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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不出齐布琛所料,钮钴禄凌柱庶女被撂了牌子,嫡女则被指为四阿哥胤禛的格格。
他的心意(关于选秀和玉佩的解释,必看!)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亲们提出的那两个问题——齐布琛为什么要参加选秀,以及玉佩的那一处,大家觉得女猪假仙,我本来是专门想解释一下的,只不过过一会儿要断网了,我没时间了,明天再说吧。
关于那两个问题,我在文中的解释很隐晦,所以很多亲都没有看出来。看着那些评论,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如果明天我解释后,一些tx还不能理解,那就弃文吧,这样大家都好受些。
1、关于玉佩的问题。原文中是这样的:
回到庄子后,齐布琛谢了迎璋后,就回房间歇着去了。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她进入空间,将藏在里面的珠宝都翻了个遍,最后找出一枚穿着青色络子的玉佩。
门外传来白苏的声音:“格格,厨房做了些甜汤,您用一些吧。”
齐布琛心神一动,捏着白玉出了空间,说道:“你先进来吧。”
白苏端着甜品进门。
齐布琛略吃了几口就停下了:“端下去吧,喝多了容易肚子胀。午膳的时候,你让她们摆这儿来吧,走了一上午,我不想动弹了。”
“是,奴婢知道了。”白苏行了个礼,端着甜汤下去了。
齐布琛拿出玉佩,细细地摩搓着。玉是上好的暖玉,质地细腻,洁白无瑕。玉上没有雕刻任何东西,外沿部分打磨地十分光滑。
这是她要离开的时候,那人送她的。他没告诉她真实身份,她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一回家就把他给忘了,以至于四年后第一次见面,还认不出来。
既然他没有认出来,那就一直不要认出来吧。这块玉,以后都没有必要拿出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了和秀的声音:“格格,饭摆好了。”
齐布琛回过神,应道:“知道了,你先下去。”说完,走到妆奁前,将她觉得多余的簪子拿下两根,和手里的玉佩一起随手放在了桌子上。整理完头发后,她又换了双轻便一点的鞋,舒舒服服地吃饭去了。
没过一会儿,和文进来帮她收拾东西。桌子上的簪子都被放进了妆奁盒,那块玉佩,则被放进了齐布琛平日里常戴的荷包中。
看第一段,【她进入空间,将藏在里面的珠宝都翻了个遍,最后找出一枚穿着青色络子的玉佩。】这句话也就是说,她很早的时候就忘了在扬州的事情,将玉佩搁在了她自己都可能找不到的地方。在认出四阿哥后,才心有感慨,想起他当年似乎是送过自己东西的。
接下来是这里【门外传来白苏的声音:“格格,厨房做了些甜汤,您用一些吧。”齐布琛心神一动,捏着白玉出了空间,说道:“你先进来吧。”】白苏那个时候,是快要进门了。而齐布琛却还在空间里。对于齐布琛来说,空间是一个只有她自己能够知道的秘密,所以那时心里急了。【齐布琛心神一动】她心神一动,想得是什么?就我作为作者慢慢写下来,我觉得她想的是绝对不能让白苏知道这件事,于是赶紧出了空间。在这种情况下,她手里的玉佩反而显得不重要了,于是在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就被带出了空间。
再接着【既然他没有认出来,那就一直不要认出来吧。这块玉,以后都没有必要拿出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了和秀的声音:“格格,饭摆好了。”
齐布琛回过神,应道:“知道了,你先下去。”说完,走到妆奁前,将她觉得多余的簪子拿下两根,和手里的玉佩一起随手放在了桌子上。整理完头发后,她又换了双轻便一点的鞋,舒舒服服地吃饭去了。】齐布琛是不想四阿哥想起这件事的,而且,她觉得,她和四阿哥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所以有了那样的想法,却没有着急把东西收起来。什么东西是能够【随意】、【随手】放在桌子上的?贵重的东西不会,那只能是不上心,不在意的东西了。而且,就齐布琛来说,就算她随意放东西,那又怎么样?难道四阿哥还能冲到她的闺房里来找?
