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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飞思索半晌,还是将绢布折好并用油布仔细包裹住放入怀中,这个东西还是得给教主亲自鉴定一下。向问天,你是想以此作为投名状让教主彻底相信你么……希望你不要自作聪明弄巧成拙才好呢!
吴飞见到东方不败的时候,她正在太白楼上听说书,那说书人说的正是魔教圣姑任盈盈和华山弃徒令狐冲的惊世爱情故事。
说书人那是说的天花乱坠,只把令狐冲说成了一个负心汉,而任盈盈居然成了一个为了爱情忠贞不渝义无反顾勇于为爱献身的奇女子,听得东方不败那是津津有味不时随着酒楼众人一起喝采两声。
吴飞满脸无言的看着兴致勃勃的教主,识相的没有打扰她的雅兴,而是叫了两个小菜倒了一杯酒自行开吃了起来,等他吃到一半的,那说书的人终于是说完了故事,众人纷纷打赏,东方直接拿了一锭银子放在那人面前,赞道:“说得好,明天换个别的花样!”
那人一脸喜色连连道谢,完了还问道:“公子喜欢听什么?不是老汉吹得,这江湖上的趣事,老汉我可没有不会说的!”
东方眼睛一亮,“哦,是么~?那你给说说日月神教的段子?”
老汉一听,一脸难色,凑近东方小声道:“公子,这日月神教可是咱老百姓的衣食父母,上面有规定,除了那圣姑之外,其他的人的事情一律不得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要不这样,我给你讲讲五岳剑派的事?那里面的事我可知道的不少呢~”
东方失笑,又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汉,打发他走了。
看着千恩万谢的老汉,吴飞不免有些同情,教主从来都不会白白给人好处,拿了教主大人的好处可是要用命来换的啊……
“有事?”东方随意的问道。
吴飞神色一变,正色道:“公子,换个地方说话吧。”
东方一顿,脸色也沉了下来,跟着他下了楼。这些年吴飞一直坐镇黑木崖,极少下山,如今需要他亲自过来还是这副模样,想必是出了大事,东方自不会和他计较太多。
关了门,吴飞警惕的在房内转了一圈,确认了没有暗门窥视孔之类的东西,这才坐倒东方对面,把任我行之死一五一十的说了,然后从怀里拿出那个油纸包,自己地打开。
随着一层一层油纸的被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张雪白的绢帛被展开,东方自己的看着上面的文字。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她才抬头,脸色有些苍白,吴飞赶紧给她倒了杯温水送到她嘴边。
用手背随意的沾了沾唇边的水,东方仔细地将绢帛叠放好,这才开口道:“是真的。”
吴飞顿时舒了一口气,“看来这向问天还是对教主您很忠诚的嘛……”看着东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吴飞顿时哑口。
将《吸心大法》收入囊中,东方笑得讽刺:“吴飞,十年了,你说他为什么今天才想到去杀任我行?”
“这……属下不知……”吴飞思量片刻,摇摇头,这事确实古怪。
“呵,‘天王老子’向问天,他被我喂了三尸脑神丹,自然是不敢反我,可是又得不到我重用,原因他自己心里自然明白。按道理来说,都这么久了,他就是有什么想法恐怕也都该被消磨没了,可是他还是去了西湖……为什么?是谁……引诱他去的?又有什么目的?”
“你是谁……大小姐?!可是……等等,大小姐手上有三尸脑神丹的解药?还是她有把握可以控制住教主您……以解毒为前提,以权力为诱饵引诱向问天帮她救父,却没想到向问天压根就没想反教主您,而是想借机得到任我行的武功……却在看到这秘籍的时候发现必须要内力全失之人才能练,又放不下自己修炼多年的内功,只得将此秘籍上交,以博得教主您的信任……”吴飞越说思路越清晰,不由对向问天暗暗佩服,真是够大胆的,不论事情成与不成,他都不会有什么损失,反而会获利不少!
“哼,知道就好。对了,任盈盈知道这件事了么?”
“这事她还不知道呢,这消息一出来就被我封锁了,传消息的人也都给处理了,目前除了向问天教中没有其他人知道任我行已死。教主您看,这消息我们发还是不发……?”
