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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已经把蝶花夫人给……杀了?”
古丹青看向身边媚态横生的女人,听她口中先是狠绝冷漠,后又来探听虚实,顿时感到索然无味,继续往嘴里倾些酒酿。
蜜花微微起身,裹了被子轻叹息,说:“唉,如果哪日蝶花夫人被放出来,是不会给我好果子吃的。到那时,我将投靠谁去?”
古丹青眉一挑,冷冷的说:“到那时,我自然会给你指个好去处。”
蜜花一听,立即喜不自禁,从背后勾住古丹青的背挨了上来,讨喜的说:“我知道爷最会心疼人了,那时我就指望爷给的活路。”
古丹青桃花眼一眯,丢开手中的空酒壶,反手将人压回床上,笑说:“爷才疼你几分啊,就忙着叩谢。既然想谢,就让爷看到你的真心。”
蜜花灿然一笑,说:“那是当然。”
玉帘银钩落下,绫罗帐暖,一夜春宵惹人醉!
蝶花阁。
后院柴房气冷味重,粉团被打得浑身血肉模糊,嘴里塞着带血的白布,双臂被绑在身后的木柱上。
透过窗子看到半空中上弦月如钩,星闪烁烁。麻木的心一点一滴回缓,顿时周身疼的让她冷汗淋淋,狠狠倒抽一口恶气,闭上眼任泪珠划过脸颊,任皮肤被涩涩的泪浸透,牵出丝丝的疼。
门外一声轻不可闻的“吱呀”引起粉团的注意,当她睁开眼看向门口时,已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唔……”
“嘘——”
黑衣人娇小的身躯灵动,匕首银光闪闪逼向粉团。
粉团心下一惊,瞪大惊恐的双眼看着黑衣人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一步、二步、三步……眼前一黑,不知人事。
关府。
房瓦上窜出一道黑影,如夜中飞燕一划而过。几度跃过房脊,飞奔之势如履平地。
黑衣人见四下寂静,旋落地面。自袖内亮出寒光匕首,动作轻盈插进门缝,几下划过门闩发出清脆而微弱的声响。
推门而入,房中烛光点点,床内的女人睡的沉熟。
站在屋中央,将房间仔仔细细观察一圈,发现五斗柜下露绸缎的一角。黑衣人眼睛一亮,轻声走过去将绸缎抽出,却不是她想要找的那块锦帕。
再次审视屋中的一一摆设,黑衣人微微皱眉,随关门离开。
躲过家丁的巡夜,跃上屋脊,快速移步到后偏院。黑衣人站在屋脊的一角环视这座四合院,终于找到让她唯为心动的希望,一个瓦片透出的光亮预示着它的不同寻常。
飞跃过障碍,旋身落地,如之前一样划开门闩,顺利进入到屋内。
床内侧一个小男孩睡的安稳,旁边的小几上摆放一盘桂花青丝糕。
屋子不大,黑衣人借着微弱的烛光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将烛台放回桌上,准备离开。
慢慢倒退,双手才要阖上门,猛然抬头,惊诧的屏住呼吸。
黑衣人压低声道:“原来在此处!”
从房梁上落下,将锦帕宝匣放在桌上,迅速打开,一个雕有四大美人的紫檀宝盒安然无恙。
黑玛瑙珠子般的眼睛闪着笑意。重新将锦帕裹好,黑衣人满心欢喜的带着宝匣离开。
漆黑的街道被笼罩在浓烈的早雾中,一个黑色身影沿着街道的阴暗处快速行进。
终于抵达蝶花阁后院,黑色身影一闪而跃,消失在高高的围墙之后。
关府,清晨。
纤云捶捶困顿的头,一夜睡得安稳却像是被什么蛊惑了。
八哥领着丫头端了盆清水进来,看见地上的绸缎帕子,便问:“格格,你怎么把包袱皮放在地上了,还好好的,要扔掉吗?”
纤云拿过八哥手里的绸缎,问:“这是哪来的?我从来没有这种花纹的东西,而且这种绸缎料子,哪能当包袱皮啊。”
八哥眨巴眨巴眼睛,问:“那是谁丢来这里的?”
