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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达利·德思礼。”神经质的女声从身后传来,“达利”惊恐地回头,看见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看那人身形,似乎是个女人。她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紫水晶般的眼眸。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达利”颤抖地问。
“我是谁?那不重要,嘻嘻,我来纠正错误。”紫眼睛的女人说着,对着“达利”举起手。她的手里拿着一件和手枪很像的东西。“达利”没看清那是什么。他转身就跑。才跑出两步,他就摔在地上,一道看不见的墙拦住了他的去路。冲撞的力道让他倒在地上,晕乎乎的,爬不起来。“你跑不掉的,亲爱的,你~跑~不~掉~~”紫眼睛的女人语调轻快地说。她向“达利”走了,步履间有一种跳跃的质感。
“达利”吓得动弹不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境。
“达利”以为他快要死了,下一刻,尖叫着在地上翻滚的,却是那个紫眼睛的女人。一个看起来与普通麻瓜无异的女人站在一边,手中的魔杖稳稳地指着紫眼睛的那位。
钻心剜骨?毫无疑问。话说,紫眼睛的这位和这个咒语挺有缘分的。
紫眼睛的女人前一刻还在地上挣扎,下一刻消失不见。
“门钥匙?真是机灵。”留下的那个女人声音轻柔,她转着魔杖,说,“你要不要来我家坐坐?”
“啊,不、不用了,我……”“达利”抬头,对上了一双深沉冷漠的黑眼睛,他不由打了个哆嗦,说,“我是说,我很荣幸。”
“呵呵,真乖~~”
被那个女人带着幻影移形,在强烈的挤压感之后,“达利”发现自己在一间麻瓜屋子里。这里没有魔法的痕迹,窗外传来汽车喇叭的声响。这真的是一座处在闹市区的麻瓜住宅。
“达利”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引来那个女人的轻笑。
“我是达利,达利·德思礼。”“达利”惊慌地站得笔直,好像回答问题的小学生。
“阿比盖尔·怀特,你可以称呼我为‘怀特女士’。”那个女人说。
“您好,怀特女士。”“达利”紧张地说。因为某些原因,他一眼就能认出经由穿越司来到这个世界的穿越者。他知道眼前的这位“救命恩人”是个穿越者。穿越者之间的关系如何呢?哈,他当初选择这个能力,就是为了能认出自己的“敌人”呢。
阿比盖尔看着“达利”,一言不发。
“达利”更加紧张了。他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打破这一室的寂静。他无意识地搅着手指,说:“刚刚那个女人,她……”
“那是一个剧情控,她修正了好些扰乱剧情的因素。”阿比盖尔意味深长地说,“她一共失手了一次,一次是斯内普家,一次是刚刚,还有一次,是波特家的第二个儿子。波特家的男孩,都挺命大的呢。”
“波、波特家的第二、第二个儿子?抱歉,我不知道。”“达利”压下心底的惊讶,他小心翼翼地说,“您怎么会、会知道这些呢,怀特女士?”
“你以为我和她是同伙?哈!”阿比盖尔瞅着“达利”尴尬的神色,语调轻快地说,“我就是知道!我还知道更多!我知道彼得,彼得·佩迪鲁。他曾经是我的邻居,就住在楼下,和他的母亲一起。他要去考大学。可惜,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是吗?”“达利”神情恍惚,他下意识地问,“那您为什么要帮助我呢?我很、很感激,但是,我们素不相识,不是吗?”
“是的呦~”阿比盖尔掏出魔杖,巫师“达利”惊恐得想要跳起来的模样。她挥了挥魔杖,白色烟雾构成的锁链将她和“达利”链接。白色/的烟雾在空气中扭曲成奇怪的形状。阿比盖尔又挥了挥魔杖,一切的异象消失无踪。她的声音分外甜美:“这代表,我们是血亲。”
“我、我不明白。”“达利”惊惧地说。
“那就不明白好了,谁在乎呢!”阿比盖尔笑嘻嘻地说,“你该回家了。你能自己回去的吧?”
