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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舞惊涛-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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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尽时,人影已无。
房间里,藤下樱子百媚一笑,嘀咕说:“你还不是一样惹到关天涛的头上。”
琼花楼的密室里,自从古丹青走后,双儿一直呆呆的坐在床上,面前的一个铜盘上摆放四个鬃人,分别是穆桂英,花木兰,梁红玉,樊梨花。
刹那间,自门口闪入一道白影,仿若天上仙飘荡而落。
白衣人站定在床前,凝视呆滞的小女孩。
双儿目光空洞,明亮的大眼盯着铜板上的鬃人。
白衣人伸出手在双儿的眼前上下晃动,空洞的眼睛没有半点反应。反手又去拿铜盘,故意发出微弱的声响,双儿依旧没有反应。
白衣人的眼睛透出半点犹豫,垂落两侧的双手微微握成拳头思索片刻,终下定决心带人离开。
白衣人身手敏捷的抱起呆滞的双儿直奔门外。
一记梅花镖飞来,白衣人轻松的躲过,反手飞出一枚洋元直击古丹青的面门。
古丹青闪身一躲,洋元飞过耳廓直钉在身后的墙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响。
“你是谁?”古丹青暗藏在袖中的丹青大扇逼向白衣人的肩膀,脚下快速的前移,不出三步已经近到白衣人身前。
白衣人似是早有准备,一方白绢遮面,只露出炯亮黑沉的眼眸,看向古丹青时眼中闪着阴冷的凶光。
敌人的无声令古丹青心中不满,微眯起桃花眼凶光外露,手中的丹青大扇的扇骨中瞬时发射出百根银针,根根射向白衣人的面。
白衣人袖中一把软鞭抽出,迅速退向身后的琼花门暗道门口,十几个旋转鞭花打偏齐发而来的银针,银针落在白玉地面上发出叮叮铛铛的清脆。
古丹青见状怒发冲冠,自腰间抽出寒光软剑,毫不犹豫的刺向白衣人。
站在暗道门口的白衣人不逃不避,站直身子,将呆滞的双儿挡在身前。
软剑透着杀气的寒光划出一道弧线,古丹青胆颤心惊的看着白衣人逃离琼花楼的背影,低头再看平躺在地上的双儿,心中又是一惊,他差一点伤了心爱的小人儿。
“天杀的!”古丹青对着白衣人远去的方向恨恨的咒骂,“总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断。”
收回软剑,将丹青大扇藏于袖中,古丹青弯腰抱起双儿,又怜又爱的在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抬腿走出了琼花楼。
“管家,备车。”
古丹青怒不可遏的大喊着,怀中的双儿被点了睡穴,并且披上斗篷,从头到脚遮得半点不透风。
管家急匆匆的找人去套马车,又一路跟随古丹青到后院的门口。看到自家主子的青黑脸色,吓得他老心老肺快要碎一地了。
将小人儿抱进马车里,古丹青亲自驾着车,对管家说:“今日你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知道吗?”
管家点头哈腰的随声附和:“老奴知道,老奴知道。”
笑话,主子行事谁敢多言多语,不怕被活埋就动嘴巴,主子必定要那人生不如死。
远远望着马车离开,管家赶忙阖上后门,生怕主子返回来似的。
京西一处偏僻的四合院座落于村落之中,与临近驿路的几处大宅院相比较,此处可以用“寒酸”来形容。
一驾车在晌午时分停罢在四合院门口,黑漆的两扇门打开,走出来一个老妇人,恭恭敬敬的站着。
古丹青看也不看老妇人,抱出车内的双儿直奔里面的正房内室。
老妇人将马拴好,走进院里并关上门。
房间里,古丹青将双儿放平在土炕上,冷冷的说:“去煮碗软糯的粥来,小姐饿了。”
老妇人恭敬的点头,蹭踱着缓慢的脚步到小厨房去煮粥。
坐在炕边的古丹青怜爱的抚摸着双儿的头发,轻声说:“对不起,我的双儿。”
想到刚刚如果那剑没有改变方向,此刻双儿已经见了阎王。那凶猛的剑气足以杀死一头猛虎,何况一个小小的女娃。
想到这些,古丹青立即紧张起来,扒开包裹双儿的斗篷,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才松了口气。他心爱的小人儿安然无恙。
心中欢喜,古丹青全身也放松下来,展开双臂抱过双儿拥在怀里,声音柔的像春风化雨般问着:“双儿害怕吗?以后我一定时时刻刻陪在双儿的身边,绝对不会让人打扰我们的生活,好吗?”
