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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有巡夜的忍者经过,和们打了声招呼,又走开了。
不知道从哪块岩石背后传来两三声蛙叫,目光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去时,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和云隐的战争不会持续很久了。既要应付岩隐又要应付木叶,死死伤伤那么多忍者,雷影应该没有多少可用了。”
以为会一直沉默安静待到天明,没想到旗木朔茂突然说起这场战争。
“死死伤伤那么多忍者”的何止是云隐村,木叶这边死去的忍者也不比其他忍村少多少。
换了个坐姿,双手抱着膝盖,侧头看看他说:
“木叶必胜,朔茂前辈依然是这样坚信着的吧。”
他笑了笑:
“如果连胜利的信念都没有,没出征就已经输起点了吧。”
确实是呢。
他们这些从小就对战争耳濡目染的正牌忍者,恐怕每一个都是抱着为国为村效忠甚至捐躯的觉悟上战场的吧。
也许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多场战争下来士气盛久不衰的最大动力呐。
“但是究竟战争是为了什么呢?犹如宏大的杀戮盛宴般的战争,胜利之后真的会为自己杀了多少敌而感到自豪吗。朔茂前辈还记得有多少敌死自己手上吗。”——一想到自己杀了很多很多,就会感到一股不可抑止的恐惧和憎恶。
当然最后一句没有说出来,其实这些话是不应该从忍者口中说出来的。要是平时,肯定不敢这样明明白白表露出厌战的情绪,也许会被当成异端遭到怒斥和肃清的吧。
然而大概是白天的杀戮使不断刷新对自己暗黑一面的认知,绷得紧紧的神经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又或许是对渐渐熟悉了的旗木朔茂感到放心和信赖,相信着他不会因这些话而将归为异端之类。
他沉默了很久,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尽管夜幕之下大概只看得见一些模模糊糊的景象。
就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转过头来直视说:
“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好说,但有一点是很肯定的,杀戮并不是战争的最终目的。如果硬是要说,除开为国家为村子这种高尚的理由,认为更值得为同伴而战斗,为保护村子里们后方生存着的同伴和与们并肩作战的同伴而战斗。杀死敌,是因为不想自己、不想身边的同伴被敌杀死。”
他的声音静寂的夜里低沉而清晰,这么一大段话说下来,没有犹疑,没有动摇,语气自始至终坚定得如山盟海誓。
心中回味着他的话,不禁同之前阿断和绳树说过的有某种程度相似的话重叠起来——保护同伴,保护好身边的。于是脱口就问道:
“朔茂前辈的理想也是成为火影吗?”
他愣了愣,才笑着回答说:
“不,不是。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他们说要保护好身边所有的,才朝着成为火影的理想不懈努力。”
他没有问“他们”是谁,而是犹自笑得更释然:
“又不是只有成为火影才能够保护所有想要保护的。,,还有大家正做的事情,不也是努力保护着同伴吗。”
他说的那样诚恳,宛如同伴就是他的信仰。
夜色太苍茫,即使相距不过咫尺,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笑容是否像他的话音中所表现出的那样愉悦而充满着五月微风一般的柔和意境。如果是阳光之下,说不定那会是一个很好看的笑容。
听说有些看到破茧而出的美丽蝴蝶时,联想到的却是扑火而亡的悲哀飞蛾。大概就是属于此类,这时因他的话而浮现脑海中的也是一些不好的假设——
——如果有朝一日被自己的村子自己的同伴所否定,如果他们视为耻辱,如果大家都不再需要,一直以来那么珍视着这一切的,会怎么做?
——如果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信仰,如果再也没有愿意做的同伴,会不会后悔曾经那样努力地想要保护好他们?
到底是这时的气氛太好,终究没有说出这些势必会惹不快的话。
老朋友曾经说是个不会讨欢心的悲观主义者,凡事首先想到的都是不好的一面。那个很有名的案例,看见桌子上的半杯水,有会说“还有半杯水”,有会说“只有半杯水”。而无疑就是后者。
但愿所有的“如果”都与他无缘。
但愿他的同伴无论任何时候都像如今这样尊敬并信赖着他,一如他将他们放心头至重。
***
过了约莫十来天,和云隐村的战争尚未结束,一天清晨,有老鹰营地上空盘旋最终落到旗木朔茂的手臂上。
是木叶送来的暗号信。
破译后旗木朔茂和们说,是新任务。大名的寿辰宴会半个月后举行,第三小队被派遣宴会时暗中保护大名及其家属亲眷,见信后即刻返回火之国前往大名府。
春奈和慎也紧蹙着眉头很不情愿的样子。旗木朔茂也没说什么别的话,只吩咐们收拾好行囊就启程。离开战争前线拼命战斗着的同伴,而去守卫一个酒池肉林的宴会,他大概也是心有不愿的吧。
前线每日尸体成山,后方的权贵依然过着声色犬马奢侈糜烂的生活。
忍者拼上性命想要守护的东西,这些权贵面前根本渺小如沙吧。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没有看错,这是久违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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