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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在担心一件事,东临国是军。事强国,一直蠢蠢欲动,早些年东临国君就有意一统天下,但由于寒疾缠身而停下来,若寒疾治好了,恐怕……”
易水寒皱了皱眉,她可不想活在乱世,东临国要开战,她也无可奈何:“四国形势怎么样?”
“东临北冥毗邻,西月天水毗邻,男权国和女权国之间很少来往,各国都想一统天下,北冥国凌潇然阁主你已经见识过,至于西月女皇一直对天水国虎视眈眈,东临、北冥、西月三国的野心都不容小觑,若是论野心,最没野心的就是天水国。”花影瞄了易水寒一眼,天水国危危可及啊。
“若是东临国要开战,第一个攻打的是谁?”她担心天水国成为炮灰,开战就开战吧,只要不祸及她就行了。
“东临国离北冥国最近,打起来也方便,但是东临国君十分自负,一直憎恨女权国,信奉男子为尊。东临国在东,天水国在南,东临国第二靠近的就是天水国,西月国蠢蠢欲动,天水国这几年比较安静,所以东临国第一个攻打的很可能是天水国,阁主,你应该要担心了。”
☆、冰城王府11
“这都不是让我担心的,我担心东临国联合北冥国攻打天水国,凌潇然也是个野心勃勃的帝王。”易水寒抚了抚额头,打仗就打仗,关她什么事!
“确实很有可能。”花影点了点头。
“东临国君是无殇的父亲?”易水寒皱眉问道。
“是的,若是开战,无殇算是间接造成战争的罪魁祸首,或许只要无殇不治好东临国君的寒疾,就不用开战。”花影偷偷瞄了易水寒一眼,难道阁主对无殇余情未了:“阁主,要不要给无殇报个信?”
“报什么信?”易水寒秀眉高挑。
“若是阁主你给无殇写封信,无殇一定很高兴。”花影还不怕死地说道。
“他高兴,又不是我高兴!”
“那不如让无殇给阁主你写封信吧。”花影很好心地建议。
“滚!”易水寒踹了花影一脚。
花影泪流满面,他这都有错?
……
第二天早上,所有人都到前厅里用早膳,相王说了,若没有什么事的都到前厅里用膳。
最高兴的莫过于相王,女儿这两天来的表现他都看着眼里,如今一家人聚在一起,他心愿也就如此。
“寒儿,你回来的消息估计已经传到女皇陛下那里,陛下也派人找过你,待会你进宫问候一下。”
“不去行不行?”易水寒皱了皱眉,能够当得上一国之君,手段绝对不比水涟少,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她’,她担心被这个女皇识穿,自古帝王多猜疑。
“不行,陛下是你姐姐,你回来也不去见一见她,以前你任性犯下的错都是陛下帮你压下。”蓝之秋轻责。
“那好吧。”易水寒只好硬着头皮应下。
早饭过后,易水寒立刻招来了花影,问了问关于女皇的事情。
水洛本是二皇女,是帝后所出的嫡长女,加之水洛十分出色,就被立为太女。
水涟是三皇女,她只比水洛小一个月,十分不甘心,她父妃是将军府的嫡长子,而水洛的父亲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学士的儿子,却被立为帝后,所以若论出生,她自认比水洛更为尊贵。
水洛登基四年以来,天水国也算国泰民安,没出现过什么大的动。荡,水涟掌握着天水国一半的兵权,水洛忌惮水涟,却又动不得,一直和水涟僵持着。
帝后三年前已经去世了,帝后在世时和蓝之秋的关系十分好,曾经在宫中相互扶持,水洛对蓝之秋也十分敬爱,小时候水洛和水寒的性情即使相差十万八千里,一旦有别的皇女欺负,二人都一致对外,即使水寒胡作非为,水洛会责罚,然后包庇。
易水寒听后,一时之间也摸不透这个水洛,好像没什么特别,其实这种人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请教了一些宫廷礼仪后,便进宫去了,她该以何种姿态面对这个女皇,以前愚蠢至极的蠢样,装疯卖傻,还是如千雪所说落难记之后的水寒。
……
皇宫的建筑也是以白色为主调,高大威严的宫门,参天的白色雕花石柱,通往皇宫里的大道上栽了两排又直又高的棕树。
☆、冰城王府12
