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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红楼之梦非梦-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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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金陵传来的消息,却使得薛蝌不得不将母亲和妹妹托付夏清莲照顾,独自回去金陵。
薛蝌那边还没有消息,林海却接到朝廷密令,要离家数月。夏清莲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送林海出门。林海的表情有些凝重,看着夏清莲的肚子,道:“夫人且自珍重,在你生产之前,我一定赶回来。”
夏清莲点头应下,默默送走了林海。回身就紧闭了门户,以怀孕的理由避开了一切交际。
夏安瑜不在家,夏凝珏便索性搬到了黛玉的院子,就近照顾夏清莲。
宣夫人和薛宝琴也被接到府里,安排在一个小院落里面住下。
期间只陆陆续续地接到金陵传来的消息,薛蝌竟被下了狱,罪名是他家的酒楼吃死了人。
薛蝌走前,跟林墨玦透露过他的计划,所以林墨玦接到消息也并不慌乱,并且嘱咐了夏清莲和夏凝珏,要瞒着宣夫人和薛宝琴,免得她们担心。
薛蝌如今却被关押在大牢里,不过并未吃什么苦头,薛蟠已经花了银钱打点过了。
薛蝌靠坐在稻草铺上,看着薛蟠指挥着众衙役在他的牢房里摆出一桌丰盛的席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行了,本来就是你把我弄进这里来的,就别假惺惺的了,看着让人恶心。”
薛蟠却不以为忤,讨好地笑道:“蝌弟,这事确实是哥哥做的不地道,不过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只要衙门查封了酒楼,哥哥立马就能把你捞出去。”
薛蝌冷笑道:“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我那个酒楼吧?居然为这就安排了这出戏码?弄死个人栽赃给我?这就是你的兄弟情谊?”
薛蟠挠挠头,道:“我那不也是被人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吗?韩嵩那个混蛋,骗着我和他打赌,结果我输了十二万两给他,你也知道你伯娘看得严,哥哥从哪拿那么多银子出来?韩嵩便说他看上你的酒楼了,只要把酒楼转给他,那十二万两就两清了。我当然是不同意的,可他逼得急了,我又不敢让你伯娘知晓,被他们一撺掇,就照着他们的计划做了,韩嵩说衙门查封酒楼后暗地里就会转到他的名下重新开张。不过你可千万要相信哥哥,我绝对不会害你的,你就在这儿住几天,我都打点好了,吃好喝好,绝不让你受罪。”
“滚吧。”薛蝌恨恨道。
薛蟠又和他说笑了几句,见薛蝌始终不给他好脸,便也讪讪地走了。
薛蝌见他走了,捞起个鸡腿啃起来,冷笑道:“果然是个呆的,这么明显的局都能入了套。”幸好再没有人能想到,安排了这个局的人,是自己。也是,谁会没事把自己整进大牢里面玩儿?
要说薛蟠,倒也确实不是真心想要陷害这个堂弟,只是他也知道,若以正常的手段,想要薛蝌将酒楼转手出来,必然不可能,毕竟薛蝌一家如今就指着这酒楼生活。但是韩嵩逼得紧,加之毕竟是扬州守备嫡长子,他再蛮横不讲理,也不会就为这点事情将人得罪了。所以,他那些酒友一提这个馊主意,他想着倒也是个办法,不过就是让薛蝌在牢里住几天,他只要打点好了,薛蝌必然吃不到什么苦头。只要酒楼的事情一了,他就将人捞出来,到时候,他认打认罚。至于薛蝌一家三口的生活?有他薛家在,还能差了他们三人的吃食不成?到时候,他自会照顾薛蝌三人的。
薛蟠自以为行事十分隐秘,但不知为何,这件事情几天之内便传得人尽皆知,都说他赌输了银子,不愿意还债,倒是将堂兄弟的酒楼给抵上了,而且为了得到酒楼,还将堂弟陷害进了大牢。
薛蟠知道消息后,顿时暴跳如雷,连骂是谁造的谣。但事实摆在那里,薛蝌还在牢里蹲着呢。
事情闹得大了,薛王氏和薛宝钗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忙忙将薛蟠找来问了消息。
薛王氏和薛宝钗一听薛蟠说此事当真,顿时都变了脸色,薛王氏一巴掌拍在薛蟠身上,不过终究是心疼儿子,也没使多大的力气,直唤道:“孽障啊,还不快将你蝌弟弄出来,你这般不是让别人看了笑话吗?”薛王氏自知自己的儿子资质不够,很是需要人帮衬,薛蝌就是一个极好的人选,所以她刻意对他们家施恩,为的就是想让薛蝌对她感恩从而忠心协助薛蟠,可薛蟠如今这般荒唐行事,可是将人得罪地狠了。
薛王氏和薛宝钗虽然仗着四大世家的势,连官府也不放在眼里的,但是对于大牢那种地方,还是保持着一定的敬畏之心,便也觉得薛蟠此事做得过了,都急于让他把薛蝌接出来再说。
薛宝钗扶着薛王氏,道:“母亲,如今还是先让哥哥把韩公子的银钱先还上,只要到时候酒楼还在蝌弟手里,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薛王氏却很不舍,道:“咱们家如今虽仍顶着皇商的名头,可收益是一年不如一年,这可是十二万两银子,真若要全部拿出来,也是要伤筋动骨一番的。倒不如就拿了那酒楼去顶了,反正那酒楼也不过值个三五万两的,到时候我们把银子补贴给蝌儿岂不更好?”