“是我。”关天涛走进来,身后跟着三个儿女。
仁儿叫:“娘,早。”
双儿喊:“娘是懒虫。”
余儿迷迷糊糊的抱怨:“你刚刚不是说我懒虫嘛,怎么又说娘是懒虫呢。”看见纤云,忙跑过去抱住,撒娇的说:“娘,我好困,不要吃早饭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那可不行,吃完早饭要去私塾见师傅,你可不许偷懒。”纤云拍拍余儿的脑袋,硬拉着他和自己一起去洗洗脸清醒清醒。
关天涛等着纤云将儿女们收拾干净,才让牛嫫嫫和八哥先带着三个孩子去饭厅用早饭。
打发走三个孩子,纤云知道关天涛有话要说,安安静静的坐在榻上等着他开口。
关天涛关上门,坐在桌边,与纤云面对面,沉默片刻,说:“我可能要留你和孩子们在这里久一些。”
纤云点头。
关天涛说:“昨夜我在你和余儿的饭中放了迷药。”
纤云瞪大眼。
关天涛说:“昨夜那个锦帕和宝匣已经被人取走了,在余儿的房间。”
纤云惊呆的张大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关天涛依旧冷静,说:“我要保护你们。”
纤云点点头。
关天涛看着纤云,眼睛里混杂了说不出的情绪。
关天涛很爱纤云。唉~~可怜的男人。
第三章第3节
更新时间20131021 11:40:08。0 字数:1964
蝶花阁,后院。
前廊下一男一女在品着来自遥远的法兰西国的葡萄美酒。
古丹青一双桃花眼极尽诱惑,举起玻璃酒杯在鼻下嗅闻葡萄美酒散发的醇厚香气,不禁感叹道:“诗云:‘葡萄美酒夜光杯’,依我看这美酒除了要用夜光杯来盛,还需要配上美人才行。”
女人举起手中的酒杯恭恭敬敬的道:“恭喜古君重获至宝。”
古丹青潇洒一笑,与之碰杯,说:“那也是藤下夫人的功劳,如果没有夫人冒险盗回玉仙子,我何来之喜呢。”
女人微笑以对,说:“为了成就我们共同的目标,代替古君冒险是可以的。”
古丹青哈哈大笑,将杯子中的朱红色酒液一仰而尽。
女人将锦帕包裹的宝匣放在中央,柔夷按在打结的扣上,说:“古君,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古丹青灿然一笑,点头说:“那是自然。”
将宝匣推向古丹青,女人向后靠在椅背上,一瞬不瞬的盯着锦帕的十字结扣被打开,紫檀四美人宝盒在东升旭日的霞光下透出淡淡的暖。
古丹青双手极其缓慢的打开盒盖,往盒子里一望,立即呆若木鸡。
女人站起来,不敢置信的连连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
古丹青眯起双眼,冷冷的说:“你太轻敌了,关天涛怎么可能轻易让你得手。藤下夫人,我国古人韩非子曾有云:‘战阵之间,不厌诈伪’。”
女人问:“古君说的可是‘兵不厌诈’?”
古丹青抬头看女人,正重的说:“对。所以藤下夫人的行动失败了。”
女人沉默不语,看着古丹青将宝盒恢复原状,又包裹上锦帕。
古丹青一手提起宝匣,一手拿着丹青大扇,说:“藤下夫人,我们的约定仍然作数,但请夫人安定几天,等关天涛送回玉仙子,我们再从长计议。”
女人没有再说话,因为古丹青没有给她机会。只见古丹青潇潇洒洒的离开,昔日的柔情化为乌有。
后院西厢房。
阴暗潮湿不见天日,谁都不知道蝶花阁西厢房的地下有一间囚室。
匆匆忙忙挖掘的地窖没有精细可言,唯一可以透气的出孔是天顶几个与地面相通的管子。
房间中央一桌一凳,东墙下一张木板上铺着湿薄的锦被,西南墙角一个马桶散发出点点恶臭。
可以称之为床的木板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发出沉闷的“吱呀”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上面,一语不发。
铁栅栏门的声音从北墙上方传来,后又有落锁的声响,之后是一连串下台阶的脚步声。
“你来了。”披头散发的女人声细如蚊,微微扭头凝视由石阶而下的和服女人。
“是,看看你是否还活着。”和服女人站定在石阶的最后一阶,与坐在木板床上的女人对视。
披头散发的女人抬起纤纤细指将头发向后拨成一束,露出真容,墨黑的眼睛干涩而空洞,冷笑道:“藤下樱子,你与古丹青秘谋的事情是不会成功的,关天涛绝不会与你们合作。”
和服女人突然狂笑不止,姣好的容颜露出狠绝的狰狞,冷斥道:“如果不是因为古丹青君,我已经杀掉你了。等到我们得到想要的东西,我会给你最好的归宿。”
披头散发的女人忽然站起来,一步步走近和服女人,直到两人咫尺之距才停下,讽刺说:“我想你口中的‘我们’并不包括古丹青,他不过是你们的一颗棋子。你假冒我的身份在蝶花阁,囚我在这里,也是想要利用我达到你们的目的,好归宿不过是一捧黄土。”
和服女人保持缄默,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藤下樱子,滚回本该属于你的地方,这里没有任何东西会属于你。”女人字字铿锵有力。
和服女人不愠不怒,笑道:“就算我不要,也不保证别人不要,不如早早的属于我才放心啊。”明亮的眼睛闪动着占有欲的狂妄,杏儿的红唇渐渐勾起媚惑的笑,问:“蝶花夫人,难道你在担心古丹青君迷恋上我,而抛弃你,是吗?”
