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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J率瞪衔液退辛硪桓銮来菹ⅲ砀绲慕派嘶蛐硪欢问奔洌遣换嵊泻笠胖ⅰ6遥米耪舛窝说氖奔洌每梢酝腹拉Q慢慢熟悉一些关于皇家造船厂和军火器械司的事情。等表哥伤好了就以对航海有兴趣的借口,趁势留在皇家造船厂。”
皇后看着永琮沉稳的表情,颇为欣慰,又有些伤感,这皇家,果然是世间最凉薄的地方,便是亲父子之间,也少不了隐瞒和防备。
经历了紫薇的事情后,皇后越发清晰地认识到,对于乾隆,她不能什么都不做,把自己和永琮的未来交由乾隆去安排。她必须给永琮积蓄力量,傅恒他们老一辈的人动起来就太招人眼了,而福隆安他们这些小辈,才是最好的人选。他们资历不够、经验不足,正好可以慢慢学起来,而且也不会一上来就招了乾隆的猜疑,等到过了几年,他们成长起来了,就能够作为永琮的左膀右臂了。所以,明知道一个不小心就能让福隆安真的断了腿,皇后和傅恒还是决定进行这个计划,名正言顺地将福隆安送到天津。
母子二人正在说着话,石嬷嬷着急的声音却从门外传来:“娘娘,皇上在乾清宫大发雷霆,说是要杀了五阿哥呢!”
皇后和永琮都是一愣,五阿哥的消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过了,自从小燕子死后,他就颓然得很,也不领差事,更是很少进宫请安,他们都快把他给忘了。怎么突然就又惹恼了乾隆,闹着要杀了他?
不管怎么样,皇后和永琮还是要去劝一劝的,慈母也好,兄友弟恭也好,这表面的功夫也总是要做到位的。
可皇后和永琮还没走到乾清宫,就被乾隆派出的太监给拦住了,说是皇上暂时没有空见他们。
皇后和永琮心下犹疑,却也不得不转身离开,他们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个永琪而去触怒乾隆。
唯一敢顶着乾隆的怒火强硬地进入乾清宫的,只有太后。永琪总是她从小宠到大的孩子,虽然长大后很不着调,她也对他死了心,却并不代表她愿意看着他们父子相残。尤其是乾隆,一向想做千古明君,如何能落下个杀子的名声?
可等太后看清楚殿中的情景后,却隐隐有些后悔硬要插手这件事情了。
乾隆的脸色铁青,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几乎都要从眼眶里面跳出来了,这样的乾隆,太后从未见过,太后意识到,这次的事情,或许并不是那么容易收场的。
偌大的乾清宫里,只留下了太后、乾隆和永琪祖孙三人,一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
不过太后毕竟是太后,很快就镇定下来,问道:“皇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要这样喊打喊杀的?我们大清可没有父杀子的先例。”
乾隆“呼呼”地直喘粗气,他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怎么启齿。他此刻最想要做的事情是把太后赶出去,然后一刀杀了那个孽畜,可残存的理智约束着他,不让他做出这样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永琪趴跪在地上,旁边是一个碎裂的茶盏。此刻听了老佛爷的话,嘶吼一声,狠狠地朝太后叩下头去:“老佛爷,孙儿有罪啊!”
永琪的额头上,开了一个血口子,大约是被乾隆拿茶盏砸的,本来低头跪着还不显,如今抬起头来,那额迹糊开的血迹,顺着脸颊滑落的血滴,还有流出的眼泪,混杂在一起,狰狞可怖。太后一抬眼就看见这样的一张面孔,狠狠地吓了一跳,一时间竟觉得有些眩晕。
没有宫人伺候,乾隆如今气昏了头,也没有注意到太后的异样,太后只能自己捶着胸口吐出一口浊气来,又狠狠地喘了几口大气,才终于憋出话来:“你给哀家说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永琪一咬牙,一闭眼,道:“孙儿……含香怀了孙儿的孩子!”
“含香?含香是……”太后终于想起含香是回部公主,指婚甘怀,居公主府,“你……你居然和有夫之妇……简直太不像话了……”
太后这个时候也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永琪,但她没有注意到,当她说出“有夫之妇”的话时,乾隆的脸色变得比永琪还要精彩。
“孙儿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老佛爷,错孙儿已经犯了,孙儿愿意接受惩罚啊,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永琪苦苦哀求着,“皇阿玛,儿臣求您了,让含香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吧,儿臣还没有子嗣,就让他做儿臣的继承人吧……”
永琪自己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种样子,他一开始只是去公主府看燕子花,在燕子花丛中怀念小燕子罢了。也许是花香太浓,也许是思念太烈,他竟然在迷茫间看见了小燕子,他们久别重逢,他们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缠绵不已。可等他醒过来,发现躺在自己身边赤身**的,居然是含香!
