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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钮钴禄氏,李氏,你们尽管去互相猜忌,互相怀疑,斗个你死我活吧,姑奶奶不奉陪。
这边按下四阿哥府里事情不提,再说齐布琛婚礼那里,九阿哥看到她的容貌后,那真是后悔地去跳什刹海的心都有了。
八阿哥府大厅。
九阿哥在大厅里踱来又踱去,看的十阿哥的头都晕了:“我说九哥,你能别在转了吗?你现在就是后悔了也没有用啊!你那小表妹已经是四哥的侧福晋了。”
九阿哥气呼呼地在椅子上坐下:“老十,你说四哥怎么就那么好运,娶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你说我平时怎么就不听额娘的话,去多多关照她呢?齐布琛手里可是掌握着全京城的冬季水果啊!那么好的赚钱机会啊,那么难得的美人啊,真是太可惜了!”
“行了,表哥!”八福晋重重地放下手里的杯子,不悦道,“你府里已经有多少人了?齐布琛好歹是你表妹,你留点德吧!要是她进了你的府里,那你才真的完了。以宜妃娘娘对她的疼宠劲,若是有一天你又去宠别的女人了,看她不拔了你的皮!你还是为你福晋想想,消停会儿吧!”
甜蜜相处
齐布琛扶着白苏的手走出正院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小太监站在她必经的回廊边,垂着手微弯着腰站在那里。
一看到齐布琛,他忙打了个千,道:“佟主子,爷吩咐了,说是您送来猫狗房的那两只猫,检查过了就可以领回去。今儿早上,它们被送来的时候,管事儿的立刻就检查过了,只除了不吃东西和脾气有点不好外,其他的一切都很好。管事儿的让奴才问问主子,要不要将它们留在猫狗房一段时间,养养脾气。”
因为齐布琛担心巴图鲁和耿根在猫狗房受委屈,所以婚后第二天才让林管事亲自将它们送过来。那两只老虎,好像都成了精似地,不是非常熟的人喂东西,绝对不吃;喂的食物不够精致,绝对不吃,食物中掺杂了它们不喜欢的东西,绝对不吃。弄得齐布琛的小厨房每次都要特特的为它们准备一份食物才行。
“速度倒是挺快的。想必今早它们是被喂饱了才送进来的,不吃就不吃吧。我现在和你一起过去,别让它们把猫狗房给掀了。”齐布琛看了身边的白苏一眼,白苏立刻拿出了一个荷包,递给小太监道:“公公留着买些酒吃吧。”
巴图鲁和耿根是老虎,要是被磨去了脾气,就失去了本性,不过好在那两个家伙极有灵气,仿佛能够听懂人话似地,从来不随便攻击人,也不随便露出森林之王的气势和威压。所以,齐布琛从来不担心它们会给她带来麻烦。
小太监也不拒绝,坦然地接过荷包,又打了个千:“奴才多谢佟主子赏。主子的猫虽然看着不好接近,但是极安静的,在管事儿的检查完它们的身体后,就一直摇着尾巴趴在那里,一动未动。”
齐布琛笑了笑,暗道,这小太监倒是个伶俐的。在小太监带路领着它们一行人去猫狗房的时候,林嬷嬷接到齐布琛的暗示,和他打起了热乎:“不知小公公如何称呼?”
那小太监口齿伶俐道:“奴才名叫小福子,是猫狗房胡管事的弟子。”
“小福子?这名字好。一听就是个有福的。”
“那是,”小福子似乎对自己的名字很满意,“奴才这个名字,还是高总管亲自取的呢。”
白苏与和文对视了一眼。主子果然是个有眼光的,看这小太监,似乎和高总管很熟。要是和这个人打好了关系,以后帮助也不小。
没过一会儿,她们就到了猫狗房。胡管事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一见到齐布琛,就笑眯眯地迎了上去:“主子来了。”
齐布琛含笑点了点头,显得沉稳而又从容:“有劳胡管事了。”
胡管事笑容满面道:“这是奴才的本分,主子请进。”
猫狗房的宠物,一般都是被关在笼子里的,这位佟主子的宠物,是被人抱在怀里送过来的。胡管事做了这么多年的管事,一眼就看出,那两只猫在佟府,恐怕是被娇养着的。权衡了一番,他还是没敢将那两只宠物关进笼子,只将它们放在一间干净的房子里,让人好生守着。
齐布琛一行人刚靠近那间房子,巴图鲁和耿根猛地站起身来,警惕地看着门外。随即,两个家伙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立刻又放松了下来,等齐布琛一进门,就屁颠颠地跑到她身边了。
齐布琛蹲下身,揉着那两个家伙的脑袋。就在她想带着巴图鲁和耿根回去的时候,转头的时候瞥见了猫狗房为它们准备的食物,脸色瞬间变了。
胡管事最善观察人,看到齐布琛的表情,他心中也是一惊。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齐布琛放开那两只小老虎,走到食盆前,脸色凝重。食盆里放着两条红烧鲤鱼。那两条鲤鱼冒着热气,香味一阵阵地扑入鼻中。若真是普通的猫,恐怕早就把持不住,将这两条鲤鱼都吞吃下肚了。
胡管事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主子,这……有何不妥?”难道是嫌弃食物不够好?他可是特意嘱咐了大厨房,让人做了新鲜的鱼送过来的。
齐布琛弯了弯唇角,双眸中划过一抹嘲讽:“鲤鱼很新鲜,做的人也费了不少心思,只可惜……”她早知道想要躲开府里的争斗没那么简单,可那人居然选择在她入府第一天就动手。这不是在打那拉氏的脸,说她不会掌家吗?
