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说,“你不防找她来赌。”
“至于你想要的匕首。”顿了顿,叶真真接着道,“若是你胜了,我倒是可以小小的损失一把,将它给你。”
金九龄立即瞧向了公孙大娘。
相对于看得并不清楚的叶真真,中了七日醉还未缓过来的公孙大娘显然是更突然对付的。
后者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白了。
“我现在的武功回复才不到三成。”公孙大娘勉强笑道,“叶姑娘这个玩笑开得并不好笑。”
然而叶真真却说,“我并没有开玩笑。”
“既然公孙大娘对于金九龄想与我赌什么比我本人还要感兴趣,那么我便将这一容幸让给你也并无不可。”她说,“想必就算是金捕头,也是对你那千变万化,号称剑器第一的功夫十分感兴趣的。”
公孙大娘已经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已然看得出来,叶真真因为刚刚她的多话让金九龄有机会提出比武有些生气了。
但事实,叶真真却只是在牵怒。
若那句多余的话若是花满楼问出的,叶真真便不会有什么感觉,而若是陆小凤问出来的,叶真真许是会寻着机会好好调倪一翻,要是其他人,也只是会一笑置之,唯独公孙大娘……
她讨厌对方。
一个你讨厌的人做出来的事情,哪怕本身并不十分极品,你亦能觉得十分可恶,这本就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一种心理状态。
气氛一时有些僵持。
陆小凤苦笑着道,“为什么你们偏得争谁要和他来打,在这种情况之下,难道他尚还可以提要求么?”
江重威第一个表示赞同。
“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任他长了三头六臂亦是无法逃脱,是以根本不需要来这么一场比武。”他说道。
这本就是一个十分明显的事实。
公孙大娘自以为懂了叶真真为何生气,这会儿也说道,“刚才倒确实是我犯傻了,这种情况之下又何需好奇他究竟想要赌什么。”
这时候就见金九龄抬起头,缓缓的将众人扫视了一圈,才慢吞吞的开口问,“难不成你们全都这样以为?”
“难道不是?”陆小凤反问。
“当然不是。”金九龄冷冷道,“你们莫不是忘了薛冰,她可至今依旧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公孙大娘立即大笑,“难道你要说你知道?”
“人本就是我抓的。”金九龄道。
这个时候,他表现的隔外镇定,假话说得简直堪比真话,然而在知道真相的众人眼中,却犹如一只跳梁的小丑一般。
“唉!!!”
陆小凤长长的叹了口气,看向叶真真,后者已忍不住笑道,“你是派人去抓了人,但怕是没抓到吧!”
金九龄的脸色已经变了。
“你……”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说……”公孙大娘已经迫不及待的说道,“薛冰早在当晚便被救走藏了起来。”
如此一来……
“倒当真并无比这一场的必要了。”金九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除非你们都是愿意成全一个将死之人心愿的人。”
但只可惜,“你们应当并不是。”
闻言陆小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公孙大娘更是直接嗤笑道,“你莫不是以为我们会中了这么低端的激将法?”
自然不会。
只不过,叶真真却突然开口,她已经笑着说道,“单挑可以,只不过你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金九龄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事实上不光是他,就连陆小凤等人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只有花满楼一个人笑得似有些无奈。
果然……
就听叶真真接着道,“我从小接受到的教育是,单挑只分两种,一种是你一个人单挑我们一群,另一种是我们一群单挑你一个。”
怎么样?
她问金九龄,“你选哪种?”
☆、浪子回头
任是金九龄这种一向反应迅速的人;也是被叶真真那神来一笔逗得愣了几秒,紧接着脸色便变得十分难看。
“这似乎有些不符江湖道义。”他说。
不得不说;有一类人天生执着;不到最后一刻他们永远不会承认失败;依旧会不停的努力,无可否认这算是一个好的性格,但在一些已经大局已定之时,却也只是在做最后的无力挣扎。
陆小以已然无奈叹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
“错。”叶真真说道;“他这并非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而是已经进了棺材;却依旧想爬出来。”
公孙大娘立即笑道,“这话说得好。”
然而被赞同的人却并没有其余的表示,好似没听到这句话似的,叶真真已经又将目光转向了金九龄。
“什么是江湖道义。”她问。
金九龄正待回答却又听对方接着说,“你藏头露尾,将自己扮成这样抢夺他人财物,伤害他人性命,是江湖道义之举?”
