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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妖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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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小公子禁闭期满,长了心眼,不来宅子门口徘徊了,找个机会和颜淮月在路上偶遇了,但这次有桃夭跟在身边,他没法子放开心扉诉衷情,就上去和颜淮月不经意地碰撞了一下,颜淮月躲不开,而后他就一口咬定颜淮月看他了,对他有意思,以其引起颜淮月的注意来。桃夭对君小公子的伎俩洞若观火,在一侧狠狠地瞪他一眼,却被君小公子看成了是抛媚眼,两人一个用嘴,一个用手,很热烈地吵起来。

颜淮月大半时间没有内力,人显得很没有成色,但却不傻,明白了君茹泽的意思,就明确地告诉他,自己不是断袖,不好男色,要交朋友可以,但决不及乱。
君茹泽看他态度坚定清晰,只得委委屈屈地和颜淮月做了朋友。但颜淮月着实是块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君茹泽年纪轻,没啥长性,对着一块榆木疙瘩时间长了,直觉无趣,想和他断袖的心也慢慢淡了,开始看不起颜淮月的出身不详,和如今的狼狈处境。颜淮月对他偶尔的无礼骄纵能忍则忍,忍不住了就不理他几天,腻腻歪歪的朋友也勉强做到了如今。
君茹泽的父亲君天涯却听不得颜淮月三个字,一听就发脾气,所以看门的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两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见面,当下撵叫花子一样把颜淮月和桃夭撵得远了些,桃夭冲着颜淮月打手势:“都怪你!带累我受他们的气!”
颜淮月伸手搂住他的肩头,安慰道:“对不起,确实都怪我。不过事关重大,无论如何要想法子见他一面。”

他拧眉思索了片刻,道:“桃夭,明天就是三合镇的集会了,你还要去收纳平安税的,我跟你一起去吧,君小公子素来好逛集会,明天一定会去的。”
桃夭白他一眼,打手势道:“不是好逛集会,是好在人多的地方卖弄风流吧?”颜淮月在他背上轻拍一下,微笑道:“刻薄!”

第二日清晨,两人早上才起来就听到了捡破烂的赵小七的汇报,青旗门一大早的似乎出来人了,桃夭比划着问有没有一个红衣妖怪,赵小七说不知道,没看见,只知道有人出来,自己就被一脚踹到了一边,再不跑就没命了,于是乎落荒而逃。颜淮月一听,着慌起来,想赶在孙寿勾搭上君茹泽之前拦住君茹泽。桃夭又白他一眼,比划道:“君家老小子又不是你老婆,你还真怕他红杏出墙吗?”
颜淮月回眸看他一眼:“桃夭,你又刻薄,快走!”桃夭撇撇嘴,拉着他展开了三流的轻功,飞奔到了三合镇那热热闹闹的集会上。
三合镇隶属于如今的南蜀国境内,位于岷江和金沙江的夹角地带,岷江西畔,乐山的下游,四周青山环绕,江水汹涌。

三合镇此名,也起的颇有来由。
从前的三合镇,实则叫不平镇,是因为这里时常起争执,动辄死几个人,实在不太平。三合镇的东边近百里处,依着岷江畔,就是落花寨,寨主是一个苗族的首领名叫茅山刀,带着一大帮的苗人,要吃要喝要跳舞唱歌,不然就要造朝廷的反。
青旗门在南侧背临金沙江的地段设了分坛,十三旗向来恶名昭彰,青旗门作为十三旗的分坛,烧杀掠夺,为非作歹的事自然也不能少干了,否则跟不上别的分坛的步伐,会被鄙视唾弃。
君子府打的是冠冕堂皇的白道的旗子,虽地处偏僻,但据说和中原白道有很友好的关系,在南蜀的朝堂中有很硬气的靠山,家中有御赐的么子文书,遇到利益纷争之时,此书一出,可以理直气壮地寸步不让。因为一家之主君天涯是个爱财如命的人,况且他也有许多白道上的朋友要招呼,许多门下的清客要养活,白道的名声要靠这些人来维护,所以银子是不能不赚的,因此他经常地奉旨寸步不让。

因为种种原因,三家鼎足而立,相持不下数年,经常打打闹闹。在矛盾中把蜀南地段的类似盐业、水路营运等能赚钱的生意通过当地州府的调解给瓜分殆尽,官府又出面给不平镇更了个名。但纵使如此,坐地分赃总有分不均匀的时候,三窝王八表面上将就着算是平和,私底下却暗潮涌动,意见最大的当属青旗门,总想挑些事端出来。
所以这三合镇,还是不太平。
三合镇十天一个集会,全是当地居民做些小小的生意,赚些蝇头小利养家糊口,三窝王八懒得捡这盘菜,没人愿意出头管理。便偶有地痞无赖得了空子过来骚扰一下,侯老七干大事不行,对付地痞无赖倒颇有一些手段,管束住他们不过分地胡闹,每个集会由桃夭来收一些象征性的保护费。