最后一点,是最关键的一点。【没过一会儿,和文进来帮她收拾东西。桌子上的簪子都被放进了妆奁盒,那块玉佩,则被放进了齐布琛平日里常戴的荷包中。】如果进来收拾东西的是白苏,那她一定会认出这块玉佩,绝不会将它放在齐布琛的荷包里。但是进来的偏偏不是白苏,是和文。和文是二等丫鬟,对主子的了解自然比不上白苏这个一等丫鬟。她也没有去过扬州,自然不认识。况且,齐布琛随手放在了那里,她自然也不重视,随手将它放进了荷包。
所以世上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最重要的一点,就算是四阿哥没有见到那块玉佩,以他的本事,也早就查清楚了。玉佩不过是最后的确定而已。
2、选秀的问题。
①、有亲说,可以装病逃过选秀。大家或许不知道,在清朝装病逃过选秀,那是基本上不可能的。我们来看看下面的话:
【每到要挑选秀女的时候,先由户部奏报皇帝,奉旨允准后,立即行文八旗都统衙门,由八旗的各级基层长官逐层将适龄女子花名册呈报上来,到八旗都统衙门汇总,最后由户部上报皇帝,皇帝决定选阅日期。
因残疾而不能入选的,由族长层层上报到都统,也就是这个旗的旗长,说明原因,报户部上奏皇帝后,才可以免除应选,自行婚嫁。如果违犯了这一规矩,就要被追查治罪。】
【挑选秀女的目的,除了充实皇帝的后宫,就是为皇室子孙拴婚,或为亲王、郡王和他们的儿子指婚,重要性自不待言。秀女们要走进紫禁城高高的宫墙,也就不那么简单了,必须经过一道道的考察。
首先,要严格审查旗属与年龄,不在旗的想参加选秀,势比登天;在旗的想逃避选秀,也是自讨苦吃。顺治朝规定:凡满、蒙、汉军八旗官员、另户军士、闲散壮丁家中年满十四岁至十六岁的女子,都必须参加三年一度的备选秀女,十七岁以上的女子不再参加。乾隆五年(1740)进一步规定,如果旗人女子在规定的年限之内因种种原因没有参加阅选,下届仍要参加阅选。没有经过阅选的旗人女子,即使到了二十多岁也不准私自聘嫁,如有违例,她所在旗的最高行政长官——该旗都统要进行查参,予以惩治。”】
你说装病?好,那就装病!费尽心思说服全家,开始装病,然后镶黄旗的人一级一次地来确认。很好,真生病了,报抱病吧,下一期再选。第二次选秀的时候,你又费劲力气逃过了。好了,那个时候你估计已经十**岁了,错过了最佳婚龄。外面也有了“佟佳大格格”身有隐疾,不能生育的名声。到时候还真是嫁不出去了。
或许有的亲会说,可以先和迎璋通个气,商量好?迎璋会同意,可迎璋他爹可能同意吗?迎璋比雅尔德宏大了好几岁,雅尔德宏都已经成亲了迎璋还得等着?换谁谁都不干!继续假设迎璋说服了郡王,可郡王心里能咽下那口气?还要五六年才能进门,好,他同意了!再这几年里,总要先在房里放些人吧?不然不是要被全京城的人笑话?这样一来,佟府还能乐意?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个家族的事情。到时候别佟府和迎璋家没结成亲,倒结成了仇。
撇开这些不说,来看看齐布琛的身份。大姓佟佳,上三旗贵女,佟国维旁支。就算是没有佟国维那支那么风光,但是祖先是一样的,几世积累,达哈苏好歹是三品大员,清贵至极!比上不足,比下却是绰绰有余的。而且,上三旗之所以为上三旗,那是因为他们是掌握在皇帝手里的。如果齐布琛抱病的话,还得报给他知道。就算他没注意,齐布琛也逃过了两次选秀,超过了年纪,那也是要请旨后才能婚配的。最坏的结果,如果这件事情暴露,打的不仅仅是佟府的脸面,整个佟佳氏的脸面,还有皇帝的脸面!佟府还有一个格格,佟佳氏要选秀的姑娘更多!到时候老太太第一个先掐死齐布琛!
