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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易水寒手上的力度加紧了,微怒道。
“我无理取闹?若你不喜欢我的就不要勉强,别装得很喜欢我似的!”澄碧冷冷道,她的演技确实出神入化。
“我什么时候装了?”易水寒皱了皱眉。
“你时时刻刻都在演戏,不过,你以后不必演得那么辛苦了!”
澄碧冷笑一声,用力甩开她的手,可是易水寒的手抓得更紧了,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捏断。
“放手!”
“你要离开?”易水寒的语气冷下来。
“是!”澄碧决绝道。
“原因?”易水寒冷静道。
“既然你不喜欢我,难道我还要留下自取其辱?!”澄碧用无比讽刺的语气说道。
“此话怎么说?”易水寒终于听出一点端倪,她误会了澄碧,澄碧也误会了她。
澄碧一怒,这让他怎么说?难道还要他自取其辱么?
易水寒突然把他扑倒,将他压在床。上,满眼笑意地看着他:“刚才我吻你,你又不给我回应,我以为你耍我。”
澄碧愣住了,是他误会了?
“所以,这次,不管你愿不愿意,都逃不掉。”语毕,易水寒迅速吻上他的唇,她还没试过用强的,以前幻想过,但一直没那个胆量实现,邪恶的思想不停地在脑海中盘旋……
澄碧有些僵硬,红晕再次爬上他的脸,心跳的速度不停加快,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他感觉到她的鼻子碰到他的脸,她柔软的唇在他的唇上流连……
“你不用那么紧张……”弄得她好像很坏似的,确实也有那么一点,她把他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的。
“谁说的?”澄碧低声道,主动吻上她的唇,这种事情他在花楼见得多,不过那时他觉得恶俗肮脏,但这次给他的感觉是美好的,他莫名地期待,怦然心动,沉醉……
暧昧急升,一室旖旎。
夜色深深,雾色弥漫。
☆、天水之行19
次日,阳光明媚,秋色宜人。
二人很迟才起床,然后和昨天一样吃过早饭后就出去散步,前天去了河畔,昨天去了郊外,今天就去了游古刹。
这里风景优美,依山傍水,古老古刹,钟灵毓秀,有不少人前来游玩和祭祀。
黄昏了,三天就快结束,澄碧看着西边的夕阳,它最繁盛的时光已经逝去了,它怎么挣扎,还是要没落在山间里,最后被黑夜所吞噬。
易水寒盯着他的眼角看了好一会儿,没有了金蝴蝶,忽然她觉得有些不习惯。
“看什么?”澄碧怒视她一眼,心中又气又怒,有她这么龌蹉的女人么?
“没事,回去吧,就快天黑了。”易水寒有些悲催,若是在21世纪,她早把那人踹了!
“慢着,给你的。”澄碧取出一个香囊,塞到她手里。
这香囊很小,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用丝线缝密了,打不开,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个叫什么?”易水寒端详了一下,想不到澄碧也会做这些小玩意,摸上去的手感可以判断装的是发丝。
“不叫什么,闲来无事做的,但你不可以扔掉。”
“好。”易水寒把香囊收起来,当是澄碧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二人踏着夕阳下山,回到客栈时已经有些夜了。
易水寒心里有些沉重,明天就进冰城,她该以何种姿态出现?
……
第二天,收拾好包袱,吃过早饭,于是想趁早到达冰城,但澄碧毫无行动,只坐在一边看着她。
易水寒看了看澄碧,他今天更怪:“是时候走了。”
澄碧尽量一笑,认真地摇了摇头:“我不走,你回去吧。”
“什么意思?”易水寒眼眉一挑,澄碧搞什么飞机?
“我不走,你快回去吧,你的人都在你府邸。”澄碧说得极其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
“为什么?”她完全猜不透澄碧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和你成亲了,那天我提出成亲的要求只不过是一时冲动。”
“你要去哪里?”易水寒有些怒气地看着他。
“不知道,大概很远吧,你快走吧,我也要走了。”澄碧拿起包袱,不看她一眼,向门口走去。
“不许走。”易水寒挡住他的去路,冷声道:“不说清楚不许走。”
“你想听什么?”澄碧笑了笑。
易水寒正想说话,忽然皱了皱眉,有杀气,很多人正从南边向这边靠近,已经到了。
“快走!”澄碧也感觉到了,立刻拉住她的手向门口冲去。
岂料,嘭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十多个黑衣女子汹涌而至,杀气横秋。
二人无路可逃。
黑衣女子让出一条道来,一身墨色华贵长袍的绝色。女子走来,她身后跟了一个身披黑色的斗篷的女子,戴着斗笠,手拿着一支奇怪的木杖,周身都是阴冷的气息。
“澄碧,你知道背叛我的结果么?”
