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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都没接她话茬,那女孩见大家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顿时恼了:“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
艾米莉听得好笑:姑娘,就算你没说错,可如果实在是忍不住要说他们的坏话,麻烦能不能走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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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想把事情搞砸,也不好做得太明显,艾米莉按照平时比平时更慢的水平做完了指定的活计,出来后才发现,自己好像也不算太慢,至少这个时间等结果的没有两个人。
艾米莉交完东西,瞧见收东西的人愕然的表情,心里有种做了坏事的兴奋感。她脸上还得懊恼加沮丧:“对不起,我做坏了,能不能再给一次机会?”
当然不能,艾米莉垂着头生怕叫别人看出自己的得意,愉快地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往门口走去。
刚走出弗里卡家的大门没多远,早上碰见的那个女孩的声音在街角响起:“哎呀,哥哥,你把我拉回去做什么,本来就是,什么第一炼金世家,哪一点比我们家好?哎,哎,疼,你别那么用力啊!”
“闭嘴!”咦?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艾米莉来不及多想,已经跟上了前面那对兄妹。
女孩大骂了一顿弗里卡,可能见男孩没响应她,把炮火又投给了她身边的男孩:“还有你,你做什么这么冷淡,你只是没有魔法天赋,学不了炼金,家族不是让你学斗气了吗?你——”女孩“唔唔”了几声,那张惹祸的嘴总算让男孩捂住了。
艾米莉总觉得这男孩她认识,可是是谁一时又想不起来,眼看弗里卡的本家附近没什么人闲逛,她犹豫了一下,跟上了这两人。
路上经过了一些城市公用车,这两个家境看起来不错的兄妹都没有想打车的愿望。离弗里卡家有段距离后,男孩才放下他的手审问女孩:“你去那儿做什么?”
女孩道:“我就是想去看看弗里卡会考些什么东西。”
男孩哼了一声:“你去对头家里单枪匹马地找碴,我觉得这事还是告诉妈妈一声比较好。”
女孩连忙告饶:“好嘛好嘛,我说就是了,我就是想去看看那个据说发明了防腐瓶的金吉儿,谁让她天天缩在屋子里不出来,听说她和我差不多大,我好奇嘛。”
男孩不为所动地道:“就这一个人有什么好看的,你早晚能见到,用得着乔装改扮吗?你还没说实话。”
女孩急得拔高声音,拽着男孩的袖子直摇:“谁说的,我说的就是实话,你不信别瞎猜。”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以后少跟那个女人来往,这是他们家的烂事,你别瞎掺合,把咱们家给搅进去。”
女孩听了,又不干了:“你太冷血了,奇安老师不是别人,她是我的老师!老师受了冤枉,我不能帮忙也就算了,多帮她探探仇家的消息也有错吗?”奇安?怎么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男孩的声音穿透女孩的叫嚷:“你把你自己想得太高了,人家可不需要你的帮忙。”
女孩“哇”地哭了:“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我是没多少天赋,可我丢的是爸妈的脸,没让你丢脸,你太可恶了。”
艾米莉深觉得这女孩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孩,如果叫她遇见这样胡搅蛮缠的,要么是缠不过,快点离开眼不见为净,要么是举手投降,让她爱怎么办怎么办。
可男孩像是没听见妹妹的撒泼哭泣,疾声说道:“你哭再大声也没用,爸爸不在身边,这一套对我没用。何况,你学得不好也不是天赋的问题,别跟我装傻,告诉你,再让我发现你跟那个女人来往,我不会对付你,可我一定会找她的麻烦。”
女孩见哥哥好像是说真的,哭声吓得戛然而止,但还在弱弱地反驳:“我也没跟她来往过几回,何况,奇安老师是好人,这连妈妈都认同的,你做什么那样想她?”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又高亢起来。
男孩路也不走了,侧过半边的脸:“好人?好人会不光明正大地上门来我们家做客?好人会偷偷地在你耳朵旁边不停地煽动弗里卡家的坏话?好人?好人怎么做的都是鬼鬼祟祟的事?”
