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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是不是商量好的?”
徐放鹤不解的问:“关天涛回来过?”
索久眠摇头,“此时他还在凤凰山上。”微微眯起眼看向徐放鹤,说:“我们前脚走出瓜棚侦探社,那些警察后脚就赶到了。并且非常有组织有秩序的包围。所以我猜测着那些警察会不会是关天涛故意安排来的。”
“在离开京城时,关天涛告诉我们一旦鹤鸣楼出大事立即到云府来。”大水泡简明扼要的说明,又问:“徐放鹤,你在这里等着我们,难道不是和关天涛商量好的?”
徐放鹤默默无语,走到罗汉床边双儿抱坐在腿上。
“先别问这些。”纤云端来两杯茶递给两人,问:“你们是怎么躲过那些警察的?”
大水泡指着徐放鹤,说:“还不是他来通风报信的。”
“我?”徐放鹤被问的目瞪口呆。
纤云也疑惑不解,问:“你上山之前去过瓜棚侦探社?”
“不,赶走何尹之后我立即上山,走的也是近路。”徐放鹤也疑惑。
刮爷端着一个瓷碗从外面走进来,看见索久眠和大水泡,说:“能逃出来就好。免得被当成吕厅长的枪靶子,到时候请大罗神仙都不一定能治好你们。”
索久眠认出刮爷,立即起身作揖,“刮爷,多年不见,还好吗?”
刮爷笑盈盈的点头,“老头子还能穿山走水,身子骨好着呢。”
大水泡也起身作揖与刮爷相礼,便沉默不语的坐回椅子里。
刮爷走到罗汉床边,放下瓷碗,谨慎的解开小壁虎脚腕上的棉巾,说:“等敷好这药,咱们就接上脚筋,再养上百日就能下床走路啦。”
小壁虎呲牙咧嘴的问:“这是什么药,好疼啊。”
刮爷嘿嘿一笑,“疼才有效果呢。”挖着瓷碗里的药渣子将脚腕完全包裹好,又包上新棉巾,才满意的说:“这样包上一日便可以啦。”
小壁虎疼的满头冷汗,咬牙忍着疼。
拿来一条棉巾,双儿爬到小壁虎身边为她擦汗,又倾下小身子,鼓起小嘴巴对着散发浓浓药味的脚腕处吹气。
“小丫头,你越来越懂事了。”小壁虎汗湿的手摸摸双儿黑黑的小发辫。
双儿黯淡了眸子,喃喃轻声说:“丹青哥哥以前也是这样为我擦汗的。后来他种了许多的小青菜,我也这样为他擦汗。”
“双儿,住口!”纤云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厉声斥喝。
双儿吓的瑟缩后退,却被徐放鹤抱回怀里。
“纤云,在双儿的心里他已经有了一席之地。”徐放鹤紧紧搂着双儿枕在胸膛上,柔声安抚:“双儿别怕,鹤神仙送一件宝贝给你。”
“什么宝贝?”双儿眸中闪着惊奇。
徐放鹤伸出手,摊开掌心,一个心形的金坠子灿闪闪的。
将系了金链子的心形坠子佩戴在双儿的脖子上,捏着小小的心形坠子,说:“这里面住着古丹青的灵魂,双儿如果有想要对他说话,就对着这个说。”
“丹青哥哥的灵魂真的住在这里吗?”双儿好奇的翻看着心形坠子。
徐放鹤手掌包裹住双儿的小手,“双儿,等你长大了会懂得更多,让古丹青在这里……”放开手,食指点点双儿的心脏,“陪着你慢慢长大。”
“好。”双儿明亮的大眼睛瞬间淌泪,珍惜的抚摸着小小掌心中的金坠子,喃喃的说:“丹青哥哥,我会请爹送你回雁儿山。”
徐放鹤看向纤云,口中说着:“我也会帮你的。”
“谢谢!”双儿漾起灿烂的笑。
“哎哟,终于可以好好歇息歇息。”刮爷将药渣换好三次,终于松口气,坐回椅子里喝茶。
纤云看向索久眠,问:“你们看见那个通风报信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索久眠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拿出一张小纸条交给纤云,说:“也不知道是谁钉在瓜棚侦探社的匾额上。”
“还是我爬着梯子取下来的呢。”大水泡呷口茶,说:“那个人的功夫还真是好,一眨眼就不见人影。”
纤云研究着纸上的字迹,惊讶的“咦”了一声,说:“徐放鹤,这字迹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将纸条递给徐放鹤,“在哪里见过的呢?”
