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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都感兴趣,不过我做事习惯循序渐进,先问一件再问另一件。」木之宫认真地回答。
「呵呵……你真是很有趣。第一个问题可以回答你,能瞒过技术开发局主要原因和我斩魄刀的能力有关。」蓝染点到即止地解释。
「到了,这可是我的城堡—虚夜宫。」进了虚夜宫,蓝染带着木之宫左弯右拐地走了不知多久,终于到了一间敞大的房间。看着房间的装修和摆设,木之宫想这应该就是蓝染的私人实验室。
「好了,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对你有什么利用价值?你究竟要我做什么?」木之宫环视实验室,可以推断出蓝染对虚化实验的着迷。而他最终的目的大概和浦原从中央四十六室接受的条件相距不远,是想……突破死神的极限吧?
「这东西对你来说应该不陌生吧?」蓝染不答反问,把一隐蔽的保险箱内展示在木之宫的面前。
「这、这……这是崩玉?」木之宫惊奇地说,蓝染……竟然和浦原一样在研究过程中制造了这种蕴藏着巨大力量的崩玉。
「叫崩玉吗?我可没帮它取名字,没关系,就叫它做崩玉吧。既然你能说出它的姓名,那就代表你在浦原喜助那里见过吧?」蓝染没所谓地决定。
「是又如何?你……我想起了,技术开发局一直都收过流魂街居民突然失踪、死神无故殉职的报告,不过因为原因不明且影响不大所以搁置调查……事实是,你把他们的灵魂都制成崩玉吗?」木之宫把一切都连上线,真没想到以前发生的不明事件大部分都与蓝染有关。
「没错,不过……你的问题也太多了,我请你回来可不是让你来问我问题。」蓝染冷冷地说:「浦原喜助从尸魂界逃走时,把他的崩玉都一并带走了。既然你比他聪明,他想到的你都一定会想到,我要你找出崩玉的所在。」
「什么?别开玩笑了!虽然还不清楚你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一块崩玉的存在已经够危险了,你现在还要我帮你找另一块?」木之宫断然拒绝,连浦原都判断为危险得无法销毁只能封印的东西,她又怎会把它找出来交给蓝染?
「这可不是你想拒绝就拒绝,除了没问题之外,我不想听到别的答案。」蓝染不是在询问,而是命令。
「你……」
「我知道一时之间你当然不会甘心接受,但是,我的耐性很好,也不在意再等一会。相信我,你总会答应的。」蓝染扬扬手,一只已臣服成为他手下的虚便把木之宫带到休息的地方。
就是说,几经辛苦从尸魂界逃到现世,过了三十三年之后的这天,木之宫再次被囚禁。只是,这次被囚的地点换成虚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囚和威胁
「蓝染,为什么你要此般执着于追求力量?」虚圈没有白天,就算是虚夜宫的那个太阳都是假的。所以木之宫无法确切计算出自己被囚在虚圈的日子,大约……又过了二十年左右吧?
「那为什么木之宫你一点都不在乎力量?明明这才是人□□?」蓝染一有时间便会到虚圈进行实验,顺道会看木之宫。
「力量是已知的,一点也不吸引。未知才值得每个科学家穷一生时间去追求。所以,我完全无法理解你的目的。」虽然木之宫想逃,但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加上她手上的杀气石令她无能为力。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浦原喜助会爱上你了。像我和他这种习惯做每件事前都要比别人先想多一百步的人,自然会觉得和你这类单纯简单的人相处得很轻松。」
「蓝染,你认为我实是单纯简单吗?」听到蓝染对自己的描述,木之宫失笑,怎么每个人都这样评价她?
「难道不是?」
「那只是因为我觉得总是绕一个圈子来猜测别人的心思和行动实在太累了,我是不想浪费脑细胞。」木之宫笑言。
「你是想说……你只是纯粹偷懒而已?」
「蓝染,你千万不要轻视那些看似单纯的人,这可容易会被反咬一口呢!」木之宫半带认真地说,听起来是善意的提醒,实质却是警告。
「这么说……木之宫,你仍然坚持要拒绝我的要求吗?」蓝染没有接木之宫的话,只是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答应。」木之宫可不明白蓝染在干什么,为什么一定需要自己给他工作?他自己就无法找到崩玉吗?
