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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凝熏听见水声,他去不去好呢?
“凝熏,快过来洗漱。”易水寒见他迟迟不进来,催促了一声。
莫凝熏起身走过去,心中暗暗鄙视自己一番,他又不是什么含蓄的人。
洗漱完毕后,更衣又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易水寒已经脱剩里衣,然后猛盯着莫凝熏看,快脱啊。
莫凝熏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他从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让他怎么脱,现在还是全脱那种。
看吧,莫凝熏这孩子多不纯洁。
易水寒实在看不过眼,她有点冷,于是把莫凝熏拉到床边,三两下就把莫凝熏的衣服扯掉了,只剩里衣。
莫凝熏有些发愣,脸色有些红,心中紧张万分。
“快上。床。”易水寒眼里有不明的笑意,莫凝熏这个样子实在可爱,他平时张扬的个性已经丢到九霄云外。
☆、红色婚礼16
莫凝熏又慢条斯理地到床。上,把动作放慢再放慢。
易水寒又看不过眼,一把将他拖到床。上,被子一掀,盖住了二人。
易水寒侧身撑着头,看着他问道:“冷么?”
“不冷。”莫凝熏没有看着她,十分规矩地躺着。
“热么?”易水寒郁闷,用得着那么紧张么?她又不是洪水猛兽。
莫凝熏:“不热。”
易水寒:“今天挺乱的,累么?”
莫凝熏:“不累。”
易水寒:“你不舒服么?”
莫凝熏:“不是。”
易水寒:“你困了么?”
莫凝熏:“不困。”
易水寒:“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这话莫凝熏无法接了,她问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有些气恼地侧头看她,可是一看,他的心就慌乱了,水寒这样的神色迷人至极。
趁他转过头来瞬间,易水寒迅速靠过去,在他唇上吻起来,她已经臆想了很久。
莫凝熏一怔,心中的悸动蔓延开,头微微向前靠了靠回应她。
易水寒的一只手已经覆上他的肩,拉扯他的衣服,她这是本能反应,不一会儿就解开了他的衣带。
莫凝熏被吻得七荤八素,微微喘息着,身体渐渐热起来,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腰,靠近一点。
她的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游走,感觉到他起伏的胸膛,还有微微的颤抖,他意乱情迷的样子把她的色心完全勾起,于是她手的进程加快了,力度也重了。
她的抚爱让他忍不住嘤咛一声,他惊于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顿时让他羞愧难当,于是闭紧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吻我。”易水寒的眼里染上了情。欲,唇用力地撬开他的唇,在他的唇上轻咬起来。
她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让他不由自主地遵循,张唇迎接她的唇,和她的贝齿厮磨。
她的手已经把二人的衣服扯掉了一半,又靠近了一点,几乎贴到他胸膛上,她的手越过他的胸膛,抚到他的后背。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她的手所过之处似乎都点了一把火,让他不安份地扭动身体缓解。
意乱情迷的气息,微微喘息的呼吸,室内的暧昧急升。
易水寒把最后的衣服扯掉,攀附着他的肩,向前一靠,身体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满足地磨蹭了一下。
嗯,他发出一声动情的低吟,又立刻闭紧了唇,他全身亢奋,小腹有一股燥热,还有绷紧的那里,让他羞愧不已,他的欲望和矜持在作斗争。
“嗯,不要忍住,叫出来……”易水寒低下头,在他的锁骨上吻起来,一只手攀住他的后背,一只手不安份地往下移动。
“水寒,你,啊,不、不要这样,啊……”他又惊又不能阻止,很难受,却又很愉悦,这种感觉让他沉沦。