男孩的质问声并不高,艾米莉此时注意到的并不是他那劲爆的内容,只看他半边的侧脸,她已经认出了这个在她面前寡言到没什么存在感的男孩,或者说,男人。他果然是她认识的人——伊利诺亚。
糟了,她得快点离开这里,伊利诺亚可是认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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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可能的话,明天双更吧。
☆、第一百八十一章 老熟人扎堆
远远的,女孩委屈的辩解还在往艾米莉的耳朵里飘:“奇安老师被家族抛弃,当然不好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古里昂,她也是不想我们家难做的!你当她不想光明正大到我们家拜访吗?要我说,最可恨的就是她那卑鄙的——唔唔……”
伊利亚诺恼怒地压低声音:“你想死别在我面前说这些话,管好你的嘴,别给爸妈惹祸!”
“晚了!”一道有些怪异的男声插入兄妹俩的谈话,让这兄妹俩和全神偷听的艾米莉全吓了一跳。
伊利亚诺先是一惊,见到从另一个方向走出来的人影时,遂放松下来,走上前拍了拍来人的肩膀咧了下嘴,说道:“是你啊,怎么?从苏兰萨回来了?”
那男孩,哦,现在应该说是男人了。他拂开耷在眼皮上的浅棕色头发,跟着微笑:“是啊,我回来了。”
女孩愤愤地扒下哥哥放松了的手,冲迪比里奥叫道:“你也是弗里卡家的混蛋,我讨厌你!讨厌哥哥!讨厌讨厌讨厌!”她说完一连串又急又快的话,很快发泄地大哭着冲出了巷子。
伊利亚诺瞧着妹妹的背影,却袖着手没有追上去,反而问起了迪比里奥:“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难道你家的那位老头终于把你逮着了吗?”
迪比里奥无奈地摊了摊手笑道:“喂,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吗?那好歹是我的族亲长辈。”
伊利亚诺静静地看着他,迪比里奥终于承受不住:“好吧,难道你不是这样?”两个年青人相视苦笑。
又走了一会儿,伊利亚诺忽然问道:“怎样?去苏兰萨有什么收获吗?”
迪比里奥脸上有一瞬间的沮丧,但他很快就若无其事地摇摇头:“那人不在。正好我在那儿碰到了奇安姑姑,就把她带了回来。”
伊利亚诺讶异地挑挑眉:“竟然是你带她回来的,怎么,你不怕——什么人?!”
他大喝的同时不知怎么就抽出了大剑,向着艾米莉的方向全力一劈!艾米莉大惊,此时已经来不及疑惑他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了。只见迪比里奥也默契无比地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个人形傀儡朝着她的方向攻击过来!
还好多年来的冒险和训练并不是虚的。艾米莉早在伊利亚诺右肩微动。抽出大剑的时候就闪出了他的攻击范围。她不愿与这两人正面相遇,便撒出一堆药粉,暂时阻住两人的攻击进程后就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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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亚诺和迪比里奥追了好一阵子,才正视了自己把人从眼皮子底下放走的失败。迪比里奥只是个孱弱的普通人。先坚持不住地挥手叫停:“算了,别追了,人早就跑远了。”
伊利亚诺虽有些不甘。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只得停下,愤愤地踢了两脚墙壁。说道:“那走吧,我们好久不见,也该去找个地方喝两杯。”他抬眼一看,指了指路边的一家小酒馆:“就这里吧,”随即鄙夷地瞧了眼迪比里奥:“看你那没用的样子。”
迪比里奥喘匀了气,白着脸边反驳边跟着伊利亚诺:“我是魔法师,又不是剑士。要那么多力气做什么。”
这附近是高尚住宅区,即使是小酒馆。也弄得很干净舒服。两人叫了些吃喝,随意地坐在窗边闲聊。这时的伊利亚诺不像在外面对旁人时那样冷冰冰的,他甚至是眼带调侃:“赶在这时候回古里昂,迪比,这说明你的好事近了吧?”
