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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加难懂。
“话说回来,你究竟觉得我什么地方好了?你看我又不像那些女孩子文雅,整天拿着刀和你们一起东跑西跑,有时候做事又冲动不考虑后果,再加上我可是杀过人啊,这样的我哪里好了?”
“就是这些方面。”斋藤平静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么平静的语言,像在陈述我的上述缺点是多么的显而易见,这让我很不满。
“那个……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认同别人有一大堆缺点的话好不好……”我面色铁青地看着他。
“指出这些缺点的人似乎不是在下吧。”
我已经完全无语了……的确是我指出的没错,可是你也不能就这么不给我台阶下啊。突然陷入沉默,不过这沉默的性质已经与刚才截然不同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斋藤有在笑,虽然他的脸上可以说一点变化都没有。俗话是“皮笑肉不笑”,那么他这是什么?“心笑皮不笑”吗?我叹了口气。
“总是叹气会很快变老的。”斋藤不忘适时的在旁边用一种人畜无害的平常口气和我说道,有时候我觉得他说起话来比永仓还要损人……
“谢谢你的提醒,我还没有老到一定程度呢。”我语无伦次的反驳道,不过现在这些并不重要。寒暄了几句,我们之间的气氛似乎缓和下来了,这样才会便于说话吧,我在心里暗暗想着。
“那么,来说正经事吧。”我稍稍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些跟在后面的浪士怎么处置,已经绕了这么久,马上就进城到屯所了,不赶紧解决掉吗?”
“……在下认为你的话有很大的漏洞。”
“啊?”
“第一,在下从一开始就是很正经的在说着事情的;二,我们不是要解决那些人而是要擒住他们,不能和他们正面交锋;第三,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屯所少说也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并不能说快到了。”
“一个时辰!”我惊呼道,“你到底把我带着绕到什么地方了!”
“……不是,舞在带路吗?”斋藤接下来的疑问更让我几乎瘫倒在地。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路痴吗?”我回敬道。
“……在下确实忘记这件事了。”他继续平静地说道……难道没人说过吗?太平静的人有时候会让人觉得欠扁。
“那我们怎么回去呢?”我狠狠地瞪着他说。
“安心吧,在下倒是隐约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啊,这样啊……我说你怎么那么平静。也对,你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多少年了,可不像我。
“很好。”我忽然说道,然后看了看身后隐隐约约存在着的影子,“为了发泄我迷路的不满情绪,今天我就拿你们开刀了啊。”看似简单的话语隐藏着不怎么“单纯”的动机。我缓缓的抽出了背上斜挂的布都御魂,然后轻轻地把刀鞘放在地上。
不好意思,现在我心情不好,你们就后悔跟着我吧。我叹了口气,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不用说,很快这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还有断断续续的殴打声,回响在并不是很大的风里。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拖了N久,前阵子月考,成绩不怎么好,以后要发奋图强了!5555555,可是发愤图强光想想就好累……唉,学生就是苦命。
☆、〖山林迷踪〗
“你听说了吗?最近总是有人离奇的失踪呢,京都人心惶惶的,都说是维新派搞的鬼,真想不明白,好端端一个人,怎么说失踪就失踪了呢……”
“就是就是,再说了,他们不针对我们,反而去针对一般百姓,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么?”
“你还想让他们针对咱们不成?频繁的暴动已经够咱们受得了!”
“嘿嘿,你还好意思说,咱们做了点什么啊,你看看人家副长,还有几位队长,哪个不比你杀敌杀得多。”
“哼,人家怎么能和我比。”
“是你不能和他们比吧!”