后来他才知道,含香是将他看成了蒙丹。大错已经铸就,他们都毫无办法,只能匆忙收拾好各自散去,想当这事不存在,粉饰太平。
可是那种出轨的罪孽感,却像附骨之疽一般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对小燕子的愧疚,对含香的愧疚,渐渐成了一种魔咒,让他不由自主地去想含香,混杂着梦中情浓时那种浓烈芬芳,如同最醇香的酒,不止醉人,还会成瘾。
在永琪看来,含香是不幸的,因为她的丈夫并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造成这一切的,是福尔康,而永琪自己也脱不了干系,所以,永琪不由自主地对含香产生可愧疚了怜惜,更加不可控制地去关注含香的生活。
当他忍不住再次来到那片花丛,看到含香单薄的背影时,他终于忍不住地沉沦了。
当含香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时,永琪的心情是很复杂的。这个孩子是他的,他并不怀疑。他害怕、无措,最后终于勇敢地决定,他要认下这个孩子。他至今犹记得小燕子对父爱的渴望,当乾隆忽视她时的失望痛苦,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经历那样的悲伤。可是,他要怎么样才能给这个孩子一个名正言
作者有话要说:(接上文)
永琪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出了一个计划,他可以制造一个意外,造成含香葬身火海的假象,然后偷偷把她接进自己府里,以自己通房丫鬟的身份存在,等到她生下孩子,再为她请封为侧福晋。而福晋之位,是他留给小燕子的,今生注定空悬。这样一来,含香虽然为侧,但府中只有她一个女主人,也不算亏待。
但是永琪没有自信可以瞒得过乾隆,所以,他只能跟乾隆坦白。他认为,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一个人能够理解他的心情,那么就只有乾隆了。因为乾隆是那么的宠爱紫薇,当然不可能希望他的孙子流落在外,叫一个阉人为父亲。
只要乾隆理解了,他就可以照计划行事了。可是他却完全没有想过,含香是清回友好的象征,若是不明不白死了,回部岂会不闻不问、善罢甘休?
☆、第 130 章
事实证明,永琪把事情想得太过美好了,他的皇阿玛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够推己及人的人。更何况,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听了永琪所说的计划,太后颤抖着手指着永琪:“你……你……简直……”勾搭有夫之妇,这种事情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丑闻,别管那女人的丈夫能不能人道。永琪倒好,说得自己仿佛是搭救含香脱离苦海的英雄,那么的毫无愧疚。更何况,他如今还不想着怎么粉饰太平,倒还想着要把人弄进他府里去,这件事情闹大了,皇家的脸面就全叫他给丢光了。
太后气得狠了,眼前一黑,又没有宫人在旁伺候,离她较近的乾隆思绪烦乱,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使得太后无人搀扶,直接就栽倒在地,后脑勺着地,一时间昏死过去。
太后倒地的声音终于惊醒了乾隆,乾隆脸色大变,连忙上前拖起太后,永琪膝行上前想要帮忙,却被乾隆抬脚踹了出去,滚倒在地,越发狼狈。
乾隆见太后脸如死灰,气息微弱,一时骇然,顿时也顾不上永琪,传了侍卫来将其关了起来。
乾隆真的是气得狠了,眼看着永琪额头血肉模糊一片,也不叫人给他上药包扎,潜意识里竟觉得叫他就这样死掉,或许反而清净。
因为太后的模样实在太过吓人,乾隆不敢移动她,只好叫人将太后抬到偏殿躺下,立刻传了太医前来。
太医们惶惶乱乱地一通诊断,却是相顾失色。
太后这次确实伤得狠了,本来就有些中风的症状,这一摔,又把脑袋给摔到了,脑内说不得就有些淤血积水的。即便醒来,大约也会留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太医们顶着乾隆嗜人的目光,推了一人出来跟乾隆解释太后的伤情,这位太医故意说了一大通医学术语,把太后的伤情说得极是严重,这样即便治不好他们的责任也能小一些。
