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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师!”俊恭敬地鞠躬。
我真的成为洛冰队长的学生了,洛冰队长会亲自教导我!
这条路,我会一直走下去!
待洛冰走远,俊还站在原地,难掩激动的心情。
019
十九、
“一个月的纪律整顿终于结束了呢,真是太不容易了。”京乐看着棋盘上的落子,有意无意地说着。
“是啊。总算是结束了。”浮竹也重复了一句,“不过,京乐这次选的下棋的地方还真特别呢。”
八番队的屋顶,京乐不知哪来的兴致,将下棋的地方选在了这里。
“呵呵,登高望远嘛,这里的视野多么开阔啊。而且还相当安静,我说的对吧,小七绪?”站在京乐身后的七绪推了推眼镜,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浮竹抬头看看七绪,神情有些落寞,“伊势副队长心情不好吗?”
呃?被浮竹这么一问,七绪心里突然紧张了一下,“没…没事。”
“哦?小七绪,怎么了呢?我最近没惹小七绪生气呀。”京乐一脸痞样地扭头看看副官。纪律整顿一个月,京乐可以老老实实地在番队里待了一个月,也没偷着喝酒,怎么就不高兴了呢?
“说了没事了!”七绪高傲地仰了仰头,不再理会他们。
京乐轻笑一声,摇摇头,顺带着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女孩子的心思终究是猜不透的。浮竹,你输了哟。”
诶?浮竹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棋盘上的布局,无所谓地笑笑,“呵,输了呢。”
“你有些心不在焉哦……”京乐看了看时间,太阳西垂,心下了然,“一天的工作又结束了呢。”
浮竹自然明白他后面一句话的意思,一天工作结束,自然是要去接夫人的,“嗯,所以,我先走了。”浮竹起身跃下屋顶,离开八番队。
七绪扶了下眼镜,脸上升起一丝红晕,“浮竹队长是去接洛冰队长了吧,他们感情真好呢。”
“啊,是呢。静灵廷公认的模范夫妻嘛……”京乐笑笑,其不知,洛冰队长的方向感实在是差得离谱!这跟剑八有得一拼!这俩人要是一起出去执行任务,那带路的工作该交给谁?
虽说洛冰在这里也已经生活了好久了,对这里的一切也应该熟悉得差不多了,只要不出静灵廷这个圈子,洛冰还是有很大潜力的,自己走回雨乾堂应该没问题!
只是唯有浮竹不放心,坚守着自己的初衷,一直接送。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京乐心想。
“俊,你看好。”洛冰说着,抬起手,将灵力凝聚在掌心,慢慢地,灵力汇聚成球体,脱离掌心,悬浮在半空。
洛冰看看俊那惊讶的表情,微微笑笑,“只要多加练习,你也可以的。”然后又将灵力握回掌中,收起。
“老师”俊不解地问了句:“这跟医疗有什么关系?”
洛冰突然笑得很大,“没有关系哦,这只是一个小把戏而已。”
什么?俊突然觉得自己被老师耍了!瞬间黑线布满了额头。
看他那副样子,洛冰不自觉地笑起来,忽又正了正表情,“虽说是小把戏,我也希望你能学会并掌握。”
俊又愣了,跟着这样的老师,到底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哪句话该听?哪句不该听?这着实让俊感到头疼,小把戏也要让自己学会,那以后会用得到吗?
“是,老师,我会努力练习的。”不管怎么样,既然老师说了,那就要学!
“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的迷茫,医疗这种东西,不是瞬间就能学成的,在四番队最常见的就是外伤,这些根本不是些值得下太多功夫去学习的东西,只要你的清创包扎做得好,手法熟练,再配以鬼道辅助,基本就算完成。但是我要教你的,不止这些,”洛冰抬手抚上面前那棵已经枯死的大树,“你能让这棵树复活吗?”
俊看了看那棵大树,现在已近夏天,却仍未发芽,干枯的树干没有一丝生气,随手折下一截树枝,已经干透,不可能复活了,于是摇摇头,“这棵树已经死了,不会复活了。”
洛冰露出一个让俊难以置信的微笑:“ 是吗?”
抬手抚上树干,灵力缓缓流入,不多时,绿色光芒覆盖了整棵大树,让俊更不可思议的是,大树重新冒出新芽,一点点地,越来越多,直到满树绿叶,在夕阳的映照之下闪闪发光……
浮竹在远处也看得真切,俊眉微蹙了一下,就这样无所顾忌地在别人面前使用自己的能力!
