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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男人成熟的脸庞,儒雅的他依旧勾起她心中的一片涟漪。
纤云说:“仁儿出生那一年,我听闻杭州的徐府被卖掉,求着关天涛买下来。关天涛匆匆赶到杭州,同时也买下鹤鸣楼。与索久眠和大水泡一同干起侦探的行当。”
徐放鹤说:“五年后我已经能下床走动,刮爷留下药方,人去匆匆。我与何尹相依为命,收他为徒。”
纤云说:“五年的时候双儿出生,我留在杭州,只有过年的时候回京城与关天涛团聚。马局长调任京城,关天涛与马局长拜了兄弟,帮助马局长暗中侦探命案,一时间名声大噪。而我与他也越来越远,越来越陌生。”
徐放鹤说:“八年后,我带着何尹来到京城,在孟五爷的赌坊赢了三千大洋,又从孟五爷手里赢了惊鸿楼。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与孟五爷竟然成为忘年交。孟五爷是个很仗义的,性格豪爽,却又是个狡猾的商人。”
纤云说:“七年的时候生了余儿,这个孩子是意外。那一年关天涛因为侦案得罪了人,差点死在牢里。我才带着仁儿和双儿,又怀着身孕赶回京城,以一万块大洋救出关天涛。后来才知道是京城的大帅想要招关天涛做心腹,关天涛不从,招来的牢狱之灾。我还记得关天涛出狱那天,正是余儿出生的日子。”
抬手轻柔的抚摸着女人精致的瓜子脸,恍如隔世般的怜惜,“十年后,我见到心爱的纤云格格,她依然是那么的漂亮。”
两滴泪滑出,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映着男人无限怜爱的神情,“十年了,我日夜不分的思念的徐少爷……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心爱的女人为自己而哭泣,百炼钢也融成绕指柔,徐放鹤把持不住的挺起身,勾住纤云的脖子,两片唇瓣贴上柔软的同伴,辗转、缠绵、挑逗、诉情……
轻吟一声,纤云气喘吁吁的推开欺上来的男人,娇羞的垂下头,悄声说:“你不要动不动就亲女人,很不好。”
徐放鹤怔愣,委屈的反驳说:“我什么时候乱亲女人了?你看见了吗?”
说到这个问题,纤云气的喝斥道:“当然看见啦。十年前你亲过窦天衣,我全看见啦。”
徐放鹤脑中炸响,十年前他的确亲过窦天衣,那也是权宜之计,没想到……“呵呵,纤云格格饶命,我以后只亲你,好不好?”
淘气的眨眨眼,倾身向前作势又要亲上一口。
纤云又气又羞,推着欺压上来的胸膛,偏着头躲避徐放鹤的两片唇的攻击。
玩闹够了,徐放鹤突然抓住纤云的手按放在胸口,正重其事的誓言道:“纤云,从今以后我只属于你,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人。”
十年的愿望成真了,盼了十年的男人告白了,纤云觉得她此生无憾。
凝视男人儒雅俊朗的脸,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醉花楼。
雅间“风月仙境”被豪气的贵人包下,还有左右两边的小雅也用来招待贵客。
泰善环视雅间布置,赞叹:“果然应了‘风月’二字。好地方,真是好地方。”
冷二爷闲适的喝着茶,说:“那位给你钱的纤云格格还没有出现吗?”
提起这件事情,泰善脸色一变,尴尬又泄气的说:“是啊,我天天守在小馆子里都没见到她来。”
冷二爷沉思片刻,说:“继续等着,总有一天她会出现的。”
“放心,只要你给我的钱够多,让我等一百年都愿意。”泰善贼溜溜的眼睛瞧着冷二爷手中的钱袋子。
一个弧线,钱袋子落在泰善面前,冷二爷笑说:“一会儿还有更高兴的事情呢。来,我们先喝酒。”
收起钱袋子,泰善举起酒杯,“我先干为敬!”