真正是一箭双雕的好主意,可惜……她料错了巴图鲁和耿根。
“可惜什么?”胡管事的心都被提起来了。
“可惜,这鲤鱼里面放了甘草,”齐布琛目光炯炯地看向胡管事,一字一句道,“鲤鱼与甘草相克,同食会中毒。偏猫最爱吃鱼,巴图鲁和耿根若是吃了那玩意,明天就没命了。”
胡管事只觉得眼前发晕,“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主子明鉴,猫狗房的食物都是大厨房准备的,与奴才无关呐!”在他的管辖下发生这种事情,他的管事之位算是到头了!
“胡管事言重了,小福子,还不快把你师傅扶起来?”齐布琛低下头,将帕子绕着手指,不急不慢地说,“我自然是知道胡管事和这件事无关的,只怕,胡管事被牵连却是一定的了。”
在小福子的搀扶下起身的胡管事,脸色一片灰败。他的一大家子,可都靠他这个职位撑着呢。
齐布琛慢步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要胡管事照着我的话去做,这件事儿也就那么过了,牵连不到管事儿的身上。”
胡管事咬了咬牙,道:“请主子吩咐。”
齐布琛看着在她身边打闹的两只老虎,道:“你亲自将那盆东西悄悄地送到福晋那里,把相克的事儿告诉她。然后把我的话带给她,就说‘我还在佟府的时候,就听说福晋是个治家有方的。这一次的事情,我绝对相信,是有那些龌龊心思的人,瞒着主子做的。大厨房本就是福晋管着的,这事儿还是交给福晋处置’,明白了吗?”
胡管事连连点头,道:“奴才明白了,谢主子提点。”
齐布琛逗了逗巴图鲁,带着它们就离开了。林嬷嬷留到最后,等人走走了后,才递给胡管事一个荷包,以意味深长道:“也不知道是哪个黑了心肝的人,居然这样子祸害人。胡管事受累了,这玩意儿,不值什么钱,是主子送给管事,当是给管事压惊的。不过,这事儿完了后,管事可要小心些呐。”
胡管事看了微笑着的林嬷嬷一眼,接过荷包道:“多谢佟主子照顾,奴才一定不会忘记这份恩情。”
林嬷嬷点了点头,跟着离开了。猫狗房的人,用好了,那也是一大助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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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分给齐布琛的院子,叫做繁景院,离四阿哥的书房不远不近。繁景院整个就是一个二进的四合院,进入大门后,就是一条铺着青石板的路。路的左边种着七八棵参天大树,右边则是一个大花坛子,里面种满了各种花。青石板路的尽头,又是一扇大门。大门的另一边,是丫鬟婆子住的倒座房。穿过大门,就是庭院。庭院左右两边为东西厢房,正前面是齐布琛住的正房。
齐布琛对这里十分满意。虽然四阿哥给她安排的院子没有福晋的正院那么庄严,没有李氏的那么华美,但胜在地方大,而且没有偏殿。也就是说,她的院子里,不会像李氏和钮钴禄氏她们那里,住进份位比她们低的侍妾。
回到自己的院子没多久,福晋身边的安嬷嬷就领着人到了她这里:“因原先佟主子带过来的人,顶了嬷嬷,大丫鬟和二等丫鬟的缺,所以福晋拨过来的,是六个三等丫鬟并四个粗使嬷嬷。等以后佟主子有了小主子后,会另外拨人过来。主子若有看得顺眼的,也可以提拔到身边使唤。”
齐布琛点了点头,和她说了几句后,就将她交给紫苏招待。等安嬷嬷走后,林嬷嬷从门外进来问道:“主子,那些人该怎么安排?”