薛宝钗沉默了,她比薛蟠更清楚家中的账务,父亲去后,哥哥不懂经营,她是女儿家,最多也只能在家看看账本,却是无法抛头露面出去做了生意的,所以家中的收益,的确是一年不如一年,不过维持家中日常的开销罢了。这十二万两,真要拿出来,怕是要动了父亲留下来的存银的,可那银钱,是要留着给哥哥娶妻和自己将来出嫁的作嫁妆用的,如今若是动用了,将来怕是难以填补进去的。
想着,薛宝钗一时也犹豫了。想想母亲的话,也有些道理,那酒楼不过值当个三五万两,倒不如直接将银钱给了薛蝌,就当他们家买下来的,转手却抵了十二万的债,怎么说都是划算的。而且,若是薛蝌没了酒楼,便没了收益,便只能依附于他们一家生活,到时候让薛蝌帮助哥哥,就更加没有问题了,也不用担心他生了二心的。
计议已定,薛宝钗便道:“既是如此,还是要先将蝌弟接了出来才是。我们好好与蝌弟说一说,想来他也必会同意的,他如今年岁还小,管理起酒楼来,难免被掌柜伙计的蒙骗,倒不如舍了出去,以后和我们一并生活,也免了他的忧心,将来宝琴妹妹出嫁,母亲再给添上一份嫁妆,便也算弥补了这次的亏欠吧。”
薛王氏想着,若是薛蝌愿意跟着他们一房一并生活,那酒楼的三万两银子便也不必付了,而且薛蝌必然会尽心尽力地辅佐薛蟠,实在是两全其美的事,便催着薛蟠出门去衙门将薛蝌接出来。
谁知过了半天,跟着薛蟠的小厮匆匆跑回来传话,说是薛蟠和薛蝌一并闹到宗祠去了,族里的几位族老也都赶去了,薛蝌不顾一切地说要分宗出去。
薛王氏差点没有晕了过去,扶着薛宝钗的手直说荒唐,急呼呼地便要赶去宗祠。薛宝钗犹豫了一下,见母亲那般急乱模样,想要跟上,但想想她和母亲作为女子,都不能够进祠堂,若是站在祠堂外,虽说都是族人,她一个大家小姐,也不好抛头露面,只得作罢留下。心中却是极着急的,当日薛家的几位族老在薛阡死后也是参与争夺过皇商资格的,后来被王家和贾家联手压制下来,怕是不服气的,如今出了这事,必定是要抓住机会狠狠打了他们这一房的脸的。
☆、决裂
事实也确实如薛宝钗所料。
薛王氏赶到的时候,薛蝌正跪在宗祠外面——非大事,宗祠是不会随意开启的,对着几位族老狠狠磕下头去,额头已是一片血污,加之几日来身处大牢不得梳洗,看起来分外的狼狈和可怜。薛蝌如今不过是十来岁的孩子,失去父亲庇护,竟被逼成这般模样,围观的族人有那心软的,已经忍不住抹泪了,剩下的,则是人人自危。
说起来,薛蝌的父亲薛陌,在薛阡死后,很是坚定地站到了薛蟠一房的身后,为薛蟠一房保住皇商的资格是出了力的,可如今人走茶凉,薛蟠竟恩将仇报到此种地步。薛蟠对于己有恩的人尚且能够这般对待,他们这些族人若将来跟他起了争执冲突,怕是要不得好下场的吧?
薛蟠仍站在一旁对薛蝌说着他绝无恶意加害薛蝌的话,但周围的族人却都不会相信:都把人害到大牢里面去了,还说不加害?真当大家和你一样是呆子么?薛蟠自是认为他打点好了的大牢不过就是一临时住所,但一般人都不会那么想,所以他还没有意识到,他这般做法,已经引起了公愤。他也很少在意别人的看法及眼光,自是没有发现,周围族人看他的眼神,是厌恶、是惧怕,更是憎恨,毕竟谁都受不了自己的生命财产随时有可能受到威胁。
几个族老隐晦地交换了下眼神,也纷纷指责薛蟠所为太过荒唐。
薛蟠本就是个横的,如今被人这般指责,兼之薛蝌又是油盐不进,顿时火冒三丈,摆起族长的谱来,说什么也不同意薛蝌分宗出去。
薛王氏赶到时,正碰上薛蟠指着几位族老怒骂:“我才是薛氏的族长,薛氏一族,我说了算,我说不准薛蝌分宗,谁敢让他走?别说拿他一间破酒楼,便是收了他全部的家产,谁又能奈我何?”
