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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相处,相对来说,相王最满意的是无殇。
千诺这人沉默寡言,更不会说什么温情的话;容止这人儒雅率性,说话中肯有礼,不会有一点夸张。
澄碧这人自诩清高,说话通常都会毒舌,所以他一般都不会说话;至于莫凝熏,让他杀人就会,至于说什么好话,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但无殇这人就不同了,奸险狡诈,对鬼说鬼话,对人说人话,句句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时不时赞赏易水寒一句,相王听着舒服,顿时对无殇的好感上升。
“水寒,有空么?”无殇追上去问道,他来了相王府这么久,虽然水寒没和他说过几句话,但也不赶他走,那是不是代表水寒给他机会。
“最近有点忙。”
“在忙什么?我可以帮到忙么?”无殇十分热情地问道。
“暂时不用,过一阵子吧。”易水寒的语气颇为友好。
过一阵子?什么意思?难道忙着和莫凝熏的婚礼?无殇心中的妒火急升,要举行婚礼,主角也是他!
“水悠,你有什么打算?”易水寒终于都正眼看无殇一眼。
☆、红色婚礼04
“其实也没什么,只有一个而已,你嫁给我吧,不,你娶了我吧。”无殇的脸皮已经厚得人神共愤。
“除此之外呢?”易水寒额头隐隐有黑线,真的怀疑现在的钟离水悠是不是以前那个温文含蓄的娇弱贵公子。
“没有了。”无殇有些失落,这样下去,再过十年也追不上水寒。
“不如你再想想吧,有什么你想做,但又有困难,或者做不到的,什么事情都可以。”易水寒貌似真诚地说道。
闻言,无殇心中警铃大响,水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多心了,或者水寒真的是关心他,他应该向好的方面想:“有,就刚才那件事,我很想,但又无可奈何。”
“你喜欢我什么?”易水寒忽然停下来问道,她实在想不明白,钟离水悠为什么会这么固执,上一世她杀了他,他应该恨极了她,找她报仇才是。
“我就喜欢你,很喜欢,很爱。”无殇温柔地说道。
“理由呢?”易水寒显然是很不满意这个答案。
“水寒,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没有什么理由。”无殇眼里的温柔随时可以溺毙一个女子,可惜那个人是易水寒。
易水寒无语,最后走掉了,她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无法沟通。
不一会儿,相王差了人来请易水寒过去。
易水寒进屋子去,笑道:“父亲,什么事这么高兴?”
“寒儿,过来这边坐。”蓝之秋看着易水寒笑道,越看越满意,不知从何时起,女儿那一身渐露的风华几乎让人无法逼视,光华流转,爱慕的男子也多了,还个个都非平庸之人。
易水寒坐到他旁边,见他心情好,她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寒儿,你不日就要大婚,刚刚册封千诺几人时,本来也要和你举行婚礼,那时候你不愿意,就算了,但这次的是西月皇子,怠慢不得,千诺几人心里必定不好受,你去安慰他们几句。”
“好。”一提起这件事,易水寒就抚额,这年头男人的心思越来越难猜。
“寒儿,还有水悠,我看他对你一心一意的,你怎么打算?”蓝之秋问道,他对水悠是身为满意,家里就雪儿、水悠和他说得话,而雪儿是女子,迟早都要成家立室的。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让我好好想想。”易水寒头痛,她留下钟离水悠确实是有目的,但她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利用。
……
晚上,易水寒就去找澄碧,见他正在修剪盆栽,那株植物已经被剪得光秃秃,他手里的剪刀还没停下来。
“澄碧,你别剪了,小心伤了手。”这株植物能熬过冬天挺不容易的。
“找我有什么事?”澄碧扔下了剪刀,他想表现得大方一些,可他就是大方不起来,为什么不是先和他完婚?莫凝熏后来也只能在他后面!
易水寒:“问你一些事情,你清楚水涟身边那个戴黑色斗笠的人么?”
