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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客气。薛蟠则被福尔康威胁,为了脱罪,让出了薛家大半的铺子产业,这些铺子都被福家和硕王府瓜分了,珍珠如土金如铁的金陵薛家,已经名存实亡了。”
听到这里,薛蝌也已经能够把事情串联起来了。如今案件还在重审,结果尚未可知。
原大理寺卿被革职查办,大理寺少卿卓惜文升为大理寺卿,重查此案。
薛蝌的出狱,仅仅意味着福家的阴谋破产,白老爹身死的案件仍要重新审理。不过审理的范围却仅仅缩小到了白吟霜和薛蟠的身上。硕王府、福家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在此刻完全被隐瞒了下来。乾隆已经对两家做出了惩罚,便无意将此种丑闻昭告天下了,实在是太难看了些。
所以,在本案中起了至关重要作用的福尔康,他的名字并未出现在供词上面。乾隆看在令妃和永琪的苦苦哀求上,放过了福尔康,但乾隆到底还是吐出了“永不叙用”四个字,将福尔康打击了个彻底。
数日后,大理寺拍板定案。
白吟霜犯诬告罪,且为人子女,不思为父伸冤,竟与人合谋,冤枉无辜、纵容真凶逍遥法外,不孝之极,着发卖为奴。
薛蟠强抢民女、害人性命,打四十大板,罚没家产,流放宁古塔,永世不得返京。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真痛苦!先是写了四千多字发现都是NC的戏份,删!灵机一动加了点剧情,呼哧呼哧又码了五千多,发现和前文矛盾袅~~~~删!
好不容易才写出这么点儿来,已经两天没有更新了,赶紧先放上来吧。(抓住午夜的尾巴)
此乃过度章……
☆、新章节
福家的事情一出,如火如荼的妃嫔省亲别墅的修建,也都冷静了许多,私底下的一些小动作也都收敛了起来。否则,若像令妃那样,亲还未省,脸先丢了大半,可着实不美。
王夫人虽歇了到林家“借东西”的心思,好在薛家的家财挖到了不少,建个省亲别墅不说绰绰有余,倒也足以应付。唯独想到被福家和硕王府分去的那大半产业,以及被官府抄没的家私,王夫人却悔得连肝儿都疼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全掏了出来给她呢,如今还能作为薛姨妈借居贾府的花销。
薛姨妈先是送了女儿进宫,那好歹还是有盼头的,可薛蟠被流放,这辈子怕是见不到的了。薛姨妈一下子老了许多,头发也花白了,若非薛宝钗还在宫里,她真想跟了儿子一起去,好歹还能照应一二。
薛家的万贯家财散了个干净,薛姨妈变得无家可归,回娘家因为王子腾不在京中,也是不方便。金陵虽还有些祖产,但她终究是不放心深宫中的薛宝钗,不愿离开京城。想来想去,只好求上贾家门,想着好歹给了王夫人那许多的银钱,养她一个孤老婆子却是绰绰有余。
可贾府岂是那好去处?原本薛家出手阔绰,丫鬟婆子们还愿意捧着敬着,可如今薛姨妈完全就是个打秋风的,明里暗里被人说道,实在是气到不行。本指望王夫人能够打压一二,可王夫人如今全部的心思都在省亲别墅的修建上,哪里还顾得上她?况且如今薛姨妈已经完全没有了利用的价值,王夫人虽看在姐妹的份上收留她,到底也是不将她放在眼里了,完全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施恩嘴脸。
薛姨妈不忿、怨恨、绝望,终究还是有些期盼,若是薛宝钗在宫里有了造化,薛家就还能有一线希望。
但事实上,薛宝钗在宫里的日子却并不好过。她本来就只是新进宫女,这宫外发生的事情在宫里也并非全无风声,虽说薛蟠的罪行连累不到她,但她也已经明显能够感觉得到周围人看她的目光不同了。
薛家倒了,薛宝钗一时都有些茫然。她虽说憎恨自家出身商贾,身份不高,所以她没有办法嫁入真正的世家豪门,但她也是自傲的,薛家到底是皇商,从小到大的衣食住行、教养规矩,比之一般小官宦人家的小姐,也是不差什么的。
可如今,这一切都消失了,她的家,也再也没有办法给她任何的助益了。
好在薛宝钗哄得了小燕子的欢心,小燕子护着她,而宫里大多数的人都不愿意和淑芳斋打交道,所以薛宝钗的日子,还能平静地过下去——如果小燕子不闹腾到连累他们这些宫女太监的话。