薛王氏一听这话,知道要遭,忙上前堵住了薛蟠的话头:“蟠儿,休得胡说。”
可惜,她阻止得有些晚了,族老们和周围的族人都已听清楚了薛蟠的混话,顿时哗然。薛蟠这话,是否意味着,若是他哪天也看上了他们家的产业,也可以如法炮制随便拿了去?如今金陵四大世家,薛家最势弱,的确需要仰赖其他三家,所以在薛王氏搬出贾家和王家后,大家也没有很抗拒薛蟠坐上族长的位置,毕竟他才是如今和贾家、王家联系最深的一个人。但是,薛蟠当上族长之后,半点没有挑起大梁的意思,反倒连以往可以拿到的分红也不见了踪影,贾家和王家的势也只有薛蟠这一房能借到,其他薛氏族人半分利益未得。可如今,来自薛蟠的压迫,却似乎已经摆到了明面上。
薛家的生意,虽是各房各管各的,但薛阡在时,各房也都是在薛阡的皇商生意里投了份子的,也有人在薛阡的铺子或生意里当管事的,但薛阡死后,薛王氏怕被族人蒙骗,就把族里的人都遣散了,把皇商的生意紧紧地攥在自家的手里,早已引起族人的极大不满了。如今薛蟠偏又露出了夺人家产的理直气壮来,更是让众族人的愤怒又更多了几分。
一时之间,围观的族人都吵吵嚷嚷起来,在有人喊出换族长的话后,七嘴八舌的附和声便多了起来。
薛蝌伏在地上,觉得真是没有成就感,这薛蟠,果然是被宠坏的,说话也不经过大脑。
不过薛王氏既然来了,与其和薛蟠纠缠,倒不如直接和薛王氏计较。毕竟,她如今才是真正的决策者。
“堂伯母,”薛蝌重重地磕下头去,“请您允许薛蝌分宗,酒楼的事情,大牢的事情,薛蝌都不再计较,还请堂伯母和堂兄,放了我们一家离去吧,薛蝌愿意带着母亲和妹妹离开金陵。”说着不断地磕下头去,重重地,又是一地的血印子。
族老们忙叫人将薛蝌架住,一时觉得极没有面子,他们几个族老在场,竟不能给一个小辈做主,反倒要让他去求了一个内宅妇人,这宗族里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姓的女人来管了?虽说他们暗地里也不得不屈从于薛王氏的势,但这种事情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讲的。
几个族老对视了一眼,由年纪最大的太叔公发话了:“蝌儿,这分宗之事非同小可,但念你遭人迫害,身心俱遭受折磨,难免日日惴惴难安,吾等思及你父亲,尽皆羞愧不已,如今便遂了你的心愿,开祠堂,分宗。”几位族老对于薛蝌的印象却是极好的,觉得这就是个识时务的。当时薛陌意外去世后,他们一家孤儿寡母的,撑不起门户,薛蝌慢慢处理掉的那些店铺,其实大多都“孝敬”了几位族老,所以,对于薛蝌的要求,他们也愿意思忖一二。薛蝌留在宗族里,上无长辈扶持,最近的血亲便是薛蟠一家,如今看来,不仅依靠不得,甚至已是拆吃入腹一般,倒不如离了金陵,凭着薛陌留下的银钱,反倒能安定一些。而薛蝌这一房,不过孤儿寡母三人,便是分宗出去,对整个宗族来说,影响不大。最重要的是,可以落了薛蟠一房的面子,将其所剩无几的威信更狠狠地掳下去。
薛王氏顿时急了,连道:“万万不可。”
几位族老冷笑地看着她,道:“我们薛氏,何时轮到外姓妇人来指手画脚?”
薛王氏一时无语,薛蟠便嚷嚷上了:“我才是族长,你们不能越过我擅自行事。”
太叔公冷笑道:“你确实是族长,但是我薛氏宗族,也不是族长的一言堂,要知道,我们几个老家伙一起,便是罢了你的族长之位,也未尝不可。”这话,理论上确实如此,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是不能,薛王氏的身后,站着的是贾家和王家,而薛氏如今,根本得罪不起这两家,若非如此,他们当时也不会让薛蟠做了族长的位置。
薛蟠还待不服气地嚷嚷,薛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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