说起了正事,澄碧也不生气:“我也不太清楚,那人叫蘅炔,不知是男是女,从偏远的漠北来,会异术、蛊毒和各种无形的剧毒,在水涟身边有三年,我猜连水涟也没见过蘅炔的真面目。”
☆、红色婚礼05
是个神秘的人,她一直都以为是个女的,有点棘手:“蘅炔这人有什么弱点、性情和习惯之类。”
澄碧:“不知道,我只见过蘅炔几次,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蘅炔都不会出现。”
易水寒揉了揉额角,也就是说蘅炔很厉害,水涟解决不了的事情都请蘅炔出来解决,既然蘅炔这么强大,甚至比水涟还要强大,那为什么会为水涟办事,只有一个可能,二人是合作关系,蘅炔必有所图。
澄碧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易水寒:“暂时还没出什么事,以后就难说。”
说到这件事,澄碧有些愧疚:“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引起的,我为你带来麻烦。”
易水寒诧异地看着他,澄碧会道歉?天下奇闻啊,本来她应该安慰他,但一想,或许这是驯服澄碧的一个好机会。
“那你准备怎么办?”易水寒故作严重道。
“那你想我怎么办?”澄碧有些生气地说道,他心里也不好受,居然还这么凶对他说话!
易水寒心中大喜,正色道:“是不是让你做什么都愿意?”
澄碧的脸色有些阴沉:“是啊。”
易水寒心中笑翻了,脸上却很严肃,轻咳了两声:“答应了就不能反口。”
澄碧生气,有几分咬牙切齿:“我什么时候反口过!”
就等你这句话,易水寒用带点色彩的眼神看着他:“很简单,待会……你不能反抗,让我为所欲为。”
澄碧的脸立刻红了,恶狠狠地瞪着她,卑鄙!无耻!龌蹉!下流!
易水寒笑意盈盈:“你说过不反口的,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澄碧的脸更红了,但眼里的却是怒火和冷冽,难道他真的要妥协?
易水寒看着他,看得心潮澎湃,过去拉起他的手:“很晚了。”
他想甩开手,但易水寒抓得更紧,暧昧地威胁道:“你不能反抗,你答应了的。”
易水寒色心大起,三两下就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把他扑倒在床。上。
澄碧的脸又红又热,不知是因为怒气还是羞赧,他不能反抗,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她。
“澄碧,你生气的样子更诱人。”易水寒继续调戏,两只魔爪在某人身上游走。
“死女人,我不答应!”澄碧怒道,伸手推开她,岂料这一推,推中了易水寒的前面,他愣了,极速的收回手,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澄碧,你嘴上说的和你行动上的截然相反。”易水寒笑得像只狐狸,趁他不反抗,立刻对他施。暴。
不一会儿,澄碧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无疑地,易水寒兽性大发,澄碧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被某人为所欲为。
……
次日,易水寒让雪影去调查这个蘅炔,交待好事情后回房间,找出那粒水涟给的毒药,把它研成粉末状,取一点用酒测试一下它的可溶性,完全溶解,无色,不知道有没有味。
皇宫举办宫宴,文武百官都将出席。
本来易水寒可以携夫君出席,但是她不想带人,千诺等人也不想去,但是莫凝熏是西月皇子,自然也在邀请之内。
☆、红色婚礼06
这是易水寒第一次穿正装,一身繁复的浅紫色百蝶镂花长袍,头戴琉璃光彩的珠子,雍容华贵,妖冶而不失清华,从容优雅,微微浅笑,怎么看都是一位气度非凡的皇女殿下。
莫凝熏刻意穿了一身浅蓝色的长袍,俊美无双,和易水寒的装束相得益彰,二人走到一起轻易地吸引了不少惊艳的目光。
天水国的重权大臣都出席了,女皇陛下还没到,大臣们三三两两地说着话,年纪相近的皇女皇子、小姐公子也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七姐,这位就是西月皇子?七姐你真是艳福不浅。”一个女子走过来调笑道,眼睛肆无忌惮地看着莫凝熏。
这女子相貌是极美的,但是那姿态却是极为放荡,特别是那双眼睛,带着那么一点色和阴险,还有那一身华贵的墨绿色长袍,穿金戴银,贵气到俗。
易水寒凤眸微微一敛:“八妹,有何事?”
水雾笑着道:“七姐,我们好久没出去玩,改天小妹请你到花楼喝酒。”
莫凝熏一听,皱了皱眉,以前水寒经常去花楼?
“好,我等八妹你。”易水寒笑了笑,水雾,等我解决了水涟,下一个就是你。
闻言,莫凝熏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却气得不轻,他在场都敢应下,完全当他没到!
