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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血族,都不是普通人。身为上位者,他们对“背叛”有这本能的厌恶,自然不能指望他们能对西弗勒斯——无论是哪一个——心存好感了(西弗勒斯卖力地扎小人儿中)。洛哈特是科学狂人,这类人的思维向来与众不同。梅勒夫妇活了一大把年纪,什么没见过?西弗勒斯这么点儿事儿,打动不了他们那被时光打磨得坚实无比的内心。詹姆斯或许能理解,可惜,他对西弗勒斯——当然是原着那个——厌恶异常:觊觎我老婆,欺负我儿子,还想我早点挂掉给你让位,去死吧!
与普通人最接近的波特先生,试探地说出一个词:“007?”看其他人一脸迷茫的模样,他解释道,“麻瓜的电影——莉莉喜欢,你知道——一个间谍,呃,帅气,多情,身材好,身手好,嗯,咳咳,技术好。”最后那句,真是暧昧异常。
詹姆斯说这话的时候,众人都盯着西弗勒斯,每说一样,其他人就在心里打一个大大的叉。他们没掩饰自己的表情,所以,感谢伏地魔友情赞助的石化咒吧。
“世上比西弗勒斯可怜可悯之人,数不胜数。他,会如此受人追捧,或许只是因为做了那许多,终是一无所得吧。”许久没开口的佩里轻声道,“人们仰慕强者,期望得其庇护关照;嫉妒略胜其之人,欲取而代之;自然也要同情那些贫贱困苦之人,不然,如何彰显自身的优越?”一抹笑在唇边绽放,端的是艳冶无双。
这话真给力,挣脱了来自佩里的魅惑技能,西弗勒斯瞬间怒火满槽,差一点就能冲破石化咒的限制了。
瑟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骨感分明的手抓住兜帽边缘,不语。
“该死的穿越者!”詹姆斯低咒道。
冷场。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像泼妇那样骂街?即使心里十分的想这么做,也得忍着。
最后,打破僵局的是梅勒夫人。她疑惑地看着西弗勒斯·石像·斯内普,说:“你中毒了,似乎是某种慢性毒药,”说着,她皱起眉头,“像你这样的魔药大师,一时之间没发现就算了,怎么会……难道?”她伸手去解西弗勒斯的扣子,想来次全面检查。
西弗勒斯的脸绿了。尼克·梅勒笑呵呵地看着自家老婆扒别的男人的衣服,一点吃醋的模样都没有。
“你~不在意~”瑟西就坐在梅勒先生旁边,此时,她凑到尼克·梅勒的耳边,暧昧地说。
“我的身材比他好多了。”微微发福的梅勒先生自得地说。
众人默。
“当然,亲爱的,你是最棒的。”梅勒夫人一边解西弗勒斯的扣子,一边头也不抬地说。
想到尼克·梅勒是一个优秀的炼金术师,在座的某些人,不约而同的不纯洁了。
西弗勒斯的脸已经紫了。咦?不好,要出人命了!
“西弗勒斯当是有些想法,我们不如先听听他的意见?”佩里建议道。
梅勒夫人耸了耸肩,后退,顺手解开西弗勒斯身上的石化咒。后者一恢复自由,就抱胸后退,一直到把自己贴到墙上。
哦,就像是个只会尖叫的女人一样——西弗勒斯眼前一阵发黑,心底暗暗咒骂。刚刚那一连串动作,真的只是本能反应。会出现如此不堪的本能反应,与在场诸位的关系还真不大。那是多年来,不安定的生活给他留下的阴影啊。
梅勒夫人双手环胸,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西弗勒斯。参加过波特夫妇的婚礼的几位开始默默比较某两位夫人的彪悍程度。答案是,她们的男人的口味都好独特。
西弗勒斯狠狠地瞪了看热闹的某些人一眼,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药膳。”
那是毛玩意?新型魔药吗?众人很茫然。
“似乎是一种来自东方的,味道恐怖的药物。”格林德沃不确定地说。
“你说的那个是‘药’,而不是‘膳’吧。”瑟西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犹疑,“‘药膳’,难道是把药和饭煮在一起?”
