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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来,坐下一道吃罢。”皇太极只以为是海兰珠和自己心有灵犀,拉着她坐在身边,也没有让丫头们伺候,夫妻俩亲亲热热地吃完了晚饭。
“时候还早,我们去看看书说说话吧。”海兰珠推搡着皇太极上下乱摸的双手,这天色还早着,申时(下午四点到六点)才过,又才吃饱饭就夫妻缠绵实在是太不成样子了。
“好吧。”皇太极看着被自己亲得有些肿的粉唇,压住身上的火气,暗道早点迟点都一样,去书房说说话也好,他可还没有和其他女人这样亲密过。
虽然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是当真美人儿就在怀中的时候,书中的颜自然统统都失去了颜色来,海兰珠也没有想到皇太极弃了诗经和唐诗,取了本宋词来,一翻开,竟然是晏几道的《浣溪沙》——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晚来妆面胜荷花。鬓亸欲迎眉际月,酒红初上脸边霞。一场春梦日西斜。 一首好词,硬是让他扯成了艳词情语。
若非还有一丝清明,指不定就在书房里头和皇太极欢好了。而被皇太极抱着回了内间,自然被诸多丫头婆子瞧在了眼里,她欢喜甜蜜之余又有些担心,明日皇太极抱着衣衫不整齐的她回房的事儿,肯定会传遍后院的。而一回了房,已经情动的皇太极自然没有在让海兰珠东想西想的,很快让她陷入了激情之中,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动人的低吟声来……
“萨如姑姑,贝勒爷可真是疼爱新主子,之前可从没见过贝勒爷这样宝贝过后院的谁呢,就是哲哲侧,哦庶福晋受宠的时候也没有呢。”库代是被新分到海兰珠的院中的丫头之一,她看了一眼上房前守着的桑娜等人,脸上满是惊叹之色。
萨如笑了笑,她也没有想到贝勒爷对新进的侧福晋这般上心,并不只像对待恩人。不过这才第一天,以后到底如何,还得再瞧着。主子们谁得宠爱可不是一天就能看出的,这府里的女主子们没有一个简单的呢。
“这话可不是咱们做奴才能多嘴的,小心让人听了去!”她撇了一眼库代,这丫头不是贝勒爷的人,也不知背后是府里的哪位女主子了。
“是,多谢萨如姑姑教导,我这不是只在您面前说么?”库代眨了眨眼貌似天真地说道,至于心中是怎么想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次日一早,海兰珠在皇太极的骚扰下醒过来,她睁开眼就看见含着坏笑的皇太极还有他在自己身上作弄的大手,顿时不依地撅嘴道:“你欺负我!”
“爷可舍不得欺负兰儿,爷也不想扰了你的好梦,可是今日是你进汗宫给大妃请安的日子,迟了就不好了。”皇太极捏了下海兰珠鼓起来的脸颊,温声道。
“呀!你也不早点唤醒我。”海兰珠也有些着急了,要知道努尔哈赤还有三年好活,得罪了阿巴亥可就糟糕了。
“别急,乌拉那拉氏同你一道进宫去,爷会嘱咐她看顾着你的。”皇太极忙安慰道,只是明显不起什么作用,海兰珠披着中衣忍着腰肢的酸软服侍他穿衣,小嘴里还催促着他快些,弄得他都有些无奈了。
皇太极坐在外间没多时就看见打扮妥当的海兰珠出来了,片刻后就沉下了脸,“怎么打扮得这样朴素?”原来海兰珠的的头发梳成了小两把头,左边戴着一只赤金缀流苏的弯篦,右边则只插着一根翠玉梅花簪,耳环也是翠玉镶金丝的,身上的衣服是一袭粉蓝色绣着紫红色蝴蝶的旗袍,虽然看着清爽美丽,这有些不张扬“朴素”了,毕竟女真贵女们习惯了金的银东珠什么的都往身上堆。
“我今日是去拜见大妃的,还是跟着大福晋一道去的,若是打扮得金光闪闪的,指不定会被人怎么说呢?这样子很好了。”海兰珠忙劝道,她可不想将金银珠宝挂一身,惹来阿巴亥的斥责。
皇太极没有再说什么,暗里却在想着要吩咐管事的给海兰珠额外添些衣料宝首饰之类的不提。
