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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分开再……最后结婚?
“我……”皱了一下眉,他的脑海里突然多了很多声音,嘈杂着然后捋成一条条绵长的线。
“一辈子?”
少女笑靥浅浅柔柔,眼神有些不确定地飘忽,好像在等着他的回答。
“我们不要三生石,因为……我们有生生世世。”
他听见自己这样说着。
熟悉的眉眼仿佛凭空出现在了空中,她淡淡妃色晕染的面颊上幸福地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画面回到了他熟悉的她的家。
“霸王龙,你是个大坏蛋!!”
女孩轻灵透亮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气急败坏。
“好啦,我错了,下次不进厨房了,呐你烫到了我担心就冲进来了……盘子我再买不急不急啊。”他的目光顺着她看向地上碎掉的那些瓷片,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尴尬的心虚,摸摸她郁闷地画圈圈的小脑袋。
他的纪录,好像已经破了二十了 。
“您将娶齐悦小姐为妻,发誓一辈子保护她爱护她,无论贫贱与富贵直到永远吗?”司仪又问了他一遍,人们骇然地看着愣怔的少年。
“我……”神情错愕的他,黑色的眼眸看清了身旁的人,圆圆的脸颊上闪现一丝失望的神情。
不是齐悦啊、他怎么可能会娶齐悦……
齐悦脸上挂着迷茫,傻乎乎的样子带着委屈“你……你怎么了,白……晓是谁??”
【他的笨丫头呢。她到哪里去了?!!】好像一切都被推翻了,白晓不存在,只有那个故事,那样一个框架,取代了自己所有的心动,怎么会这样?!
阳台上,嗖嗖地冷风从窗子里钻出来,他的腿刚能应付走路,站在外面陪着自家文艺情节泛滥的媳妇儿,等待传说中的狮子座流星雨。
“啊啊啊那个是不是,那个是不是??”少女微张着嘴,俏皮夸张地指着黑漆漆的天空。
天上……仰头,明明……是一架飞机飞过。。。那是人家飞机的信号灯……
他俊朗的面颊上呈现微妙的井字,低头扫了眼表。
“还有半个小时……”
“好吧……”拖长的语调带着一点点赖赖的厌倦。他摸上她的小脑瓜,“想想待会儿许什么愿吧。”
“我要长高。”
少女清冷的声线很认真,配合着语言慢慢踮起脚,已经无限接近170的身高慢慢向上涨,在即将不再被少年黑漆漆的眼神俯视前泄下气来。
他感觉自己的眉毛抽了抽,声音很自然地开启了霸气模式,
“不行,换一个。”
她和他大眼瞪小眼,思索了下,然后略带讨好的意味开口。
“那就……阿猛以后一定会更帅?”
“这个我知道,换一个。”
他恶趣味地低沉下了语气,催促道。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好玩的东西。
“这个还不行啊。”她夸张地双手叉起了腰,微微仰起脸,稚嫩的脸颊流转着剔透的荧光。“……那你要啥。”
他看着她负气的娇俏模样,扑哧一笑,伸手把她一把拽进自己怀里。
浅弯起的嘴角,挂着点点幸福。
“天天吃你。”嘴里不饶人,逗着微醺了面颊的她。
“……”
他依稀能听见怀里的人嘟囔着:
“流星流星你赶紧飞走赶紧飞走吧……”
“……”
脑海里画面不停跳动着,随着他的碎片一片片的找回,他心跳地急促。
【他不知道他的傻丫头到哪里去了,但他知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感觉,他面对齐悦的那种感觉有保护却没有心动。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在这里找到令自己灵魂震颤的那个身影,但就像拼图少了最重要的那几块,点亮人生的光不是谁都能替代。】
【没有她,他就谁都不要。】
“阿猛……”她的声音清雅像淡淡的白菊,尾音挟着属于她的醉人风度。“阿猛,我不会离开你。”
我……只要你。
忍不住弯了眉眼,带着几分醉人的妖娆,他走到司仪的身边,对着话筒开口。
【我江猛只会娶一个人,她叫白晓。】
……
天地好像崩裂了,化成一片片碎片跌入了黑暗。
江猛有些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梦里他认识了齐悦,认识了阳平郭凯野狼还有莉香,更另他惊诧地是,梦里的自己甚至爱上了那个傻乎乎喜欢自己的姐姐,他脑海里的画面不停地播放着一幕一幕,仿若亲身经历,可是他无法体会到那个梦里的自己内心的感受,他像是机器一样地演着剧本,不明白存在的意义,直到,他记起了牵动自己心跳的那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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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睫羽颤抖了一下,豁然睁开。眼前跳动的线条趋于平稳。
身旁传来熟悉的清澈男声,挟着惊喜。
“哥……你醒啦?”
