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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什么啊!什么特训不特训的,这比平时练习的时间都早好久,天才刚亮了一点啊!充足的睡眠才是重要的吧,而且你又怎么能体会每天早起晚睡的我的辛苦!”我一把抓起枕头就朝他丢过去,他跳起来一躲,枕头就顺势砸到了刚刚拉开门准备向房间里看的某个人脸上。
“哇!”随着一声惨叫,那个人笔直地向后倒下去,布都御魂那小子似乎也知道闯了祸,化成一道蓝光飞回刀鞘了。我赶紧跑上前去查看,映入眼帘的是永仓被砸的通红的脸。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猛地俯下身来哈哈大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肚子笑得生疼,所以我只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不过还是止不住那股笑意。永仓恶狠狠地睁着我,说道:“你笑什么啊,野蛮女!”他捂着脸,一副想吃了我的表情。
“啊拉啊拉,新八猪才是,跑到我的房间特地被枕头砸吗?”我一脸坏笑地看着他,来到这个世界里,和面前这个娃娃脸的家伙斗嘴也成了我的兴趣之一,不过,一想到将来他会脱离新撰组,便总觉得心里有些感伤,时日一长,我都快忘记了自己并不属于这个时代,而是真正觉得自己是属于新撰组的一份子了。
“你搞什么啊,突然又摆出一副沉重的表情。”就在我想事情的时候,永仓已经爬了起来,正盯着我的脸一副不解的样子。
“不,没什么。”我搪塞过去,毕竟不想让他们知道今后的发展,那样沉痛的未来,还是隐瞒起来比较好吧。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先是一个人在房里自言自语,然后就摆出这样一副表情,该不会,你……”他的表情一点一点严肃起来,就好像要杀人一样……我已经猜出他后面的话了,他一定是说我该不会是奸细之类的吧……我慌忙摆了摆手,故作镇定地说道:“怎,我怎么了?”
“你该不会是……你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他严肃的表情却让我无论如何严肃不起来。“哈哈哈,我说新八猪,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佩服佩服。”我调侃般地说道,这一次就连永仓都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也跟着笑起来。这样轻松着不是很好吗?命压人头怎奈何,与其悲叹前路之艰苦,倒不如潇潇洒洒对酒当歌,虽说我是不胜酒力的,但是这么笑一笑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
“对了对了,我听说你买了把超级大刀,在哪里在哪里?让我看看。”他一脸兴致勃勃地环视我的房间,还没等我给他指,他就已经找到宝藏了。永仓一个箭步冲到我的枕头旁边,然后两个眼睛瞬间就睁成了大鸭蛋。
“这,这真的是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枕旁摆着的那个两米多长的庞然大物。这也难怪,普通的太刀也就70厘米,更长一些的虽然也有,不过要是说比普通刀的三倍还要长,这就有点不可置信了吧。“你真的能挥得起来?”他好奇地看着我。“嗯,意外的好挥呢。”我蹲下抽出长刀,然后从后身绕到面前,说实话,这把比我还长的刀握起来倒是意外的顺手,而且重量也很轻。“这么薄的刀刃,能砍得了人么?”
“我想应该是能吧,毕竟那个时候这把刀也架住了那两个浪人的刀啊,不至于那么脆吧。”我想起了那天在码头的情景。
“哎?我看那是凑巧吧,怎么说冲田竟然被你这个新手救了,任谁都不会相信的哦。”永仓甩了甩手,怪里怪气地说道。
“信不信随你,我又没有逼你。”我没好气地说道,之后是永仓又一阵爽朗的笑声。“好了,不说你了,这叫什么刀啊,既没有铭文,盒子上也没有标签……”永仓说道。“我是大名鼎鼎的布都御魂啦!”我听见永仓手里的布都御魂发出声音。正当我发愁这该怎么解释的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放心啦,这个小子听不见。”这才让我松了一口气。
“喂,名字啦名字。”永仓不满地看着我,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名字啊……”怎么办,不能真说他是布都御魂啊,只好临时想个名字了,想什么好,难道就叫那鲁?呜,真是麻烦,既然是雷神的佩刀,那就叫个和雷有关的名字吧。“雷光。”我回答,“这是我自己起的,因为没有名字。”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布都御魂不满的声音,不过我没有搭理他。“也算是个气派的名字啊。”永仓沉吟着。“话说回来,你今天就是来和我说折刀的事的?”我收回了“雷光”,问道。
“啊,差点忘了正经事,你快和我来,舞。”他一把拉起我,迅速跑出了房间,外面的空气异常的冷,我总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啊!我说,我还穿着睡衣呢!