另一边的乌拉那拉氏正抱着女儿皇太极的大格格用着早膳,心里却在想着今日进宫的目的,如何说动阿巴亥帮着给豪格张罗一门显贵亲事,至于照看海兰珠?她半点也没有放在心中。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甜食的皇太极搂着海兰珠酷霸狂拽地说:我和兰儿天天恩爱和谐,还不快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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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暗恨
“将福晋的狐毛斗篷取来。”皇太极吩咐丫头,又亲手替海兰珠系上斗篷这才想牵着她的手出门。
“贝勒爷请先行。”海兰珠却捏了下皇太极的手,后退半步笑道。皇太极自然是宠爱自己的,但是自己的身份同他并肩而行却是有违规矩的,落在他人的眼中,自然会变成对自己不利的流言来。
皇太极对海兰珠的重规矩很欣慰,他虽然很喜欢她,却也不想让人说他宠着的人不晓规矩不知进退。
两人前后进了乌拉那拉氏的屋子,一干妻妾忙互相见礼后,乌拉那拉氏还没有开口,叶赫那拉氏就抢先开口道:“爷,今日是博尔济吉特氏妹妹跟着大福晋进宫请安的日子,要不让奴才也跟着一道去?也好多一个人照应。”
皇太极冷冷睇了不知进退的表妹一眼,才转头看向乌拉那拉氏道:“你身为大福晋,有人行为不端你该提点一二才是。”
乌拉那拉氏心中闪过愤恨之色来,难道她想呗叶赫那拉氏不恭对待么?还不是有人仗着是血缘关系就自觉高人一等的。嘴中却半点也不敢抱怨,只低眉顺眼地应喏了:“是,待从汗宫回来了,我定当好生立立规矩。”
皇太极这才点头,无视一屋子扑着厚粉眼神勾人的妻妾的目光,起身道:“时候不早了,动身吧。你和博尔济吉特氏坐马车,她的女真话说得不够好,你慢慢和她说说汗宫里的规矩以及大妃跟前忌讳的事情。”
“是。”乌拉那拉氏忙低头应了,她和其他的女人对海兰珠的警惕再次上升了一个高度,因为十年前哲哲嫁进来的时候都没有见皇太极如此郑重呢。
海兰珠心里头虽然不愿意和乌拉那拉氏坐同一辆马车,但是面上却表现得极为恭敬有礼,对着乌拉那拉氏屈膝道谢:“还请大福晋多多提点了。”
“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的。”乌拉那拉氏淡笑着扫过海兰珠的衣着打扮,不得不承认海兰珠的好相貌,就像一颗落在一堆石子里头的珍珠,难怪惹得皇太极如此上心。心里头却在想着,要不要在大妃面前透个口风,让汗宫里再赐两个美人进来呢?
在一众女人或警惕或嫉妒的目光中,海兰珠的腰肢挺得越发地直了,稳稳地踩着花盘底扶着萨如的胳膊跟在乌拉那拉氏的身后出了门上了马车,而皇太极自然是骑马而行的,上马车前看着皇太极在寒风中泛红的脸颊,海兰珠心头动了下,上了车后还在想着要不要给皇太极做一双手套或者捣鼓一点防皮肤干皱的面霜来?
乌拉那拉氏只以为海兰珠是在紧张,她看了和自己的丫头高格一道坐在帘檐边的萨如一眼,故作温和地笑道:“妹妹别紧张,大妃其实很好说话,只要妹妹别错了规矩就行了。”
心里头却暗撇嘴巴,乌拉那拉氏这说了像没说。嘴上却用蒙语应道:“是。”她自己对阿巴亥却是有些好奇的,毕竟前世嫁给皇太极的时候,阿巴亥早就死去多年了,她只从旁人的口中听过努尔哈赤对小了他三十多岁的大妃的偏宠。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面上努尔哈赤待阿巴亥确实无比的疼爱,就算将之“休离”回娘家最后还是接回了汗宫。
“妹妹的族妹许嫁给十四爷,大妃定会问到未来十四福晋的一些事儿,所以妹妹也不用担心无话可说。”乌拉那拉氏的目光落在了她带着精美指套的手上,这是一双白嫩的毫无瑕疵的手,因为保养得宜,半点也看不出是年过三十的妇人的手。但是和旁边坐着的海兰珠一比,她立刻就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即便她对皇太极并没有几分感情,但是心中也升起了几分嫉火来。
“妹妹青春年少,如今正是贝勒爷最上心的时候,若是能怀上一男半女,也不枉费贝勒爷疼宠你一场。”
海兰珠听得乌拉那拉氏突然不善的语气,看了她一眼,诧异她的情绪变化之快。等一边的萨如将乌拉那拉氏的话用蒙语说了一边,海兰珠忙装作羞涩状态道:“我也想呢,只是我额吉说,儿女之事要看缘分的,急不得的。”
