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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所采取的措施是暴力地镇压,只要稍有一点煽动反对政府的嫌疑,或被怀疑与3K党有关系,或有黑人控告某个白人对他无礼,就足以把他送进监狱。犯罪的人证和物证是不需要的,只要有人控告就行了,而且有解放了的黑人事务局在那里怂恿,还怕找不到黑人来控告吗?
斯佳丽虽然不常参加夫人们的聚会,但要知道现在分成了两派,非常害怕和厌恶3K党出现的,总是喋喋不休3K党之于社会的破坏性的就是反对党,而另一派支持党总是不出声,脸上带着莫名的微笑,这种微笑总是让她有些发憱。斯佳丽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虽然知道有几乎要好的邻居参加了这该死的3K党,但她并不打算去说什么,毕竟她是和反对党一个阵营的,她着实不喜欢3K党和他即将带来的大麻烦。
“或许唯一庆幸的就是阿希礼在乡下?那里虽然也有3K党,但是总不那么猖獗。”斯佳丽心里想,剩下烦恼的就是弗兰克了,不过毕竟苏伦真心爱她,她也比自己敏感一些,应该能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参加了3K党吧。
佩蒂姑妈的信中自然是不能提这些的,斯佳丽越发懒得给佩蒂姑妈发信,一想到她要把印蒂亚带回来就觉得头疼。这位老姑娘总是兴致勃勃盯着她,想要抓住自己的小辫子。
五月的气候是亚特兰大一年中最好的时光,所有的树上的枝条都带着欣欣向荣的绿,春季开着的最娇艳的花朵也一一绽放,暖暖的春风抚慰着所有的南方人,带来着新的气息。偶尔的淅淅沥沥的雨水也不那么烦人,尤其是斯佳丽想到自己的田地绿苗,多想看看新雨后的塔拉呀。
店里的生意不好也不坏,斯佳丽坐在位置上漫不经心地想着当前的局势,想着瑞特巴特勒。或许想着什么来什么,好久不见的瑞特出现了。
“我最最亲爱的汉密顿太太,你在想什么?”
永永远远是那样一副漫不经心略带着嘲讽的表情,嘴角微微弯着似乎是微笑又似乎是轻蔑。
瑞特进来的时候,斯佳丽正在百无聊赖地转着笔,听到他的声音,啪一声,笔掉了。她弯腰捡起来笔,“没什么。”
外面下着小雨,瑞特把他的伞收起来放到一边,取下他的帽子挂到了衣架上。
“这雨。”瑞特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聊了一会儿天气,很快斯佳丽就把话题放在了自己最关心的话题了,“听说了没有,肯尼迪先生,也就是我的妹夫弄到了一座锯木厂。”
“我也听说了。”瑞特点点头,“那个锯木厂的老板曾经还托人找过我,可我没有答应。”
听到瑞特的否定,斯佳丽心里有些暗喜。这锯木厂可原本是属于她的,而眼看着这样好的生财工具到了弗兰克的手中便宜了自己的妹妹,总是有点不高兴。人总是这样,自己得不到的,听到别人得到也没什么好处才会高兴。
“哦,得了吧,斯佳丽,别告诉我你不清楚。肯尼迪的性格显然看看他的店面就知道,有了这锯木厂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斯佳丽眼睛滴溜溜一转,开口道,“你怎么认为呢?恩,我是也清楚没错,但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的虚伪的小骗子,说说让我的女王殿下高兴的话也好。”瑞特嘴角咧得大大的,表情更加愉快了。“话还是说明白的好,显然我们的那位肯尼迪先生有着所有南方上等人无私的品格,一个小小的杂货店救济了不少人。虽然说现在的锯木厂的生意确实应该还不错,毕竟亚特兰大需要重建。同时,得看到这个商机不止他一个人看到,肯尼迪先生要和别人竞争,恐怕就很困难了,我想,对于他来说要在大街上拉客人或者和包工头做伙都很难,外加上他的性格,锯木厂一开,又是不少外债。”
“你怎么知道他经常放债?”斯佳丽有些好奇地问。
“看他的店铺就知道了。”瑞特说。“亲爱的,要是说这家锯木厂在你手里,要是发些光热我倒还是相信。”
“谢谢你的恭维。”斯佳丽倨傲地昂起下巴。