“当然。”“达利”下意识地点点头。
“那么,常来玩儿哦~”阿比盖尔将“达利”送到门口,说。
“好的,我是说,我会、我很荣幸。”“达利”语无伦次地说。回应他的是阿比盖尔的笑。
“达利”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他将自己反锁在卧室里。这不是他第一次将其他人拒之门外了。“德思礼夫妇”没在意这件事。
“达利”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穿越者从来不缺少脑补技能,这一次,阿比盖尔几乎将答案摊在他眼前了。
彼得·佩迪鲁是个穿越者。没有任何一个知道剧情的穿越者回去当原着中那个可悲可鄙的叛徒,不知道剧情的,也不会自甘堕落地给人家当跟班。但是,波特家的惨案还是发生了,韦斯莱家也确实有一只缺了一根脚趾的长寿的肥老鼠。
波特家有两个男孩,都“挺命大的”。魔法界似乎只知道救世主哈利·波特,自己的“父母”也只收养了一个孩子。
与达利·德思礼有血缘关系的巫师只有两个,救世主哈利·波特,以及教授的百合花,莉莉·波特。即使德思礼家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巫师亲戚,达利也不应该有一个姓“怀特”的巫师血亲。
怀特?哈,颠倒黑白向来是穿越者的拿手好戏。
作为一个HP发烧友,“达利”清楚地记得,哈利的祖母,是一个布莱克。
如果达利·德思礼是波特家的另一个儿子,那么,德思礼夫妇是谁?在霍格沃兹进行的主线剧情又是什么?穿越司主导的游戏?亦或是,针对所有穿越者的阴谋!
圣诞节假期结束的倒数第二天,“达利”敲响了阿比盖尔的门。
“你想让我做什么,布莱克女士?”“达利”冷冷地说。
阿比盖尔露出柔和的笑。她张开双臂,说:“欢迎你,欢迎你加入我们,德思礼先生。”
回到霍格沃兹,“达利”依旧整日围着西弗勒斯转,时不时指认两个穿越者。
一切计划顺利进行,未发现异常情况。
☆、魔法传奇
三年级的后半学年,“达利”一直在捣腾药膳。西弗勒斯不能拒绝“爱人”亲手调制的爱心便当,每次都在“达利”满足的目光中吃上一些。西弗勒斯也不是没注意过那些味道古怪的食物的原料,以及烹饪方法。材料虽然猎奇了一点,却是地地道道的麻瓜物品,多少有些“大巫师主义”的西弗勒斯也就没太在意。作为一个长期与各种魔药打交道的宅男,西弗勒斯没病没灾,身子骨却也不能说有多好。吃了“达利”的爱心便当,西弗勒斯觉得身上爽利了不少,对这味道古怪的食物自然不那么排斥了,至少,不想对它的制作者那样排斥。
“达利”看着教授一日好过一日的脸(西弗勒斯:终于不用像那些花痴女人一样擦粉底了),心中的得意无以言表。他有心和教授做些很舒服的事情,但是,西弗勒斯太忙了,“达利”根本找不到机会。作为一个成年人,“达利”的那点儿小心思,西弗勒斯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从没这么感激过卢平狼人的身份。嗯,下一回就不在他的狼毒药剂中添加独特的口感了。(卢平:口胡!明明是你不忿吃了味道古怪的食物,把我的药也弄成那种古怪的焦糊味道!)
期末的时候,繁忙的不仅是备考的学生,还有出考卷、批改试卷的教授们。最近几年还要再加上一条:重点盯防穿越者,以防出现不好处理的事情。期末是剧情高发时期,也是穿越者的异常活动期。除了以上那些,西弗勒斯还要应付“达利”的骚扰。这让阴沉的魔药教授疲惫不堪,脸上的黑眼圈就一直没褪下去过。
例行的总结会议上,西弗勒斯一脸疲惫的出席。梵卓亲王给了他一个暧昧的坏笑。其他的男士面色古怪。西弗勒斯脸色阴沉,却不好说什么:人家什么都没说,自己跳出去,岂不是坐实了他们的猜测?喂喂!即使你们不相信我的清白,也别这么侮辱我的品位啊——破天荒的,西弗勒斯感到委屈。
佩里打量着西弗勒斯的脸色,微不可见地蹙眉,说:“西弗勒斯还是去检查一番为好。”
“是啊,我可听说,你那个小情人整天忙着给你补身子呢。”伏地魔落井下石道。
西弗勒斯散发着令霍格沃兹小动物们退避三舍的黑气,坐在角落里。如果不是打不过这几位,哼!