小小的双儿呆怔怔的任由古丹青抱着自己倾诉衷肠,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惊鸿会馆。
暗藏在会馆屋顶的阁楼上,白衣人垂首站在中央,表情冷然。
“人还活着吗?”
声音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但仍然令白衣人身子一颤,垂下的头立即昂起,正视前方。
“中毒,呆呆傻傻的。”白衣人说着,立即又低下头,自责的说:“属于失职,请主人责罚!”
一声叹息之后,便再也没有声响。


第十二章第1节
更新时间20140209 11:12:50。0  字数:2280 

京郊。
月夜之下的驿道边站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偶尔在寒风中瑟缩成一团,之后又忍受不住的站起来小跑步,冻红的双手捂住有冻疮的耳廓,显然此人已经不仅一夜守在这里。
北方的冬风又冷又硬,像锋利的刀子一般划破皮肤,那种痛是丝丝麻麻的。瘦小的人受不住了,又蹲下身子缩成一团,抵抗冬夜寒风的凌厉。
风犹如鬼哭狼嚎般叫嚣着,连急切的马蹄声都被吞蚀。
瘦小的人睁开困顿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盯住前方越来越近的高大人影。被冻得麻木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在确定来人之后,激动的僵硬了身体,仅仅叫了一声:“老爷!”
关天涛一把将蹲在地上的顺喜拉起来,有力的双手紧紧支持着渐渐瘫软的身体。
“顺喜,你在家里等我便好,何必守在这里受苦?”关天涛内心翻江倒海,语气也生硬了几分。
顺喜吸吸冰冷的鼻子,笑着说:“老爷,终于把你盼回来啦。小少爷安安全全的在家里,但是小格格……没找到。”
“双儿不会有事的,我们回家。”看到远处拴着的一匹马,关天涛扶着顺喜走过去,将他扶上马背,自己也跃上去。
回头屈起食指吹了一个哨子,便夹了马腹向京城的方向走去,后面跟着关天涛的枣红马。
关府。
回到书房,关天涛呷了一口热茶,看向对面的顺喜。
喝了茶,被冻僵的顺喜也像从鬼门关里走回来似的有了精神。看到关天涛的表情也平静了许多,便大着胆子问:“老爷要先找小格格,还是先查马督察长的命案?”
关天涛抿唇不语,定定的盯着顺喜。
顺喜放下茶杯,起身走到书桌前,说:“马督察长死的离奇,很多人传言凶手是孟五爷。”
关天涛惊讶的瞪圆眼睛,“孟五爷?”
顺喜点头,说:“孟五爷一直避不见客,对外更宣称他身体欠佳,在京郊养身。”
“那吕厅长有何动向?”关天涛拿起茶又呷了一口。
“孟五爷可是咱们京城的这个。”顺喜竖起大拇指,随即又竖起食指,说:“吕厅长虽然是官家,可在孟五爷跟前是这个。所以吕厅长任由外面的人以讹传讹,不作理论。”
关天涛双眉微皱,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来。
顺喜又接着说:“说来奇怪,马督察长前一日死了,后一日小少爷就被送到凝云书斋的后院门口。”
关天涛的眉拧得更深,“说。”
顺喜屏了屏气,说:“前一日的午时,马督察长的私宅里传出鬼哭,晴天白日的有鬼哭,马宅的管家也吓成傻子。后一日的夜里,凝云书斋的管事亲自来府里找我,说小少爷睡在后院门外,要不是夜里上茅厕的小丁子听见异响,开门看看动静,没准小少爷已经被冻死了。”
转身拿来茶壶为关天涛重新斟满一杯热茶,顺喜继续说:“我和凝云书斋的管事商量,让他来通知老爷,我把小少爷带回家,派丁二狗寸步不离的守着。还吩咐门上的小厮紧闭大门,谁来都说老爷去了南边,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关天涛满意的点点头,思索片刻,说:“过两天,夫人也会赶回家了。你吩咐下去把各房间打扫一遍。”
“是。天一亮,我就吩咐下去。”顺喜应着,又问:“小格格怎么办?听小少爷说,小格格也被抓了。”
关天涛含着一口茶思索着,待口中的茶变温了才咽下,说:“抓走双儿的人也许是不想让我插手马督察长的命案。”
顺喜颇为同意的点点头,说:“以我的想法,还是先找到小格格吧。”
“马督察长死了快十三天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结案,可见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关天涛长长舒出口气,放下茶杯站起身,说:“我去看看余儿。”
“我为老爷引路。”
顺喜出了门外,随手招来一个小厮提了两个灯笼一前一后随着关天涛往后院的偏院走去。
后院的偏院,余儿的房间里,丁二狗一瞬不瞬的盯着睡得安稳的小少爷,生怕他一闭眼小少爷就消失不见。
门外匆匆忙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丁二狗拿起两把大菜刀闪身躲在门边,透过小小的门缝看到黑漆漆的院子里有两个提着灯笼人走进来,借着微弱的光能看清来人是管家顺喜,后面的高大身影不必猜,一定是关天涛。
打开门,丁二狗余光仍不离开床上的小少爷,压低的嗓音叫道:“老爷!”