“你也可以这样对我……”因为她很难受,她欲望已经到了极致,他才刚刚有反应。
他的某条神经中断了,手沉重无比,慢慢地在她的腰间摩挲起来,那细滑的触感让他的欲望急升,甚至想在她身上磨蹭,这种感觉妙不可言。
唔,她呻吟一声,一条长腿缠上他的腿,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浓浓的情。欲,手的力度越来越重,非要把他弄得叫出声。
他脸色潮红,双目迷离,低喘声连连,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攀住她的身体,厮磨的感觉,让身体的燥热到达了极致。
☆、红色婚礼17
她魅惑一笑,眼里的色彩摄人心魄,忽然松开手,腿紧紧地缠住他,把他吃掉,满足地低吟了一声。
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仰头低吼一声,全身的热量得到释放,忍不住再靠近一点。
“水寒……”他紧紧拥住她,一动不动,生怕她会离开似的。
“嗯。”她应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体,这样不动她会很难受的,于是用力地冲撞了一下,立刻感觉到他的欲望在扩大。
他又低吼一声,身体本能地迎接她,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点醉,身体更热,忍不住学着她。
不一会儿,二人纠缠在起来,彼此索取,沉溺在爱海中。
一室春色旖旎,本来微弱的烛光更暗了,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月儿躲进云朵里,夜风放缓了速度,树上露出一点点嫩绿色的芽,春日将至。
……
第二天一早,相王府里的仆人侍卫就忙碌起来,准备搬去新的府邸。
当易水寒和莫凝熏一同从新房里出来,被不少人看见了。
正在搬东西的侍卫仆人等等纷纷愣了愣,有一个仆人还惊得把手中箱子掉了,众人停顿了一下,然后装着看不见,一股烟似地溜走了。
到了早饭的时候,殿下和西月皇子一同从新房里出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相王府。
蓝之秋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儿,昨天女儿说要和西月皇子圆房,他以为女儿是开玩笑,虽然有婚约,但还没行礼。
易水寒有点想逃,每个人都用带色彩的眼神看她,她真的如此禽兽不如么?
莫凝熏脸上很镇定,神态自若,但心中翻起了巨浪,他没想过会引起这么大轰动。
吃过午饭后,相王府的人全部搬去了新的府邸。
这座相王府比之前的更大,环境清幽,周围没什么建筑物,十分幽静。
到了新府邸后,易水寒就一直陪蓝之秋说话,见他鬓角有几根银发,他已经老了。
“父亲,你的手还痛么?”
“早就不痛了,怎么一天问好几遍,对了,寒儿,你还要不要和西月皇子举行婚礼?”
“这个,顺其自然吧。”
“婚姻大事怎么可以儿戏。”蓝之秋轻责,女儿一天不收心,他都要担心。
“就是因为这事情严重才不能马虎,我有分寸,父亲你不用担心,好好养伤。”易水寒回头让人端食物来,喂他喂上瘾了。
直到了睡觉时间,易水寒才离开了蓝之秋的房间。
看了看院子,她来到这个时空一年了,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历经了几次生死,直到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恍如一场梦。
……
这几天过得颇为安逸,同时也有点无聊,她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让她整天窝在一个地方当米虫,浑身都不舒服,手痒啊。
这几天水洛忙于处理叛变的后事,她又还没有借口找钟离水悠,最烦人的是钟离水悠这人无欲无求,既不爱权又不爱利,甚至连爱好都没有,所谓无欲则刚,这样的人没有弱点。
☆、红色婚礼18
容止一边泡茶一边看着她,见她秀眉轻蹙的样子,他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下去。
“水寒,烦什么?不如和我说说。”
“容止,你知道水悠有什么弱点么?”