“我跟你回去。”澄碧放开了易水寒的手,向水涟走去。
“我让你走了么?”易水寒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天水之行20
澄碧回头冷冷地看着她:“放手!”
易水寒没有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把他的手抓得有些生痛:“不许走。”不容置疑的语气。
“真是情深意重,可惜,你们的好日子结束了。”水涟眼里的全是狠辣,讥笑道。
“水涟,你是不是太抬举你自己?”易水寒冷笑,她不清楚这些黑衣女子的武功,但要逃的也不难。
水涟轻蔑地笑了笑,看着澄碧道:“澄碧,只要你回来我身边,我既往不咎。”
“是。”澄碧眼帘微垂,用力地挣脱她的手。
“不许走!”易水寒满眼阴狠,修长的手已经掐住了他的颈项:“不然,我会杀了你。”
澄碧笑了,对上她的盛怒的眼睛:“那你动手。”
易水寒手上的力度加深了几分,指甲几乎划破他的肌肤。
水涟轻笑了两声:“澄碧,你果然不怕死。水寒,我最讨厌就是别人抢我东西,我的男人也是你可以抢的?”
闻言,澄碧微微一颤,脸色有些惨白,一股寒意蔓延全身。
易水寒见他脸色苍白,立刻松开了手,她掐得太紧,他颈项上有一道她的手印,换作抓住他的手腕。
水涟道:“若你非要抢我的男人,那么他只有两天的命。”
“什么意思?”易水寒脸色一冷,两天?之前澄碧要求她逗留五天,后来改为三天,那么澄碧的本意是五天就离开,根本没想过和她走。
水涟狂傲地笑了笑,给了身后的斗篷女子一个眼色。
斗篷女子点了点头,取出一个小罐子挂在木杖上,双手合拢着木杖,斗笠遮住她的脸,看不清她在做什么。
易水寒皱了皱眉,感觉澄碧的手渐渐变冷,微微颤抖。
澄碧的脸色惨白一片,唇色发紫,血气紊乱,全身发冷,极力地隐忍着。
“让她住手!”易水寒怒道,是那个斗篷女子在作怪。
那斗篷女子周身的气息更阴冷了,直到澄碧吐血了才住手。
易水寒摸了摸澄碧的脉象,应该没有中毒,而且从这几天观察来看,澄碧不像是中毒的人。
水涟道:“若两天之后蛊毒还没逼出来,他就会死。”
易水寒微微紧握他的手,两天?现在看来,这所谓的蛊毒是由那个斗篷女子操作的,两天之内很难把那个斗篷女子弄得手,而且她也冒不起这个险,万一这斗篷女子不会解,或不愿意解……
“什么条件才解蛊毒?”易水寒冷静下来,水涟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得到什么。
水涟看了看斗篷女子,斗篷女子会意,手指一弹,一粒白色的东西向易水寒飞去。
易水寒接过,用两根手指夹住,很漂亮,像珠子一样,皱眉道:“这是什么?”什么毒药,绝对不是解药。
水涟道:“只要你吃了它,就替澄碧解蛊毒。”
“不要。”澄碧立刻出手去抢易水寒手中的药。
“闭嘴!”易水寒怒道,手一偏,躲开了澄碧的手,居然敢瞒着她?以后才好好收拾他!
☆、冰城王府01
水涟满眼阴狠地看着澄碧,刚才她还以为澄碧回心转意,这就原形毕露了,他竟然为了水寒背叛她,连命都不要?很好,好极了!背叛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既然他如此爱水寒,那她就摧毁水寒,折磨一个人最锋利的利器就是断其所爱,把他所爱的一切一切都摧毁,让他生不如死!
“水寒,你不敢吃?”水涟满眼嘲弄,她还想看看水寒对澄碧有几分喜欢,即使她不要的男人也容不得别人染指!