“你额吉说得没错,这儿女之事确实要看缘分的,像你姑姑,嫁给贝勒爷近十年了才怀上。你可不要像你姑姑这样,贝勒爷如今年过三十,膝下却只有大阿哥和大格格两个孩子。”乌拉那拉氏的眼中带着一种“侄女肖姑”的怀疑,就差没有指着海兰珠的鼻子说你和你姑姑一样,是个不易怀孕的女人。
海兰珠心里头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她知道大福晋不喜欢她,这府里的女人没几个喜欢她,但是身为大福晋,若是真的为了皇太极好,就不明白皇太极眼下缺什么吗?四大贝勒里头,代善、阿敏还有莽古尔泰那个不是儿子一大堆,唯独皇太极,至今只豪格一个儿子养大了。海兰珠想起前世皇太极居然在一帮虎狼兄弟里头争得了汗位,还真是不容易呢。
“萨如,大福晋说的是什么呀?麻烦你告诉她,在我出嫁之前,我额吉特地请了草原上最有名望的大师,活佛座下的大弟子看了我的八字,说我的身子虽然弱了点,却是个儿女双全的命呢。”海兰珠故意用蒙古语对着萨如道。
萨如是皇太极给海兰珠的人,自然一字不少的翻译了一遍。
乌拉那拉氏的眼神变得幽冷无底,盯着海兰珠看了片刻见她神色不改,暗忖这丫头到底是真镇定还是懵懂?不过不管她是怎么样想的,豪格是大阿哥,四贝勒府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其他的人休想和她的豪格相争!
“妹妹还是早些将女真话练习好吧,不然如何和其他的女眷相交呢?总不成时时刻刻带着个丫头在身边吧?”乌兰那拉氏神色变淡,又看向萨如:“贝勒爷既然将你给了侧福晋,你就该多用用心,早日让侧福晋说好女真话才成。”
萨如忙笑道:“奴才遵命。其实只要说慢些,侧福晋就能听得懂的,说却需要一段时日的。”
“嗯。”乌拉那拉氏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心中却在盘算着等哲哲的肚子六个月大的时候想法子弄清楚怀的是阿哥还是格格,若是格格,让她生下来也无妨,若是阿哥,就得另想法子了……
一行人入了汗宫后,皇太极看了海兰珠一眼,给了她一个淡笑,又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这才转身往前头议事的地方而去。
“给大福晋请安,这是府里的新侧福晋吧,长得可真俊,大妃早就在念叨。”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高大女人,长相普通但是双眼极为有神,一看就是十分精明的样子。
乌拉那拉氏微笑道:“竟劳姑姑出来相迎,让小丫头来迎就是了。”随即又对海兰珠慢慢地说道:“这是大妃身边的明雅姑姑,还不快见礼?”
这个时候的建州各项礼仪制度都不全,也没有她一个侧福晋向一个奴才见礼的道理的。所以海兰珠只是对着明雅点头用着女真话有点结巴地道:“姑姑好,有劳姑姑了。”
明雅本就十分精明的双眼闪了闪,扯出嘴角好似笑了一下,亲热地迎着乌拉那拉氏往阿巴亥的住处行去,无意之间将海兰珠给撇在了一边。
海兰珠早就有了受冷遇的准备,脸上一直带着微笑,慢慢地跟着乌拉那拉氏的身后,眼睛却在打量着努尔哈赤的“汗宫”。实话实说,眼前的这座汗宫还真的比不上皇太极在盛京的皇宫,更不要说和北京城的皇宫相比了,不过是比四贝勒府大了一些的院子而已,所以她的眼中只有好奇却并无惊艳异色,倒是让前头留意她的明雅挑了下眉。
海兰珠进门时阿巴亥正在和几个庶妃说话,抬头迅速地扫了一眼,大多都不认识,唯二熟悉的面孔,一个是侧妃堂姑姑明安的女儿嫩阿,一个边是三贝勒莽古尔泰的额娘,从前的继妃如今的庶妃的富察氏,她曾是努尔哈赤的大妃,如今却要在踩着她上位的阿巴亥面前奉承讨好,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即便其中有女人的容貌其实不输给阿巴亥,却也没有阿巴亥身上的那种入骨的媚意,一言一行间说不出得动人,这大概也是努尔哈赤宠爱她的原因吧。
而阿巴亥,看见明雅领进屋的乌拉那拉氏和海兰珠,停下了说下,居高临下的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