蓝色的琉璃瓦,一个个错落的宫殿,各式各样的名贵花卉,假山池塘,锦鲤荷花,无一不壮观奢华。
领路的侍女把易水寒带到一座白色的宫殿前,便进去通报了。
“七殿下,陛下请你进去。”侍女微微弯腰,打开了大门。
殿内以冷灰色调为主,光线刚刚好,隐隐闻到有茶味,窗户那里吹来一丝凉风。
女皇水洛正在批阅奏折,眼睛似乎看到不好的内容,伸手揉了揉额头,听见脚步声,才抬了抬眼帘。
易水寒正准备行礼,水洛却先说话了。
“坐吧。”水洛看了易水寒一眼,目光又转回奏折上。
易水寒有些意外,然后坐到一边,不经意地看了水洛一眼,不及水涟霸气强势,但十分沉稳,一身深沉,看来是个极为睿智之人。
这都是次要,主要是水洛对水寒的态度,没有半点架子,但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可见水寒在水洛眼中是什么形象。
“找我有什么事?”水洛一边揉着额角一边看奏折,头也不抬地说道。
“父亲让我来问候你。”她应该要扮演一个好妹妹的角色。
“若你父亲不叫你来,你就不来了?”
“是的。”
“倒老实,你胆子还真大,居然瞒着我偷跑到北冥国,身为一个皇女私自出国是大罪,若是被有心人抓到把柄,我也保不住你。”
“是水雾怂恿我去的,然后派人去杀我,把我的人都杀了。”她也没有捏造。
“水雾的话你也听?还好你有命爬回来,不然我还不知怎么向你父亲交待,值得庆幸的是你的气焰似乎灭了不少。”
“不要把我和以前比较。”
闻言,水洛才放下奏折,抬头看了看易水寒,看了半晌:“蓝贵君说你落难了一回变了不少,起初我还不相信。”
“我的可信度很低么?”易水寒对视了一眼,确实看不出水洛有什么特别。
“你根本没有可信度可言。”水洛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不过这话从你口中出来,说明你真的变了,死过一回果然不同,早知如此起初就该扔你去吃一吃苦。”
易水寒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就担心水洛对她起疑心,忌惮她,只要她以后低调一点应该不会出什么差池。
水洛又训了一番话,易水寒心中哀嚎,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骂过,唉,算是水洛对水寒的关心。
……
几天后,迎来了秋末,天气有点凉,满园黄叶。
相王府。
千雪来到天水国后,隔三五差就装大姐大到街上游荡,凭着那点三脚猫功夫,演了一出女英雄救小美男,自此之后就变得沾沾自喜,演绎大女子的风范。
“水寒,天水国好好玩。”
易水寒连眼帘都懒得抬,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起来,发出富有节奏感的轻响。
“喂,你怎么了?”千雪推了推易水寒。
“没什么,我还有点接受不了现在的身份,以后都要在这座相王府里生活。”
“哼,难道你还想出去拈花惹草?”千雪没好气道,易水寒到底走了什么好运,身份尊贵不仅,还有几个美男爱得死来活去的,她只能羡慕嫉妒嫉恨。
☆、冰城王府13
“若是我有这个心思就不用烦了。”她有闲情逸致出去勾搭美人,证明她过得很安逸,且不说现在有外患,就论家有恶夫,她已经不敢出去了。
“那你烦什么?现在大好前途,左拥右抱,桃花遍地……”千雪越说越兴奋。
易水寒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走掉了,不想听千雪发花痴。
出了房间,相王身边的小侍就来,说是相王请殿下过去。
蓝之秋本来是世家公子,温雅如玉,风清月明,周身贵气,加上最近心情愉悦,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父亲,你找我有什么事?”
“寒儿,过来这边坐。”蓝之秋招了招手,然后让所有小侍都退下,关上了门。
蓝之秋看了看易水寒的脸色,女儿长得越发俊秀,气息也十分好,吐纳不慢不紧,身体也很好。
“寒儿,你回来也有十天了。”
“嗯,有什么事?”易水寒心中疑惑,到底要说什么?