“敢,怎么不敢?”易水寒笑了笑。
澄碧心中一颤,惊慌道:“不要吃,不要,即使你吃了,她也不会给我解蛊毒的。”
易水寒看了看水涟,眼中闪过疑色,“万一你不给澄碧解蛊毒,我岂不是白吃?”她一直都想白吃,想不到今天有机会了。
水涟道:“我水涟对天起誓,只要你吃了它,就给澄碧解蛊毒,否则天打雷劈。”
澄碧用力抓住她的手,道:“不要吃,她说谎,我中的蛊毒是无解的,一旦种下就解不了……”
“闭嘴。”易水寒怒道,冷冷地看着水涟:“若你不遵守誓言,不仅天打雷劈那么简单。”
“我水涟这点承诺还是有的。”水涟冷笑一声,解了蛊毒,不代表她会放过澄碧!
“若你吃了它我就死给你看!”澄碧吼道,抽出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有没有幼稚一点?!她还不会杀我,她只是想用这个来牵制我!”易水寒怒道,一把夺下他的匕首。
水涟讥笑道:“我的耐性不多,我没兴趣看你们的情意。”
易水寒皱了皱眉,手有些颤抖地把那颗看似很漂亮的白色的药放进嘴里。
“不要!”澄碧掐住她的肩,大声地吼道:“你白痴!你会死的!”
澄碧满目怒火悲凉,沉痛,他非但没有救到她,还害了她,漠北阴狠的毒和蛊除下毒之人外,没有人可以解的,她府中还有很多人等她回去,若她有野心,说不定可以站在天水国最高的位置上……
易水寒拥住他的腰,她可能真的偷走澄碧的心,回去她要开香槟。
“你为什么要吃?”澄碧眼里的怒火尽褪,沉痛地怔怔问道。
易水寒没有回答,冷冷地看了斗篷女子一眼:“解蛊毒。”
斗篷女子得到水涟的示意,然后又双手合拢着木杖,桀桀,桀桀,几声怪异的轻响声后,挂在木杖上的小罐子里传出了爆破的声音。
半晌后,澄碧的指尖似乎被针扎破,一滴鲜血滴落到地上。
易水寒见此,“解了?澄碧,解了没有?”
“不知道,大概吧。”澄碧怔怔地看着她,现在解不解毒都没关系了。
“澄碧的蛊毒已经解了,你不关心你中的是什么毒么?”水涟眼中闪过疑惑,水寒是不是太冷静了?还是太在乎澄碧?
易水寒终于表现出惊慌了,皱着眉头说道:“那好,你说说我中的是什么毒?”
“‘魍魉’,此毒半月发作一次,发作时全身如同被撕裂,一般人都承受不住痛苦而自杀,此毒只剩下最后一粒,解药也只有一粒。”
也就是此毒已经绝迹,没有毒源,也制不出解药。
☆、冰城王府02
澄碧一听,心已经冷却了,他真的害死她,他不该奢求逗留三天,若她一早回去就不会中毒。
“只要你听从我安排,我每半月给你减轻痛苦的药。”水涟眼中得势的光芒大现,无论水寒多么深藏不露,最终还不是败在她手上,还因为一个男人而败,即使水寒多么聪明绝顶,有了弱点就不足为惧。
“好,那我们可以走了么?”虽然是疑问句,但行动上易水寒已经拉着澄碧出了房间。
水涟皱了皱眉,水寒是不是太镇定了:“巫师,你确定那毒没有解药?”
斗篷女子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那声音像磨刀声般嘶哑,刺耳至极。
……
客栈里空空如是,估计是被水涟的人轰走了,见客栈门口有几匹马,估计是水涟的,于是易水寒只好顺手牵马。
远离了繁忙的大街,澄碧突然抓住她的手,怔怔问道:“你为什么要吃?一定没有解药的,即使有解药,水涟也不会给你,你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易水寒奸险地笑了笑,伸出手指,两指间夹着一粒白色的东西:“你说这个么?”
澄碧惊愕,不可置信道:“我明明看见你吃了。”
“被我掉包了。”她最厉害就是出千,这种把戏她已经很久没有玩。
“你刚才吃的是什么?”澄碧还是有些担心。
“骗人的,我根本没吃。”
澄碧松了一口气,刚才的恐惧尽褪,庆幸之余有些气恼,居然把他也耍了,害他白白担惊受怕,还把他最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