瑞特笑道,“我的女王,这确实是恭维。”
一时无语,只有店铺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只一会儿,这雨越发大了。
“过几天我要再次离开。”瑞特说。
斯佳丽的心一沉,“多久?”因为有些不自在,这简单两个词有些低沉和沙哑。
“这一次可能就要半年了。”瑞特说着。他很仔细地留意斯佳丽的表情和声音,因为她的回答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斯佳丽抬起头,看着瑞特,“亚特兰大已经留不住你了吗?”她的眼睛因为沾染了水汽比平时反倒显得更加明亮。
瑞特并没有说话,他似乎有些烦恼怎么样回答斯佳丽的问题。
“我明白了。”斯佳丽常常舒了一口气,或许她应该放弃了。之前她或多或少也表露了自己的心意,但是这个风一样的男人终究还是留不住。意识到这一点,她甚至感觉到有些轻松。她并不想为感情的问题一直困扰下去,或许呆在塔拉每日子做些活读读书有时候可以学学钢琴。她甚至已经看到了在夕阳下捧着书的自己,带着浅浅的微笑弹着琴周围的人围着她而小韦德在唱歌的自己,她还看到了自己在塔拉后院的秋千上越荡越高越荡越高,几乎要飞了出去。那样的景象没有瑞特,但似乎也不错。她可以和玫兰妮在一块,她搂着玫兰妮笑得开怀。
斯佳丽近乎赌气地想,以为这样美好的想象会让自己放的开些,但是心底却更加酸楚了。没有瑞特,真的今后的生活没有他了吗?而且玫兰妮也是活不长……至少多生下宝宝是玫兰妮的梦想,斯佳丽一直很苦恼如何阻挠。
“斯佳丽?!”瑞特带着些恼怒地低喊声唤回了斯佳丽的神智。
“恩?什么?”斯佳丽有些茫然地问。
瑞特有些焦躁地甚至站了起来,在地板上踱来踱去,瑞特忽然近了斯佳丽的身,抱住她,把她镶入自己的怀抱。“没有,亚特兰大没有留不住我。你知道的,亲爱的,只要有你在这里,我就像是你手中的风筝总会飞回来的。我只是有些困惑,有些迷茫,有些弄不清自己想要得究竟是什么,斯佳丽。”瑞特低声在斯佳丽的耳边说,伴随着呼吸的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
“好好说话。”斯佳丽脸颊有些发烫,这样她无法思考。用手推着瑞特的胸膛。
“好的。”瑞特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放开她。“亲爱的,我知道你已经准备好了,再给我点时间。”
斯佳丽的脸有些发红,瑞特的说法似乎笃定她已经有着嫁他的盘算了,虽然她确实有这个念头,但是直白被瑞特说出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哦,别害羞。”瑞特说,“我离开之前把所有的话说清楚也好。”
斯佳丽叹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挺喜欢你。”
“还有呢?”瑞特问。
“就这样。”斯佳丽狡黠地眨眨眼,“就算我时刻准备着,我们的巴特勒船长却总是扬着风帆不肯安定。或许我应该为你终于开始困惑而开心?”
“我也觉得值得开心。”瑞特嬉皮笑脸在斯佳丽的脸上亲了一口。“我想要结婚啦,总得让我这个一直打着不婚主义的人有些迷茫和困惑吧。”
稀里糊涂地接受了瑞特的求婚,仿佛还和梦一般。
她真的抓住了这个看书的时候就喜欢上的风一样的男子?他没有和她开玩笑?斯佳丽的心里乱糟糟地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
哦,瞧瞧她自从听到了结婚这个字眼的表现吧,傻乎乎地甚至记错了货品的价格,给别人找错了钱。也幸好明天看不到瑞特,才会让她的尴尬少一点。她心中或多或少还有些不真实感。倒腾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地才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V前断更一次是是因为之前在准备考研,1月断更是在准备事业单位考试和公务员考试。4月份考试,我现在还是挺忙的。
我挺LOSER的,已经毕业快一年了,现在工作没有着落,考研也没有考上。 !