换好衣服以后,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真不知道永仓那么早叫我有什么事。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跟在他的身后,虽然我走得很悠闲,但是永仓却总感觉是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到了,你进去吧。”他说完转身就走,到底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我抬头一看,吓得连退三步——这,这不是土方先生的房间吗?
“那个,土方先生?”我试探性地朝房间里说道。
“要叫我土方副长!”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一扭头,正好撞上了土方那张铁青的脸,“你太慢了。”他呵斥道,然后拉开之门,在我进入之后,又牢牢的关了起来。
“这次叫你来,是因为任务需要。”他板着一张脸说道,“这次斋藤的调查发现,八条的居酒屋老板似乎和长州人有所交集。这次我要你去那个居酒屋当我们的内应,因为那老板生□好女色,派你去应该比较容易。”
“啊,这不是把我往虎口里丢么?”我心里大惊,土方啊土方,你也太狠了吧。“你急什么,我不是让你一个人去,进来,山崎!”一旁的之门被拉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一身黑衣,剑眉星目,黑色短发毫无章法的散开来,嘴唇苍白,神情异常的冰冷。
“这是我新撰组的监察山崎烝,明日他将和你一起去那居酒屋,负责两边的情报传递,还有负责监视你。”
“是是是,我还没有摆脱你们的怀疑,你还不就是要说这个。”我小声嘀咕道。“山崎,你的任务你应该明白吧。”土方毫不理会我的窃语,转头问山崎。
“是的。”简短的两个字,冷冰冰的口气,总觉得和这种人在一起心绪反而更不宁了。
“从明天开始你就到那家居酒屋去,记住,在那里你的名字是羽佐间里绪,你没有必要佩刀,只须负责确认那个人的身份,当然,我会给你一个烟花和一把短刀,如果他真的是长州奸细,那么不久我就会派总司去,那烟花就是信号,当你看到烟花后,也把你的放出去就意味着作战开始,那个时候你和山崎负责消灭房间里的家丁,如果碰到那家伙逃跑,则不必留情,明白了吗?”
“是的。”这会是我俩一起做答,我抬头看了看山崎,不过他却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什么嘛,那副了不起的样子。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过嘴上并没有说出来。总觉得是次危险的任务啊,真是麻烦,还要我去当内应啊。为什么我一定要做这种事补课啊,真是无趣。
我一边想着一边出了土方的屋子。忽然感觉身后一阵冰凉,回头一看,山崎正冷冷地盯着我看,我吞了口唾沫,忽然觉得此时不是正午,而是寒冬腊月,四周应该还是白雪纷飞才是。我无奈的转过了头,飞快地逃离了那架天然的“强效空调”。
“啊,回来了回来了,怎么样啊,说了什么?”一推开我房间的门,就看见永仓、原田、藤堂和冲田都在,永仓一看见我,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他们要给谁庆祝生日?