双儿探头,大叫一声:“啊!是何尹哥哥的字迹。”
“对,是他的字迹。”徐放鹤将纸条还回纤云,“看来他还没有死心。”
刮爷拿过纸条,昏花的老眼眯缝起来,“有危险,快回云府,关。”读完嘿嘿一乐,“关天涛在山上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有机会给你们传递信息。这小子要救人也不事先动动脑子,万一关天涛回鹤鸣楼怎么办?”
“因为他知道索久眠和大水泡只相信关天涛,以他的名义传信给他们,一定会成功。”徐放鹤深知其中的道理,也担心何尹为了帮他而玩火自焚。
纤云轻叹了一声,幽幽的说:“不知道关天涛怎么样了,吕厅长和张督军反目对他是利是害呢。”
第二十七章第3节
更新时间20140428 13:28:53。0 字数:2285
凤凰山,放鹤亭。
藤下隆一逃走,纤云和双儿以及小壁虎也被神秘人救走,时下最重要的人就是关天涛。
吕厅长和张督军各自收回枪,转过去齐对准关天涛。
“张督军,吕厅长,你们这是握手言和的意思吗?”关天涛悠然自得的坐在亭子基座上,对两人的枪口毫不在意。
张督军瞟了眼吕厅长,握紧的枪突然收回到枪盒里,说:“吕厅长,我想好了,先挖金头,再跟你算账。”
吕厅长冷笑,“好,依你。我吕某人随时等着张督军大驾,至于金头……还是事先讲好的,平分。”
“好。”张督军洪亮的大笑一声,瞥见吕厅长的枪还举着,便提醒道:“你还不放下枪?难道要老子也拿枪逼着你吗?”
吕厅长冷面孔尴尬的一扭,枪也收回腰间的盒里,说:“关天涛,既然这里只剩下咱们一伙,就别再推三阻四的,快去找金头吧。”
“你确定要现在去找?”关天涛环视四周的士兵,全是张督军的人。
吕厅长顺着关天涛的视线观察一圈,也发现“敌强我弱”,只好讪讪的改口说:“天涛兄,天色晚了,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关天涛站起来朝着大路往山下走,“忙了一天一夜体力耗尽,先回鹤鸣楼休养生息两日。金头埋在地底下,晚两日又不会飞,怕什么!”
张督军随声附和,“是啊是啊,怕什么?走走走,回鹤鸣楼。”
突然瞟见兰芷兮的尸体,神伤的眯起虎目,说:“等老子得到金头给你造一个黄金棺材。”
“二连长,你的兵正好没换衣服,护送八姨太的尸首回京城的蝶花阁,等老子回去再发丧。”说完又瞥了一眼兰芷兮的尸体,转身追着关天涛而去。
二连长答应了一声“是”,立即招呼着几个小兵把兰芷兮的尸体抬着往山下走。
关天涛停在半路,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说:“你们先下山,我去去就回。”
吕厅长疑心重,立即说:“我跟你去。”
“也好。”关天涛勾勾嘴角,又往放鹤亭走去。
吕厅长远远的站着,看着关天涛抱起古丹青的尸体走到放鹤亭旁边的大树下。
“去,拿根木棍给他。”吕厅长吩附着旁边的一个警卫。
警卫机灵的和同伴拿着三个木棍过去,一根交给关天涛,两人也各拿一根棍子帮忙挖着坑。
有警卫的帮助,一会儿的功夫便挖好了坑。关天涛将古丹青的尸体拖进坑里,将土盖好却没有起坟头。
“古爷活着的时候曾经给我一块玉当作聘礼,我才娶了媳妇。”其中一个警卫小声说。
另一个也面露悲容,低声说:“古爷对人向来大方,每次帮吕厅长送信到青天宝阁,他都会赏一块洋元。说我们风吹日晒的不容易,买些酒肉补补身子。”
关天涛默默的听着他们小声叨念着古丹青的好。
吕厅长走过来,手中拿着四个洋元,分别埋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冰冷的语气说:“古老弟,我们相识一场,老哥没什么送你的。这四个大洋留着路上买通鬼差,找个好地方歇歇脚。”
关天涛的肩上一重,只听吕厅长说:“天涛兄,走吧。”
重重的点头,关天涛伸出手拍拍已经平整好的地面,“古丹青,一路走好!”