“好!”一杯酒下肚,冷二爷握起拳头轻轻敲打了下桌子。立即进来两个美人,媚眼秋波、柔情似水。
雅间里,绿巧狐媚的笑吟吟窝在冷二爷的怀里,涂了蔻丹的玉指捏着小酒杯喂着冷二爷一口仰尽。
娇滴滴的问:“二爷,你好久没来看我了。自从那个马督察长死了之后,我在楼里天天被人欺负。”
冷二爷肥圆的大脸哈哈大笑,猪蹄似的肥手探进女人的衣襟内,抓着一团柔软捏捏揉揉,急色的说:“你这小蹄子哪里是被欺负,明明是缺男人。”
绿巧顺势站起来坐在冷二爷的腿上,狐媚样的娇嗔:“二爷心里明白还不快点,我可是想得茶饭不思,日夜不寝呢。”
“哈哈哈,乖乖,真是二爷的小冤家呢。”冷二爷肥圆身子因为大笑而颤抖着,揉抓女人的肥手更加放肆起来。
桌子这边冷二爷与绿巧调笑着,桌子那边也不消停。
泰善贝勒已经急色的抱着芙蓉到内室的床上,他可是好久没有尝过女人的香味了。
雅间里设有两间内室,冷二爷搂着绿巧往另一间去。
房间里二男二女吟声笑语,缠绵潮涌。
房门外,何尹像是闲逛一般匆匆而过,唇角噙着淡淡的笑。
第二十二章第4节
更新时间20140405 13:10:10。0 字数:2354
赌坊。
已经在窗前站了足足两个时辰,凝云书斋的后院里没有半点动静。
孟五爷亲自端来一壶泡好的茶放到桌上,走过来与徐放鹤并肩而立,炯炯目光盯着邻居家的院子。
“这里是二楼,看院子里动静最清楚。”孟五爷握着烟斗狠狠嘬了一口,边吐烟气边说:“这几日除了何馆主来过,最频繁的是吕厅长身边的警卫。那个警卫在管家耳朵边叽咕几句就走,管家也不急着禀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像是没有什么事一样。”
“警卫每日都会来吗?”阖上窗子,徐放鹤走回桌边坐下,细细品尝着茶香。
孟五爷也坐回来,抓了把花生米,慢悠悠的说:“两日出现一次,停留的时间不长。不过你不用担心,有何馆主暗中盯着关天涛的一举一动呢。”
徐放鹤怅然苦笑,说:“孟五爷有所不知,何尹主动配合关天涛行动,显然是不想我参与进来。关天涛真的有所行动,他巴望着代替我去。”
“孩子大了总需要经历风雨。”孟五爷倚老卖老的劝道:“如今何馆主也不小了,该是历练一番成就事业。想当年我像他这般年纪的时候已经娶妻生子,整天在码头扛包袱挣钱养家呢。”
想到自己十六岁时也被称为“江南骗王”,徐放鹤没有反驳孟五爷,淡淡笑着点头,说:“是啊,但是这次可不是历练的好机会。”
孟五爷也深有同感,说:“的确是大事件啊。”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拍下脑袋,说:“差点忘了跟你说道说道,这可是一件奇事。”
“哦?奇事?”徐放鹤也来了兴致,狭长的丹凤眼露出好奇的光。
孟五爷呷了一口茶,仔细道来,“前几日我到古砚斋去,因为与老板是旧相识,所以直接进到内宅院等他。也巧了,我走到院子里时一只鸽子落在我的肩上,吓了我一跳。”
“鸽子?”徐放鹤讪笑,“这有什么奇的?”
孟五爷摆摆手,说:“鸽子当然不是稀罕物,只是鸽子的脚圈上绑着一只竹信,我偷偷打开看,你猜是谁写来的?”
徐放鹤凝思片刻,笑盈盈的说出三个字:“古丹青。”
“啊?你……你是……怎么猜到的?”孟五爷呆若木鸡的瞪着眼睛,他可想不到徐放鹤这么容易就猜到了。
徐放鹤淡定的品着茶,“因为古砚斋真正的老板是古丹青。”
“哦?我竟然不知道?”孟五爷惊呆,他可是四九城内的地头蛇,连军阀大帅那些猛龙都压不住他。四九城内的消息哪一个瞒得住他?
看出孟五爷的心思,徐放鹤眼中闪着淘气,笑问:“孟五爷的牛皮吹破了,心里不舒服?”
孟五爷哭笑不得,佯装生气的承认:“当然不舒服,你们这群小王八蛋都不把我这个老家伙放在眼里。”
“当然不放在眼里。”徐放鹤努努嘴,与孟五爷相视一笑,化解刚刚的尴尬。
小面馆。
泰善百无聊赖的斜靠着墙,他已经在这里足足等了四五日,那位千金格格怎么还不送上门来?