“老师!”这是怎么做到的?俊惊讶地喊了一声。
“这就是我的能力,你学不会的。可是,我会教你一些跟我的能力差不多的医疗术。”洛冰又拿扇子轻触了下树干,瞬间,输入的灵力全部抽回到扇子里,大树又回到了枯死状态。
复又对俊认真地说,“现在开始,好好修炼你的灵力吧,将灵压控制好,做到收放自如,当我认为可以的时候,我就会教你医疗术了。”
“是。”
回到雨乾堂,洛冰换下死霸装,穿上一套很普通的浴衣,这样看起来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
见夫君坐着没动,洛冰过去,抚上他的肩膀,“你怎么了?今天似乎不高兴呢。”
跟夫君一路无话的回到雨乾堂,现在还是在椅子上呆坐着,洛冰有些疑惑。
“夫人”浮竹抬头看看她,将那双柔软的小手握在自己手里。
“怎么了?”洛冰温柔地看着他,“又皱眉了呢!”
稍微摇头,眉间却依旧紧锁,“你……真打算要教朽木俊医疗术了吗?”
洛冰点点头,“嗯。你因为这个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浮竹站起来,洛冰不得不抬头看着他,“只是,你这样做值得吗?他迟早要回到六番队的,不会在你四番队待太久。你费心劳神地去培养一个留不住的弟子,值得吗?”
洛冰抽回手,眼神有些黯淡,主动抱住夫君,靠在他怀里,轻声地说着,“谁知道值不值得呢,刚开始,明明我是不想教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那种对医疗知识如饥似渴地态度,那种想要守护的坚定决心,让我不忍心去拒绝他,所以…我”
“如果在他学成之后就离开四番队,你……不会难过吗?”紧了紧怀抱,浮竹还是对洛冰讲明白这残酷的事实,朽木俊的身份,是洛冰不可能留住的!
轻轻摇摇头,也知道夫君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会不会难过呢,“我不知道。”
“真傻呢…我对你的做法不能理解。”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眼神中带有一丝情绪,直视着她。
洛冰苦笑了一下,“是吗?队长教队员医疗术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只要他在四番队一天,他就是我的队员啊!”
“夫人!”浮竹握住她的双臂,“这件事你真的应该好好想想,别这么冲动的就做决定。”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该好好想想,想想我的做法到底对不对。”洛冰没有抬头,低声地说着,拿开禁锢着胳膊的手,抓起桌上的扇子,转身出门。
“你去哪?”浮竹急急地问。
“喝酒。”
瞬步消失在雨乾堂。
刚来到雨乾堂的逸辰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瞬步离开,跑到房间去看看,父亲还在。
“父亲,母亲她……”见父亲脸色不好,逸辰没再往下说,是吵架了吗?
“逸辰?”见到儿子来,浮竹的脸上稍微有了点柔和的样子,“还没吃饭吧,留下来,陪我吃饭。”
“是。”
洛冰没去找乱菊,而是一个人在流魂街上瞎逛,看着周围摆摊卖货的商贩和琳琅满目的商品,不知不觉已经走出好远了。
嗯?还是没什么方向感的洛冰向周围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到底走出多远了?
偶然瞥见眼前的招牌:醉香楼
这是喝酒的地方吗?
心里想着,已然抬脚走进去。
看了看一楼,洛冰皱眉,人太多了,正好来了伙计招呼,便被领到二楼。
找了二楼一处比较安静地角落坐下来,伙计把她点的酒也拿上来,独自一人静静地喝着。
“父亲,您能跟我说说,您跟母亲刚认识时的事吗?”吃过晚饭,逸辰并没有急着回队舍,而是陪父亲坐着聊天。
被逸辰这么一说,浮竹有些愣,“刚认识的时候?”
“嗯。其实我跟逸雪都很好奇,父亲跟母亲是怎么认识的。这可能是每个孩子都想知道的,自己的父母是经历了些什么事才走到一起的。”逸辰微笑着看着父亲。
“是吗?很想知道吗?”与夫人初遇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这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呢,浮竹放下茶杯,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给你听听也无妨……”
醉香楼里,宾客满堂,老板娘满脸笑意地在一楼招呼着客人,洛冰扭头看了一眼老板娘,漂亮!
