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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宜野座,开枪吧-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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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么一把年纪的人,把大半辈子的积蓄都投给保险公司来养老,结果他们卷了我的拍拍屁股走人,那就等于要了我们的命。”宜野座的奶奶在后面忿忿不平,使劲捣了捣她的拐杖,我心疼车子,听得心肝一颤一颤的。
“诶,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有伸元这个小子养着,总不用担心生计。可那些和伸元爸爸一个年纪的父母,很多都在十几年前因为交通事故没了子女,要是再遇上保金被骗这样的事,那老了以后就真的没有依靠了。”宜野座的奶奶叹了一口气,十美分安安静静地伏在她腿边。
记忆里什么都没有留下印象,不过后来听大人们讲,在我小的时候,交通安全一度十分混乱,每天不断地发生各种交通事故,包括死伤惨重的空难。当然,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灾难,都是人祸,这其间无非是经济省和厚生省在希伯尔先知系统建立初期暗地里各种利益争斗的结果。
如今的民众在希伯尔统治下几十年,麻木至极,可到底也是活生生的人。被逼到一定地步,还是会露出反叛的牙齿,狠狠地咬一口吧。
把宜野座的奶奶送到我家,奈奈子女士和她相见恨晚,即便是各说各的还能一起开心地不得了,我佩服地看了她们一眼,自己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喝。
客厅里传来宜野座和老家伙隐隐约约的声音,老家伙对于宜野座的到来没有感到意外,反倒是宜野座有些拘束,他或许在为拐走了人家的女儿而心虚自感罪恶,殊不知正是他眼前的老上司在一路煽风点火。
我拉开椅子,无聊的喝了一口水,本来想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气氛,就被老家伙一个眼神轰到了厨房。宜野座君,千万不要怪我把你一个人留在老狐狸那里。
“最近………局里………”
“我知道………伯父………奈绪……”
“工作……安排……考虑……”
———嘛嘛,敢不敢说话声音再大一点,这样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一点却又听不完整,真的让人心里像被小猫抓挠一样难耐啊!
真是煎熬!