“还是……”顿了顿,叶真真失笑道,“杀人嫁祸属道义之举?”
这个世界上许是没有一生从未做过错事的人,但还是有许多人敢说一句自己问心无愧,然而……
这个人之中并不包括金九龄。
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是知道自己所做的并不是对的,只不过在另一些利益面前,这些错的事情他依旧要做。就如同抢劫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犯法,然而在钱财的利诱之下,还是缕缕犯案。
不过是一个损失与得益。
抢一次就能得到一笔不小的钱才,被抓了也不过就是进去呆两年,有些人为了能让自己过得更好便去犯险,更何况是人总有一丝侥幸,总期待自己是最特殊并且不会被抓到的那一个。
叶真真只能失笑。
这时的金九龄也明白棺材盖已然盖上,他再也没有独自逃生的能力,只能寄希望与南王世子。
陆小凤也的确将人交给了南王世子。
“如此一来,他们怕就不会怀疑是我们拿走了那封信。”陆小凤轻叹道,“只是做下了这么多错事,他迟早还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就算他们这个时候放过了金九龄,待到南王父子一事被彻底查出落网之时,他也依旧并不会太好过。
叶真真问,“知道皇上准备派谁来办这件事情么?”
“不清楚。”花满楼摇了摇头,“为了那人的安全,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前,怕是不会透露出消息来的。”
叶真真了解的点了点头。
一个秘密如何才能保持的最好,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甚至为了让南王世子消除戒心,借着花父六十大寿的时机,花家的二哥五哥也请了大假。
他们二人也要与今日往回赶了。
时间并不是很多,因为在绣花大盗一案上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若是再慢吞吞的,怕就要赶不上花父的大寿了。
回去的路途之上,又经过她穿来之时到的那个城镇。
十分恰巧的,花满楼选的客栈也是她那日被人忽悠进的那间云来客栈,到这时她才明白,原来这也是花家的产业。
“七公子。”
他们才一进店门,掌柜的便从柜台后迎了上来,看见叶真真难得的怔了一秒,后者立马笑着问,“掌柜的这是还记得我?”
掌柜的苦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这种在外做生意的,记人的能力比之常人自然是要好上许多的,尤其是……“姑娘那日的那一百两,可是让在下记忆忧深啊!”
花满楼难得的也来了兴趣。
店掌柜见东家有兴趣,便笑着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次,叶真真这才提出疑问,“那姑娘要向你买的,究竟是什么?”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店掌柜笑道,“不过就是一张方子。”
那是一张制做牛肉汤的方子,祖上传下来的,到他这里已经是第五代了,所以一开始他的确是并不想卖的,那一百两不过是看那姑娘拿不出来随口开的,之后那般不肯承认那柄匕首是真的多也是这个原因,却不料……
“如此说来,倒是我无心间做了错事。”
叶真真此话刚刚说完,便已经见那掌柜的摇了摇头,“姑娘切莫这样说,要说也只能说是姑娘救了小老儿一命才是。”
这回叶真真便奇了。
店掌柜的已经苦笑着解释道,“在那之后我又见过一次那位姑娘,威风得紧,若是她当真想要,到时只怕小老儿怕是要麻烦无数。”
这倒也是事实。
相比于只能凭借经验猜测的店掌柜,对于知道对方身份的叶真真自然极其清楚这话定然是实情。
而且……
店掌柜的长叹了一口气后说道,“那张方子也只是因为传了几代,所以才一直保存着,其实用其炖出来的汤,还不如街边卖的好吃。”
这可能也是事实。
因为若当真那配方对得起祖传这两个字的话,这个店掌柜定然不会只是店掌柜,而是自己开了店,或者说……已经有了一间祖传的店。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房间之前。
不同于叶真真上次的二楼客房,这一回店掌柜领他们去的地方是后院,内里的装扮也显然要比二楼的屋子不只好上一丁半点。
“有什么需要,七公子可以再喊我。”
说完这句话,店掌柜便又回了前面,而经过了一日的周车劳顿,叶真真与花满楼亦在吃过晚饭之后准备休息,却不想这时有人闯了进来,陆小凤极其不客气的坐了上来,抱怨道,“你们走的可真快!”