洛冰稍微停顿了一下,难道这里就是上次夫君和京乐来的那个酒楼吗?又看看那位老板娘,嘴角扬起一个无人察觉地弧度,果然长得很漂亮。
“后来呢?父亲有没有去找母亲?”听到母亲遇害的时候,逸辰急急地插了一句,没想到母亲会遭遇不测。
“当时我身体不好,没能亲自出去找,后来,你京乐叔叔拿回来你母亲的手串,我心里又重新燃起希望,不顾一切地出去找……”浮竹停了一下,握了握拳,“却还是一无所获,只找到了花太郎的背包。”
花太郎?逸辰听过这外名字,“是母亲的学生吗?”
浮竹点点头,“嗯,是的。”
逸辰听着上了瘾,便让父亲再继续讲下去,“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浮竹看了看逸辰,又摇摇头,“再后来,我……慢慢地接受了你母亲已经遇难的事实,整整50年!”
这段往事本是浮竹心里的痛,不想再说出来,可被儿子问起,却也不能瞒他。
今天一楼的熟客特别多,潇凌在一楼耽误的时间也多了不少,待她转到二楼的时候已经快打烊了,偶见角落里坐着一位女子,还是一个人,潇凌便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一个人吗?”将扇子放在桌子上,轻声地问了句。
洛冰抬眼看了看,正了正坐姿,非常淑女地拿起酒壶为自己斟满酒,“要喝一杯吗?”
潇凌看了看,微笑了一下,“要我陪酒吗?”
“陪酒?”酒杯停在嘴边,洛冰重复了她的话,斜眼看看她。
潇凌突然笑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这里的老板,我叫潇凌。”
洛冰点点头,“哦。幸会。”
潇凌见她似乎没有太多的话,也没有要跟自己交谈的意思,便要起身离开,目光却停在了她的手腕上,“很别致的手串。”
嗯?洛冰放下酒杯,低头看了看,因为太习惯了,都忘记了这个手串在自己手腕上戴了多少年了?刚才要不是面前的人提起,自己还不会注意到吧。
轻笑了一声,“很普通。”
“是吗?不打扰了,不过,请容我提醒,我们快打烊了。”潇凌换了一副生意人的口吻,恭敬地说着。
“哦。再坐一会儿我就走。”
潇凌笑笑,略微颔首“失陪了。”
听完父亲的叙述,逸辰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说话,只差一点,父亲和母亲就真的阴阳两隔,永不能相见了,好在,母亲没事。
“母亲对父亲的爱也很执着呢,50年里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刻苦修行,只为了要好好守护着父亲。所以,母亲坚持了下来!”逸辰抬头看看父亲,“我可以这样理解吗?父亲一直被母亲守护着。”
浮竹的心被逸辰的话深深地震憾到了,一直被夫人守护着吗?可是,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呢?
“心里装着重要的人才坚持修行,为了重要的人,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母亲她也是被俊的这份执着之心打动了吧。”逸辰说着心里的想法,像是询问着父亲。
“是啊,应该……是这样吧。”浮竹心想着,竟然被儿子说教了,真是惭愧呢,随即又笑笑,“所以,对你母亲的宠爱,此生不会变。”对自己的儿子说出对夫人的感情,浮竹竟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啊。
逸辰也似是非常理解地点点头,笑意满满地应着:“嗯。”
“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我还要去接你母亲。”说着便起身,随便拿了件外衣穿在身上,出门那么着急,估计连钱都没带吧?
“您知道母亲在哪里吗?”逸辰有些疑惑,说接就接,这么轻松?
浮竹得意了,“针对你这位方向感不强的母亲,我总得有些必要的措施能保证我可以随时找得到她。好了,你回去吧。”
“是。父亲,我回去了。”逸辰恭敬地鞠躬离开。
“呃…这位客人,我们打烊了哦。请结账!”见洛冰还坐着不走,潇凌只好再上来催她。
关键的问题来了,没带钱,怎么结账?出门太着急了,洛冰在心里纠结了好久,早知道就不这么任性地自己跑出来了,表情有些尴尬:“我没钱。”
“诶?”潇凌有些不太相信,看她的穿着可不像是没钱的女子,居然说没钱?!
洛冰见她这样打量自己,想必是以为自己在说谎,不过,洛冰还是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确实没钱!
潇凌无奈地低头叹了口气,“这要怎么办呢?真是让人为难啊!”
正在想着,就听楼下有人说话
“这位客人,我们已经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