「一辈子?你就是如此肯定?」蓝染微笑,不置可否。看着他笑容中的冷意,木之宫突然觉得很不安。
「喜助,快醒醒!快起来吧!别睡了!」刚从尸魂界回来的夜一急急忙忙地冲进浦原的实验室内,拼命地摇醒他。
「夜、夜一,我已经清歼了!别、别别再摇我!」浦原制止了夜一的粗暴行为,能让夜一如此着急一定是有重要消息要跟他说。
「刚刚收到消息,海燕……昨天死了。」
「什么?你是说海燕……难不成这和蓝染有关系吗?」海燕殉职了自然是大事,但严重要使夜一马不停蹄半夜赶回现世告诉他,那只能说夜一在怀疑事件的幕后黑手是蓝染。
「我记得海燕以前有向你请教过关于虚的知识,对吧?」夜一在解释之前,却是先问了浦原另一件似乎毫不相关的事。
「是,那时海燕对虚颇感兴趣,再加上他本身是前线战斗的死神,所以我都没藏私……这件事和他的死又有关系?」浦原一时仍未看出二者关连性:「慢!确实有关系!海燕对虚的灵子结构很有认识,而蓝染又因进行实验而制造了大量的变异虚……」
「没错,这也我的推测。恐怕是海燕在跟变异虚战斗时发现了不寻常,结果遭蓝染灭口。」夜一点头。
「海燕是聪明人,可惜……」
「可惜在未找到破解蓝染的镜花水月的方法之前,现在的我们实在什么都做不到。」夜一接话,为着失去海燕这好友而婉惜。
「嗯……如果阿篱知道了这件事,一定很伤心了……」从柜中取下一壶酒,浦原给夜一和自己添了一杯,向着半空微微一举,与夜一一起在这夜悼念挚友。
「我不是说了不会答应帮你做事吗?你又带我来干什么?」这是木之宫来了虚圈二十年以来第二次进入蓝染的实验室,布置什么都没太大变化。倒是他的助手换成一个粉红色头发,有很多奇怪触手的虚,据木之宫表面观察,她估计它是属大虚中的第二级—亚丘卡斯。
「只是带你来看一实验样本,也算是我的新部下。萨尔阿波罗,把亚罗尼洛带出来吧。」在蓝染的示意下,粉红色头发的虚—萨尔阿波罗让已经在门外等待多时的新同伴进来,站到蓝染和木之宫的面前。
「这算是……怎、怎可能?为什么……为、为什么这虚身上……会有海燕的气味?」木之宫本来不甚在意,却从虚身上嗅到属于海燕的灵子气味,顿时脸色大变。她很清楚这不是这虚杀了海燕如此简单,而是……它吸收了海燕!
「如你所见,不用我解释你应该都清楚吧?」
「蓝染,你对海燕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这虚会吸收了他的灵子?快回答我!」木之宫愤怒地质问。
「其实刚才你说得不无道理,我险些也被看似头脑简单的海燕摆了一道。真没想到,海燕会对虚有如此多和深入的认识了解。这大概与他跟在你身边充了几十年助手有极大关系吧?」蓝染道。
「海燕……」表面大咧咧的海燕其实很细心,跟在木之宫身边当助手多年,一些科学知识也耳濡目染知道不少。相对于常待在技术开发局的成员,身为前线战斗人员的海燕更大机会发现端倪。结果,被蓝染灭口了。
「就算事情发展至此,你仍然想拒绝我吗,木之宫?」蓝染掐着木之宫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真是笑话……五十三年前,你伤害了我最要好的朋友,陷害了我最重要的人。现在,你杀害了还欠我债、我最珍视的助手……难道说,你觉得我会改变初衷替你工作吗?」木之宫忍下欲掉的眼泪。
「莫非你就不怕,我会对你其他重视在乎的人下手吗?」蓝染反问,暗示着自己还有其他行动。
「你的意思……你要威胁我?」听了蓝染的话,木之宫这会倒冷静下来。
「你就不怕?」
「真是抱歉,我这个人重视的人很少。一旦被我放在心内的人都是和我为同一类人,技术开发局的大家是绝对不可能轻易被你找到钻空子的机会。至于喜助,连我也仍未想到找他的方法,我不相信你做得到。」木之宫如是说。
「你……不怕我杀了你?」对于事到如今依然能保持冷静分析情况的木之宫,蓝染的确感到一阵棘手,没想到她会这般坚定。
「那你就赶快杀了我吧,一直被困着的我真是觉得很无聊。」木之宫毫不在乎,就连蓝染也一时未看得透她是否真的不在乎。「蓝染,你不可能用其他人的性命来威胁我替你做事,这一辈子也不可能。」