水雾笑了笑,又瞄了一眼莫凝熏,这才走开了。
莫凝熏身上的冷气开始散发,方圆两米之内都会被冻结。
易水寒也感受到了,幸好她穿得厚,压低声音道:“不就看了你一眼,不用生气。”
莫凝熏:“你以前经常去花楼?”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在21世纪没有花楼,在这里也只去过几次:“纯属应酬。”
这时候,殿外传来一道高昂的声音:“女皇陛下驾到。”
大臣们纷纷回到自己的坐席,俯身行礼,恭候女皇陛下的到来。
“参见陛下。”
水洛在侍卫的拥簇之下坐到主座上,淡道:“众爱卿免礼,今天的宴席是为天水将领洗尘。”
“谢陛下。”
水洛一身金色皇袍,头戴皇冠,周身都是沉稳的气息,脸容淡静,目光沉静,周身贵气,不怒自威,却不是那种强势霸气的威严,而是只要一个淡淡的眼神就足以让大臣们打颤。
“边境一役,我军大捷,孤在此给众将领洗尘,众位将领,孤敬你们一杯。”水洛举起酒杯,浅笑道。
“谢陛下。”聂封等人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孤今天十分高兴,众爱卿不必拘谨,尽情玩乐。”水洛摆了摆手,随即,乐声奏起,歌舞升平。
大臣们喝酒欣赏歌舞,这样的宫宴她们并不是真正地享受美酒美食,而是对女皇陛下的服从,或向同僚展示身份,或结交同僚,甚至是巴结、阿谀,为官途更平步青云。
易水寒张望了一周,见水涟正和几个大臣说着话,她没戏了,而且她的名声又不太好。
莫凝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什么?”
☆、红色婚礼07
闻言,易水寒打量了一遍莫凝熏,绝世美男,在场的男子比莫凝熏更美的也有不少,但气质和身姿就及不上莫凝熏,这里的几乎都是女人,所以莫凝熏这个特别的大美男一出去一定会很受欢迎。
“看我做什么?”莫凝熏有不好的预感。
“凝熏,不出去和那些公子结交一下么?”
莫凝熏眼眉一挑:“你打什么主意?”
易水寒:“没什么,我想和水涟喝杯酒,但没机会。”
莫凝熏:“然后呢?”
易水寒狭促一笑:“你出去一定会吸引大量眼球,说不定水涟也会……”
“你想都别想!”莫凝熏的脸色顿时黑了,她也太无情,他堂堂一国皇子,魔宫之主,杀人无数,居然要他去以色引人?!
正在易水寒苦思时,水涟居然走过来了。
“七妹,怎么如此寂寞?”水涟看了看易水寒,貌似倜傥地说道。
“美人在侧,又怎么会寂寞。”易水寒一笑,起来和水涟搭讪。
旁边小侍拿着一托盘,上面有三杯酒,易水寒随手从托盘上拿了两杯。
“多得三姐在战场上的照顾,小妹敬三姐一杯。”易水寒递向水涟其中一杯酒,貌似真诚地说道。
“七妹太客气了,西月皇子才是功高劳苦,是我敬你们二人一杯才是。”水涟并没有接易水寒递过来的酒,而是拿了托盘上最后一杯酒,饮下了。
“还是我们二人敬三姐吧。”易水寒把只得本来递给水涟的酒转给了莫凝熏。
莫凝熏接过,饮下了,把空杯子放回托盘上。
“这酒……”水涟喝完之后心中大惊,冷冷地看着易水寒,这酒味道甚怪,她想从肚子里吐出来,但周围有这么王公大臣在,想吐也吐不出。
“刚才小妹见这杯酒里掉进了一点食物,小妹手贱,用手把食物从杯中掏出来,所以刻意不拿这杯,岂料三姐你拿起就喝了,小妹来不及阻止。”易水寒一脸无辜。
也就是说,三姐你喝的酒,是我用来蘸过手的。
周围的大臣有的忍不住笑了,有的想笑却不敢笑,憋得痛苦。
水涟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脸色彻底黑下去,水寒分明是耍她,让她在众大臣面前失礼。
“三姐,你不会怪小妹吧?”易水寒继续装无辜。
“怎么会呢?七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