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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悠悠转醒,头痛的很!睡了很久吗?黛玉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额头,“紫——”刚想出口唤紫鹃,昨晚发生的事一下子涌进脑海中。
黛玉惊坐起身,打量了一眼四周,一切都很陌生。黛玉心一沉,昨晚的黑衣人……绑架吗?到底是谁把自己带来这里的?他有什么目的?
屋里什么人也没有,黛玉下了床向门外走去。刚打开门便有两个人伸手拦住,“小姐,还是好好在屋里休息!”口气虽然温和,但却没有半点商量的意思。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抓来有何目的?”黛玉没有退步,反而态度强硬往前迈出一步。
两人退后一步将刀鞘挡在黛玉面前,道:“请小姐不要为难我兄弟二人!”
黛玉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心中一惊,下意识攥紧拳心,死死咬住嘴角,不让自己吓出声。“佑瑜,佑瑜……”在心里,黛玉一遍又一遍的唤起林佑瑜的名字。
“住手!”双方正僵持着,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黛玉抬头望去,一人正往他们这边走来。守门的两人似乎对来人甚是畏惧,一声令下已然收起了刀,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走得近了,黛玉仔细打量来人。来人大概五十来岁,一身普通装扮,看不出是何身份。
“林姑娘,是爷请来的客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两人立即跪下,“属下知罪。但是,小姐坚持要出去。属下……”
来人瞥了他们二人一眼,淡淡道:“住口!错即是错!稍后自行下去领罚。”
“是。”
来人不再理会他们二人,将目光转而看向黛玉,笑道:“他们不懂事,吓着姑娘了。我在这儿给姑娘陪个不是。”
黛玉冷冷的看着他,道:“你们到底有何企图?”
黛玉如此,来人也不生气,只是说道:“我家主人只是请姑娘过来做两天客,绝无恶意。委屈姑娘在这儿住上两天,时间一到,我们自然会送姑娘回府。”
“你家主人是谁?”黛玉还是没动。
来人微微一笑,道:“姑娘是个聪明人,该知道一个道理。知道的越多越危险,不是吗?我要是没记错,姑娘还有一个贴身丫鬟,一个小厮。就算姑娘不为自己想,总该为他们多想一想。”
黛玉脸色一白,失声道:“你们把他们怎么了?”
“姑娘放心,他们暂时没事。只要姑娘好好配合我们,我保证,他们绝对平安无事。”说完,来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为了紫娟和林武,黛玉只能乖乖走进去,守门的两人立即拉上房门。
“你们好好照顾林姑娘。”留下这句话,来人就离开了。
林府去衙门报了案,知府大人便派江飞负责此案。这天江飞带上一名捕快一同去林府调查案情。
“江捕头,请用茶。”
“林管家,你太客气。”江飞急忙接过茶盏。
江飞放下茶盏,问道:“听说,林小姐失踪那天府上有两个人一直跟着林小姐?可否请他们出来,详细叙述一下当时的情形?”
“当然可以!紫娟,林武。”林福唤了一声便有两人应声而出。
紫娟和林武将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又说了一遍。江飞又问了几个问题,紫娟和林武也都回答了。“这件案子很奇怪,不同于一般的绑架案。”江飞如此想到。
“江捕头?你可是发现了什么?”林福见江飞沉默不语,故而问道。
江飞摇摇头,站起身,安慰道:“林管家放心,我一定会将林小姐平安的带回来。”
“那就有劳江捕头了。”林福拱拱手。
该了解的也都了解了,江飞不再多留。临走时,江飞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林府四周,转身又往案发地点去了。
现场绑匪什么也没留下,算是白走了一趟。挨到了晚上,江飞便去了暗香楼。不需要人带路,熟门熟路的来到林佑瑜的小楼。
看到江飞手里的酒坛,林佑瑜皱皱眉:“又喝上了?下次麻烦你能不能把酒钱给结了?”
江飞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还能开玩笑,好,很好。”
林佑瑜一脸嫌弃的看着江飞,“以前也不知道你这么爱喝酒?”
江飞拍了拍林佑瑜的肩膀,笑道:“大哥,咱俩以前不熟。呵呵!”
