人还好吗?”
“Oh~严格算起,这趟旅途简直不能再糟了。一个周末下来,家里人全都病了。”回想起回来前的混乱,佩妮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
“病了?”显然,佩妮忽略了在场的还有一个神经兮兮的谢尔顿。
见谢尔顿已经提高声调了,伦纳德不禁有些崩溃扶着额头地接道:“又来了~”
还没等佩妮领略到伦纳德这句话的真谛。谢尔顿就已经一个箭步跑到了离佩妮最远的饭桌边上来,还边拿出笔记本紧张地记录道:“什么病?第一次出现症状准备的在什么时候?嘿!小姐,你给我好好想想,第一次擦鼻涕是什么时候!!”
“嘿,谢尔顿,你太紧张了,佩妮又没有其他症状。”柯拉有些头疼地向前,试图安抚谢尔顿道。
对于自家好友这神经兮兮的病理恐惧症,柯拉算是深有体会了。自从自己8岁那年的偶然性感染流感,谢尔顿从头到尾的全副武装来到家里探望自己后,柯拉就很是明白自家好友对病菌的恐惧了。
只不过,这次谢尔顿似乎也太大惊小怪了点。又不是佩妮生病了,现在佩妮可是健健康康地站在这呢,连个喷嚏都没打呢。
柯拉的想法是有一定的道理,但不见的谢尔顿就会接受。谢尔顿看着试图上前靠近自己的柯拉,警惕地拒绝道:“嘀——警告一次!禁止再上前!柯拉,你刚刚拥抱了佩妮,你现在已经是个隐形的病菌携带体了。”
“好吧,佩妮,你要原谅谢尔顿,他有点病理恐惧。”试图说服谢尔顿无果的柯拉只转身向佩妮解释了。
“没关系,我能理解。”其实,佩妮更想说的是,自从跟谢尔顿当了邻居后,她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博士这类生物了。
“好了,女士们,我想你们现在得离开了~”柯拉这才刚刚苦笑了一下,谢尔顿就已经下逐客令了。
“我想我们得赶紧走了,再呆下去,谢尔顿得拿消毒水来消毒我们了。”看着谢尔顿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柯拉,赶紧扯上还目瞪口呆着的佩妮遁走了。
“Oh~~柯拉,真是难以置信,你是跟谢尔顿一起长大的。”看着谢尔顿已经拿出消毒喷雾罐子的佩妮,已经彻底无奈了。
——————————————我是第二天一早的分割线————————————————
显然,柯拉还是高估了谢尔顿抗病能力了。第二天中午,正在实验室里忙碌的柯拉就接到了佩妮的电话,说是叫柯拉来认领“装扮的像流浪汉的真疯子”谢尔顿小朋友。
虽然很是疑惑,但在考虑到电话里佩妮那已经接近崩溃的声线后,柯拉还是很厚道地来到了佩妮打工的那家快餐店里。
一进到店里,柯拉就发现了众人目光的集中点,正是穿的像个从北极流浪回来的谢尔顿身上。
好吧,当谢尔顿拿着擤过鼻涕的纸巾问旁边桌上的食客是什么颜色时,柯拉承认自己真的很想转身就走,当做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的。
但是,当柯拉发现了,正用羽绒服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谢尔顿头上戴的拿顶小红帽子,竟然是自己当初在德国留学时,亲手织给他的生日礼物后,柯拉又不禁有些心软了。
无奈地笑了笑,向前说道:“嘿~谢利,我想我们该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暑假开放咯,大大正式回归啦!~~
因为太久没写的缘故,今天这章内容有点少,先让大大找找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里,更新时间固定为晚上10点。
坚持日更,不定期多更,现写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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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病人
从出租车下来的那一刹那,柯拉只觉得没有什么能比生了病的谢尔顿更恐怖的了。唠叨加倍,要求加倍,连说话音调的高低要求都加倍了,简直太折磨人了这!
已经筋疲力尽的柯拉一边搀扶着因为发烧而导致行动迟缓的谢尔顿,一边有气无力地问道:“伦纳德去哪了呢?”
