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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片雾-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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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他,居然会对二哥的动态感兴趣?
他在……试探?
他在试探二哥和潘的关系?!
想到这里,小冬蜷在沙发上,眉头打结成一团麻花,小犬齿轻轻咬进微肉的食指,赌气似的,加重力道。
唔,雨月居然试探二哥碍……难道二哥所在的势力与彭格列是……敌对的?
不要啊——虽然没有看过什么少年漫画,但是那时候每天深受腐女影响的小冬还是了解的,根据主角金手指定律这种东西来看,与主角敌对的势力不是全灭就是被收编,二哥你这是在自掘坟墓啊口胡。
呃,不过话说,以雨月的个性,就算潘真的是二哥的人,啊呸,是手下。就算潘真的是二哥的受下,雨月应该也会想方设法把人连身带心拐回去吧……
身为朝利雨月知己(损友)的小冬默默表示她对那表面上纯善实则一肚子黑水的,披着兰花皮的捕蝇草还算了解。
不过……
小冬长长呼出一口气,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承K字形仰面躺倒,视线散漫在天花板上,不知想起什么,微微扬起嘴角,轻笑出声。
说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句话,其实极为适合这个姑娘。虽然心里对外界的、自家兄长经历的暗涌有所察觉,却因为各种原因不去了解,自我封闭了属于黑暗世界的消息。
不管是自保还是自私,究其根本,不过是一个小市民的心态罢了。
——又或者,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保持着一个路人姿态太久,而习惯于不去参与。
算来,这已经变成一个坏习惯也说不定。
任由这个坏习惯发展而不自知的冬姑娘心里保持着小市民的自娱自乐,微微笑着,逐渐转向乐不可支。半晌,这个姑娘用着梦呓一般的声音,轻轻呢喃:
“看来,雨月的嫁衣,可以绣起来了呢……”
【喂冬姑娘你确定那个叫嫁衣嘛台词不是结婚礼服嘛喂姑娘你不要用这种奇怪的让人误会是朝利雨月要嫁给G了的词语啊口胡!】

特殊预感,战争初始

这是战争。
一切都为广大民众听而不闻,视而不见——这是他们的默契。因为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所以不会多管闲事地用自己的准则与对方相互约束。
这是战争,是一场只存在于黑手党中的战争,也是一场注定不会记载入世界历史的、死伤惨重的战争。
这是黑手党们的战争。
因为次数太多,西西里岛人民对黑手党的火并几乎抱着司空见惯的心态,在这段时间里安然生活。就像是长久往来于黄沙大漠中的游商,因为经验丰富而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所以不怕任何在眼前往来的风沙。
而且,因为没有了太多束缚,某些现象也悄悄于夹缝中滋长起来。
放在那光明与黑暗相交成灰色的社会上,便是让偷盗现象更加无法无天,而放在以柴米油盐为首要地位的普通家庭,就是被禁足的妇女儿童终于有了行动的自由。
于是,小冬所在的普通家庭便分成了以下四部分:
早起晚归不知行踪的二哥格兰斯;准时起床往来于教堂和家的玛利亚母亲大人;因为没了师傅而被勒令在家里看家的六道骸,以及,受不了闲来无事的,让杂货店重新开始营业的小冬。
似乎,谁都不曾为传的满城风雨的黑手党杀人事件恐慌,就像大家都认为,忧天的,必是庸人自扰。
而这一切的真实样貌,直到斯佩多回到彭格列,带来某份分明是云守送来的秘密文件,才为人所知。
斯佩多是走进彭格列大门的。
是的,他是“走”进去的。
这对于一向使用幻术不现原型的斯佩多来说,简直是比从地中海打捞上黑珍珠更少见的事情。而最令人难以置信的,还不仅仅是这一点反常之处,最反常的是,他的手指间,居然夹着标志为云守的信件。
彭格列云守和雾守并不和睦,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不用说帮忙,平常见面少不了互相斗嘴几句,甚至在任务中开打——当然,即使这样也从没见过这两人有什么损伤,事实上,有损伤的反而大多是趁着这时机来偷袭的敌人。
毕竟这两人打架的时候眼中可是仅仅只有彼此,在武力值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来个打扰的,简直是找死。
所以说,打搅别人恋情是要被马踢的。【雾】
“……D,这是什么?”一样觉得事情诡异的Giotto放下文件,指着斯佩多指间的巨大信封问。
“ヌフフフ,这可是英雄救美的报酬哦。”斯佩多说着,把那封边角有些褶皱的信递给Giotto,Giotto伸手接过,入手沉重。
“所以说,D你之所以没有使用幻术进来,是因为一心炫耀吗?”