「还有一件事我刚才忘了说,那个……杀死了海燕的死神……是那个人。」豪爽地把酒直接倒进口中的夜一说起一件她挺在意的事。
「什么?你是指……那个女孩?」浦原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夜一指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嗯,她叫露琪亚,朽木露琪亚。」夜一点头续说。
「姓朽木的?怎么可能?那时这个女孩明明是住在流魂街的戌吊区,怎可能会进了朽木家?」浦原错愕。
「七年前白哉小弟娶了一个来自流魂街的妻子,因为是没灵力的整,两年前便病死了。我见过他妻子的照片,和朽木露琪亚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我想……她和白哉的妻子应该是有些关系,所以白哉才会在一年前收养了她为义妹。」了解白哉的夜一怎会相信那些什么特意收养一个和前妻长得一样的少女当替身之类的流言,所以在她有意打探下很轻易便得知真相。
「原来如此,真没想到她兜兜转转还是进了瀞灵庭……」浦原按了按头上那顶快被风吹走的帽子。
「这可和你预计的有些差异,不要紧吗?毕竟她身上……这样的她进了有蓝染存在的瀞灵庭,不怕……」夜一有些忧虑。
「向好的方面想吧,凡事总会有应对的策略,别太担心。」浦原倒没认为有立即应对的必要,蓝染应该不会这么快发现朽木露琪亚体内那东西的存在,若现在贸然行动只怕会引起反效果。
「嗯,说起阿篱,有她的行踪吗?」
「没有,我想她和我们一样穿了能完全隔绝灵压的义骸,所以一点蛛丝马迹也没能找到。」浦原摇摇头,已经五十多年了。他,很想阿篱了。
「向好的方面想吧,凡事总会有应对的策略,别太担心。你刚刚不是这样对我说吗?」夜一碰了碰浦原的肩膀,安慰他不用太着急。
「看来要用另一个方法了。萨尔阿波罗,去准备一下。」蓝染单独地在房间考虑了好一会儿,似乎决定了做些什么,把萨尔阿波罗唤进来吩咐。
「是,蓝染大人。不过……恕属下直言,就算不用那女人,我都……」萨尔阿波罗领命,却忍不住欲问蓝染这样做的原因。
「萨尔阿波罗,你话太多了。」蓝染挑挑眉,无声的气势和强大的灵压来势汹汹地冲在萨尔阿波罗身上。
「蓝、蓝染大人,是……是属下僭越了,请大人见谅……」萨尔阿波罗被压得呼吸不过来,气喘吁吁地伏在地上向蓝染求饶。
「那下去准备吧。」蓝染收回灵压,他也不过是想教训一下萨尔阿波罗的不识趣,倒没有杀他的意图。
不需要?对了,为什么我总想她给我工作?在意?不可能,我怎可能在意一个女人?只不过是因为她比较有利用价值而已。蓝染惣右介抛开那些有的没的的想法,前往实验室打算对木之宫进行一实验。
「这次又是怎么了?」被萨尔阿波罗带离囚室,木之宫认出这是去蓝染实验室的路,问道。
「你没必要知道。」萨尔阿波罗可不认为有回答她的意务,甚是粗鲁地拉着木之宫尽快进实验室。
「这是……竟然……」要这样做吗?木之宫看了看被放在实验室正中的仪器,大概已能分析出蓝染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你把人带来了,萨尔阿波罗。」蓝染没回头,继续手上的准备。
「真没想到你竟然要走到这一步,蓝染。」木之宫这回可真生气了,蓝染这家伙竟然……想对她洗脑!
「早知道瞒不住你,也是因为没有办法才走到这一步。放心,我只是想洗走你所有事件记忆,至于你其他的那些已存知识我可没打算动。」蓝染说此话时似乎是给了木之宫莫大的荣耀。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帮你找崩玉?不会。蓝染,绝对不会。」木之宫被推进玻璃箱之内,面对洗脑程序即将被启动,她依然自信。
「你会改变主意的。」
「不,我说过不会就只有不会。」木之宫隔着玻璃,声音仍能清晰地传进蓝染耳内:「卍解,锁魂镇灵。」
属于我的记忆,绝对不能被人轻易消去。
属于我和喜助的羁绊,绝对不会被人轻易夺走。
这次,我会亲自保护好自己的东西。
「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