“藤下樱子,你不要忘记,我是张督军的八姨太,是蝶花阁的女主人,与古丹青没有任何关系。”女人义正词严,转身回到木板床边缓缓坐下,面朝墙壁不再说话。
和服女人深深吸口气,轻缓的说:“古丹青君是我见过的男人们中最懂女人的男人,比我的丈夫更懂得我需要什么。只可惜我的心早已经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那个人是我踏上这片土地之后爱上的唯一一个男人。”
一步一步迈上石阶,和服女人犹如失恋中的天真少女,痛苦的轻轻叹息着,一字一字的说:“关、天、涛。”
和服女人回到后院的小抱厦内,才阖上门,便听到由内室传出来的熟悉男声:“樱子。”
藤下樱子心里一惊,立即快步走进内室,看见她的丈夫端端正正坐在床上,旁边站着两个武士打扮的浪人。
藤下樱子急忙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说:“夫君别来无恙。”
“樱子,你昨夜在关府找到什么线索吗?”男人严肃的脸庞,冷硬的语气,全然是不可失败的命令。
藤下樱子吓的全身微微发抖,战战兢兢的说:“还没有找到。但是……夫君,我会努力寻找,在古丹青君之前得到线索的。”
男人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妻子。好久,好久……才开口:“我不会给你太多时间。”
藤下樱子微微躬下身,面朝下的叩首,说:“谢谢夫君,我会尽快得到线索,助夫君得偿所愿。”
男人“嗯”了一声,起身带着两个浪人离开。
直到木屐敲击在地面上的声响由近及远,渐渐消失,全身发抖的藤下樱子才终于直起身,脸色苍白的昏倒在地上。
鬼国的人,虽然不想写这样的人物,但是查过资料,那个时代瓜分咱们国家宝贝最多的就是鬼国。没办法~~写吧。
第三章第4节
更新时间20131021 12:03:03。0 字数:1956
关府。
纤云坐在庭院中央凝视一株惠兰发呆,手里的书本掉落在地上也不知觉。
牛嫫嫫拾起书轻轻放在小桌上,问身边的八哥:“格格今天怎么了?”
八哥侧头往牛嫫嫫耳边贴,极小声的说:“格格在想蝶花阁的那个女人。”
牛嫫嫫:“格格一直吵着说面熟的那个?”
八哥猛点头,说:“就是就是。”
牛嫫嫫不解,说:“想她干什么,那女人长得是扁是长都不关我们的事。”
纤云瞪眼,斥喝:“别吵我。”
牛嫫嫫撇撇嘴巴,好脾气的说:“格格呀,蝶花阁以前是徐少爷的,可是现在易主了,咱们还是少去为妙。”
纤云噘起嘴巴,双手托着下巴,说:“我真的很想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蝶花夫人。”
八哥惊讶的问:“格格,难道你见到了两个蝶花夫人吗?”
纤云点头,说:“是呀,第一次虽然匆匆一瞥,但是我很确定不是第二次见到的那个女人。”
牛嫫嫫说:“也许第一次见到的是客人。”
纤云摇头,说:“车是一样的呀,而且两次的感觉都是很熟悉的。”
八哥掐掐黑点点雀斑的脸颊,问:“格格,难道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
纤云叹息,拿过小桌子上的书,说:“所以我很失望,昨天没有见到真正的蝶花夫人。”
八哥和牛嫫嫫对看一眼,同时叹息出声。
“夫人,出大事情了。”角门冲进来一个老妇人,急喘吁吁的说着:“出大事情了,出大事情了……”
牛嫫嫫抓住差点跌倒的老妇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后院厨房的管事。
牛嫫嫫大着嗓门儿问:“在咱们府上,什么大事情都算是小事情,直得你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吗?”
老妇人双手大力拍下自己的大腿,大叫:“牛嫫嫫,后厨的柴房里突然出现一个小姑娘,不知被谁打的,全身都是伤,真的是皮开肉绽,已经没了半条命啦。”
纤云大惊:“什么?被谁打的?咱们府里谁这么狠,看我不剥了那个人的皮!”摔了书在地上,领着牛嫫嫫和八哥急冲冲往后院的柴房。
后院柴房,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关府的家丁仆妇,还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