关天涛看向丁二狗的眼神中带着感激之情,轻轻“嗯”了一声,便抬腿进了房间内室里,看到睡得安稳的小儿子。
丁二狗站在顺喜身边,从袖子里拿出一盒东西,说:“治冻疮最有效了,你回头擦擦。”
“多谢。”顺喜露出十天来少有的喜色,接过小盒收入袖袋里。
“你们熬了十多天,累了,去休息吧。”关天涛打发着顺喜和丁二狗去休息,自己留在小儿子身边守着。
“是。”顺喜和丁二狗相视一笑,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坐在床边,凝视睡梦中仍然笑眯眯的余儿,关天涛心底闪过一丝柔情。
抬起手抚摸儿子稚嫩的小脸蛋,猜想他肯定是梦到甜美的糖果,或者是一桌子的点心。
无意间拇指划过小小的唇角,沾到一点点湿润。关天涛闷笑出声,心想着儿子因为梦都能流出口水来,长大了当个厨子挺不错的。
“爹?”
唤声惊醒了关天涛,看向小儿子已经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看着他。柔声问:“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余儿眨眨眼睛,确定面前的真实,立即爬出被窝扑向父亲,豆大的泪珠涌出来,大哭着喊着:“爹,我二姐没了,她没有了,爹快救二姐,快救二姐!”
关天涛心中瞬间痛如刺骨,抱着小儿子低声安抚:“余儿乖,不哭,爹一定会救回双儿的,余儿不哭。”
余儿在父亲的怀里嚎啕大哭,边哭边说:“二姐要买糖给我吃,我们在南果铺前面,看到一堆的人走过来,然后我和二姐被抓住,他们捂了我们的嘴巴,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然后呢?”关天涛轻轻拍打着余儿的后背为他顺气,平心静气的听着。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然后看见顺喜叔。”余儿鼻涕眼泪一把抹。
关天涛怜爱的拿出白绢帕为小儿子擦了鼻子,又问:“你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吗?”
余儿摇摇头,说:“爹,那些人不是好人。”
关天涛淡淡的笑,安抚怀中的余儿。心中更加确定两个孩子被绑与马督察长之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看来,他要先从马督察长的命案入手,尽快查出幕后黑手,自然也能找到双儿的下落。


第十二章第2节
更新时间20140209 14:36:56。0  字数:2286 

关府。
清晨,关府的大门被外面重重的敲打着,接二连三的重声像是不给人喘息的时间一般急切。
顺喜双手背在身后定定的盯着大门看了三分钟,才指挥着两个健壮的小厮去开门。
“混蛋,大爷我敲了这么半天的门,你们都是聋子吗?”黑脸的警察提着警棍咋咋呼呼的走进来,一抬脚踢在一个健壮小厮的膝盖上,接着骂道:“你们一家不是聋子就是死的,这么大的敲门声连对面的人都听见了。”
顺喜冷颜挥退两个小厮,问:“不知道您老来家里有什么事?”
黑脸警察睨了顺喜两眼,装腔作势的问:“把关天涛叫出来,我们吕厅长亲自来请他去查案。”
顺喜眉一挑,说:“我们老爷不在,请您和吕厅长禀报一声。”
黑脸警察冷笑,“吕厅长昨天派守在城门口的人已经看到关天涛回来了,现在跟我说不在,难道想让我们吕厅长亲自下令搜府才行吗?”
顺喜面不改色,说:“那就请吕厅长下令吧。”
“关天涛,你给我出来。”黑脸警察懒得和顺喜纠缠,直接走向通往后院的角门。
顺喜更快挡住道路,说:“这里是关府,不是你们警察厅。”
黑脸警察冷笑道:“关府怎么了?难道他关天涛敢骑到我们吕厅长的头上拉屎吗?”
顺喜默不作声,但身体仍然未动分毫。
“滚出去!”
突然的喝斥声打断了顺喜和黑脸警察之间的对峙。两人看去,吕厅长已经站在前院的中央,周身笼罩着一股阴寒的气息。
顺喜走过去微微鞠躬,说:“我们老爷今日不在,还请……”
吕厅长一摆手,冷冷的说:“无妨,我在家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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