一阵议论声夹杂着笑声,从道场传来。正是午休的时候,道场里冷冷清清,有些人留在这里聊天本来不足为怪,可是他们所讨论的实在不是闲聊时该涉及到的话题。
“如果很闲的话,为什么不去做些剑术的练习,在这里闲话家常会有助于修行吗?”我打断了他们的笑声,径直走过去。
“啊,真是十分抱歉,羽佐间副队长大人。”那两个议论着的男子连忙道歉,还特地加上了敬语。我笑着摇头,一边挥了挥手,一边说道:“玩笑啦玩笑,现在是午休时间啊,没有不能聊天的法令吧。”
“呼,真是吓人一跳呢,羽佐间大人。”
“我很可怕吗?”我在他们旁边坐了下来。
“不是那样的……怎么说呢,羽佐间大人是异世界的人,而且又那么厉害,真是羡慕啊。”
“厉害?没有那种事。我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厉害啦,所以我说了很多遍了,不要叫我‘大人’。”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话说回来,我有想问你们的事情。”
“羽佐间大……不不,请问吧。”
“哈哈……”我无奈地笑了笑,说到,“是有关于你们刚才在说的事情。你们有没有什么线索,或是听到的任何传闻,都给我说说看吧。”
“莫非羽佐间大人要调查这件事吗?”他们惊讶地叫道,我连忙摆了摆手。
“不是的,你们也知道,最近很多人都到外面执行任务了,我闲在屯所也没事做,听些有趣的东西打发时间啦。”我搪塞到,好在他们都是单纯的武士,没什么心机,自然不会把我的话当作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其实要调查是没有错的,不过,土方先生再三嘱咐这件事情要秘密的去做。我们新撰组是为了维护京都的治安,这消息本身就使得这里人心惶惶了,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在调查,不了解实情的市民们就会在一旁煽风点火,到时候要是让维新派乘虚而入,情形对我们这方可是大大的不利。
至于这次的任务,实际只委派了我和永仓。由于近期长州、萨摩诸藩动作频繁,暴动四起。一番队队长冲田总司、三番队队长斋藤一、六番队队长井上源三郎、八番队队长藤堂平助、十番队队长原田左之助都被派遣到前线,进行抵抗战,二番队、四番队、五番队、九番队驻留京都,七番队又另有任务。我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因为之前的一个任务正好时间冲突,他们离开三天以后我才从函馆回来,后来干脆就留下了。现在新撰组可以说是兵分三路,实力也是大大削减,好在冲田等人的动作很快,昨天听到的消息说,再过不久暴动可以暂时平息,他们也会陆续回到屯所了。
可惜不能等到他们回来,再解决这件事了。由于四处流传这件事情是维新派的计策,土方先生和近藤局长担心事情属实,民心动摇,只好立刻派遣人员。永仓之所以被选入是因为他的交际面广,在京都可以说是无人不识,情报的收集自然方便很多。虽然我不认为那个大嘴巴的永仓可以守住秘密,但是既然是土方的安排我也不能有什么怨言。
至于派我的原因,我看就是因为我太闲了吧……说什么我入队尚晚,不爱风头,行事又比较谨慎,我看不过是差我做事的借口吧,说句实在的,跑来跑去调查加收集情报,可不是一个好差事……
“关于这件事啊……”完全不知道我想法的队士们开始给我讲述这个事件,不过他们的话多是掺杂了很多传闻和民间的夸大其词,值得分析和考究的地方并不多,我也只是听了个大概,详细的那些故事,便没有怎么去在意。
事件其实非常简单,就是类似于人口拐卖这样的事情,据说最近总有人莫名其妙的下落不明,而且失踪的人大多都是十多岁的少年,有传闻说这是过激派的人为了防止他们成为新撰组的战力,而斩草除根的办法,但是这个方法未免有些太不人道了,若真是用来动摇人心,恐怕首先动摇的必定会是他们维新方的地位吧。
还有传闻说是我们新撰组抓了他们,企图扩大战力,这个当然是不可能的,而且,失踪的大多都是十一二岁的孩子,要是为了扩大战力而招揽这么小的小孩,新撰组的名声也该毁了,这世上又不是人人都是冲田总司!