别的也不想多说,我会尽量更新这篇文,速度恐怕不能保证,但肯定不会坑倒是。希望这篇文完结的时候,我的工作也尘埃落定。
祝福还是追文的读者一切顺利,我们都深爱《飘》这本书。
☆、Chapter 57
过去的时候春天总是显得很短;而现在几乎所有的南方人发现今年的春天很长;大概是因为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慢慢悠悠;时间到了五月底。
似乎瑞特离开了也就是离开了;甚至在夫人们这个贵妇圈没有惊起一点波澜,无论是瑞特还是他所开的那个妓院都是夫人们在谈话中极力避免到的。虽然去那个窑子里贡献票子的有自己的男人……
苏伦最近的脾气越加晴雨不定;这次又是因为一件小事,苏伦气得脸上的雀斑都蹦了出来。她的胸膛起伏不定;像是吃了炸药包的斗鸡一样。斯佳丽继续逗着妹妹,因为终于定下来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看苏伦的张牙舞爪竟觉得有几分可爱。苏伦喘着喘着,忽然捂着胸口就倒下了。这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忙着打扇和找嗅盐。幸好有米德太太在,很快就确认了苏伦是怀孕了。大家都高兴之余,苏伦尴尬地红了脸,因为这个年代怀孕是应该低调的高兴着,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怀孕了,反而平添一份尴尬。
苏伦怀孕之后的反应非常大,时常掉眼泪。每次她哭起来的时候,弗兰克就手足无措了,只能坐在苏伦的旁边,反复亲吻、安慰她,希望能给她一些慰藉。为此连店里的生意都请别人来帮忙,他无心管理,整日整夜的不出门在家中陪着苏伦。
苏伦和弗兰克过得这样好,所有人都不掺一点假意而是真心祝福他们,毕竟现在值得高兴的事情实在是不多,知道老朋友过得不错总是好的。斯佳丽对苏伦和弗兰克闭门不出心底总有些多多少少的奇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总归没有找出不得劲的地方,就归为苏伦怀孕的反应特别大,需要弗兰克再加陪着她。而等到亚特兰大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之后,斯佳丽才恍然大悟苏伦的举动。
事情的起因就是3K党!苏伦做这些事情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留住弗兰克,不让他去参加那晚上四处游荡的3K党组织。
一个乱糟糟莫名其妙的黄昏,女士们相约一块儿做针线,但斯佳丽敏锐地察觉到有不少人都漫不经心有些压抑地烦躁。虽然有的人想方设法地使这个黄昏显得跟她们一起度过的五十个黄昏中任何一个一样,但是气氛却不一样。总有一种神经紧张!
一声噼里啪啦的爆破声,让人吓了一跳,几乎没有脾气近乎温和的米德太太烦躁地放下针线。斯佳丽瞥了一眼,针脚有一处长了,但看看米德太太有些狰狞的表情,她把话咽了下去。
“我不知道今儿夜晚什么事情叫你们不舒服,你和梅里两个像发神经病似的心惊肉跳和性子暴躁。”苏伦的声音有些尖锐,弗兰克就坐在外间翻看报纸,苏伦不准他离开半步。显然他也有些焦躁不安,所坐的椅子像长了牙一样。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米德太太甚至没有为她的顶撞皱眉,而是又做起针钱活儿来,下针比刚才又重了一些。
米德太太和梅里韦瑟太太现出一种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的不自在的神情,她们每次听到路上得得的马蹄声,光秃秃的树枝在呼啸的风中的吱吱嘎嘎声,枯叶在草坪上翻滚的沙沙声。就从针线活儿上抬起头来,壁炉中燃烧着的木头每次发出轻轻的毕剥声,她们都吓一跳,好像那是偷偷走近的脚步声。
这样的紧张气氛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连斯佳丽和苏伦这种仿佛排除在之外的人也感受倒了这种紧张。斯佳丽怔怔有些出神,苏伦已经烦躁地放下针线活,“弗兰克?!”因为房间静悄悄,所以苏伦这一声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弗兰克也带着和米德太太等人神似的表情慌慌张张地过来了。“怎么了宝贝。”
“我的神经太紧张了,没法做针线活儿。”她一边说,一边把她在缝补的东西扔在地上。“我神经紧张得简直要叫起来了,我要回家去睡觉。”
“哦,亲爱的。”弗兰克慌慌张张地说,“不要总睡觉,多和人聊聊天也……”
“我不?!”苏伦近乎蛮横地喊着,“我要回家!”
弗兰克还想说什么,梅里韦瑟太太有些疲惫地开口了,“好了弗兰克,你陪我们等着也没什么用,带苏伦回家吧。她还怀着孕。”
“那米德大夫和……”
“别说了,”米德太太开口,“还有想走的人也离开吧。有我们就够了。”
斯佳丽自然不想在这种古里古怪的气氛里继续待下去,虽然她不太在乎别人有着共同的秘密而不把这个秘密告诉她,但她也不想被这种莫名其妙的秘密折磨着。
“我去看看苏伦。”斯佳丽走了,还有一个孀居的寡妇和她一块儿。
“你觉得是什么?”这位孀居的寡妇开口和斯佳丽搭讪,她们平时不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