“寒儿你为什么不和他们同房?”蓝之秋一脸担忧。
易水寒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你以为我不想,但我不敢,她好像有婚姻恐惧症。
蓝之秋见她不说话,心中更担忧了:“寒儿,明天我差个御医给你瞧瞧。”
易水寒的脸色黑了:“不用,我身体很好。”
蓝之秋听此,稍微安心,疑道:“寒儿你不喜欢他们?”
“不是,这事情不急,父亲你不要操心了。”易水寒道。
“我怎么能不操心,你尽快有个孩子,我就不用操心了。”蓝之秋叹息一声,他能抱到孙女,那么他此生也没什么遗憾了。
易水寒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让谁生孩子?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根本没想过有宝宝这个小生命。
蓝之秋见她脸色不妥,又担心起来:“寒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没事,我很好,只是我不想要孩子。”易水寒硬着头皮说道。
“为什么?”蓝之秋又急又气,女儿已经二十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
“不为什么,我不喜欢小孩子,若父亲你喜欢的,就收养一个回来。”
“那怎么行?收养回来又不是你的孩子。”蓝之秋轻责道。
“父亲,这事情不急,过几年再说。”
“不行!这事情不能等,寒儿啊,你是时候收心了,务必要尽快有孩子。”蓝之秋一脸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说道。
“父亲,总言之我是不会要孩子的,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易水寒不等蓝之秋说话,连忙夺门而逃。
“寒儿,寒儿……”蓝之秋摇头叹息一声,想了想,决定找千诺、容止、澄碧三人谈一谈。
……
易水寒仰头哀嚎一声,现在和她原来设定的轨迹南辕北辙,原本她只想到天水国看了看这位父亲,有空就去陪一陪他,还是过以往的生活。
想起生孩子这事,她打了个寒颤,她不敢想象她会当母亲,立刻到书房找了有关孕育的书籍。
上古有言:男女本为一体,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产生了阴阳之分,两边大陆决裂,分为男权国和女权国。
男权国的男子也不是不可以生育,但要服下一些药物才有可能受孕,但成功受孕的几率很低;同理,女权国的女子也一样,要服下药物才有可能受孕,受孕率也很低。
同理,所有动物都一样。
宇宙之大,无奇不有。这才是真正男女平等的世界,易水寒感叹。
浩瀚的宇宙里,有无数个不为人类所认识的空间,每个空间都有它存在的方式,只是人类不知道而已。
☆、冰城王府14
到了夜晚的时候,易水寒正准备睡觉时,有一小侍来通报,说是澄公子请殿下过去一趟。
易水寒只好穿回衣服,到澄碧的院子去,有什么事刚才又不说,非要等到三更半夜。
易水寒:“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不能找你么?”澄碧看了她一眼,想起相王今天跟他说的事情,不由得一阵紧张,这几天她来他这里,但从不过夜,害他误以为她到其他人那里过夜,直到今天相王提起她没有去过任何人那里过夜,他才消了一口气。
易水寒打了个哈欠,眼光光地看着他,眼里的意思:你不说的我就走了。
澄碧既气又紧张,让他怎么启齿,这死女人失了一次忆连色心都没了?
“到底什么事?”易水寒再次问道。
“……今晚留下。”澄碧很淡定地说道,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有多紧张。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这话太诱惑了,忽然想起今天父亲说的话,估计是父亲授意的。
澄碧见她久久不说话,心中不由得一阵刺痛,面无表情道:“你回去吧。”语毕便起身回房间去,他的脸皮没那么厚。
易水寒立刻追上去,一副痞女的样子:“生气了?别生气,我只是想不到你会那么大方。”
澄碧的气消了几分,冷哼一声:“以前我很小气?”
“小气至极,记得那次你在大街上勾引我去桃花居,之后又对我使媚术,还用匕首指着我的腹部,我连个香吻都没得到,你居然要我付钱,要我掏得身无分文才赶我走。”
他哪有勾引她?!澄碧越听越气,走到房间门口时,快速进去,关门,不让她进门。
“喂,别生气。”易水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