“伦纳德上班去了~”回到总算了自家门口的谢尔顿一边掏着钥匙,一边回答着柯拉的问题。
“上班?今天他也加班吗?”听到答案的柯拉疑惑了。
“是的,今天一早实验室的那班人就发短信叫伦纳德去帮忙训练狗来操作离心机,以便于他们需要导盲犬来替盲人科学家操纵离心机。”继续着开门动作的谢尔顿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哇唔~~”柯拉只觉得神奇了。这么荒谬离奇的借口,谢尔顿竟然也能相信了。看来,生病真的影响智商啊~
在柯拉的帮助下,谢尔顿总算笨手笨脚地将身上的羽绒大衣脱了下来。毕竟,在这种温暖的季节里,穿个羽绒大衣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
“好吧,谢利,去换睡衣吧,生病的人该去床上躺着比较好点~”成功把谢尔顿运送回家的柯拉,不觉得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半路要担心被气疯了的出租车司机抛下车的恐惧了。
而在听完柯拉的吩咐后,谢尔顿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迟疑了下问道:“那你会给我煮汤喝吗?我想要喝汤,每次生病妈妈都会给我煮的那种汤~”
“是里面加了油煎面包的那种汤吗?”因为在德国留学,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过的柯拉,回想了下小时候生病的时候玛丽阿姨给煮的汤,有些不大确定地问道、
显然,柯拉还是相当了解谢尔顿的想法的。只见谢尔顿已经赞成地回答道:“是的,就是里面有切开的豌豆和切片的法兰克福香肠和一些自制的油煎面包块的汤~”
“好吧~如果你能告诉我你们家的豌豆还有法兰克福香肠放哪,我相信等你在床上休息一会后,就可以喝的上热乎乎的汤了~”对于谢尔顿这么细致的要求,柯拉已经见怪莫怪了。
其实,在柯拉看来,很多时候谢尔顿的偏执更多的还是他对一件事物喜欢的纯粹。他喜欢吃烤牛肉三明治,就希望自己吃到的所有烤牛肉三明治都能像第一次吃到的那样,全麦面包上面是生菜,然后是芝士,完完整整的一模一样。
至于对于病人提的要求,柯拉都尽量去满足。只不过,当谢尔顿将具体的厨具以及食材的拜访位置都明明确切地告诉完柯拉后,一个纠结的想法竟然瞬间涌上了柯拉的心头。
在犹豫了半会后,柯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谢利,为什么。。。你。。。今天早上发现生病了,却不给我打电话啊?”
好吧,柯拉承认自己纠结这个问题是有点愚蠢。可在得知谢尔顿给伦纳德、霍华德还有拉杰都打过电话了,甚至还去了“芝士蛋糕工厂”快餐店找佩妮了。柯拉就有些不乐意了,明明自己才是跟谢利相处时间最长的那个人不是吗!
同样的,不知道为什么柯拉突然发现当自己问完这个问题后,并没有轻松下来,反而更加得纠结起来。忽略掉这种别扭的感觉,仍觉得有些心慌的柯拉,干脆抽出平底锅来煎起面包块来。
柯拉的纠结可一点都没影响到不肯进房间休息,正端坐在沙发上等着喝汤的谢尔顿。在听到柯拉的问题后,谢尔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问道:“你今天不是加班吗?”
“好吧,我今天确实加班。”原本还纠结着答案的柯拉,在得到这个理所当然的答案后,瞬间郁闷了。
郁闷了一会的柯拉又不死心地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去找。。佩妮啊?佩妮不也在工作吗?”好吧,柯拉承认,其实从刚刚一开始她想要问的就是这个问题了。
一直以来,柯拉都不是一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面对着谢尔顿似乎更亲近佩妮多一点的迹象,柯拉总觉得自己似乎被一种很是微妙的感觉围绕着。
而面对着柯拉的疑惑,谢尔顿则是一脸无辜地回答道:“我没有去找佩妮。我是去芝士蛋糕工厂快餐店喝汤”
“喝汤?”柯拉又不解了,既然去店里喝汤,那怎么还叫自己煮汤呢?