齐布琛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想了想后安排道:“你们的事儿,就按我之前吩咐的办。那些人,绝对不能让她们进内院。咱们初来乍到,没有任何根基,这事儿得慢慢来。守门也好,洒扫也好,修剪花草也好,你去安排,等把那些人查清楚后我们再做安排。”
“那主子要见见她们吗?”
“明儿吧,”齐布琛皱了皱眉头,“先晾着她们吧,咱们今儿事多,先去把嫁妆点点,入库吧。”
林嬷嬷应了声,自去安排那些新来的丫鬟婆子。齐布琛则带着紫苏,白苏,将带来的东西清点了一次,确定无误后存放入库。
用了午膳后,她又安排人将带来的家具布置好。齐布琛不喜欢太过繁华奢侈的东西,她喜欢将自己的院子布置地温馨舒适,对物品的质量要求十分高。所以,她房里的东西,看着平凡,却十分贵重,即所谓的低调的奢华。
这一点,四阿哥和她非常相像。四阿哥自诩简朴,可皇子用的东西,能够简朴到哪里去?所以四阿哥的东西虽然少,看上去虽然不起眼,可质量上上了不少档次。
到用晚膳之前,除了书房外的房间,都已经布置好了。和雅将所有的书本都整理好后,看着桌上的古筝和琵琶问道:“主子,这琴要放到您房里去吗?”
齐布琛放下手里的毛笔,起身到桌子前,抚了抚那架古筝,道:“不必了,就放在书房吧。”
正在这时,和宁从外面进来,道:“主子,爷来了。爷说,让您不必去正院迎接,他来书房看您。”
齐布琛点了点头,让和雅帮她整了整衣服和头发,以免四阿哥来的时候留下不好的印象。和宁又忙让人打了水,帮着她净了脸。
齐布琛才收拾好自己,四阿哥就到了。和文与和雅行了礼后,就被四阿哥挥退了。
齐布琛嗔道:“妾身去正院迎接爷就好,这儿还没整理干净呢。”
四阿哥将齐布琛书架上的书大致扫了一遍,发现上面各种各样的书都有,最多的是医术。他随手拿下一本医术,发现里面都做了注。那些注大多都是齐布琛自己的一些心得,想法,或是疑问。字迹清隽秀美,颇有风骨。
他翻了翻,深邃的双眸中露出一点笑意:“这些年,你的字倒是进步了不少。”满人识字的不多,像齐布琛那样特意学了琴棋书画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齐布琛“扑哧”笑出声,眼眸中波光流转,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硬说妾身的字体带些女子气,非要自己写了字,逼着妾身描摹。那段时间,妾身的头发都快愁白了。”
闻言,四阿哥的神情更是柔和了几分:“倒是爷的不是了?你爷不想想,当时爷以为你是男孩,本身男生女相不说,偏写的字也像是女孩子,爷能不想法儿给你掰过来吗?”
齐布琛好奇问道:“那四爷那时怎么不怀疑妾身就是女子?”
四阿哥将书放好,搂过齐布琛,在榻上坐下:“虽然字带些秀气,但难掩其中的大气和沉稳。而且,那时候,你说话做事都不像是女子,所以爷被你蒙过去了。”
“怎么能那么说?”齐布琛拉着四阿哥腰带上的香囊,嘟囔道,“那时候爷生病在床,为了不让爷太闷,妾身可是做了不少努力。为爷弹琴念书不说,可连戏法都巴巴地学了,在爷面前表演呢。”
四阿哥闻着从齐布琛身上传过来的馨香,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他凑到她颈边吻着:“那你现在也为爷努力努力。”说完,就将她压在了榻上,堵住了她的唇,辗转深吻。
没过一会儿,齐布琛的身体就变软了,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四阿哥解开了她脖子和胸口的扣子,拉出宝蓝色的肚兜,在她雪白的身上啃咬着,留下一个个深红的痕迹。他的手伸到齐布琛下面,将裙子拉到一边,解开她的裤子,拉到腿弯处。
齐布琛只能迷蒙着杏眸,攀着四阿哥的肩膀任他动作。没过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一个坚硬巨大的东西冲进了她的身体。
两人上身的衣服凌乱,下|身更是靡|乱。
室内弥漫起喘息声和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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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正房中。
那拉