但很快的,就没有人再关注福家、硕王府、薛家的事情了。因为,荆州民乱。
乾隆朝是一个歌舞升平,战争不断的时代。所以,他他拉努达海领兵平乱,从点兵到出发,也不过八天的时间。
然而这一次的出征注定了不同寻常,乾隆在永琮的请求下,终于答应让他随军出征。
皇子出征,从康熙朝后就不再有过了,更何况,永琮并不是普通的皇子,他是元后嫡子,且是唯一的嫡子。
永琮的出征,表面看来不过是他对战场的向往,再加上乾隆的纵容,乾隆把海兰察、福灵安、福尔泰、多隆全部派去跟在永琮的身边,还安排了一支二百人的火枪队随行,并且对努达海下了旨,务必保护永琮的安全。
永琮兴高采烈地随军出发,十三岁稚气的脸,做出热血懵懂的表情,心里却片刻不敢放松。
永琮知道,凭自己元后嫡子的身份,再加上文武皆不俗,是皇子中最有可能登上那个位子的人。但是,一个在温室中养大的孩子,一个不曾经历风雨侵袭的皇位继承人,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服众的。但永琮的优势和劣势都在于,他的年纪太小。
所以,能够获得乾隆首肯,让他跟着这次的反叛军出征,皇后起了最为关键的作用。
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失去过自己亲生儿子的母亲,对于永琮绝对是当做自己的眼珠子一般重视的,可是皇后最终还是支持了永琮的决定,让他奔上了战场。这绝对不是一个轻松的决定。
永琮出发了,皇后留在宫里,强自镇定地管理着宫务,时不时还传夏清莲进宫为她诊脉调养,她的儿子开始去迎接风雨,她就要为他营造一个安稳的后方。
努达海是个极自负的人,人称马鹞子,战无不胜,但事实上,他并不如阿桂将军、兆惠将军等人一样打过大型的战役,不过是剿剿匪、平平民乱,但就是这样的一帆风顺,使得他开始自命不凡。
所以,哪怕只是作为一个臣子,他也会对带上永琮这样一个嫡阿哥心存不满,认为这是在拖累他的行程。
努达海也看不惯少年立功的海兰察等人,觉得他们不过是运气好沾了大军的光,根本就不是他们自己真的有什么本事。所以,他在把永琮和福灵安等人分做一堆后,就再也不管他们,只命令全军急速前进。
好在永琮鞍马功夫扎实,又有着成年人的心性,骑着乾隆特意为他找来的好马,在福灵安等人的全力保护下,完全能够跟得上全军的步伐。
不过他如今的身体毕竟年幼,又是娇养了十几年,两天的急行军下来,大腿内侧也磨破了皮。
扎营的时候,福尔泰给他送来了药。两人自相认后,从没有机会像现在这般近距离地接触过。
福尔泰嘎嘎怪笑了一声,道:“队长,想不到你也有这么细皮嫩肉的时候啊,啧啧。”说着,还不知死活地捏了捏永琮的脸颊,感叹手感真好。
永琮确实怀念前世皮糙肉厚的自己,也愤恨自己如今的年幼,看着前世里完全可以被自己按着揍的副队长一脸得瑟地嘲笑他,手脚俱痒。
冷冷地瞪了福尔泰一眼,永琮自顾自地上药。
福尔泰低头闷笑不已,若是前世,被队长这么满含杀气地瞪一眼,他们全队的人都会觉得头皮一紧。可是如今配着那张稚嫩的孩子的脸,那样的表情,实在称不上可怕。不过为了不被永琮长大后报复——如今两人的身份,比之前世队长和副队长更加悬殊,福尔泰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爆笑的冲动。
“喂,队长,你对努达海怎么看?我听墨玦说,这好像又是一部电视剧的剧情来着,还有个什么新月格格的。”福尔泰凑近永琮嘀咕道。回京知道林墨玦和薛蝌的身份后,他们也曾经聚过。不过林墨玦那小子滑头得很,被欺负了一两次后,就躲着他走了。因为年纪的关系,林墨玦如今还不如前世强壮,前世他瘦归瘦,身高还是足够高的。可如今不过十二岁,跟肌肉结实的福尔泰比起来,一只胳膊就已经足够让他翻不了身了。
永琮完全无法理解福尔泰欺负小孩子的心态,倒是对福尔泰所说的新月格格的剧情有些感兴趣。
这些言情电视剧,当然是女人比较熟悉一点,所以永琮是从永璔那儿得来的关于新月格格的剧集详情的,当然,永璔是从夏凝珏那儿听来的。虽说年代久了些,具体的细节已经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但宿命相遇的那一幕,夏凝珏说得还是比较详细的。
永琮当然想要阻止努达海与新月的这一出闹剧,可是努达海行动起来,完全不管不顾,根本对永琮的身份全无顾忌。永琮虽然并不想以嫡阿哥的身份压人,但被人无视到这种程度,也并非一点儿火气都没有。