这两人在集市上逛了一遭又一遭,却等不来君茹泽的身影,桃夭焦躁起来,颜淮月安慰道:“桃夭别急,君小公子早上都起得很晚,不会出来太早的。”桃夭白他一眼,打手势道:“他是君王么?想不早朝就不早朝?”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看到君家小公子晃荡着从集市的那一头走了过来。

君小公子今天照例很抢眼,着一件暗绿色的万字纹蜀锦长衣,织出了四季折枝花卉,青色的缎面靴子,腰间还挂了个淡红色的比目鱼佩饰,配上他那雪白粉嫩的脸,果然风骚无比。身后跟了君子府的几个专职保镖,对路人行着虎视眈眈的注目礼。
颜淮月连忙迎了上去,集上人多,他还没挤到君茹泽的身边,就看到一个彪形大汉往君茹泽身上撞了过去。
桃夭忽然伸手指着那大汉,又指指路边盛开的红色的碧桃花,接着做个龇牙咧嘴的妖怪像,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几把,颜淮月知道他的意思是:“红衣妖怪!红衣妖怪!易容了!”却不看孙寿哪有那巨灵神般的身量,只觉好笑,却忽然眼前一花,桃夭竟然展开轻功抢了过去,颜淮月一个没捞住,被他霎那间冲到了君茹泽的身前,接着那大汉庞大的身形忽然就飞了起来,越过集上的数人的头顶,“扑通”一声直接摔在一个卖菜的摊子上,引起一片惊叫和混乱。

颜淮月急道:“桃夭!”挤过去要拦住他,桃夭端正清秀的小脸上满是肃然之色,恨恨地瞪着君茹泽,比手势警告道:“不准出墙!”
君茹泽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待看到颜淮月挤过来,回过神来,喝道:“颜淮月,这哑巴在这儿给我比划什么?”
颜淮月本想笑,待看到那大汉站起身来,虎虎生威地和那菜贩一起,貌似要冲过来算帐,立时顾不得笑了,忙道:“君公子,我有要紧事,借一步说话。”
君茹泽两只含情脉脉的杏眼轻轻地瞟他一下,大男人家含娇带嗔地道:“你对我三天不搭两天不理,这想起来和我说话了,我才不跟你去!”
颜淮月见惯了他的做派,也无所谓,桃夭和他见面少,却猛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哆嗦着转到了颜淮月身后去。

说话间那几个人已经冲了过来,却被君茹泽身后的护院拦住,正争执不下,颜淮月道:“小公子,我真的有要紧事!你听我说!”君茹泽一甩衣袖,转身就走,竟是对他置之不理。几个护院也跟着转身就走。菜贩和那大汉借机冲了过来,要拉着这两个难兄难弟算账,桃夭无声地做个怪脸,伸手拨开人群,扯着颜淮月去追君茹泽。
两人还错的有几步远,却见一个红衣姑娘又往君茹泽身边靠了过去,桃夭这次连比划也来不及了,忽然飞扑过去,把那姑娘推到了一边,那姑娘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惊怒之下,捶地大哭起来:“啊呀呀,这是哪儿来的野人?当着这么多乡亲们的面调戏奴家,各位叔叔伯伯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众人围观上来,又是一片混乱:“啊,这不是老七带的那个哑巴孩子桃夭么?这可长成了?知道要姑娘了?”
“哑巴配个跛子还差不多,好好的姑娘,跟他搭了!”
“嘿,小桃夭!你龟儿子急色也不带这样的,当街乱来,回头告你师父去!”
桃夭握着小拳头愤愤不已,颜淮月也顾不上去追君茹泽了,忙上去想扶那姑娘起来,待看到那姑娘脸上的脂粉有半寸厚,吓得缩回手,后退几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反胃,反倒把人得罪狠了。他惊慌之下,这几步退得有些急,恍惚感到身后有个人让了一下子,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传入鼻端,却有几分熟悉。颜淮月一怔,心头掠过一丝讶异,他蓦然回头,身后仍是围观的乡亲,没有香气的根源。颜淮月茫然,忽然不由自主地道:“桃夭,那红衣妖怪,他来了! ”



作者有话要说:俺家小受下一章要出来卖弄风流。。。。。。




第 4 章

桃夭一惊,比划道:“啥?你咋知道他来了?”
颜淮月的脸一点点变得绯红,不理会周围的吵吵闹闹,低声道:“我闻到味儿了。”
桃夭登时一脸鄙夷之色,向着颜淮月伸了一个大拇指,意思是:“佩服,连人家的味儿你都能闻出来!”