其他的传闻更加玄奇,不过照我看来反而更靠谱了,例如鬼怪作祟啦,那些封建大名们抓人当奴仆啦,天皇迷信啦……总的说来,都比以上这两种呼声最高的猜测要切实许多了。话虽这么说,既然任务是给我了,我要是不去调查,随便报一个什么鬼怪作祟给土方先生,我估计我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唉,人在屋檐下,不敢不低头啊。
握着笔坐了好久,却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写调查报告给土方先生,虽然乱七八糟的传闻倒是知道了不少,但是重点却一点都没找到,这样下去,别说是近期内调查出来了,我看就是等到明治维新结束了,我也查不出个头绪啊……我又不是名侦探福尔摩斯……虽然很想告诉他这种脑力劳动不适合我,但是一想到到时候永仓那副幸灾乐祸叫我“野蛮女”的表情,我就不由得浑身冒火,气不打一处来。
哼,我就不信了,凭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的脑子,还解决不了一个十九世纪的小破案子。
“你想什么呢,野蛮女,调查不出东西来吧,我早就知道,凭你的那个脑子……”这种语气,不用说也是永仓那头猪……
毫不留情的用一记左勾拳结束了他幸灾乐祸的话,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最好把你的立场给我摆明了,你这头死猪!我怎么说也是堂堂的二十一世纪东大文学系学生,入学考试可是考了全市第七名的啊!虽然我不能说是多么了不起,但至少我觉得我比你这个比我早出生两个世纪的原始人类要聪明多了!”
永仓无辜地看着我,一边露出很郁闷的神情说道:“世纪……东大文学系……全市第七……你在说什么啊?”
“看吧,连我说什么都不知道,果然你已经蠢得没治了,还敢吹嘘你比我聪明,笑话!”我才反应过来刚才一着急用了太多现在没有的话,不过管他呢,谁叫他先惹我呢。
“你这叫欺负人啊……用你们独有的特殊语言,我要是能明白才叫奇迹呢!”永仓忿忿不平地说道,我白了他一眼,再没有吭声了。
沉默了好久,率先打破僵局的还是他。“喂,你到底查出什么来了。”他似乎还没有忘记他此行的真正目的,终于言归正传了。
我耸了耸肩膀,刚想开口,却又住了嘴……稍稍打量了一下四周,我才又说道:“北山的树林里,似乎有着许多很好吃的蘑菇呢,要不要我帮你采些来?”
“啊?”他显然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耸了耸肩膀,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唉,本来说明天要去北山树林‘打猎’,顺便给你带点慰问品的,你不是要守在屯所吗?”我故意把“打猎”说的很慢,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不管这是不是那些志士的伎俩,小心行事总是不会有错的。
“哦,这样啊,”他那颗榆木脑袋似乎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说道,“那你可要小心点,树林毕竟不是女孩子随便乱逛的地方,更别说是打猎了,至于蘑菇嘛……我看还是算了吧。”
“好吧,小心行事是一定的啊,毕竟打猎会很危险。”我笑了笑,放下笔,反正也写不出来东西,不如调查回来以后再写。
“还有,别光顾着玩,调查的事情可别让我一个人在做。”他严肃的看着我,说道。
“咚。”房间里响起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你中暑了?”看着突然倒下的我,永仓关切的问道。
我沉默着盯着他,我想此刻我的脸色一定是等于茄子的。为什么我偏偏和这么一个笨蛋在讨论这么高深的问题呢!我无奈的叹着气,丝毫不顾面前永仓那疑惑的目光。我看我还是自己执行计划吧,据我的调查,那些孩子们消失前都去过北山,而要说那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恐怕也就只有那片树林了吧。明天,我去那边的树林好好的探查一下,本来想借永仓的口转达给土方,现在看来,简直是对牛……不,对猪弹琴了……
“总之我明天要出门,你帮我传达给土方副长吧,记住,原话传达。”我已经不指望着他能理解我说的话了,只好采取这种办法。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为什么你今天说话和行动都这么怪异呢?”他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不过看他并没有深究的意思,我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次日,清晨。
一天的伊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土的气息,已经到了深秋,很快便会入冬了吧,我踩在干枯的落叶上,不由得想。北山树林里的树木因为是秋天,叶子大多都枯黄落下了,偶尔还有几片顽强的叶子,紧紧地抓住树枝,不断抗击着自己即将脱落化为尘泥的命运。果然什么时代有什么样的事物,看到这些叶子,不由得想起在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