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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还珠红楼之梦非梦
作者:月染黄昏
当还珠撞上红楼,剧情该如何上演?
假石头终于相信,这世上不是每个女孩都是珍珠,还有一种叫铁弹子儿……
林墨?坏笑,我们的美好人生,何苦跟群NC死磕?让他们自个儿折腾去……
夏清莲不得不相信,NC还需NC磨啊!
PS:穿越蝴蝶太多,剧情已经崩坏,真是对不起原著对不起党……以后看见蝴蝶,见一个拍死一个……
本文群穿,蝴蝶十只,如有过敏者,请自行开启防御系统。
内容标签:清穿 穿越时空 宫斗 综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清莲,夏凝珏,林墨?,薛蝌,永琮等等 ┃ 配角:还珠众,红楼众 ┃ 其它:群穿
☆、茶馆闲话说夏家
天阴沉的很,似乎要下雪了。路上行人很少,这大冬天的,没事谁也不会想在大街上溜达。
茶馆的生意虽然受了些影响,却并不太差。人们在茶馆里喝一杯热茶,烤烤炉火,顺便唠唠嗑,还是非常惬意的。
说话间,门上挂着的布帘被掀开,一个年轻人扶着一个老头儿领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走了进来,将两人安置在角落的桌子旁,便走到掌柜那里,作揖问到:“劳烦掌柜的,我打听个信。这夏家医馆今日怎么不开门?”
掌柜的道:“这位公子想必是外地人吧?这夏家当家的,便是那夏大夫,半年前已经去了。”
年轻人一惊:“怎么会?我今年春天还带我父亲在夏家医馆看过诊,那夏大夫医术高明,身体看来也极硬朗。”
“哎,说起来,这夏大夫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了。”掌柜的叹道。
“可不是嘛,这夏大夫当年被赶出城北夏家时,可闹得挺僵,两家人三十年来都不曾来往,没曾想,这城北夏家出的事居然还是连累到他们家了。”茶客甲也不由叹息,这夏大夫,医术高明,为人也仁义,收取的诊金、药钱都非常合理,童叟无欺,大家都喜欢找他看病。
“年轻人,来坐,我们给你说说这事,这半年来发生的这一切啊,还真比戏台上演的都精彩啊。”茶客乙热情地招呼年轻人,半年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啊,在济南传得是沸沸扬扬的,到了现在依然热度不减,现在见到个不了解事情的外地人,都忍不住要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道说道。
年轻人似乎也有些好奇,便要了些茶水糕点给那老头儿和小孩子吃喝起来,听着众人说着夏家的事情。
“这夏大夫啊,可是活生生被气死的。”
“可不是,夏家的大姑娘居然未婚生了个孩子,换了谁家大人都得气个半死。”
“去,不知道别瞎说,这个未婚生女的大姑娘是城北夏家的,可不是夏大夫家的。”
“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夏家的吗,夏大夫和城北夏家的夏言可是亲兄弟。”
“哼,什么亲兄弟,夏大夫夏昆是庶子,夏老太爷一过世,就被嫡母赶出了家门,所谓的分家,不过分了一个二进的小宅子,要不是夏大夫有一身好医术,现在早就落魄致死了。不过这夏大夫也的确不容易,不过二三十年,竟凭自己一人之力挣下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却又被那不着调的连累得……”
年轻人听了,不由道:“听诸位的口气,这城北夏家,也是大族,这样议论,不怕……”
一五大三粗的茶客不由哈哈大笑:“这城北夏家,老太爷在世时,倒还算得上是个望族,可惜传到夏言的手里,却是个从小被母亲娇惯着长大的,为人不通俗务,虽然得了全部的家产,却只有支出不见收入的,坐吃山空,早就不是当年的城北夏家了。而且他的独生女儿还未婚生女,真不知道是怎么教育出来的,即便像我们这样的穷人家,女孩儿少不得要帮衬着下地上街,也没那么不知廉耻的。”
“可不是,因着这事,夏言也把他族长的位置给丢了,还被逐出了宗族。只可惜,和城北夏家大姑娘同辈儿同年纪的夏氏宗族姑娘们的名声,怕是挽回不了喽。”
“可不是嘛,出了这么个事情之后,夏家的姑娘们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就是啊,我叔叔的姑父的侄子的表哥娶的就是夏家的一个女孩子,数起来算是夏言堂哥家的一个庶女,出了这个事情之后,直接就把人给休回家去了,没几天就在家上了吊。”
“夏大夫就是因为小女儿被退亲,才怒极攻心,没两天就去了。”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是他那个入赘的女婿给毒死的?”