“啊,什么说了什么?”我反而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哎?难道土方先生不是给你安排任务吗?”原田忍不住插话,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都怪那个可恶的山崎,害得我脑子都石化了。
“啊,是有这么回事,要我去一个地方做内应,顺便调查一下底细。”我笑了笑说,“虽然我觉得比较麻烦,不过副长说让我和山崎监察一起执行,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还是不要太相信忍者好哦,毕竟他们只把任务当作是必须做的,你的性命就是次要的了。”藤堂一字一句地说着。没错,历史上的山崎确实是一个忍者,而且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忍者,办事效率高,也不拖泥带水,反倒是我这么个半吊子,莫名其妙的被托付了这个任务,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问题啊……呜,只要稍微想一想就头皮发麻,还真是麻烦啊。
“不要那么说嘛,山崎先生虽然是忍者,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无视队员性命啊,但是……舞,如果你要是害怕这个任务的话,不去也是可以的啊,我相信土方先生不会勉强你的。”
“不,”我看着冲田,斩钉截铁地说,“这点程度都办不到的话,今后我根本无法生存,何况又不需要我做暗杀一类的事,不过就是偷偷摸摸的找点资料而已,关键的时候,就交给总司你们就好了啦,烟火一放,我马上溜之大吉,不会让别人逮住的。”
“但是……”冲田似乎还想劝我放弃,但是又欲言又止,“我知道了,舞……既然要去,不如再多加训练一下再走,斋藤先生不在,那么今天下午由我来做你的对手吧。”
“哎?那不是麻烦你了?”
“不,这是整个新撰组的事,帮助同伴又有什么麻烦的呢?”冲天说道,“因为你的刀很特殊,如果要练习那么用形状相似的刀一定更有效果,我帮你去简单的做一把刀吧。”冲田说着就要走,我急忙拦住了他。“不用了,总司,那么大的一把刀,是不可能带去的啊,所以下午,就用正常的竹刀训练就好了。”
“啊……嗯。”他点了点头,笑了笑说,“这么重要的事情我都忘记了呢,真是让你见笑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冲田先生也是关心这个暴力女吗,她又怎么会说什么呢?”永仓在一旁插话道,好不容易稍稍有点紧迫感的我瞬间又泄了气。“我说新八猪,你不要在这么严肃的时候,说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好不好!”我握紧了拳头,咬着牙说到。“哎?有什么关系,再说都说了是笑话啦,又怎么可能不好笑啊,你还真是奇怪啊。”永仓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更让我生气,不过原田和藤堂到看着他那副样子笑得很开心,真不知道这三人的智商究竟是什么水平。
就在他们欢快的大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手臂一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扯一样,扭头一看,原来是冲田。
“怎……”
“跟我来,舞,我有事情想问你。”冲田还没等我问出口,就一把拉起我出了门。穿过熟悉的小路,最后我们到达的地方,是那个有着假山的后院。
“怎么了,总司?”他放开了我的手,独自一个人注目着假山上的细细的流水,沉默了片刻,似乎没有回答我问话的意思。我耐心的等,这个样子的冲田恐怕是在想一些事情,而我没有必要打断他。
“舞,你还记得你说过,你不害怕杀人这件事吧。”
“是的,我说过,不过我记得我的意思是我不害怕看见别人杀人。”我回答道。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冲田要说这个呢?
“……舞,你是为了什么理由拿起剑的呢?”他忽然转身问道,那口气却十分冰冷,完全不像平日里见的那个冲田。
“理由什么的……不是你们叫我加入新撰组的吗?”
“那个时候确实是这么想的,因为你的身体条件很好,但是,真正要执行任务的时候,我还是必须知道你心里真正的意思。”冲田说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理由,握住剑的呢?一开始我只是觉得这样既能保护你,或许又能帮的上土方先生,但是,你的成长是我预想之外的速度,不仅挥剑的姿势是这样,就连你的神态都渐渐起了变化,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握住剑的呢?”
“不知道。”我干脆的回答,“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因为你们的要求,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习剑似乎很理所应当,甚至于是自己所期望的一样。早上醒来的时候,习惯了快步跑到到场,拿起刀来练习;在前辈们的面前,习惯了去向他们请教剑道的精髓;晚上回来的时候,习惯了在房间里比划一下再上床睡觉;当我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发现刀就那么静静地放在我身边,然后我习惯了毫不犹豫的抽出刀来,毫不犹豫的迎上去……仅此而已。”
“也就是说你并没有什么理由,就拿起了刀吗?”冲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那么,就请你取消这次的任务,并且再也不要用刀了。”
他的声音很清晰,一字一句地扎进我的脑海里。“你说什么?”我皱了皱眉头。
“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