众人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个情景:西弗勒斯一脸沉醉地从坩埚里舀出一勺冒着泡的魔药,浇在新鲜出炉的牛排上;升腾的白雾在半空中凝成骷髅的形状;西弗勒斯一脸陶醉地将牛排吃下去……
恶寒。
佩里不用摄神取念,就能知道这些人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他们的表情太明显了。掩在桌下的手指微动,不一会儿,一身店员打扮的凝碧送来了几本关于药膳的书。因为翻译的关系,这东西不伦不类的。用来给这些巫师当科普读物,还是可以的。
麻瓜的东西——众人或多或少的带着鄙薄,翻开了书。他们都是善于收集整理信息的人,不多时候,就大致弄明白那个药膳是什么东西了。
“这个,似乎没什么害处……”詹姆斯皱眉道。
“终归是和‘药’沾了边儿,”瑟西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药,可是不能乱吃的。”
“那位穿越者,于此道,怕也不甚精通。”佩里接道。
好了,不必再说了,大家都明白了。
“药膳”二字,谁都会说。这里面的名堂,谁敢摸着良心,说自己研究得透彻?巫师的体质本就与普通人不一样,西弗勒斯常年与魔药打交道,遇上相克之物,再正常不过了。亏得巫师体质强于普通人,不然,珍贵的魔药教授怕是早就被放倒了。
解毒的事情就不用在这里讨论了。被人“下毒”,魔药大师已经丢了好大的面子,再让别人帮忙解毒——不,西弗勒斯才不是吉德罗·洛哈特那种人呢!话说回来,他们认识的那个吉德罗·洛哈特,不完全是个草包,书中那种将他人的劳动果实据为己有的事,他还真干过。按理说,安东尼·洛哈特提前知道了儿子会做出这种事,怎么不从小教导啊。哪有家长会看着自家孩子走上这么一条路,什么都不做的?真是怪事。
西弗勒斯早就过喜欢刺探别人隐私的年纪了。洛哈特家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在意呢?他知道这一家子有古怪,以后小心就是了。亲身探查什么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把狼人藏在门后啊!与其想些有的没的,还是好好思考一下,怎么收拾那些可恶的穿越者吧。
作者有话要说:穿HP的文里,有一个很常用的情节:中医。大概套路是用药膳和中药吸引教授。摸摸你们的良心,穿越者们,谁敢说自己能弄懂这玩意?中医不仅是一种技艺,它还是一种哲学。有人还让教授学习中医中药,还学得很好——这让我们为数众多的老中医们很汗颜,因为他们中的很多人,穷其一生,也不过是精通一类病而已。好吧,教授是神,教授无所不能,姑且让他用七年的时间(穿越者一入学就勾搭上教授,一直学到毕业),那么,我们来说一个更实际的问题,他看得懂中医书籍吗?哦,是的,有穿越者翻译,但是,再摸摸你们的良心,拿出一本中医着作,你真的能看懂吗?真的能翻译成英文吗?文言文你能翻译明白吗?不用英文,母语就行。再退一步,那些字你都认识吗?不说中医着作,单说说诗经,或者更接近我们的,拿出高中语文课本,翻翻里面的古文部分,你能说你认识所以的字吗?有多少需要看注释,有多少要查字典,有多少,又是翻遍现代汉语字典也找不到的?好吧,再开金手指,相关书籍已经翻译好了,摆在书店里,还只有主角能注意到。再说说这个中药。药是不能乱吃的。一个负责的医生,在详细检查过患者之前,是不会给他药物的(急救是除外,那也是先简单的检查过了)。你见过哪家医院,患者进门,不给检查,先给处置的?所以说巫师的魔药是很神奇,他完全不用考虑患者的体质,针对症状,解决全部问题。但是,中医不是巫师的发明,作为一项“麻瓜”技艺,它没魔药那么神奇。最后,过客承认,作为一名西医预备役,看着我的中医课本(考查课),我根本看不明白。所以,容我膜拜那些学习中医有成的教授,他跨专业,跨语言,跨地域,跨种族(巫师和普通人)学成了这么一门难懂的技艺。教授威武,一统江湖!!!!!
☆、魔法传奇
来这里开会的人们都很忙,在研究过西弗勒斯的身体之后,他们又说了些零散的事情,就各自散了。佩里来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静默许久。门再次被打开,佩里不曾回头。
静谧持续了好久,就在来人以为这里的主人永远不会开口的时候,佩里忽然说:“瑟西为何去而复返?”