叶真真:“……”
之前将金九龄送去南王府之后陆小凤便‘失踪’了,的的确确是一声不坑就走了,所以……现在来怪他们走得快?
花满楼也是笑得十分无奈。
“我以为你在去花府别院接了薛冰之后会先去神针山庄。”然而却不料……他竟然带着薛冰一路追了过来。
这的确有些不可思异。
身为陆小凤最好的朋友之一,花满楼自然对其极为了解,像去花府祝寿这类的事情,对方是绝对不会带女人去的,可如今……
薛冰正站在陆小凤的身边。
后者十分坦然的迎上花满楼的视线,已然开口解释道,“待为花伯父祝寿之后,我的确应当去一趟神针山庄。”
去送薛冰?
若只是如此的话,陆小凤不会如此这般特意的说出来,因此花满楼已然明白,“这是已经准备定下了?”
陆小凤点了点头。
坐在旁边,薛冰的脸红红的看似十分害羞的样子,然而在场几人却全都清楚,要让这江湖上被称为四条母老虎之一的薛冰害羞是多么不可能的一件事情,她红脸只不过是因为她笑的时候总是会红脸。
两人看起来倒真有那么一些意思,只不过……
陆小凤竟然准备定下来了?叶真真的心里一度掀起了一阵巨浪,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要不就是陆小凤的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湖上只要是知道陆小凤的,便清楚他是个浪子,一个浪子哪是那么容易回头的,尤其是叶真真更是清楚,陆小凤的‘渣’年代还没结束,他还没有经过许多事情,到了那个比较累的年代,所以……
“我需要确定一下,我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她说。
“事实上我也在怀疑。”薛冰赞同的说,“怎么看他都应该是怕我跟着他,想将我骗回神针山庄。”
陆小凤只能苦笑。
素行不良,现在不被相信似乎也是十分正常的,只不过……“这次我是认真的。”他说,“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叶真真忍不住问,“怎么想通的。”
浪子并未不可能回头,只不过需要时间或者一件对他影响极大的事情,而很显然,最近似乎并没有那种事情发生。
其实是有的。
陆小凤已经叹道,“上次金九龄制造出一副薛冰被抓的影像之时,我便已经开始有了这种想法。”
叶真真似乎有些理解了。
一切不过就只有三个字,生与死。就如同一个人在临死之前,所想的事情总是会同平时不同,一个人在得知亲人已亡之时,亦是会开始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早早陪他去想去的地方看看,没有好好待他。
陆小凤也是人,自然也会如此。
或许有那么一刻,他是当真以为薛冰真的已经被抓了,然后心中生出了无限的‘为什么没有’,所以在这之后,他决定不让自己以后有机会后悔。
所以……“这还得感谢金九龄?”
☆、情之何起
花府占地极广;内里亭台楼阁齐全,然则最吸引人的还是内里的无数鲜花;到了花满楼的小院;花便更多了。
各式各样。
所有的花都栽种或摆放在最适宜生长的位置;只一进屋便可闻到满满的花香,极其好闻,陆小凤已经毫不客气的坐了上去。
薛冰笑了笑,红着脸坐到另一边。
花家的几个哥哥已经见过;其余的全部都去忙近来大寿的事情;只余二哥和五哥尚还有事要说所以并未离开。
叶真真将桌上的茶杯续满,一一推了过去。
“在南王父子伏法之前;你们还是别在江湖上乱跑了。”花家二哥忍不住道,“我总觉得,怕会有些不太安全。”
花家五哥也比较赞成。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