林佑瑜甩开江飞的手,说道:“大哥,我拜托你,有时间多想想该怎么去找黛玉。”
“今天你和我一同去了,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江飞笑着盯着林佑瑜。一想起今早林佑瑜那副络腮胡子的装扮,江飞就想笑。
知道江飞在偷着乐什么,林佑瑜撇撇嘴。今天随江飞一同去林府的,不是别人,正是林佑瑜。
“咳咳……”林佑瑜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不觉这件事儿很奇怪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想,你的想法或许是正确的。”江飞沉声道。“而且,今天我发现有人一直暗中监视着林府。”
林佑瑜点点头,“意料之中,如果他发现我的踪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抓住我。”
“那你打算怎么办?”江飞问道。“最近京城的传言可越来越多了!”
林佑瑜沉思片刻说道:“有了方向,黛玉的事就好办的多。你派人暗地里去查一查他京城附近所有的府邸、别院还有远一点的庄子。人,一定藏在其中。”
“那……传言的事?”
“其实,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无非是想名正言顺。如果现在,爆出他与谋害皇上有关系……”林佑瑜笑了,“这些传言还不不攻自破!”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一章……
☆、第七十七章 猜测
房内静静的,林佑瑜一个人端坐在书桌前沉思。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他需要好好梳理一下。
事情发展到现在,林佑瑜觉不相信这是偶然。应该早在水溶回京的时候,或许是更早的时候他就开始部署。水溶从未放弃,他处心积虑一心想得到皇位。
心机如此之重,林佑瑜实在很难将水溶与当初那个一心为民的北静王联系起来。黛玉失踪,想来他定是知道了自己没死,所以抓了黛玉想逼自己就范。
林佑瑜自嘲的笑了两声,他何德何能让鼎鼎大名的北静王如此忌惮自己。他只想和黛玉好好在一起而已。
林佑瑜长叹一声,时间不多了,得尽快找到证据。林佑瑜提起笔,在纸上写起来。好一会儿才见他重新抬起头来。他将纸张放在桌上铺好。
林佑瑜在纸上所画的是人物关系图,这样或许更容易看出一些端倪。
“不对,不对。是哪里画错了?”林佑瑜喃喃自语道。元春陪同皇上去广渡寺祈福,之后传出圣旨让北静王和首辅大人监国。不久,皇上在广渡寺遇刺。皇上为何会下这道圣旨?这与皇上之前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以刘沁的性子也绝对不会在广渡寺逗留那么多天,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呢?
据刘言所说是元春大力建议皇上去广渡寺祈福。上次江飞广渡寺之行,至始至终刘沁都没有露面只派了元春出来见刘言。这一点很奇怪!后来皇上遇刺,陪同在旁的元春却丝毫无伤。会不会太幸运一点?丛整件事来看,元春的行为很反常。她,一定有问题。
但是,现在得益的却北静王。从人物关系图上看,这二人并无联系。这里说不通!难道……林佑瑜提笔将二人做了一个连线。林佑瑜大胆假设,是北静王指使元春这么做的,那么这一切都能说通了。
但,元春为何要听北静王的指示呢?如果他日她诞下皇子,就是皇长子,立为太子也不无可能。刘沁驾崩,她从中并未得到任何好处?奇怪,奇怪。林佑瑜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林佑瑜放下笔,倚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回想着前几日所看的元春的资料。达到年龄被送入宫中,之后元春得到刘沁的宠爱,风光一时。这些并无可疑。
“贾府?北静王府?贾府?北静王府?”林佑瑜在嘴里反复念叨。突然,林佑瑜眼一睁。“是了,贾府从祖辈便与北静王府交好,元春与水溶相识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只是相识恐怕还不够……”
谋害皇上乃是诛九族的大罪,仅仅相识就为他冒如此大的风险?元春又不为利那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情?如果元春对水溶有情,那自然不需任何理由。
这一切还只是自己的推测,并没有证据。林佑瑜眉头紧锁,看来得冒险进宫一次!