你说独身?怎么可能?独身主义者,别说是封建的清朝难以接受,就算是现代很多父母也无法接受吧?最后的结果不也是一样的?哪家能一直养着一个独身的格格?丢脸的还是有那么多人。
②、从文章中可以看出,齐布琛是一个擅长谋划布局的人。她非常有大局观,人又聪明,是不可能去做风险那么大并且没有好结果的事情。她要做,就要一劳永逸。将四阿哥剔除出去,我们来看看她的整个计划。毫无疑问,她的婚事,是不由自己做主的。宫里,很有可能决定她婚事的,是四妃外加佟贵妃,太后和皇帝等级太高,可能不会来理她。佟贵妃等级高,好歹是本族,达哈苏去打点打点,她那关好过。宜妃是四妃之一,她若是在太后面前稍微提点几句,那齐布琛的婚事也基本能定下来了。一切大定后,不论是年纪小,缓两年再成亲,还是其他问题,都是佟府和郡王家的事情了。
可是偏偏中间插|进了一个四阿哥。他向皇帝求旨,那么无论皇帝准或是不准,齐布琛的婚事只能由皇帝做主了。而迎璋因为没有做好准备,被打得措手不及额。没人能和皇家争人,也没人能够抵抗皇权,就迎璋和四阿哥来说,皇帝当然是更偏向自己的儿子。所以事情就这样拐了个弯,齐布琛成了四阿哥的侧室。
人都是在各种规则下生存的。有了空间也不是万能,至少齐布琛不敢随随便便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出去。每拿出一件东西,她还要细细地布局。修真?别开玩笑了,她只有一套呼吸法,连对付几个流寇,都不容易。我实在是写不来有了空间,在修真就随心所有,睥睨天下,藐视众人,为所欲为的文章。那就不是清穿文,是修仙文。那样的主角,也不是人,而是神仙。
看过我以前文的同学,可能知道我早期的一篇现言网游文。那个时候我还年少轻狂啊~~写得就是那样的东西,可是最后我卡住写不下去了,因为太不切实际。天下第一美人,万人迷,最有本事的人。这样的人,我能写什么?怎么玩弄世人于手掌里?那文有什么意义吗?到现在,那文还没有填满,因为我不想烂尾,可我又实在卡。
写异能空间,不过是因为我想写这个题材。不瞒大家说,其实在这文之前,我还有一篇**空间文,不过还没出来,只存了三章稿子。可能发现自己写古言比较顺手,就先把这个发上来了。有异能,我想让女猪活得稍微轻松一点,又不想太过夸张,这样矛盾,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我这样解释了,依旧不能理解的同学就弃文吧。这样你好我也好。如果是我自己,看到设定不喜欢的人,直接就x了,何苦留在人家那里,给大家找不自在?
婚指下来后,佟佳达哈苏恼怒自己无用。看着女儿贴心地为他做衣送食,他更加觉得万分愧对前妻,竟无法护着女儿给她找一门好亲事。
若他是朝廷重臣或是有大军功,即便是万岁也会顾着他的颜面,不会随意将齐布琛指给四阿哥做侧室。
因着这种愧疚心思,他开始默默盘算,按着林默和的话,不着痕迹地布局,下决心要给女儿做最有力的靠山。
齐布琛聪慧灵敏,自是感觉到了父亲的不对劲。等她弄清楚达哈苏的心思后,终于忍不住在他面前掉下了眼泪:“阿玛这么想,不是要让女儿羞愧地去死吗?什么无法给女儿一个好姻缘?这事儿到了最后,还由得我们控制吗?女儿是阿玛生的,阿玛养的,身上流地是阿玛的血,生养之恩,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女儿这一辈子都还不完,为了阿玛,就是要女儿的命,女儿也绝无二话!相比起给女儿做靠山,女儿更希望阿玛健健康康地活着,不去搀和那些劳什子事情。若是阿玛有个万一,可叫女儿怎么办?”
达哈苏一个汉子,也被她这话说得红了眼眶。他心中百感交集,既为女儿的心意感动,又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无奈。他安慰道:“好了,齐布琛,哭什么?你是阿玛的女儿,和阿玛骨血相连,阿玛自是舍不得你委屈的。别哭,阿玛心中都有数,那些事情,我们佟家绝对不会去掺和。”
父女间又说了许久,双方的心情才平复下来,然后各自去办事不提。
圣旨下后第三天,钮钴禄氏被一顶小轿子从后门抬进了四阿哥府。而齐布琛进府的日子,则被安排在了来年二月,正好给了他们充足的准备时间。
齐布琛出嫁,关系着佟家的脸面,因此老太太亲手接过了各项事宜,为她的婚礼和嫁妆做准备。林氏被老太太亲点从旁协助。老太太不让瓜尔佳氏插手一分,竟是将自己的儿媳完全排除了出去。气得瓜尔佳氏差点砸碎了房里所有的瓷器。
要说老太太如此安排,也是有她自己的思量。虽说瓜尔佳氏是她的内侄女,平时也奉承着她,但她这个内侄女,在大事上的眼光着实短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