☆、第二十二章

“奈月———快来,奈奈子做的汤味道太好了,我想让你尝尝!”宜野座的奶奶坐在桌边,手里挥着亮闪闪的不锈钢勺子,
“奶奶———”宜野座想哄她安静一些,奈奈子女士让他不要拘谨,给他端过去一碗汤,又招呼我:“奈绪,快过来尝尝妈妈做的汤。”
“我一会儿还有事情,就不在家吃了。”我走到宜野座旁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伸元放松一些,你的老上司退休了,不用担心他。”我笑着瞟了一眼在旁边一本正经喝汤的老家伙,他不满意地咳了两声。
“我去屋里找些东西,你们慢慢吃。”
进卧室我打开了抽屉,把那天老家伙给我的铁盒子翻了出来。广田千秋……应该是有这么一个人。
我没见过广田千秋长什么样,只好一张一张地看名字。
咚咚咚———
“进来。”
宜野座从外面进来,走到我旁边盯着满桌照片,有些惊骇。
“这是你的相亲对象———们?”
我低着头继续翻腾,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免得冷场,我开口问宜野座:“是不是显得我对你很专情?嗯?这么多优质的男人不要。”
“为什么我不能理解成你是因为经历太多失败,身心俱疲才找我当垫背的?”
“再说就偷偷虐待你奶奶!”
“我还是比较担心你们,她很难对付的。”宜野座笑着坐到床边看我在那里忙活,
“在找什么?”
“找一个人,广田千秋。我记得在这里面见过这个名字,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新闻主播。”我坐直身体扭了扭僵直的脖子,宜野座拿起来一叠还没看过的照片,一张一张地迅速翻看起来,
“以前办案子见过那个人,当时一个精神错乱者闯进了电台的办公楼。”
“………嗯,就是他。”宜野座抽出来一张照片,我拿过来正面背面都看了一遍,
“诶,果然不能太迷恋那些声线诱人的播音员。长得像以前在CFI时的一个培训官,满脸规矩道理。”我满意的把照片放进包里,开始收拾乱七八糟的桌面。
“嗯?我自己收拾就好……”我感觉宜野座走了过来,准备劝他不必帮忙,结果发现他根本也没这个打算,
“大和抚子?”宜野座嘲讽地看着墙上的画报,我紧张地瞥了一眼———还好,胶带纸没掉下来。
“我其实很欣赏这样的女士………”为了赶紧带他离开这里,我加快手上的速度,把照片收拾起来。
“画报明显褪色,说明贴在这里有很长的时间。一侧的胶带干净而牢固,另一侧却显得比较脏,而且粘性也变的很差———说明经常被人撕开……”
“收拾好了,我们走吧。”我把铁盒子丢进去,推上抽屉时因为太过着急发出突兀的磕撞声,
“你在画报后面藏了什么?”宜野座调笑地看着我,我站在桌子前盯着他,“我们可以走了。”
“你藏了东西在后面。”宜野座重复道,
“不过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坚持地站在旁边不做让步,即便是宜野座心里清楚我有多喜欢他,但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我可以为了喜欢一个人而委屈自己,但我希望在他本人面前,还是有尊严的。
宜野座拍了拍我的脑袋,“简直要吃人的表情,走了。”他很自然地替我拿过包,转身打开了卧室门。
我顺了顺被他揉乱的头发,使劲按了按画报上的胶带纸,指着大和抚子,画报上她低眸微笑着,“你要好好保守秘密———”
在门口和宜野座的奶奶纠缠了很久,我和宜野座才开车离开,原因大概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把我的名字又记成了奈奈子,然后很惊讶地揪着奈奈子女士和我,问我们为什么是一个名字,还问老家伙我们是不是姐妹,到最后还抱怨“我们的”父母不会起名字:“就算是姐妹也不能用一个名字啊!”
“今天谢谢你了。”宜野座坐在副驾上,夜晚的路灯被车子不断掠过,在他的脸上留下忽明忽暗的光影,“奶奶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她知道征陆叔叔的事情吗?”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他侧着脸坐着,在蒙上白汽的车窗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还是他一向的行事风格,连一个圆都画得精准无比。
“我告诉她时,她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回去给我做了晚饭。”
“那是我从医院出来的第一天,爸爸那一天下葬。那一顿饭,到今天都忘不了。”
“奈绪,以后好好和伯母学学煮饭吧。”
如果换作平时,我会毫不留情地拒绝他这种无理而不切实际的要求,但这个时候,他的语气让我安静地听他讲下去,那种淡淡的语气,就像车窗上的雾气,用手抹去,又重新恢复原状,那是一种拢在心口永远无法化解的心结。
“自从那顿晚饭之后,今天是第一次吃家人做的饭。奈绪,以后我想每天吃到你给我做的饭。”
随即,一个急刹车,车子差点撞上指挥交通的多隆。我不满地责怪宜野座在我开车时乱讲话,一面选择自动驾驶模式,偷偷上网订购了一本《好妈妈厨房》。