“你是说苏进啊?那小子我见过,因为入赘的关系,在夏大夫面前跟个避猫鼠似的,可没那个胆子毒死他老丈人。”
“那怎么后来就敢软禁丈母娘、妻子儿女夺人家产的?”
“那不是因为能压制他的老丈人死了吗?”
“那小子就是个酸文人,虽然屡试不第,没什么出息,可这种事情要不是那个小妾撺掇的,他还做不出来。”
“说起那个小妾,听说是夏老夫人当年救下来的,也是锦衣玉食当小姐般养大的,谁知到了年纪,不知怎的和那苏进看对了眼,居然自己求了夏家大姑娘,做了姨娘。气得夏老夫人都大病了一场。”
“真是个不要脸的。”
“可不是。我婆娘到夏大夫家吃过酒,是夏老妇人寿辰,见过这夏家大姑娘。说最是个软弱温顺的,由得那个姨娘在面前摆出一幅副当家太太的谱,倒是那二姑娘,有几分英气,还能压得住那姨娘几分。”
“这二姑娘听说定的还是衍圣公孔家的亲事,虽是旁支子弟,也是不错的姻缘了,可惜了。”
“最可惜的是那大姑娘,生生地被自己的丈夫给逼死了,留下一子一女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
“要说那小姑娘,也真够狠的,不管怎么说,苏进总是她爹,居然就这么把自己的爹告上衙门判了流放。”
“那样的爹,有还不如没有。你是没看见当时那小姑娘的模样啊,真真叫人心疼。才四岁的小娃娃,为了从家里逃出来,钻的狗洞,可那狗洞偏偏又小,好不容易钻出来,身上已经全是刮伤,又丢了鞋,跑到知府衙门,一路都是血脚印。”
“就是,如果不把她爹告上衙门,这死的可就是她们一家子啦。”
“而且那苏进还调戏自己小姨子,说什么妹妹既然没有人家要,不如就和姐姐娥皇女英一同嫁了他得了。你说这是人话吗?夏家的两位姑娘,那可还在给她爹守孝哪。要不是那二姑娘性子烈,一簪子扎伤了那苏进,保不住真要被糟蹋了。”
“还有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婆娘娘家侄女,在夏大夫家做丫头的,前不久夏家搬家,给放了出来,这就是她说的。”
“哎,这二姑娘还真是可怜哪……”
“可不是嘛,她们这一家子,现在是老的老,小的小,连个顶门立户的男人都没有,在本地是过不下去了,虽说门户严谨,可抵不住那些泼皮无赖天天在门外转悠,就是那小姑娘长大了,怕也是嫁不得好人家的,还不如离了这地重新过活。”
“离了这地,她们一家妇孺又能去哪里?在本地,好歹还有街坊邻居照应,去了外地,恐怕死了都没人知道吧。”
“那倒不是,听说是回夏老夫人的娘家去,是苏州的一个大族,祖上还出过侯爷呢。”
“若真是这样,这一家老小也算有个靠吧……”
说着,众人都唏嘘不已。
年轻人听着,一口灌下杯中的茶水,脸色暗淡不已:“爹,我们回吧。”
“儿子,哎……”老头儿站起来,“回吧,回吧……”
三人付过茶钱,出门上了马车。
“哥哥,你去把夏姐姐追回来吧。”小男孩抓着年轻人的衣袖,哀求道。
“追回来?追回来又能怎样?我们孔家最重礼教,即便二姑娘清白如雪,宗族也绝不会答应我娶她进门的。”年轻人低低地说。
“都怪那什么城北夏家,自家姑娘不检点,还连累别人。”小男孩也不是不懂族中规矩,只是想起那见过一面的夏姐姐,就觉得不舍,如果她能做自己的嫂子该多好。
父子三人驾着马车渐渐走远,茶馆的人们的话题也渐渐转换,风卷起落在地上的枯叶,打了个旋撞上那紧闭的红漆大门,无力地坠落在地。
☆、定居苏州引故人
背井离乡的夏家祖孙四人,千辛万苦地来到苏州,在夏老夫人娘家弟弟的帮助下,终于在苏州定居下来。
然而她终究算是嫁出去的女儿,不算林家人了,林氏宗族也不可能对她们有多照顾。幸好夏老夫人的娘家在宗族中还算比较有势力,这才由得她们买了一个二进的小宅子安顿下来,托庇于林氏宗族。
“娘,还没睡?”夏清莲一身素服,却端的是眉目如画,眉间却又不失英气。
夏老夫人看着年华正好的女儿,却想起她的婚事,一时又心酸起来。
“我们现在这里住下,也算抛开了过往,只你守孝三年,岁数怕是大了就更不好说人家了。”夏老夫人携起女儿的手,哀哀道。
夏清莲淡淡一笑:“娘,现在说这些终究是太早,眼下愁的,却是这日子要如何过下去。从济南到苏州,这一路我们走了好几个月,花费不少,到了苏州,买宅子、给族里人送礼,花费也颇多,再这样下去,只怕坐吃山空。”
苏进当时把他们母女几个软禁起来,抢走了年仅一岁的儿子夏安瑜,女儿妞妞冲上去抢弟弟,抱住苏进的手就咬了一口,被苏进狠狠踹了一脚飞了出去,头撞到了门框,晕死过去。