东方不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仔细询问任盈盈目前的情况。
得知任盈盈尚且住在西湖边一家客栈没有动静,不禁皱了皱眉,转而问道:“玉娘怎么说?”
吴飞摇摇头道:“玉娘只知道大小姐在等人,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等人……东方不败的食指轻敲桌面,沉吟着,任盈盈既然到了西湖却不去救任我行反而在等人,等谁?向问天么……不像,难道是……
“我去一趟苗寨,你先住这。”东方想想,起身道,“还有别的事么?”
“教主……你和独孤前辈……”虽然知道不该问,吴飞硬着头皮开口问道。
东方驻足,低头想了想,对他说:“你去告诉他,若是他做不到信我的话,就没有必要再来找我了。”
吴飞急道:“他怎么会不信你!”
东方笑着看着他:“吴飞,如果有人告诉你小桃红和上官走的很近,你会不会怀疑她?”
“当然不会,小桃红只爱我一个,上官那小子算什么东西,我比他好多了好吧!”吴飞理所当然的道,末了犹疑片刻,又摸着头问道:“额,教主,你刚刚只是跟我打个比方吧?”
东方大笑离去,只余愉悦的笑声:“你可以回家问问你家小桃红啊!”
吴飞呆立半晌,忽然一声口哨,一个黑衣人很快出现在他面前。
“属下参见长老。”
“去,给我查查上官堂主最近有什么动静。”上官那小子好像一直都没娶妻,该不会真对他家小桃红有意思吧?不行,这事还是得查查清楚,好在他是情报堂的老大,查点消息还是很方便的……至于教主带给独孤前辈的话嘛……敢不相信教主!活该让他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吴飞,你的双重标准是怎么回事!
感谢 々£鹏扔的一个火箭炮!!!第三个了!!!谢谢乃!!!
话说,如果写番外的话,乃们比较喜欢看谁的?或者说……什么段子的~?
46番外·任盈盈
我叫任盈盈;是中原第一大门派日月神教的圣姑;在神教;我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尽无限殊荣。
十年前,我有着一个美满的家庭;温柔美丽的母亲,身为一派之主却万分宠爱我的父亲,那时的我;集天下宠爱为一生。
十年前的事情;我已经不太记得清;唯一强迫自己记住使得自己每每梦回深处不停挣扎的;是东方不败点在我父亲脑后的那一指。
那一年;我的母亲死了;据说是被正道人士杀害的。
那一年,我看着我的父亲,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抱着母亲的遗体,泣不成声,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一般。
不,应该说,像个小孩子。
我没有哭,母亲走的时候没有,父亲被他们强行带走的时候也没有。
爹爹说过: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默默注视着那个人,看着他笑得意气风发,看着他挺直的背影,对自己说:任盈盈,记住这一刻,一定要记住。
我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向叔叔和曲长老,并没有添油加醋告诉他们我的猜测,因为我相信他们的忠心和他们的江湖经验,绝对能的出更加细致的答案。一个孩子,不应该说太多。
爹爹说过:在你弱势的时候,要藏拙。
果然,他们也怀疑起了东方不败,或者说,他们早就怀疑他了,毕竟,他是唯一的得利者。可是,我们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动这个准·教主,只能暗中筹谋。一方面,我们要寻找我爹的下落,另一方面,我们要用各种方式削弱他的势力……
我拿出了《葵花宝典》,这本爹爹千叮万嘱要我一定藏好不能给人拿去的书。
爹爹说:这是一本绝世秘籍,比他的《吸星大法》还要厉害的多。
爹爹说的话,我信。
所以,这本秘籍绝对是如今东方不败无法拒绝的,即使它的要求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
呵呵,我笑,即使这个要求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可是刚刚即位的你,武功并不出众的你,必然,是无法拒绝的吧,东方叔叔。
我求曲洋陪我一起把这个秘籍送给东方不败,却并没有告诉曲洋这个秘籍的内容,我只是跟他说,这个秘籍的后半部分是假的,练到后面会走火入魔,可是那时,练它的人已经无法放下它了。
曲洋想了想,答应了。
或许他以为,这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我爹也是因为走火入魔被东方不败关起来的,不是么?