“弱点?大概没有吧,我想唯一的弱点应该就是你。”容止想了想后说道,心情更低落了,水寒来找他,居然是来问无殇的。
“那有什么爱好和习惯之类的?”易水寒眉头蹙得更深,她也不是针对钟离水悠,只是,一,她已经有不少夫君;二,钟离水悠是21世纪的人,思想观念和这里大相径庭,接受的是一夫一妻制的观念。
“现在倒没什么,以前习惯看着很远的地方沉思,或者会到山上作画。”容止答道,其实他也不太清楚无殇,一时冷漠无心,一时阴险奸诈,怪人一个。
“这么奇怪?”易水寒有些意外,以前的钟离水悠虽然娇弱,但很好动的。
“水寒,若你有什么事请无殇帮忙,他一定乐意至极。”容止听她这么打听,也瞧出些异端。
“好,我明白了,谢谢你,容止。”易水寒看着他,解决了事情,看美男的心情又回来了。
“不、不用谢。”容止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水寒这样的神色会让他心跳加速。
“容止,你可以让我吻一下么?”易水寒十分无耻地说道,他那水果般的唇诱人至极。
容止愣住了,难道他听错了?事实上他没有听错,因为水寒的脸就在他眼前,很近很近,他的鼻尖还碰到她的脸,他的唇上有一片柔软在流连,让他心醉神迷。
结果,某只色。狼把纯洁美男蛊惑了,然后色遍了。
……
第二天,易水寒去看蓝之秋的房间探望,正见无殇在替蓝之秋换药,伤口已经结疤,气色也不错。
“寒儿来了,快过来坐。”蓝之秋向易水寒招了招手,笑道。
“我站着就好,整天坐着,坐得我骨头都软了。”易水寒站到蓝之秋身边,看着无殇包扎伤口。
“你还想出去为非作歹?”蓝之秋怒怪了易水寒一眼。
“相王,水寒闲不下来的。”无殇笑着道。
“我是闲不下来,但我绝对不是出去为非作歹,父亲你别把我想那么坏。”
“你不坏才怪,还越来越奸险了,连父亲都算计。”蓝之秋责骂道,眼里的是宠溺。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直到了午睡时间,易水寒和无殇才离开。
无殇的心情颇为愉悦,相王对他很好,水寒不排斥他,相信很快水寒就会喜欢他,或许水寒也喜欢他,只是不接受而已。
“水悠,谢谢你救了我父亲。”
“水寒,我们之间不需要谢,你父亲就是我父亲。”无殇十分自然地说道。
可惜易水寒听得不自然,但她还是开口:“水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
“好,什么忙?”无殇的笑意更深了,心情更好了,和水寒一起办事他乐意至极。
“帮我治一个人,她应该是中毒了。”
“……好,什么人?”无殇的笑容有点僵硬,难道这就是水寒不排斥他,留他在相王府的原因?若他不会医术,水寒是不是一早就把他踹了?
☆、红色婚礼19
“水洛。”易水寒神色微敛。
“好,但我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我会尽力而为,什么时候去?”无殇一直保持笑意,乐意至极的样子,没关系,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就明天吧。”
“好,明天我来找你。”他也要回去好好准备一下说辞。
“水悠,谢谢你。”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说了不用,若你非要谢谢我,不如把我也娶了吧,我已经无家可归,你也不想我颠沛流离吧。”无殇说得那个凄惨。
这话易水寒无法接了,她还是保持沉默吧。
第二天,易水寒和无殇出门了,府里的侍卫仆人见此,又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说殿下什么时候把钟离公子收了?”甲侍卫道。
“我看也快了,相王比较满意钟离公子。”乙侍卫道。
“我看不一定,殿下好像不怎么喜欢钟离公子。”丙侍卫道。
“说不准,我觉得这钟离公子有点手段的。”丁侍卫道。
“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吧,输了的请喝酒。”甲侍卫提议。
“赌就赌,怎么个赌法?”乙丙丁立刻赞同。
“这样……”
……
皇宫。
易水寒在宫中的待遇只堪比女皇,水涟已死,女皇完全掌握了大权,谁都知道女皇偏爱七殿下,无论七殿下犯了什么事情,女皇总有理由掩饰过去。
水洛正在批改奏折,见易水寒二人来了才放下手中的文书,她认得无殇,是替蓝之秋治伤的男子。
“听父亲说你中毒了,我带了个人给你看看,不过你不要抱太大希望。”易水寒把话说在前头。
“好吧。”水洛没什么表情,淡道。
“尊敬的女皇陛下,冒犯了。”无殇上前替水洛把脉,然后又观察了水洛的眼球和舌头。
过了半晌,诊断完毕,无殇退离了两步,眉头一松一紧。
水洛和易水寒的心情也跟着无殇神色变化而变化,他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水寒,你可能回避一下么?”无殇看了看易水寒,征求道。
“好。”易水寒心中疑团是不少的,不管了,只要钟离水悠把水洛治好,就万事大吉。
水洛一直沉默,等待无殇说话。
“尊敬的女皇陛下,可否跟您商量件事?”无殇十分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