好在永琮并非真正的少年郎,不会冲动行事,福灵安等人也是真正在战场上的血与火中历练出来的,沉得住气,倒并没有和作为主帅的努达海发生冲突。而乾隆调来的二百人的火枪队在海兰察的率领发挥出了不亚于努达海所率领的五千人马的杀伤力。
荆州民乱的起因,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端王府鱼肉乡里,再加上白莲教的挑拨和蛊惑。
朝廷大军逼近,这些乱民早已慌了神,尤其在见识到火枪队的神威后,一些胆小迷信的乱民,几乎立刻就跪倒在地,说是雷神显灵了。
民乱平定得很快,十几日后,除了流窜的和白莲教有关联的小股叛军外,荆州城已经被乾隆后派来的官员接管了。
随后,大军化整为零,开始搜捕起白莲教余孽和剿灭流窜的小股叛军。
永琮他们在消灭了几股叛军后,也没有发现新月格格和世子克善的身影。所以,当看到新月坐在努达海的马背上被带回营地的时候,永琮的脸黑了,福尔泰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感叹,命运的力量真是强大。
☆、新章节
端王和端王妃都没能逃出来,新月和克善,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端王府遗孤。
永琮看着新月一行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要隔绝新月和努达海的接触。永琮命人在荆州城里找了几个中年妇人照顾新月,又雇了马车,以女子不得抛头露面的理由,将新月和云娃安置在马车中,减少她们和努达海的接触。
克善年幼,也随着姐姐一同坐马车,但终究是男孩子,对于骑马,有一种天生的渴望。所以在永琮愿意带他骑马的时候,很是兴奋,甚至不是太愿意回到马车离去,姐姐流个不停的眼泪让他觉得压抑又难受。
永琮对克善倒是观感不错,虽是年纪小,却吃得了苦,又乖巧听话,到后来干脆就带着他一起吃住。
直到有一夜扎营,照顾新月的中年妇人战战兢兢来报,说是新月格格和努达海将军骑马看星星去了,永琮的脸色彻底黑了。
永琮找来的妇人都只是普通的民妇,新月想要支开她们,她们也不敢违抗。
永琮带着克善和福尔泰等人追了上去,“请”新月格格回自己的帐篷,也“请”努达海记住自己的身份,和新月格格保持距离。
努达海却愤怒了,他怒斥永琮,怎么能够这么残忍,把一个弱女子锁在狭窄的马车空间里,剥夺了她的自由和恣意。
永琮冷冷地看了努达海一眼,道:“他他拉将军,新月格格是皇室中人,你难道还想给皇家做主不成?”
努达海呼吸一窒,没法反驳。
新月却急了,眼泪一下子便滚落了下来,道:“七阿哥,我请求你,别责怪努达海,是我,是我太悲伤,沉浸在阿玛和额娘的死里无法自拔,努达海才会带我出来散心的。”
“若是端王爷和福晋知道,自己的女儿在他们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夜半私会已婚男子,他们大概会死不瞑目的吧。”福尔泰冷笑道,那笑容中有一股讥诮和寒意。
克善坐在永琮的身后,此刻听了福尔泰的话,身子一僵,眼神也暗淡了下去,本来要出口的求情的话,也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
“不——”新月的声音有些凄厉,“你怎么可以那样说我?”新月忍不住捧住了自己的心口,她觉得非常委屈。
努达海目眦尽裂地看着福尔泰,凶狠地仿佛要把福尔泰撕裂,吼道:“道歉!你必须跟新月格格道歉。”
福尔泰嗤笑一声,并不为所动,努达海上前一步,意图动手,却被福尔泰拿枪对准了额头。
福尔泰嬉笑道:“他他拉将军,你该知道我手里的是什么东西吧?我胆子小,若是不小心走了火,可怎么是好?”
努达海还是见识过火枪的厉害的,当下也不敢乱动,只得愤恨地朝永琮道:“七阿哥,你就任由你的手下威胁主帅吗?”
永琮淡淡瞟过一眼,却只盯着新月道:“请新月格格回营。”
新月见努达海被威胁,扑到了永琮的脚下,跪倒在地:“七阿哥,请你放过努达海吧。”
永琮居高临下地看着新月,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