“ヌフフフ,可以这麽认为呦。”
骗人。
Giotto的第一感觉不屑地对斯佩多的话做出了判断:这麽快的回答速度,分明就是敷衍的谎言。
——况且,他家这个最薄情的守护者,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啊。
Giotto索性不去理会斯佩多不同寻常进入大门的原因,低头打量那封信件。
信封是洁白的纸质,这对于他的那位疑似洁癖的守护者之一并不稀奇。纸面上用铅笔勾画着一朵浮云,稍稍凑近,便能嗅到微微的雏菊香气——Giotto想,这应该和信封一角的花瓣碾压产生的栀子色痕迹有很大关系。信封一角似乎经过大力挤压,而显得皱巴巴,微微破损,露出里面黄褐色的一角。
除去这些,总体而言,这封信除了过于厚重,看起来并无奇特之处。
(总觉得,打开的话,会知道不得了的事。)
Giotto想着,熟练地打开那封其貌不扬的信。
开封以后,是另一个信封,这一层的信封材质是结实的牛皮纸,纸面上印着象征黑手党的黑手印,以及,稍微仔细一点,便能看到的,以血滴拼凑而成的星月模样。
那是,黑手党第一家族,艾尔家族的纹章。
Giotto没来由生出一股危机感,这种感觉,在三年前的大战前夕,也曾有过。
那是一种很讨厌的感觉,仿佛将至的永远别离,仿佛死神的窃笑,仿佛命运女神拾起金剪刀向他熟识的人伸去。
那是分崩离析的不详预兆。
上次,死神带走了艾琳娜,这次,他会带走谁?
Giotto眉头紧锁,手中的信却迟迟没有打开。
拆开它,是不是意味着第二次大战在即?
这次的大战,和那个黑手党第一的家族又有什么关系?
又或者,他的超直感终于有了差错?
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清晰,清晰到仿佛摊开放在眼前的书本,每个字都雀跃着进入眼里。
“D,”Giotto掂量着手中信封的重量,半垂眼眸:“那次的战争,你还有印象吗?”
斯佩多的眼眯了起来,浓密的睫毛遮挡住意味不明的暗色漩涡。
彭格列从建立以外经历大大小小的战斗无数,然而足以称之为战争的,却只有唯一一场。那场战争改变了太多东西,它使曾经的联盟显现出真实样貌,或愈加坚固或分崩离析,使守护者第一次齐聚一堂,并从此与这个名为彭格列的组织缔结再也无法斩断的牵绊。
该抦除的天真在这场战争中被人血洗刷,留下的,是通透的觉悟,从此坚定不移。
从此,彭格列抛除自卫队的身份,正式登上黑手党的舞台,并以其强大的实力,迅速跻身前十。
而这场战争,彭格列共损失高级成员三名,其中唯一一名女性,就是斯佩多的未婚妻。
虽说是家里定下的姻亲,但斯佩多与艾琳娜的关系也着实不错,年少的他们有着共同的话题甚至理想,这让两个人很谈得来。
至少在外人看来,他们在贵族圈里十分登对,贵族出身的艾琳娜虽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以家庭为主的好妻子,却是一个有作为的好爱人。
如果不是那场战争,斯佩多觉得,没准他们真的会在一起。
不过,不会的可能性也有五成,要知道艾琳娜的追求者实在很多,如果他没看错,G那小子对她的景仰已经逐渐偏离方向。而他,说实话,不过是空有一纸文书罢了,要说感情,斯佩多觉得两人还是战友情居多。
不过……还真是有些怀念啊。
他闭了闭眼,将自己从回忆中抽离,抬眼,脸上依旧是平日调侃的轻佻笑容:“那种事情,只有蓝宝那个健忘的小鬼才会忘记吧?我亲爱的未婚妻可是为那场战争付出了太多呦。”
“嘛,个人意见,如果你还想去小冬家蹭饭,就不要提另外的女人。”朝利雨月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白衣飘飘的男子气色绝佳,手中提着精致的食盒笑着走来。
方才还表情惆怅的Giotto见到他(带来的食盒)如临大敌,斯佩多甚至看见一抹虚汗从他额角出现。这样的反应将方才创造的沉重气氛破坏地一干二净。
……咦?