颜淮月放眼四顾,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哪里有孙寿的影子?他心中起疑,连忙接着去追赶君茹泽, 却已连君茹泽也不见了,颜淮月忙道:“桃夭,快找君茹泽去!快去!”
桃夭小嘴一扁,见他焦急之色溢于言表,终于不再乱比划,拉着颜淮月拼命挤出人群,展开轻功顺着君小公子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在涉江酒馆中,君茹泽再一次和孙寿偶遇,这次孙寿换了一身浅黄色的衣衫,衣摆上绣着几枝微开的玉兰花,坐在那里浅斟慢酌,神色闲淡自如。君茹泽一跨进去,孙寿却没有看他,自顾自凝神看着窗外,君茹泽一见孙寿,就把上回颜淮月嘱托桃夭报讯的事情忘了到了九霄云外,不由自主地粘了过去,道:“孙哥哥,这么巧,又碰见你了。”
孙寿转头,做微微惊讶状,挑眉道:“咦?是你?怎么这么巧?坐过来一块饮酒如何?”
君茹泽高兴地道:“好。”凑到他的身边坐下,闻到孙寿身上淡淡的清香,只感熏熏然中人欲醉,孙寿伸手,给他斟了一杯酒出来,笑道:“你尝尝,这是你们蜀中的酒,叫什么‘梨花白’,我喝着却是滋味平常,没什么好。”

君茹泽举杯正要饮下,大门外颜淮月和桃夭一前一后赶了过来,一看这两人的阵势,颜淮月一咬牙,干脆扯着桃夭光明正大地走了进来,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落座,摆出一副俺就是来捉奸的模样,心道:“我倒要看看你当着我的面,如何勾引君家小公子!”
这两人都已看到了颜淮月,孙寿微笑了一下,视若无睹地转过头去,君茹泽却皱起了眉头,心道:“小月这几天真讨厌,我要和他好,他不肯,我和别人多说几句话,他却又来捣乱。想来从前都是在装正经,故意拿架子,眼看我要和别人好了,他却又着急了吗?”
孙寿见君茹泽走了神,却也并不在意,停了片刻后道:“弟弟,你在想什么?这般专注?”

君茹泽道:“我在想哥哥你适才的话,这涉江酒馆,是方圆几十里最好的酒馆了,哥哥若还嫌弃他的酒不好,却不知什么样的酒才能入哥哥的青眼。”
孙寿侧头想了一想,道:“我也不挑剔,差不多的就能将就。从前在东齐国京都喝过一种西域来的葡萄酒,用冰镇一下,清甜醇厚,酒名‘真珠红’,想来出自李贺之诗句:‘琉璃锺,琥珀浓,小槽滴酒真珠红。’却也有几分意思。还有一次,在湖南和荆襄的搭界处,一个不招眼的小酒店,却出好酒,是酒家自己酿制而成,甘甜芬芳,有花香在里面。据说酒家的那位女儿在三月三那日采集了上百种鲜花酿制而成,他们就随口叫了百花酿,我却嫌这名字糟蹋了这酒,于是就给他更名为风满谢桥。”
君茹泽道:“风满谢桥?却又出自何处?”

孙寿道:“前人有词云:梦魂惯得无拘检,又踏杨花过谢桥。这风满谢桥四字,出自此处。”他的声音温柔和缓,曲折婉转,眼角的余光忽然溜到了颜淮月身上,眼光慧黠灵动,含着几分笑意,妩媚妖娆无比。颜淮月看得清楚,想起那夜两人的同床共枕,虽然孙寿性子上来,对自己又打又骂,却也颇有几分旖旎暧昧在其中,忽然间心神动荡,脸色一点点地绯红起来。 
君茹泽听得如醉如痴,道:“哥哥讲话的声音,也这般好听。”

两人越谈越入巷,君茹泽越来越专注,颜淮月看自己实在吸引不了他了,开始对着桃夭打手势,让他把君子府的君家大公子无论如何想法子叫来,桃夭会意,领命而去。
孙寿对着君茹泽浅淡地微笑,忽然道:“弟弟,你我虽萍水相逢,我却有相见恨晚之意,这样吧,哥哥今天就用这店中现有的酒,给你调配几种天下独步的佳酿出来,你也尝个新鲜。”
他伸手招来了店家,道:“把你店中所有的酒,每样给我上一斛。再拿些风干的薄荷、杜若、玫瑰、白芷、豆蔻什么的过来。”
那店家慌忙而去,孙寿随口和君茹泽闲谈,招得他七颠八倒。过得片刻,各色的美酒送上,均用淡黄色的粗瓷酒斛盛就,每个酒斛上都用桃红色的纸签标注了酒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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