瑟西一愣,说:“人家只是好奇一些事情罢了。不知,你肯不肯说道说道?”她的声音里有一种小女孩的轻快,如果不是音色太过沙哑,怕是真的有人会把她当成小女孩呢。
“为什么不?但说无妨。”佩里说。
“你为什么要那么说呢?同情别人就是为了显示自己的高贵吗?”瑟西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不赞同,“难道就不能是善良?”
“是么,瑟西真的这么想?”佩里轻笑道。
“我知道,很多穿越者,来这里就是为了拯救某个人。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拯救,是一种侮辱,但是,我们不能因此就否定他们的那一点善心啊。”瑟西话音一转,叹道,“其实,会想要拯救某一个人,应该比大多数人都单纯善良吧。即便是有些目的……有人愿意花钱做善事,买个好名声,也是做了好事,不能因为他们花钱是有目的的,就否定他们的功绩不是?”
“确实如此。好心办坏事……”佩里勾起唇角,“那终究是一份善念。”
瑟西一愣,道:“那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疑惑,探究,理解,接受,”佩里转过身,看着瑟西,道,“很有趣,不是吗?”
“你?你竟然!!”瑟西惊讶之下,已然忘记装嫩的语调了。
“怎么?”
瑟西轻哼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们排斥穿越者,对你可没什么好处啊。”
“或许吧。”佩里神情淡漠地说,“瑟西为何与我说这些?若是不赞同,方才,直言便是。”
瑟西沉默,隐在兜帽中的脸不知是何种表情。比耐心,佩里少有落在下风的时候,他再次将视线转向窗外,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目光飘渺。
瑟西忽然叹气,道:“赶尽杀绝……太绝对了……我说的,他们不会听的。”
佩里说:“瑟西为什么觉得他们会听我的呢?他们只是听他们想听的罢了。”
“你是不同的,普莉西拉夫人的话,没人会忽视。可是你却把他们引上了另一条路。”失去了装出来的甜美,瑟西的话语带着咄咄逼人的味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大概,只是想这么做吧。”佩里淡漠地说,“瑟西说了这么多,归根到底,不过是希望我阻止他们而已。为什么要我来做呢?既然有这样的想法,说出来便是。”
“说出来?说出来就有人听吗?”瑟西冷哼道。
佩里轻笑,道:“去追求权势吧,当你有了至高无上的权柄,没有人会无视你的声音。”
“向他们那样,迷惑于权力,将生命空耗在不知所谓的争夺中?不,那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我不会做。”瑟西坚决且不悦地说。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结果符合心意就好,何必这般在意过程?”佩里转身,似笑非笑地说,“你,不过是怕了。”
“怕?怕什么?”瑟西轻蔑地说。
“怕身陷权力争锋,脱身不得,怕变成那等汲汲营营之人,怕,迷失了本心。”佩里说,“你们有着精准的洞察力以及令人惊叹的智慧。你们混迹于上层社会,担任顾问一类的角色,不肯直接触碰权力。这让你们得到信任,也限制了你们的发展。你们有着旁人不曾知晓的目标,你们所有人都在为之努力。你们害怕,沾染权力,会使你们忘记初心……我说的对吗,卡帕多西亚小姐(1)?”
令人压抑的气息弥散在小小的会客厅。佩里神情淡然地站在那里。瑟西斗篷微动,好半晌,她低笑一声,说:“普莉西拉夫人真是不简单。不过,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卡帕多西亚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纵然游离于权力边缘,卡帕多西亚也不是区区一个巫师能够挑衅的。”
“贵族如何行事,于我何干?我不过是说了一个建议罢了。尊驾如何行事,我自然无权过问。”佩里淡淡地说
“最好不过。”瑟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决定了道路,又如此犹疑,呵……】长琴忽然出声。这几日他一直在推敲一个颇有难度的物理问题,没心思理会那几位,直到瑟西去而复返,他才分出几分心思,注意外界的状况。
【即便是得道成仙之人,亦有迷失本心之时,卡帕多西亚这般,也算难得了。他们只是选了一条分外难行的路罢了。无人能说他们错了。】紫华喟叹道,【这方世界的异族,也只有卡帕多西亚一族,令人敬佩了。可惜,他们所行之事,终究……】
【明知不可为而为吗……】长琴低语。
【世人皆言,旁观者清,有些事,不曾身临其境,便是永远都无法理解的。】紫华道。
长琴以一声轻笑作答。
巫师们苦心维护的剧情终于在第四年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