幻术师的直觉让斯佩多觉得他最好趁早走人,但是开启的盒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盒子里装着握寿司。有了那半年看小冬做寿司经验的斯佩多轻易就分辨出,那是小冬惯常捏出的形状,就连雕刻而成的装饰花朵也是小冬最常用的鸢尾花形状。
似乎很久没去蹭饭了。
斯佩多想着,脚步停止,刚刚走到门口的人靠在了墙上,一副纨绔模样。
“呦,我——”
“咳咳,D,我们来看情报部门传来的消息,难道你不好奇吗?”
“不呦,现在的我只对食——”
“D,你真的不好奇?!”
Giotto的声音急促,隐隐透出些逃避的意味,让斯佩多嗅出些不寻常的味道。
从理智上来说,先去分析那情报比吃东西重要得多,但从情感上来说,斯佩多觉得小白兔做的食物比浮云麾下传来的,让人勾起不愉快回忆的信件更有吸引力。
好在斯佩多总的来说,是个比较理性的人——此句通常只适用于大事当前。
看见自家(最不听话的)雾守做出妥协表情的Giotto暗自松了口气,圣光微笑马力全开:“那麽雨月你就先用餐吧,我们还要讨论一下。”
“是很严重的问题吗?”朝利雨月表情也严肃起来。
不知是被自家守护者感情渲染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而皱紧眉头的Giotto点头:“不出所料的话,我们恐怕需要做些特殊准备了。”
Giotto的超直感一向准确,他此言一出,两人眼底便沉下些些的墨色,浅浅的忧心和期待分别在两人眼底盘桓起来。
每个人似乎都意识到未来将有大事发生,神经紧绷起来。
不过……我说你们是不是先拆了信再做这种反应啊?!

战争初始,共赴筹谋

Giotto的话没有说错,应该说,他的预感至今从未出过差错。
信封中拆出的一沓文件上字体清隽,而记录的东西却足以让他们面色为之一变。
信纸上,每张仅寥寥数语,言简意赅,分条陈列,就是这样,也积攒了十张有余,将信封撑得鼓鼓囊囊。信纸上,是从艾尔家族探得的秘密情报,从人员等级划分,到主要领导者,甚至包括了近期的动向。
Giotto一边感慨着自家云守的尽职尽责能力强大无孔不入,一边认认真真与自己身边两位守护者分享其劳动成果。
只翻了两三张,久经硝烟的鼻子便嗅出不寻常的气息,Giotto瞳孔微缩,将其中一张纸递给斯佩多。这个人正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夹住一张纸,笑得讳莫如深意味深长。
Giotto直觉地不想知道,这个家伙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D,你来看一下这个。”他将手中纸张伸到斯佩多鼻子下面,挡住那张莫名吸引了他注意力的纸张:“这种准备活动和训练安排,D,你有没有一种熟悉感?”
斯佩多的双眼早在被迫看到那张纸上第一句话的时候便微微眯起,眼中光芒略有冷意,一目十行地看完这张纸,他低声笑起来。在Giotto平静无波的目光中,他将那份情报部门辛辛苦苦得来的资料揉成一团,随手丢开。空闲下来的手指在军大衣口袋中略一搜寻,捏出一只小巧的平整布包。
“我大概明白那位姑娘给我这玩意的含义了。”他的笑容中多出许多危险成分,将手中布包摊开,手腕的倾斜使布包中重量坠落,掉下一朵红花如火。
“这是……”对于花卉知识认知贫乏的Giotto眼疾手快地接住红花,眼光掠过斯佩多,停留在他手上的布片。那上面,三朵洁白的百合正相互交叠,含蓄怒放。
(总觉得……实在像姑娘家在表白心意。)Giotto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
这样出神的Giotto猛然感到身旁一阵寒光,眉稍一跳,移目间便可以看到朝利雨月正凉凉微笑。
“嘛,前些天潘带着小冬去了花店,”这位白衣剑客微笑着敛袖,走近一步:“不过我听说,小冬并不喜欢百合的样子。”
说着,他又靠近一点,似乎想让斯佩多看清他那双明着表示“真的我不骗你”暗着声明“如果你敢做出什么脚踩两条船的事我一定会为朋友讨一个公道”的眼——斯佩多敢打赌,他藏在袖子里的那双手,肯定已经抓住了某把小刀。
这麽严肃的场合,这些人到底都想到哪里去了啊?!
斯佩多用自己招牌式的笑容来掩饰自己的满头黑线,轻咳一声,以变幻无常出名的雾属性先生迅速进入状态,眼光从轻佻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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