迪比里奥对这个阴差阳错下认得的,老对头家的继承人,兼自己的好兄弟的幸灾乐祸也分外不满:“你这么开心做什么,说起来,你的年纪也到了,你这次这么巧也在城里,不会……”他不甘示弱地坏笑着挑挑眉。
伊利亚诺却像见了鬼似的叫了起来:“不得了啊!我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见你这么笑了!嘿,想不到苏兰萨的某个小妞对你有这样大的影响力,喂,你别高兴得过头,别忘了,她父亲的那一关可不好过。还有你家古里古怪的规矩,我估计你的愿望会很难达成。对了,”他仿佛没看见迪比里奥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不怕死地接着戳他的痛处:“人家还不知道你喜欢她吧?这可就难了……”
“行了,”迪比里奥终于受不了这个在兄弟面前聒躁毒舌的家伙:“哼,要是你父母知道你在外面这么欺负妹妹的话——”
“喂,我这可是为了她好,你别乱做事啊!”伊利亚诺马上叫道。
……
跟老友叙完旧,和伊利亚诺分手后,迪比里奥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个飞行模具一样的东西,做了几下调试后,这模具不知是以什么作为操控模板,它腾地升空而起,很快就飞到空中无影无踪了。迪比里奥这才又摸出一样巴掌大小的铁板,看了一下,顺着那个东西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走了起来。
他越走越觉得诧异,直到飞行模具在一道破败,门环还生着铜锈的大门前停下:这里竟然是太长老的家!难道刚刚跟着他的人是……可是,不对啊,如果是太长老,怎么可能让他们两个小家伙发现?那么……他沉思着放下已经抬起的手,转身往回走:他太久没回家,看来得找人来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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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凯顿的家,不知道已经被人查到栖身地的艾米莉才有心思理顺刚刚偷听中得到的信息:迪比里奥竟然是弗里卡家的人!而且似乎还相当重要,那她就更不能在这儿停留了,被认出来误解她是来干别的坏事的话,这可不是好玩的!
都是盖华比尼的身份!如果她能用艾米莉的身份行事,就不至于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了。可惜,一碰到与皇权有关的机密,他们就得多想一层,免得有心人顺藤摸瓜,万一打探到秘密的一二,被他们摸到莫克皇室的脉门,这就危险了。这样绕来绕去的,结果就是害得她明明没做什么坏事,偏偏还得改头换面,躲着认识的人!
既然有这样的危险,比起精神力幻阵可能有进阶的事,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吧。艾米莉决定,一有机会就必须得尽快离开,哪怕她那天从凯顿抓她项链的那个动作中悟出了什么,这事也得先放下!
但弗里卡家的老祖宗既然对她上了心,又怎么是她说跑就能跑掉的?艾米莉找了几天的机会,但她通过精神力发现,自从她那天故意在弗里卡表现差劲后,她的身边就隐隐地多出了不少陌生人的气息。如果不是有精神力这个作弊器,艾米莉只怕把自己的秘密在不经意间能曝露个精光。
艾米莉再后悔自己想得简单也没用了,现在她打草惊蛇,令这件本来就不好办的事更加难办了。但她又同时疑惑:到底是怎样的原因让凯顿这样重视自己?但他的确不像对自己有恶意的样子,难道真的是那位他年少时爱慕过的女人令他爱屋及乌?艾米莉可不信。
她觉得依凯顿那天及后来的表现,这个叫芙美拉的女人说不定是他的幻想,因为他那位后来通过无数次回忆和臆想加工的女人已经成为了“她点着黄金法杖,向虚空飞去,头上的橄榄花枝洒下的花环令枯死的树木都重涣生机,她望着我,流下的眼泪结成了蓝色的宝石”的这种神人所在。
而且他在回忆中不断地推翻前言,表现得越来越像个神经错乱的疯子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所以,结论只有两个:要么她被一个疯子给监视了,只是因为他荒唐的臆想,要么他只是在用这个荒诞的理由在掩饰更大的目的。但不论原因为何,快点脱身离开古里昂才是最要紧的事。
可惜,从情报点传来的消息很糟,凯顿这座大宅本来就机关重重,而且还听说时常会改变位置,叫人防不胜防。只要她不出门,安德烈他们基本就没什么机会,可她现在能去到最远的地方就是凯顿家的大门口,的确是没什么机会出门的!!
时间在凯顿颠三倒四的回忆和艾米莉惶惶不安的臆测中飞快地滑向了三天后,这一天是弗里卡成绩出榜的日子。
当看到弗里卡本家的仆人穿着红蓝相间的套装,比报时鸟还准时地出现在凯顿的大宅时,她就知道情况不太妙。
那位资深的老佣人挂着标准化的笑容恭喜这个幸运得叫人旁人发狂的小姑娘:“金吉儿小姐,您好,恭喜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