作者有话要说:啊,该正常了一点。。抱歉昨天心情果然是太好了么,写出来不带感啊!
☆、第 36 章
暖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云彩轻柔地抚摸着地面,川流不息的街道嘈杂纷扰。医院院子里绿色的梧桐交叠滤过了喧嚣,整个医院显得清幽而静谧。
病房里。
绷带顺着绕过他白皙的脖颈紧紧地裹着着。
呛了声,他被扶了起来,意识不断往回灌,他想起了她和他经历的一幕幕惊险,想起了她去了比赛现场,想起她的质问。
“该死的……”她亲眼看到了自己倒下,他知道那样的目睹有多残忍,他明明不想让她看到的,可还是……
“哥,你干嘛非要坐起来,再躺着休息休息嘛。”几个白衣服的护士跟着走了进来,晃得他头更晕了,阿让在旁边念叨着。
江猛用手指按住太阳穴,想获得片刻的清明“几点。。现在。。。。我。。睡了几天?”
嗓音失去了原本的磁性变得干涩,他接过阿让递给他的玻璃杯,抿了口水却险些咳出来。
“十点多了。”阿让瞥了眼手上的表,有些揪心地盯着自家哥哥“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这么久他们都开了好几个应急会议了。你听听你的声,先让医生检查一下再说话吧!”
江猛没好气地犯了个白眼,如同墨玉般的眸子闭上随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驱除脑海中的些许晕眩,睁开双眸他的心里掠过几分焦急。“白晓,她。。。没事吧??”
“什么没事啊,碰上奶奶了!”
阿让让开地方,看着自家大哥被医护人员像机器人一样摆弄了一阵,时而目无表情时而微微扭曲的样子,一定挺疼的吧。嘴里说着让阿猛惊讶的事情,他微微仰起头似是在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那老太婆怎么来了??”江猛紧皱着眉头斜靠在枕头上,“她们见面了??”
奶奶会喜欢白晓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她能接受的,只有她自己挑出来的!
“幸好各方面检查都稳定了下来,要不然我们都快担心死了。”阿让自说自话着,怨念地瞪了眼惊愕着眉头紧锁的阿猛“什么老太婆啊……奶奶刚走,你信不信我这就把她叫回来。”
“……”
“白晓她……被奶奶打了一巴掌。”
阿猛幽黑的眸子倏地睁大,说出的话,带上了几分颤抖。
“什。。。。么??”喉咙干干的,他只觉得呼进来的空气似乎都是滚烫的,踉跄地抓住阿让的手,他不确定自己所听到的话“你说……”
“是啊,因为你那时在急救,晓晓是撞枪口上了,奶奶正好听见白晓讲你怎么受的伤,以为你是为了救她才弄成这样。超狠,抬手就是一巴掌……哎呀……大哥你攥疼我了……”
“怎么可以……”江猛眼神中闪过很多情绪,愤怒悔恨自责。。。如果不是他受伤,她怎么会受这么多委屈。。。。
“她那巴掌扇得太快,我和爸爸都没反应过来,后来就跟跟奶奶说清楚了。你也知道奶奶小孩儿一样的脾气,道歉当然是不肯的,最可气的是她跟白晓说她配不上你配不上江家,我和爸爸又劝不动……”
听到阿让的话,惊愕如同像被针刺激着的疼痛袭击脑海,阿猛向后微微仰起头,有种苦涩的滋味溢满鼻尖。
“阿让,你知道,她是从医院里跑出来找我的吗?”