黎明前的夜总有一颗星子最亮,今夜竟然有一颗星子更加明亮,在半空中划出半道星尾,落没在漆黑的地平线。
关天涛与吕厅长在第一辆车里,张督军独自在第二辆车,埃德和布鲁诺依然在第三辆车。
只是前一日早晨是兴致勃勃而来,现在是败兴而归。更加失落的人是张督军,少了兰芷兮的陪伴,他仿佛眨眼间苍老了许多,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模糊不清,耳边总是响着兰芷兮隐隐的哭泣声。
鹤鸣楼。
清清静静的楼里只有士兵列队报数声,警察集合整队声,两边人马像是要拼个高低般此起彼伏。
因为人数少了,关天涛决定各住一边的廊子,免得有人暗中偷袭。
张督军和吕厅长分别在东廊和西廊,手下人也三三两两在巡逻保证安全。
埃德和布鲁诺仍然住在南廊,相信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暗中偷袭张督军。
关天涛依然在北廊。没有藤下隆一等人的威胁,吕厅长和张督军对关天涛的戒备放松了许多。
但是整座鹤鸣楼已经被两边的人马包围的水泄不通。连对面的瓜棚侦探社也不能幸勉,每隔三步远一个警察,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关天涛站在二楼的窗边,眺望瓜棚侦探社院子内的动静,仅仅有两个小厮在忙进忙出。
他们到底去了哪里?云府吗?
关天涛想起自从他回来就一直没有见到索久眠和大水泡。难道他们从京城离开后就已经被抓?
“有可能。”关天涛想到双儿被绑,显然张督军和吕厅长怕他反抗,离开京城时已经偷偷做了准备。
“什么有可能?”
背后突然的问话让关天涛心中一惊,回身时看见张督军已经推门而入。
关天涛抱拳相迎,请张督军到桌边坐下,为他倒了一杯茶,才问:“张督军来我房里,有什么吩咐吗?”
张督军斜睨关天涛,端起茶杯浅浅呷了一口,说:“你心里恨我吧,恨不得杀我而后快。”
“张督军为什么要这么说?”关天涛不明白张督军的话意,为自己倒了杯茶,说:“请张督军明示!”
张督军炯炯有神的虎目眯起来,说:“我抓来你的女儿并不是想要以孩子来要挟,而是……”
“可是当我的孩子在受到鞭刑时,无论张督军最初的想法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关天涛截断张督军的解释。
“天涛啊,我是个粗人,说话直接不绕弯子。”张督军将茶杯攥在桌上,说:“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孩子是我抓来的,我本是想让孩子陪着芷兮,也正好断了姓吕的邪念头。”
“张督军的意思是……吕厅长也想对我的女儿下手?”关天涛目不转睛的看着张督军涨红的脸。
张督军尴尬的说:“没,他还没行动呢,老子就已经派人出京城去接你女儿。只是我的兵犯浑,吓到你家闺女。”
“我听明白了。”关天涛放下茶杯,“张督军是想告诉我,现在我夫人在杭州的宅子已经被吕厅长派去的警察包围,他们想要从云府里抓人出来。”
张督军一拍桌子,洪亮的大喊一声:“对呀!老子就是这个意思。”
“夜深了,张督军请回去休息吧。”关天涛起身走到门口,目送着哼哧着粗气的张督军离开。
关上门,心中一下刺痛,关天涛胸口气闷的背靠着墙,猜测着徐放鹤会不会带她们回到云府,会不会再次落入陷井中身不由己。
第二十七章第4节
更新时间20140429 13:10:26。0 字数:2062
鹤鸣楼。
“上帝,你为什么要安排一个比猪还要愚蠢的人与我们结成盟友?”
一进到房间,埃德气愤的对着天花板质问他的上帝。
跟进房间的布鲁诺随手关好门,耸耸肩,走过来拍拍埃德的肩,说:“上帝一直在保佑我们。”
埃德愤愤的一拳打在方桌上,桌上的瓷茶杯“叮铛”作响,赤红的眼瞪向瘫软在床上的同伴,质问:“布鲁诺,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有所行动吗?”
布鲁诺高举双臂枕在脑后,闲适的闭上眼睛,语意呢喃的说:“埃德,我们要耐心等待。”
“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埃德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原地打转了半圈,身子也斜斜的靠着摇摇欲倒的桌子。
布鲁诺睁开眼睛望向屋顶的横梁,说:“你还记得波尔的日记里面写的一句话吗?想要征服关天涛,就要用一万分的耐心与智慧。”
看着床上幽幽说话的同伴,埃德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呼出声,焦躁不安的走到床边倾下身,俯视布鲁诺的脸,说:“自从来到这里,我发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布鲁诺平静的冷淡的问:“是什么?”
“以前你总是唯唯诺诺的听我指挥,自从来到这里,你反而比我更懂得怎么征服那些愚蠢的人。”埃德兴高采烈的说着,甚至紧紧抓着布鲁诺的胳膊大力的摇晃。
异常平静的布鲁诺闭上眼睛,说:“埃德,等关天涛带着我们找到金头之后,先杀掉那两个愚蠢的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埃德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