☆、第二十三章

把车子停到地下停车场,常守朱刚刚下班准备开车回家。她看到我们两个带了一只西伯利亚哈士奇老狗,面上掠过一阵疑惑,“前辈和凌野酱是———”
“是我以前养的十美分,凌野监视官帮我取了回来。”宜野座牵着十美分走过去,常守朱蹲下来摸了摸它,
“真好———”常守朱笑着站起来,宜野座朝我们稍稍示意就通过门禁进了大楼。
“常守。”我叫住了她,常守朱回头看我,“有事吗,凌野酱?”
我站在车前低头想了想,又摇摇头,“算了,以后有机会再单独约你出来聊吧。”常守朱看着我想了半天,然后笑了笑,“早点回去休息哦。”
回到车里,宜野座发过来一条短信,让我办完事早点回家。我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看看手表,该走了。
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路上有些拥堵,我把车子停在百货商场的停车场,撑伞朝歌舞伎町的方向走去。
一手撑着伞,我把另一只手揣在兜里,将脸尽量藏在伞面下。这里是东京市区内唯一没有被摄像监视系统完全覆盖的区域,雨夜里朦胧闪烁的霓虹灯在街道两旁诱惑地招徕着过路人。
走过高档会所的聚集地,周围逐渐寂静萧条起来,侧面的小巷黑黢黢的,偶尔发出雨水滴落在电线上短路的电流嗡响。转身走进一条巷子,一只夜猫忽然从垃圾箱里跳出来,我躲开它快步朝巷子深处走去。四处弥散着潮腐的垃圾臭味,一个男人靠在墙上拿着打火机给自己点烟,我尽量靠着另一侧走过去,经过的时候他猥琐地朝我一笑,喷了一口带着口臭的劣质烟。
真是糟糕,我在心里暗骂着,揣在兜里的手始终摸着一柄短刀,在这种监视系统空缺的地方只能指望着自己。两侧的情人旅馆灯火暧昧,令人羞耻的声音从走风的窗缝里流到巷子里,我脸红地瞟了一眼站在前面不远处抱在一起啃来啃去的男女,加快脚步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酒馆。
“客人喝些什么?”酒保用脏兮兮的布子擦着酒杯,听见有人进来连头都没有抬。
“樱桃酒少半杯,喝多会醉。”我坐到吧台前,将一张已经不流通的纸币推过去。店里零零星星坐着几个人,墙壁熏黄,满屋的烟臭味。
“一楼只卖啤酒,小姐请上楼。”酒保转身把杯子放回架子,不留痕迹地推开里面的暗格,将那张纸币放了进去。
窄短的楼梯每走一步都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我提心吊胆地上了楼,一个有着很浓黑眼圈的女人勾了勾指头把我领进里面一个房间,打开门她就走了。
屋里没开灯,窗子大敞着,夜里的冷风裹着雨水吹得窗帘起起伏伏,一个男人屈腿坐在窗台上抽烟,我闻了闻,是Spinel。
男人吐了一口烟,弹落烟灰。我站在光亮照不到的地方,不出声音,兜里的刀子已经摸了出来。
“狮子的命令是,犀鸟执行任务,毒蛇继续冬眠。”
一阵风起,窗帘被猛烈地吹起来,我趁着空隙冲过去将刀子抵上男人的喉管,“你不是犀鸟。”
“我当然不是犀鸟,我是山猫。”男人对我的刀子熟视无睹,随手把烟头丢到楼下。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灭口了。为什么你要替犀鸟和我接头?”我压着嗓子问他,男人脸上的棱角没有丝毫变化,眼光中还是锋利的锐意,就像猎犬一样蓄蓄待发。
“看来传闻中的毒蛇也并没有那么老练,该下手时不就该下手吗?”男人嗤笑一声,推开刀子跳下窗台,“喝一杯吧,这么久没见了。”
“毒蛇和山猫之前从未见面,没有必要。”我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即便是认出这个家伙的第一刻我差点高兴地叫出来,但随后我又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身份,我是毒蛇、他是山猫,我们不再是强拉着宜野座喝酒闲逛的死党,而是分属于两个上线的同事而已。
狡啮坐在桌角又点了一根烟,嘶嘶地吸吐了一会儿,才开口,“刻意让自己这么冷酷干练是为了壮壮胆子吗?”
“你这个从厚生省安全局投诚他人的走狗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我哼了一声,拉来一把椅子坐下,
男人夹烟的手摇了摇,“你说的不准确,我的理念只不过和现在的上司更贴近一些,所以他们要做到的事情也是我期望的方向。我不忠诚于任何一方,所以也谈不来投诚或者走狗之类的。”
雨水扫在胳膊上,凉凉的。我注视着他手里烟头的那点黯淡的火光,心里觉得有些凄凉,“那么以前呢,难道没有那么短暂的一段时间里,以为自己效力的安全局、厚生省、希伯尔先知系统就是这一生行走所信奉的信条?”
男人狠狠地抽了一口烟,“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这一点他和宜野座很像,不愿承认的事情绝对不嘴软,好像别人白痴到他说什么就认为是什么一样。
其实我们是一类人,都是被自己的信仰抛弃的人。
目睹着发生的种种,就好像看着被自己尊敬仰慕的女神,在你眼前把衣服扯落,放浪形骸地狂笑着,告诉你,她自己其实是个十足的荡/妇。
所谓的投诚、所谓的叛变,或许还说明,我们对心里所追求的那些东西,尚且存有一丝能够实现的奢望。
这就是事实,游刃有余地利用卒子的私人情感,社会顶层的利益博弈永不止息地、血腥狂热地运转,在愚昧的年代如此、希伯尔的时代亦是如此。而我们,无论效力何方,都不过是随时可以被后继者替换的零件。


☆、第二十四章


“犀鸟为什么不来?”我再次质问狡啮,犀鸟是我的上线,他是关东的leader,我直接对他负责,山猫分属关西区,当初山猫加入的情报就是由我经手传给犀鸟的。
狡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上面只是吩咐我把消息告诉你。上线执行任务而让下属冬眠,听上去的确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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