乾隆的脸色一直黑沉得厉害,只丢下一句:“老佛爷如果醒不过来,你们就跟着一起不要醒了。”然后甩手就出去了。
太医们颤抖着跪倒应下,见乾隆出去后,又都忙忙乱乱地围在一起确认诊断方案。
乾隆坐在大殿之中生闷气,见到什么就把什么给砸了,瓷器碎裂的声音传到偏殿,太医们忍不住地跟着一起颤抖,本来商量出来的给太后施针的方案一时也不敢实施,生怕手一抖就给扎坏了。
吴书来战战兢兢地缩在角落里,眼底一片绝望的死灰。永琪求见乾隆,刚说出含香怀了他的孩子的时候,吴书来还是在场的。所以,他很清楚,这一劫他是决然躲不过去的了。
也许是深知无路可退,再怎么不甘,也只能认命。吴书来机械而麻木地按照乾隆的吩咐派人把闻讯而来的皇后等人拦了回去,然后守在门口,让乾隆他们三人密谈。
如果说这世上有人能够真正了解乾隆为什么这样气急败坏,那就只有一个吴书来了。
永琪说含香怀了他的孩子,其实要让吴书来来说,这个孩子还不一定就是永琪的。为什么?因为乾隆同样在跟含香玩一个游戏,一个不光彩但香艳刺激的游戏。
自从乾隆在大观园偷窥到了含香,又深知甘怀是无法给含香正常的夫妻生活的,故而深深地上了心。没多久,就按捺不住,趁夜悄悄出宫进了大观园,让死忠的大内侍卫越过围墙,将含香偷了出来。为了不惊动人,侍卫还给含香院中的人下了迷烟,这迷药是大内秘制,无色无味,症状和困极而眠无异,故而无人察觉。
含香被喂了催情的药,神智迷糊得很,偏又因药性作用,涌起陌生的情潮,只能恍恍惚惚地听凭乾隆摆布。抵死缠绵后醒来,却又安然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除了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异样的疼痛,其他都正常得很,这让她觉得又是害怕又是羞耻。偏生身边的人都没有察觉到不对,连上夜的丫鬟都说含香一夜睡得极熟,她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含香便什么都不敢再说、什么都不敢再问。
之后甘怀似有所觉,却反而把含香院中的下人又削减了一部分,使得乾隆的偷香行为越发顺当。
见此,吴书来当然知道甘怀的目的,是卖妻求荣。虽然鄙薄,但也不得不承认甘怀这样的举动,才是真聪明。有了甘怀的配合,乾隆益发无所顾忌起来。一些不好在宫中妃嫔身上施展的折腾人的手段,都用在了含香身上,收拾善后也没那么仔细了,这样一来,含香自然不可能继续懵懂不知,不过有甘怀善后,乾隆和吴书来倒也不必废那个心思了,只是各类赏赐大笔大笔地送进公主府。
含香不同于他们满人的公主,驸马想见公主,是需要公主的嬷嬷召唤的,但含香的公主府,做主的却是甘怀,因为含香不耐烦管这些俗事。所以,这样大笔的赏赐,表面看来是维系清回关系对含香的恩典,事实上进的却是甘怀的口袋。
乾隆觉得安抚住了甘怀,便安心地将和含香的关系秘密地维持了下来。
但如今永琪却跑来说含香怀了他的孩子,这对乾隆来说,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父子俩睡了同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肚子中还怀了一个对乾隆来说不知是儿子还是孙子的胎儿,这简直就像是把乾隆的脸面扒拉下来摊在泥地上,被人踩了无数脚一样。
乾隆怒火中烧,完全失去了理智,偏偏还发泄不得,砸东西掀桌子,也不能够叫他心底的火气下降半分一点。
吴书来缩在角落里面装死,猜测自己什么时候就要真死了,突然听到乾隆阴测测地道:“吴书来。”
“奴才在。”吴书来条件反射地跪下,却不防脚下全是碎裂的瓷器渣滓,这一跪,碎渣全插入了自己的膝盖里,可他连疼痛的表情都不敢摆出来。
“叫杭庆、杭丰将甘怀和含香……给朕一并处置了。”乾隆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仿佛来自地狱的森冷和阴狠。
“喳。”吴书来领命,连忙退了出去。到了这个时候,他再看不出五阿哥和含香搅和在一起是甘怀搞的鬼,他也就枉在宫中混这些年了。杭庆和杭丰是乾隆的贴身侍卫,也是负责将含香偷出来的人,这件事了结了,他们这三个知情人也都是活不了的,求饶和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