“你确实应该检查一下。”梅勒夫人无视西弗勒斯难堪的脸色,说,“即使是废寝忘食,把自己饿昏在实验室里,尼克看起来也比你好些。”
邓布利多闻言,收敛了打趣的模样,仔细看了看西弗勒斯,说:“西弗勒斯,你看起来确实不是很好,我们很担心。”
西弗勒斯脸色依旧难看,终究少了恼羞成怒的成分。眼下的话题不是他喜欢的。他说:“我以为,伟大的领袖们要讨论的话题,是有关魔法界存亡的大事,而不是卑微的魔药教授的身体。”
“教授,别这样,你可比我们这些人加起来还重要啊。”格林德沃模仿着小女孩花痴的模样,说,“你一定不要有事啊。”随即,他面色一转,玩味地说,“整天和穿越者在一起,谁知道会不会又不好的影响。”喂,那是穿越者,不是危险的黑魔法物品,更不是放射性物质。
西弗勒斯咬牙看着几人,不语。好吧,那几位想做什么,一个卑微的魔药教授是没办法阻止的。
这会议其实真的没什么好开的,比起那种故作亲密的讨论,西弗勒斯的身体更叫人感兴趣。或者说,长期和穿越者接触会带来怎样的影响,这更叫人忧心。那么,呼唤HP系列的御用医师,医疗翼女王,庞弗雷夫人?才不!在场的,能客串医生的还真不多。梵卓亲王那个把人类写进食谱的就算了。瑟西成分不明,也不要提了。梅勒先生和洛哈特先生,这两位炼金术师,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踏入了人体炼成这个禁区,相关技术肯定知道。这造个新的和修理旧的(西弗勒斯)有差别,简单的体检还是没问题的。佩里就不必说了,大家都明白。梅勒夫人嫁了个技术宅,还是个动不动就因为实验出状况的技术宅,她的医疗技术值得期待。邓布利多擅长白魔法——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医疗魔法——还有凤凰这样的玛丽苏之物。救个把个人,小意思。詹姆斯受伤的机会很多,大多数时候不方便找人救治——比如违反校规,或是被老婆揍——他对外伤很有一套。黑魔王都是多疑的生物。干这行受伤的机会真心不少。他们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在自己衰弱的时候接近自己。所以,如果哪天他们改行了,完全可以去圣芒戈应聘。呃,患者敢不敢来就不要计较了。
西弗勒斯看着几人兴致勃勃的模样,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帮大人物们,不过是想研究自己为什么受欢迎而已。说实话,他自己也好奇。西弗勒斯知道,自己不是个讨喜的人,书中那个魔药教授,就更加的不讨喜了。刻薄、不修边幅、心狠手辣,这都是可以忍受的,可是,把另一个当成信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这样的情感,太软弱了。西弗勒斯珍惜与莉莉的友谊。可是,如果莉莉抛弃了这友谊,他不会死乞白赖地追上去,甚至为之失去自我。蛇类即使不是自私得容不下他人分毫,也与圣父无缘。那个西弗勒斯·斯内普,先是为了力量和权力放弃了友谊,而后又因为早已不复存在的友谊,背弃了自己的阵营——他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故事之外的西弗勒斯,因为某些原因,不似其他人那般,有着快乐无忧的童年,却是被父母小心呵护着长大的。即使是那些令人厌烦的穿越者,面对他,也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西弗勒斯不是缺爱的娃儿,他自然无法理解故事中的那个人,那种抓住生命中唯一光亮的迫切心情。西弗勒斯不是油腻腻的魔药教授,不是!因为有着相同的名字,故事之外的人,看故事之中的人物分外的严苛,还有那么一丝的怨念——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把穿越者惹来了!
在那几位动手把自己解剖之前,西弗勒斯恶狠狠地警告:“我不是那个西弗勒斯·斯内普。”
“当然,你不是那个赚足了女人眼泪的双面间谍。”伏地魔轻柔地吐出最后四个字,笑容邪魅。
梵卓亲王走到西弗勒斯身边,轻佻地嗅了嗅。他无视西弗勒斯阴沉的脸色,说:“没什么特别啊,怎么就那么招人喜欢呢?如果说是悲剧人物……那个故事里,不幸的人物,也挺多啊。”他一边说一边凑近西弗勒斯的耳侧,笑得一脸妖娆,“要不要和我试试,诱人的,油腻腻的魔药教授?”
伏地魔扔了个无声的石化咒,避免某人扑上去和血族亲王肉搏——自取其辱,有辱斯莱特林的形象。
在座的无良人士,一边一本正经地检查西弗勒斯的身体,一边讨论他受欢迎的原因——避免自己戳中某些人的萌点。无论是黑魔王还是白巫师,亦或是某无良血族,都不是普通人。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