“Yeah~我想要喝我生病时总会喝的那种汤,但是佩妮工作的店里只有鸡汤、玉米浓汤以及土豆葱汤。没有一个汤里是有切片的法兰克福香肠跟油煎面包块的,而他们同时又不肯给我惊喜。然后我就没有喝到我想要喝的汤~紧接着佩妮就把你找来了~最后我们就回家了。”谢尔顿干脆开口把事情的前后因果都说了个遍。
在看到柯拉已经完全目瞪口呆地停住了煎面包块的动作后,又补了句催促道:“显然,发烧已经使我精神错乱到没想到还有外卖这回事。~我想趁我还没忘记怎么用勺子之前,你还是赶紧把汤煮好吧。”
“哦。。。哦。。。那我煮快点。。”好吧,听完谢尔顿答案的柯拉瞬间只觉得自己刚刚都白纠结了,这又是什么答案啊这!算了,还是赶紧煮汤喂病人吧。
终于,在谢尔顿各种厨艺指导下,柯拉的谢尔顿牌感冒必喝汤总算出锅了。
“Well,豌豆对半切,香肠严格的正方形小块,面包煎的底部微焦。快点趁热喝吧~”柯拉相信自己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把谢尔顿赶到床上睡觉去,才留的他在这对自己煮汤指手画脚的。
可能因为是感冒了的缘故,再加上在煮汤时折腾指导了一段时间,谢尔顿似乎有精力不足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废话,乖乖地喝完了汤来。
喝过汤后,谢尔顿明显就乖了很多,安安分分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准备去睡觉了。正当柯拉替谢尔顿盖完被子,准备结束今天的伺候病人工作,准备回家时。
谢尔顿又起身从床头柜上拿出了一罐药膏来,开口把柯拉叫住了:“等等,柯拉,最后能帮我把这个擦在我胸上吗?”
“。。胸。。。上?你不能自己擦吗?”原谅柯拉的结巴吧,对于一个保守的女孩来说,让她去摸男生的胸膛,还是算了吧。
“NO~维克斯达姆膏会弄得我手闻起来很奇怪~please~please~求你了~~”见到柯拉拒绝,谢尔顿干脆可怜巴巴地哀求了起来:“你不能不帮我用海绵擦身子,还不帮我擦维克斯达姆膏~”
好吧,比起用海绵擦身子,柯拉还是觉得帮忙擦维克斯达姆膏好了。而妥协了的柯拉刚把药膏打开,就发现谢尔顿已经掀好衣服,露出胸膛了。
咽了咽口水,柯拉有些紧张地将药膏抹上了谢尔顿的胸膛上。Well,这次看了胸膛,加上刚刚回国那一天看到的,柯拉突然觉得,其实帮忙用海绵擦身体已经没什么了,反正也已经看的差不多了。
就在柯拉胡思乱想地擦着药膏时,谢尔顿有意见了:“NO~NO~要逆时针擦才行,不然我的胸毛会打结的~”
“Sorry~”听到抱怨了的柯拉,认真地看了下谢尔顿的胸毛,好吧,确实有点乱了。乖乖地听话改变顺序,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相比起,刚刚触碰时的心脏乱跳的害羞感觉,柯拉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完全适应摸着谢尔顿胸膛的感觉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摸着摸着也就习惯了嘛~
擦着擦着,谢尔顿又有意见了。“能唱《Soft kitty》给我听吗?我妈妈生病的时候总会唱给我听。”
“哈~《Soft kitty》我知道了,是我们小时候唱过的那首?”说起小时候的事情,柯拉还是感觉很是美好的,连手上的维克斯达姆膏的味道似乎都好闻了点。
“嗯~是那首,能唱给我听吗?”见到柯拉还记得小时候的歌,病怏怏的谢尔顿再一次开口请求道。
“好吧~”
“soft kitty; warm kitty; little ball of fur。 happy kitty; sleepy kitty; purr ~purr~ purr~~”
“谢利,我生病了,你也会唱这个给我听吗以后?”
“还有~~谢利~~我可不要当你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停更2个多礼拜,亲们都还在,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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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小孩
谢尔顿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在尽情奴隶折磨柯拉没几天后,谢尔顿就又恢复了以往的活蹦乱跳以及毒舌了。
“假设我们可以发明一个设备,它能在某一地点确定一个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