闭上的双眼和紧抿的唇线让心里那种心疼的滋味更加凸显出来,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
“我没有告诉她可是她猜到了,她去了学校,我还让她看见了那种样子…结果奶奶居然还打了她呵呵。”
阿让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然后咽了口吐沫,有些心情低落地说出了口“她一定很难过啊……我当时看到白晓在急救室外面好像失了魂一样,直直地盯着你被推进去的地方……”
“是我对不起她。”他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些事,自以为是的坚强,伤了自己也伤了她“我太……”没用两个字噎在了喉咙里,他不想让阿让想起那些不舒服的经历。
那一巴掌如果是别人打得他一定将那人粉身碎骨,可是换成了自家奶奶他就无可奈何了,他会跟奶奶说清楚,白晓是他的唯一坚持,谁都不能改变。
“哥……”阿让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别担心了,昨天她来看你了,晓要比我们想的坚强,我想她不会因为奶奶那几句话而跟你产生间隙的。”她很爱你。
话未落音。
阿猛轻皱了下眉,薄唇轻启。
“我……”
空中飘荡的呢喃霎时间冻结在了心底那片柔软的角落里,只因目光中,那个令自己灵魂震颤的身影。
“大嫂,你来了啊。”
素色的布衫配着简约的铅笔裤,一袭浅红的发随意搭在肩上,眉眼温温柔柔,好像夜空中的点点星光,明亮而温润,是白晓……
“阿猛……”
窗帘被阿让拉开,浅色的瓷砖清晰地勾勒着窗外投下的阴影轮廓,显示着病房不菲的成本。
我的声音带着几分怯懦的颤抖,胶着在他苍白的面颊上那抹心疼就像那天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份记忆,被深深烙下,擦不去……也抹不掉。
他挤出了一抹笑,像迷人的薄荷草芳香,清淡而高贵的笑容,我却隐约觉得难过了起来。
“丫头,抱。想你了。”
梦里,也一直在想你。
几秒的时间,思维像是停止了。几个音节,他重复着,像是跳动在心脏之中的声音,重击在了我的那份脆弱之上。
眼睛像是控制不住地涌出一滴又一滴的泪水,压抑已久的情绪倾泻般在面颊上滑落。
踉跄的步伐,我的眼前模糊一片,隐约走到了床边,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测过神把我裹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胸膛淡淡的薄荷香被医药用具的味道压过,可我还是觉得安心。
“阿猛……你个混蛋唔唔…”
哽咽起来的声音没有丝毫说服力,听到了她熟悉的埋怨,阿猛勾起了抹微笑,浅浅的,黑眸闪烁着熠熠的光芒,只觉得好像抓住了生命的天平,在她开口的那一刻,他好像就获得了全世界。
“咳。。。。”
阿让轻轻地咳了咳。
“首先不要教坏小孩子,其次这儿还有个人坚持不要当背景谢谢。”
崩塌的沉默。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 滚蛋。”
“扑哧。”吸了口气,我的嘴角不禁向上翘,指尖甩掉了懦弱的眼泪,眉宇间的难过被驱走了大半。目光扫过少年白皙面颊上那崩裂的笑容,很不给面子地嘲笑了阿猛一把,声音还带着未适应的哭腔“阿猛你的表情好纠结……”
“……”
“大嫂,哥那叫哭笑不得。”
“ 。”
阿让狡黠地笑着,打着岔,趾高气扬地像只得逞了的小狐狸。
“好啦,别气你哥了,你先出去我跟他有话要说。”我稳定下自己的情绪,对阿让说。
“你先出去吧。”阿猛。
“坏人,见色忘弟、和见色忘友的典型。”阿让哼了一声,“好把好吧,我先出去,不打扰你们了。”
转身的脚步停滞,末了,再补上一句。
“哥……你别忘了肩上的伤,注意节制。”
尾音随着一个枕头的降落被打断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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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猛……”他拉上我一起躺在了大大的病床上,我躺在他的怀抱里,背上有些疼,我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不想碰到他的绷带。
我闭上眼睛,小声呢喃着,我知道他的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也知道他在听。
“我的男朋友受了伤还去打篮球赛,还硬扛,我当时就在想我一定没有篮球赛重要,我拼命想保护的人,却为了篮球赛而拼命……”
我试图很平静地说出这一字一句,可惜语调一降再降,不知不觉带了些哽咽与埋怨。阿猛,这就是我想的,你不在乎自己,就等于不在乎我。
睁开眼,我微微抬头。
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如同黑夜闪烁的繁星,薄唇轻启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心口,涩涩的说不出话。
“…晓………”
看到他黯淡下来的神情,我坚硬起的心情像是被水浇灌了炽热的沙,软化了不少。
“阿猛,我知道你答应源伊,你为了承诺而做出牺牲,我可以理解。”我的语气像是飘在冰面上的雾气,挟着一丝心冷的颤抖,话锋一转。
“可是你才受过伤啊,可不可以不要硬抗,不要硬撑下去。……你知道我看到你在我面前倒下去的时候,世界所有都崩塌了一样,我明明可以阻止的…阻止这一切,可是你让我知道了自己是多么无能为力…”
我的情绪有点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