可是他不知道,我们任家的人吃了亏,绝对不仅仅是报仇而已,我们要十倍、百倍的要他们偿还我们的痛苦!
想象一下去了势的东方不败,等我爹爹出来,你要凭什么跟我爹爹争?呵,一个不男不女的妖人罢了,这教主之位,又岂是你能指染的,我神教千千万万的教众绝对不会答应!
只是,这一切为什么会这样……
东方不败,居然是女的!
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吓坏了,握着流云鞭的手指不由的收紧。东方不败是女人,那她……究竟能不能练《葵花宝典》?如果能,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那时的她,将毫无弱点,无能能敌……
刚开始大的时候,我犹自不信,只以为那是他为了将来可以隐人耳目而撒下的弥天大谎。为了戳破他的谎言,我时不时偷偷的去翻他房里清出来的垃圾,完全顾不得那有多脏,这个事,只有我能做。
当我翻出她那颜色污浊的月事带时,我终于信了。
那一天,我生生打死了三个下人,手上痛得厉害,连胳膊都举不起来了。
夕阳下,我漠然的看着畏畏缩缩的下人们弯着腰,心惊胆战地拖走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只留下地面上的一片暗红。而后,是一片的空寂。
手指僵硬着,快要握不住手上的鞭子,整个手掌都隐隐作痛。
我略一发怔,待回过神来,手中已空无一人。火红的鞭子沾染了人血,显得有些污秽,不自主的,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不堪的东西,眼底一片血红。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我无能为力……
向叔叔站在小院门口,担忧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是从某一天起,他的态度就变了很多,不再认真的关心我的一举一动、关心我武功有没有进步,只是满面阴郁的,偶尔过来看看。
那天,他对我说:大小姐,好好活下去吧。
我知道,他已经放弃要帮我报仇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着他鬓角留下的汗珠,看着他犹疑不定的视线。
他怕我。
我忽然醒悟,是的,他怕我。因为我是神教圣姑?不,不止……更因为我手上的流云鞭还有东方不败对我的纵容。
是的,纵容。
东方不败对我很好,所有的人都这么说,东方不败最宠爱的就是我了,只要是我的要求,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他都会满足我,只除了……人。
忽然感到有些无趣,我冲向叔叔嫣然一笑,和以前一样,只是,所有的事情都回不到以前了。
曲洋离开了,向问天也离开了。
这玲珑的小院,只剩下我一人,默默筹划着我的复仇。没关系,我能等,因为……我还年轻,很年轻,等到我长大了,东方不败你就老了……
晚风拂过,激得我浑身一颤,更是让我后怕不已。
任盈盈……你之前……做了什么……?
我看着被蒙蒙薄灰覆盖的长鞭,依旧还能看看到那锋利的寒光,什么时候,我变得如此暴戾……我想叫人,可是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我竟不知如何开口,四周,是唰唰的树声,好似死去人的不甘、诅咒的嚎叫。
我下意识的缩紧身子,全身戒备。我、我到底……怎么了……?
一个温暖的披肩忽然笼罩了我,那柔软厚实的布料让我顿时镇定了下来。
一个柔软的女声带着浓浓的担忧道:“大小姐,山上晚上风大,小心着凉,还是进屋去吧,该用膳了。”
我一把抓住这忽然降临的温暖,好似救命的稻草,甚至不知道自己弄痛了她,“玉娘,你不怕我?我刚刚可是杀了人……“
温婉的女子含笑帮我捋了捋被风吹拂到脸上的发丝,柔声道:“那是因为他们该死,能为大小姐服务,是玉娘的荣幸呢,玉娘怎么会怕呢。就算有一天,玉娘为大小姐死了,那也是玉娘心甘情愿的……”
那淡淡的尾音随着风飘散,那肯定的笑容却深深印在了我的心里。
我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尊贵无比,能为我死,是他们的荣幸啊……
十年匆匆而过,神教在江湖上的地位越来越高,东方不败的威望也越来越高,连带着,人们对我也越来越惧怕。
看着那些人恐惧的盯着我,明明恨我恨得不得了却偏偏还要低三下四的求我,我就感到一种由衷的快感。
看啊,这就是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