苏进虽然把夏老夫人祖孙四人软禁起来,却胆小不敢用激烈的手段害死她们,只不叫人理会她们,也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想着把她们活活饿死、渴死。
幸好看门的小厮还有一丝良知在,偷偷藏些东西给她们吃,但因为怕被人发现,东西并不多。
夏家姐妹俩都是孝顺善良的人,总把她们的那一份省下来给母亲和妞妞吃。夏晓蓉身上带着之前被苏进打的旧伤,被关起来的第一天晚上就开始发烧,烧了两天,就咽了气。
夏清莲和夏老夫人又气又急,也一下子病倒了,而妞妞却在这个时候醒来。
睁开紧闭了几天的眼睛,室内有些昏暗的光线却依然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缓缓地爬起来,靠着墙角坐好,依然有些晕眩。
漆黑如夜的眼睛缓缓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寂静无波,即使在扫过夏晓蓉的尸体时,也仅仅是微微地顿了一下。
“难道这就是穿越吗?”占据了妞妞身体的夏凝珏低低地说道,脑海中有着四岁小女孩微薄的记忆,那个叫做“爹”的男人半月形的辫子头明确地告诉了她此时所处的年代,就是不知道现在是哪个皇帝在位了。不过,清朝前期和中期都是金钱鼠尾的发型,只有后期才是半月形的辫子头,难道现在已经是清朝后期?那个中国历史上最屈辱的年代?
歇了一会,攒了些力气。幸好这几人都疼爱妞妞,即便小女孩昏迷着,也总每天给她塞点食物灌点水,否则现在她还不一定有力气坐起来。
忽然听到夏清莲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夏凝珏左右看了下,不远处有个小酒瓶子,她爬过去闻了下,是清水的味道。
拿起来小心地倾倒瓶口,滴了几滴在夏清莲干裂的嘴唇上,看她贪婪地将水滴抿进嘴里,夏凝珏却不由得怔怔的出神。
她的记忆只到撞到头昏迷之前,而且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你不能指望她脑袋里面有多少有用的东西。但即便什么也不知道,也能猜出几人现在的情况很不妙,不然绝不会和一具尸体待在一处。
“……凝珏……萧……锦……跑……炸……”夏清莲依然在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骤然听到的夏凝珏却如遭雷击,眼睛顿时瞪大了几分,涌过几分激烈的情绪。
急促地抓起酒瓶子,把水往夏清莲的嘴里倒,也不顾漏掉的比喝掉的多。
是谁?是谁?你是谁?夏凝珏的内心几乎疯狂地呼喊,知道不是自己一个人来到这陌生的时代,知道同伴里面还有人和她一样活了下来,夏凝珏一时间有种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水灌完了,夏凝珏一松手,酒瓶子咕噜噜地滚到一边,她又抓起夏清莲的手腕,把起脉来。她前生虽然主攻西医,但对于中医也了解颇深。
然而内心激烈的波动使得她的手不住地颤抖,没有办法把到准确的脉息。
夏凝珏深吸了一口气,收回手,坐直身子,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半阖,开始背诵每次自己心情烦躁时都会背诵的希波拉底宣言:“……我愿尽余之能力及判断力所及,遵守为病家谋利益之信条,并检束一切堕落及害人行为,我不得将危害药品给与他人,并不作此项之指导,虽然人请求亦必不与人,尤不为妇人施堕胎手术。……无论至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作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作□之事。凡我所见所闻,无论有无业务关系,我认为应受秘密者,我愿保守秘密。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只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希波拉底誓言,在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