心想着昨夜在醉花楼,与芙蓉缠绵到天亮,每次进到柔软的女体中那美妙的滋味,他的身体立即充满百倍的力气,像万马狂奔一般驰骋。
眯缝着眼回想一夜销魂,泰善竟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
“泰善贝勒,你还好吗?”店小二突然出声,吓了泰善一惊。
脸色黑沉,睁开眼想要破口大骂,却被门口的一道倩影吸引。笑眯眯的挥挥手遣开店小二,眼睛一直盯在越来越近的女人脸上。
“大姑,你这几日是不是病了?让我好等啊。”泰善佯装关心,又可怜兮兮的皱巴巴着脸。
纤云脸上一红,从怀里拿出一袋洋元,“这里面是一千大洋,你拿去买间小屋子,再做点小买卖。”
泰善激动的抓过钱袋子紧紧搂在怀里,泪流满面的道谢:“大姑,你真是好人。自从我们郡王府被霸占之后,谁都不拿正眼瞧我。只有大姑把我当成是家里人。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纤云感同身受的拉着泰善坐下来,轻声安慰:“不管怎么样,我们也算是一家人,总不见你露宿街头、食不果腹吧。”
泰善提袖擦泪,哭成泪人。
拿出手帕递过去,纤云愁肠寸断,“快去找间屋子,今晚总不能再睡鬼宅子吧。”
泰善擦擦泪,说:“大姑这么怜惜我,我以茶代酒,谢谢大姑出手相助。”
纤云毫不在意,接过茶杯,与泰善碰了一下,一仰而尽。
看到纤云喝干了茶,泰善暗自高兴。可表面上仍然装着可怜样。
纤云站起来,说:“我是借着送孩子们到私塾的机会过来的,要回去了。”
泰善见药效太慢,也跟着站起来,强拉着纤云的手,哭诉:“大姑救命啊!千万要救我的命!”
突然一声大哭,纤云惊讶的问:“谁要杀你?”
泰善不敢放开手,用力的拉着,大哭说:“是……是……是个日本女人。”
“什么?”纤云紧张的瞪眼,“她为什么要杀你?”
泰善吱吱唔唔的不敢说,若有似无的抬眼皮观察纤云的反应。
“说呀,她为什么要杀……你?”忽然天眩地转,纤云晃晃悠悠的扶住桌子,腿却无力的弯屈,跪在地上。
恍惚间听见背后有人用力的打了她的颈侧,之后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还是你出手快。”泰善抱住被打昏的纤云,笑吟吟的对藤下樱子说:“这女人交给你,我就任务就完成了吧?”
藤下樱子冷瞟纤云的脸,这张脸和自己相比也没有漂亮多少,为什么关天涛被迷得神昏颠倒?
泰善将纤云强行推入藤下樱子的身上,就势贴到耳边说:“听闻樱子夫人会媚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见见?”
藤下樱子冷笑:“如果你想要刚刚的那些话变成现实,我立即让你见识到。”
泰善吓的缩缩脖子,嘿嘿笑说:“不见了,不见了,我还是到醉花楼去找芙蓉。这个女人就交给樱子夫人照顾了。”
“滚!”藤下樱子扶好昏迷不醒的女人,慢慢走到小面馆的后门,那里早有武士鹰一郎等待。
待到藤下樱子带走纤云,小面馆里凡是活口一个不留,顷刻之间小面馆一片火海。
赌坊。
徐放鹤和孟五爷站在窗边眺望距离不算远的火海,心中隐约感到不安。
“那个方向是谁家的铺子。”徐放鹤剑眉深拧,不知为什么会感到不安。
孟五爷仔细想想,说:“我记得是一家面馆,很小的。”
“糟了!”徐放鹤大叫一声,立即冲出门去。
孟五爷也紧张的跟着去了,直到两人来到私塾的门口,看见等到马车里焦急万分的两个孩子。
看到徐放鹤,仁儿有些不悦的问:“怎么来了?”
顾不得其他,徐放鹤焦急的问:“你娘呢?”
两个孩子齐摇头,惊讶的看着徐放鹤跳上马车,大力的挥着马鞭,赶回闲竹雅居。
第二十二章第5节
更新时间20140406 13:30:00。0 字数:2527
醉花楼。
有了钱,泰善整日呆在醉花楼里与芙蓉缠绵,连老鸨见到他都眉开眼笑的贴上身来讨些赏钱。
喜滋滋的掂量着一千块洋元的钱袋子,泰善走过老鸨时丢给她一个小钱袋子,里面有十块大洋元,“老鸨子,这是赏你的。”
老鸨喜笑颜开,亦步亦趋的跟在泰善的后面,恭维的问:“贝勒爷这是打哪儿来的?今儿可是发大财啦?”
泰善悠哉悠哉的踏上楼梯,噙着笑说:“财不财的爷不在乎,只要你们让爷高兴了,想什么有什么。”对身后的老鸨挥挥手,“你把芙蓉给我送来,我在雅间等着。再让人备一桌好席,我要与芙蓉喝洞房酒。”
“好咧!贝勒爷,今晚一定让你高兴高兴。”老鸨挥着手中的红绸帕子大声叫着:“我的乖女儿芙蓉呀,贝勒爷来找你喝洞房酒呢,还不快出来见见你的新郎倌。”
芙蓉从房间里走出来,轻罗小扇半遮面,媚儿眼勾逗着迎面而来的男人,嗲嗲的唤着:“爷,奴家好想你呀。”
泰善心急的打横抱起芙蓉的娇柔身子,匆匆走进一间雅间,不管门有没有关上,朝着床走去。
“我的心肝儿,可想死我了。”泰善毫无章法的乱亲一气,乱啃一通,惹得身下的芙蓉“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