首辅大人一直卧病在床,北静王为了避嫌亦不去早朝,一帮朝臣又整日围在北静王府之前。纵使太后有心,但朝中无人,这许多事不免被耽搁下来。可是灾民赈灾,边关之事,这些大事如何等得起?于是支持北静王继位的呼声越来越高,民间甚至有学子联名上书支持水溶。
这几日水溶一直待在王府里面陪着史湘云,日子却是过得逍遥自在。史湘云虽然乐得有水溶长陪伴左右,但是不代表她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也知道这些只是暂时的。
“该你了。”湘云久久不落子,水溶不由的出声提醒。
史湘云回过神,“啊?哦。”随手便放下一颗棋子。
水溶见湘云如此模样,轻叹一声,将手中的棋子放回。
“怎么不下了?”史湘云奇怪的看着水溶。
史湘云茫然的神情,水溶看的好笑,抬起手,宠溺的轻点两下史湘云的额头,“你呀……”
史湘云摸摸额头,又听到水溶淡然的声音:“有事就说出来,不要藏在心里。”
“我……”史湘云想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你……”
史湘云欲言又止,水溶知道她想问些什么也不说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我们是夫妻,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需要有所顾忌。”
水溶平和的笑容总有一种让人安定的感觉,史湘云终于问出心中的疑问:“你,你会怎么做?”
水溶当然明白史湘云的意思。他取出一颗棋子放到棋盘中央,“正如这颗棋子一样,如果下一步需要这么走,那么本王会毅然决然的向前走去。”水溶伸手握住史湘云的手,静静地看着史湘云,“你会永远陪着我吗?”水溶没有说“本王”,而是用了“我”。
史湘云对着水溶的视线,良久。蓦的,她笑了,柔声道:“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闻言,水溶也露出一摸会心的笑容,紧紧握住湘云的手掌。
再一次见面之时,林佑瑜将他心中猜想全部告知江飞。江飞惊于林佑瑜的大胆。水溶与元春之事听起来似乎有些荒诞,但是仔细想想也不是全无可能。
“江飞,我要进宫。”林佑瑜缓缓说道。
“什么!”江飞吃了一惊,随即又恢复漫不经心的神色,“回头你被人发现了,可别找我替你收尸去。”
“我去!”林佑瑜啐了江飞一口,“你真是那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牙!”
江飞装模作样的摸了一把脸,道:“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救回来,你好歹珍惜一下你的小命。”
虽然江飞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但是林佑瑜知道他还是担心自己的。林佑瑜笑道:“我自是非常珍惜。所以啊……嘿嘿!”林佑瑜冲江飞挑挑眉。
林佑瑜一脸奸诈的笑容,江飞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你,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林佑瑜得笑容更加灿烂,悠悠说道:“进宫,这么危险的事,当然得先找个人接应才好。最好呢,这个人是个公主之类的,既能掩人耳目又能方便我在宫里走动。”
林佑瑜说的越多,江飞的脸色越黑。“哼!想找她你自己说去。”
“嗯?你这是在吃醋吗?”林佑瑜笑道。
“吃醋?”江飞目露疑惑,虽然不知是什么意思,但瞧着林佑瑜那副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无视江飞黑黑的脸色,林佑瑜说道:“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我死了,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着小公主就不好了。你也会心疼不是?还是由你先和她说说吧。”
江飞没出声。林佑瑜又说道:“如果正如我猜测那样,元春和水溶两人存在不同寻常的关系。在宫里或许能找到证据。”
“唉~你可真是个大麻烦!”江飞无奈的摇摇头。“进了宫,你自己小心!”
林佑瑜笑了,“放心~”
北静王府内,许奇正向水溶汇报着什么。“王爷,一切都已准备完毕。”
“林佑瑜呢?”
许奇回道:“请王爷恕罪,搜遍了全城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早猜到他不会那么容易被找到,本王倒要看看,你将如何阻止这一切!水溶冷声道:“传令下去,所有人提高警惕一切照计划进行!”
“是。”许奇应道。
许奇离去,房内又只剩水溶一人。筹备了许久终于要成为现实,水溶的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反而有一丝落寞。水溶暗自握紧拳头,久久不曾松开。
接到江飞传来的口信,刘言嘴角微微翘起。自从皇兄出事,刘言再也没有出过宫。借此机会会散散心也好,“欣儿,拿一套平民的衣服过来。”
欣儿依言把衣服送来,问道:“公主,又要出宫?”
“嗯。”刘言抬头看到欣儿担忧的神色,安慰道:“不要担心,我早去早回。”
欣儿点点头,道:“小婢听说,最近出宫好像很麻烦!”
“麻烦?什么意思?”刘言奇道。
“一些太监经常有公事可以出宫,宫女们有时会托他们帮自己带一些宫外的东西。但是最近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